他踢開鐵門和屋門,粗暴地將她抱進房間。


    她掙紮:“烈哥,等一下……”


    他不等,直接把她抵在牆上,長了老繭的粗糲大手往下扯去擋住兩人歡愉的衣物。


    慢慢的,她被他濃烈的熱情和情欲融化。


    床榻間,他本來就像隻出籠的野獸,從來都是毫無顧忌,今天更是像火山爆發後的熔漿。


    悶聲埋頭,幹就完了。


    以前的他總生怕弄疼她,就算狂妄卻也不失小心,就像生怕弄壞了心愛玩具,省著點用。


    可這一晚,他卻似乎將她當成了毫無生命的一團肉,仿佛明天就是末日。


    從剛入夜,一直到淩晨,從前戲,到正餐,再周而複始,潮水複卷……


    足足九個小時。


    除了短暫的歇息,他會以嘴度水,給她喂兩口白開水,防止她被幹暈過去。


    白梨知道他體力好,但沒想到好到這個程度。


    最後她幾乎昏迷過去,四肢癱成水,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再等她清醒,爬起來,床上一片狼藉,窗簾外露出白晝的光輝。


    邢烈人已經不見了。


    與此同時,邢烈駕著車,行駛在馬路上。


    鼻梁上,猶殘存了情潮之後的赤紅,眼瞳也因為一夜攻城掠地而綻放出疲憊與振奮交織的欲色。


    伏在方向盤上的手指,都在輕微的發顫,是劇烈歡愉之後的興奮還未完全退下。


    其實他還可以再來幾個回合。


    隻是,他可以,她肯定撐不住了。


    他知道,自己就跟個瘋子一樣。


    昨天在宿舍門口看見她的一瞬,他雄性激素上頭,對她隻有占有心。


    自從那天得知趙啟川來了。


    他告訴自己不要多想, 她去攀誰都不關自己的事了。


    可身體不聽使喚,還是暗中去盯著她在幹什麽。


    除了幫她暗中解決了兩個地痞流氓,他還得知她在趙啟川的幫忙下,在市船舶學校宿舍買了套房子,趙啟川正在找人幫她裝修,他就在再憋不住心裏頭那團火焰了。


    當他看見她粉唇沁著甜笑,心情很好地走出宿舍,更是感覺整個人快炸了。


    看來她心情還挺好啊,也沒因為他生氣不理她就多喪氣。


    這小日子,越來越滋潤了。


    他當場就頭腦充血,接下來,做什麽都不受控製了。


    明明是她對不起自己,是她有錯在先,為什麽他卻還如此關注她的一舉一動?居然還在暗地裏幫她解決麻煩……


    他就這麽不值錢?就這麽賤?


    他痛恨自己的不爭氣,一邊開車,一邊一拳砸在旁邊的車窗上。


    玻璃發出隱隱的炸裂聲。


    在解放路附近下了車,他情緒勉強平靜下來,剛走到公司樓下,卻看見一個身影站在門口。


    雖然沒見過麵,邢烈卻立刻明白了對方是誰,臉色變得涼薄。


    趙啟川走過來,伸出手,微微一笑:“你是邢烈吧?我是趙啟川。總聽外公提起你,久仰大名,但一直沒見過麵。”


    邢烈沒握手,頭頸微斜,眼神沁出野獸對峙的挑釁與警告:


    “有事說事。”


    “正好來江城,路過跟你來打個招呼而已,兄弟,別這麽繃著,”趙啟川抬起手,搭在他肩膀上,輕拍了一下。


    邢烈將他指尖一捉,不輕不重扯下來:“我跟你很熟嗎?閑出鳥來了。”


    看起來平淡的一個動作,趙啟川卻感受到指尖傳來的疼痛,卻笑了笑,不以為意:“哥們兒,看來你是真的喜歡白梨。既然喜歡,幹嘛又不理人家?放著自己媳婦兒一個人,還差點兒被地痞欺負,這可不是大老爺們兒的做法啊。”


    他身邊便衣不是吃素的,邢烈讓人這兩天暗中盯梢他和白梨的事兒,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眼下對自己這個態度,不用說,也是因為白梨。


    邢烈薄唇弧線勾起,沁出寒涼:“管得真寬。別說我,你自己呢,對她安了什麽心思,當我心裏沒數?”


    他從沒想過自己他媽的有一天,為了女人,對別的男人就跟鬥紅了眼的鬥雞。


    放在以前,他最唾棄這種男人。


    怎麽現在自己倒是一樣了?


    趙啟川一挑眉:“我對白梨有心思?哥兒們,你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邢烈都不稀罕揭穿他那點兒心思,神色更加陰鬱,“說是來江城找文峰敘舊,結果整天纏著一個有夫之婦,這叫誤會?”


    趙啟川笑出聲:“沒錯,我是來文家玩的,但也奉了我外公的意思來看看白梨。這兩件事,也不衝突吧?再說了,女同誌結婚了,難道就不能和異性接觸了?哥兒們,再過一兩年,就是1990年了,不是1900年。別這麽封建好不好。”


    邢烈眸底全是鄙夷,都是男人,誰看不出他打什麽算盤,“看看也就完了,犯得著成天黏在她後麵嗎。外公恩人的孫女,跟你有什麽關係?我看你對自己的恩人,都不見得這麽好吧。”


    趙啟川遲疑了一下,沒說話。


    邢烈將他的沉默當成了默認,唇角冷意更是肆意蔓延。


    趙啟川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他說,半晌,開口:“其實我隻是發現……”


    趙啟川還沒說完,就見小夏蹬蹬下樓,找來了:“邢哥,你回來了,有人打了長途過來,想找你,說先打去你家,你家人說你不在,又打來了公司。”


    邢烈沒和趙啟川多說什麽了,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大步上樓。


    他接起黑色座機電話,在接線員的轉接下,那邊傳來老首長嶽承韜略顯沉痛的熟悉聲音:


    “邢烈,洛豐市出大事了。”


    ……


    掛上電話,邢烈神色暗鬱,凝視窗外。


    嶽老首長告訴他,京城附近的洛川市昨晚突然爆發7級以上大地震,上麵現在已經調派附近部隊去救援了。


    雖是令人痛心的天災,但對於邢烈來說也是個能夠再返部隊的機會。


    邢烈服役時,曾經參加過一場6.8級地震救援,有深入震中的經驗,在地震中救出災民數百名,表現出眾,立過二等功。


    這次洛豐地震,嶽承韜希望他能夠運用上次的經驗,解救災民,參加救援工作,也能有機會洗刷之前被趕出部隊之恥。


    邢烈沒考慮太久,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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