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三人結為同盟,情誼與日俱增,仿若星辰相互輝映。於一處幽僻山穀的修煉時分,白骨生性豪爽,咧嘴笑著,重重地拍了拍林平的肩膀,朗聲道:“林平兄弟,你帶來的天樞府修煉心得,那可是如同一把絕世靈匙,助我這功法如蛟龍得水,近日大有精進。”林平謙和地微微一揖,含笑道:“白骨兄謬讚,實不相瞞,若不是你與玉竹兄在實戰中對我傾囊相授,悉心點撥,我對這修仙之道的領悟哪能如此深刻。”玉竹在旁瞧著二人,手持玉笛,輕敲掌心,打趣道:“哈哈,咱們三人這緣分,恰似那靈脈交匯,注定要攜手共進,我看呐,這修仙界遲早要因咱們而風雲變色,何愁大事不成。”言罷,三人相視大笑,爽朗的笑聲在山穀中回蕩,似是奏響了反抗的序曲。


    天樞府府主鍾鼎天豈會坐視他們安然壯大,很快便遣出麾下精銳,對三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圍剿。三人於崇山峻嶺間且戰且退,險象環生。林平眉頭緊皺,滿臉疑竇,不解地問道:“我已然逃出天樞府那囚籠,為何鍾鼎天還這般不擇手段,定要將我們趕盡殺絕?”白骨濃眉一豎,怒哼道:“哼!那鍾鼎天滿心滿眼都是維護天樞府的絕對統治,咱們四處召集人手反抗,就像在他心頭紮了根刺,他自是容不得咱們。”玉竹輕撫衣袂,微微點頭,神色凝重地說道:“正是此理。咱們的存在,就如同那破曉的曙光,讓在天樞府陰霾下的眾人看到了希望,威嚴受損的他們,必然要將咱們這星星之火撲滅,以免更多人效仿咱們反抗。”


    然,就在雙方激戰正酣,風雲變色之際,異域修士仿若洶湧的魔潮,再度大舉入侵。刹那間,魔威滔天,所過之處,靈脈震蕩,仙門破碎,仿若末日降臨。天樞府雖為神界欽定的統治勢力,可在這關乎修仙界存亡的千鈞一發之際,也隻能暫且將矛頭轉向異域修士。


    玉竹、白骨和林平三人深明大義,相視一眼,皆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堅定,決然擱下與天樞府的仇怨。玉竹身姿如鬆,玉笛一橫,吹奏出悠揚卻又蘊含靈力的笛音,振臂高呼:“諸位修仙同道,此刻異域修士入侵,生靈塗炭,吾等當放下恩怨,共禦外敵!”言罷,率先衝向敵陣。白骨見狀,周身靈力如火焰般熊熊燃燒,手中法寶光芒璀璨,恰似烈日當空,每一擊都似能開山裂石,他扯著嗓子大喊:“林平、玉竹,咱們生死與共,並肩破敵!今日定要讓這些異域修士知道咱們的厲害!”林平神色冷峻,雙手快速結印,憑借對天樞府功法的了若指掌,巧妙破敵,口中喊道:“二位兄長放心,我定在後方為你們保駕護航,絕不讓異域修士有可乘之機!”三人配合無間,眾多江湖修仙豪傑受其感召,紛紛加入戰陣。眾人齊心協力,勉強抵住了異域修士的首輪強攻。


    在眾人齊心協力之下,異域修士的首輪強攻終被勉強抵住。硝煙暫歇,玉竹目光沉靜,環視眾人後,挑選出一位心思縝密、能言善辯的修士作為使者,此修士名叫墨淵,乃是玉竹在一次險地曆練中結識的摯友,對玉竹忠心耿耿且聰慧過人。玉竹輕聲叮囑:“墨淵兄,此行責任重大,務必與天樞府達成共識,這滄瀾大陸的安寧全係於此。”墨淵鄭重點頭,轉身毅然前往天樞府。天樞府那邊,府主鍾鼎天與數位長老商議之後,派出了他們的得力使者淩風。


    兩撥使者會麵,氣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來。墨淵率先抱拳行禮,懇切而言:“淩兄,如今異域修士如洶湧惡浪來襲,其勢洶洶,若我等還自相殘殺,無疑是自毀長城,隻會讓那異域修士坐收漁利。為了滄瀾大陸的萬千生靈,不如在這期間,雙方各自約束門下,攜手抗敵,共渡難關。”淩風眼神閃爍,沉默片刻,緩緩回應:“墨兄所言,我天樞府亦有考量,府主也不願見大陸淪陷。既如此,便依此約,暫息幹戈,先禦外侮。隻是,待異域之患平息,過往恩怨,恐難以輕易消散,仍需做個了斷。”說罷,兩人對視良久,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複雜的情緒,既有合作的決心,亦有對未來的擔憂。最終,雙方達成協定,在對抗異域修士期間,彼此互不侵犯,全力投入這場關乎滄瀾大陸生死存亡的大戰。


    此後多年,滄瀾大陸戰火紛飛,烽火連天。玉竹、白骨和林平帶領著他們召集的一眾豪傑,與天樞府的修士們雖因理念不同偶有嫌隙,但在大義麵前,也能勉強合作。每一場戰鬥,都是生與死的考驗。在一次慘烈的戰役中,玉竹手持玉笛,吹奏出詭異而淩厲的音波,擾亂異域修士的陣腳,同時高聲呼喊:“白骨兄,左翼有敵方強者突襲,你速去支援!”白骨聽聞,大喝一聲:“好嘞,玉竹,看我去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言罷,他揮舞著手中光芒璀璨的法寶,如猛虎下山般衝向敵軍左翼,每一擊都似能開山裂石,口中還怒吼著:“來犯之敵,休得張狂!”林平則在後方默默運轉靈力,雙手快速結印,布下層層防禦陣法,同時眼睛緊緊盯著戰場局勢,大聲提醒:“諸位小心,敵方可能有隱藏的法術即將發動,注意防護!”隨著一場場艱苦卓絕的戰役勝利,異域修士的力量被不斷削弱。最終,在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決戰之後,異域修士被徹底打退,滄瀾大陸迎來了久違的平靜。


    然而,這份平靜並未持續太久。天樞府在異域之患解除後,很快便將矛頭重新對準了玉竹等人。曾經的協定仿若晨間薄霧,被陽光輕易驅散。天樞府府主鍾鼎天認為,玉竹等人在對抗異域修士過程中威望大增,勢力也得到了極大擴充,若不除之,日後必成心腹大患。於是,天樞府暗中調兵遣將,開始對玉竹、白骨和林平所召集之人進行圍剿。


    玉竹等人亦早有防備,他們深知與天樞府之間的矛盾難以調和。當內戰的硝煙再次燃起,玉竹站在己方陣營之前,神色冷峻而堅毅,他轉頭看向白骨與林平,目光中滿是信任與決然:“二位兄長,天樞府背信棄義,妄圖再次將我們置於死地。但我們一路走來,何懼挑戰!今日,便是我們扞衛自由與尊嚴之時!”白骨雙手緊握著法寶,渾身靈力湧動,好似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他怒目圓睜,大聲吼道:“玉竹說得對!與天樞府這等惡勢力拚了,讓他們知道,我們絕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白骨就算拚盡最後一絲靈力,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林平微微仰頭,深吸一口氣,默默運轉靈力,眼神中透著決然:“父親若在天有靈,想必也不願看到天樞府如此行徑。我定要為這滄瀾大陸的公正而戰,哪怕粉身碎骨。我會用我所學的天樞府功法,來揭露他們的醜惡與虛偽!”此時,雙方陣營劍拔弩張,喊殺聲仿佛已在耳邊回蕩,一場席卷整個滄瀾大陸的內戰就此爆發,局勢風雲變幻,誰也無法預料最終的勝負,唯有那無盡的戰火在滄瀾大陸上熊熊燃燒,似乎要將一切都吞噬其中。


    在一次天樞府對玉竹、白骨和林平幾人聯盟的江湖義士展開的那場驚心動魄的圍剿之中,戰火紛飛,喊殺聲震天。玉竹當機立斷,緊緊握住白骨的手臂,神色凝重地說道:“白骨兄,形勢危急萬分,你帶著嫂夫人與孩子趕緊撤離,我和林平留下斷後,定要拖住敵軍,為你們爭取一線生機。”白骨望著玉竹,眼中滿是擔憂與不舍,他深知此刻絕非婆婆媽媽之時,咬咬牙點頭應道:“玉竹,你與林平千萬小心,我在安全處等你們歸來。”言罷,他迅速轉身,組織著眾人匆匆撤離。


    白骨帶著眾人一路狂奔,在一處山穀小道中,卻驚見“玉竹”的身影閃現。白骨頓時麵露驚愕之色,一個箭步上前,急切地問道:“玉竹,你怎麽如此之快就過來了?難道是你們已經擊退了敵軍?”那假扮的玉竹麵容鎮定,不慌不忙地說道:“天樞府大軍已暫時撤軍,但林平在混亂中不知去向,我心急如焚,特來尋你一同去找他。”白骨一聽林平失蹤,心急難耐,不假思索地說道:“那還等什麽,我們快走。”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與這假玉竹並肩踏上尋找林平之路。行至一片茂密樹林時,假玉竹忽然停下腳步,皺著眉頭說道:“這樹林太大,我們這樣盲目尋找不是辦法,不如兵分兩路,你從左邊,我從右邊,一旦發現蹤跡,便以傳音符聯絡。”白骨一心隻想盡快找到林平,絲毫未察覺異樣,立刻點頭同意:“好,就依此計。”


    假玉竹見白骨身影消失在樹林左側,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冷笑,旋即施展身法,如鬼魅般快速折返。此時,白骨帶領的那群江湖義士正停在一處山坳休息,他的妻子和兒子也在其中。假玉竹悄然靠近,猛地出手,刹那間,黑色的靈力如毒蛇般肆虐,殘忍地對毫無防備的眾人展開血腥屠殺。白骨的夫人和兒子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強忍著劇痛,拚盡全身的靈力向白骨發出最後的傳音:“夫君,玉竹要殺了我們!”白骨正焦急地在樹林中穿梭尋找,突然收到這道傳音,隻覺腦袋“嗡”的一聲,如遭五雷轟頂,他心急如焚,不顧一切地循原路瘋狂返回。


    待他趕到山坳現場,眼前的景象讓他睚眥欲裂。隻見遍地都是屍首,妻子與兒子倒在血泊之中,身體尚有餘溫,而那假玉竹正站在屍堆中央,臉上掛著殘忍的笑意。白骨悲憤到了極點,雙眼通紅,怒聲咆哮道:“你這惡魔,到底為什麽要殺了他們?”假玉竹卻冷冷一笑,陰陽怪氣地說:“哼,待推翻天樞府之後,這天下豈能容得下你們與我玉竹平分秋色,一山不容二虎啊。”白骨不等他把話說完,怒吼一聲,如瘋虎般憤然出手。他揮舞著手中的法寶,帶著無盡的憤怒與仇恨,狠狠砸向假玉竹。假玉竹身形輕盈一閃,輕鬆避開攻擊,同時反手一擊,一道黑色的靈力擊中白骨的胸口,白骨頓時口吐鮮血,被狠狠打傷。此時,假玉竹似乎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心中一凜,不敢多做停留,化作一道黑煙迅速遁走。


    片刻後,林平氣喘籲籲地匆匆趕來。看到眼前死傷慘重的淒慘景象以及受傷倒地、氣息奄奄的白骨,林平臉色驟變,驚恐地問道:“白骨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誰如此喪心病狂?”白骨掙紮著站起身來,雙手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惡狠狠地說:“是玉竹,是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林平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連連搖頭說道:“不可能,玉竹還在前麵與敵軍周旋,牽製著他們,怎麽會有時間來此犯下這等惡行?”白骨卻雙眼圓睜,聲嘶力竭地喊道:“我親眼所見,就是他,我還與他交過手,難道我會認錯不成!”林平看著白骨,發現他的眼神逐漸變得瘋狂而迷離,一股濃烈的黑色氣息開始在他的眼眸中蔓延,顯然已有入魔的跡象。林平心急如焚,他深知一旦白骨入魔,後果不堪設想,當下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柔和的白色靈力光罩瞬間籠罩住白骨。林平大聲喊道:“白骨兄,你要冷靜,定是有奸人陷害玉竹,你千萬不能被魔性控製!”然而,白骨此刻已被悲憤與仇恨蒙蔽了心智,體內的魔性仿若洶湧澎湃的海嘯,瞬間衝破了林平那看似堅固的靈力光罩,將林平的靈力衝擊得支離破碎。林平被這股強大的反震之力震得連連後退,氣血翻湧。隨著一聲淒厲的怒吼,白骨徹底被魔性掌控,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濃鬱黑色霧氣,頭發根根豎起,雙眼通紅似血,神誌已然不清,入魔已成為不可阻擋之勢。林平望著眼前徹底黑化的白骨,滿心的無奈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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