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啊!過不了多久,那些神秘而強大的域外仙人就會如狼似虎地入侵咱們這片的玄霄大陸啦!


    到那時,整個大陸都將陷入一場可怕的浩劫之中,生靈塗炭、血流成河啊!


    麵對如此嚴峻的形勢,你可有什麽應對之策呢?


    要知道,以你目前大聖巔峰的境界,在這場大戰裏恐怕隻能淪為微不足道的炮灰而已,距離能夠獨善其身還差得遠呢!


    更別提要守護好你的母親和妹妹了。”


    夏長卿平易近人詢問道。


    “這段時間以來,局勢愈發動蕩不安,各種心懷叵測之人紛紛找上門來,不斷地騷擾著我們。


    我思來想去,覺得眼下可行之計要麽就封印整個百花穀內,從此閉門不出;


    要麽就搬到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中去居住。


    小東,希望師公您老人家大發慈悲,能賜予我們一條生路啊!”


    淩小東心急如焚地說著,雙膝一彎,“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滿臉懇切地向夏長卿哀求起來。


    隻見夏長卿微微一笑,右手虛空成握持狀,一把散發著古老氣息且透露著濃濃血腥味的長刀便出現在他手中。


    這把帝刀周身環繞著詭異的血色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殺戮與邪惡力量。


    “小東,師公這裏倒是有一件寶物——這可是一把來自遠古時代的傳承帝兵哦!


    隻要你能掌控它,就能讓自身的修為實力得到極大幅度的提升。


    怎麽樣,你可敢一試?”


    說罷,夏長卿手持那柄令人膽寒的血魔刀,目光炯炯地看向眼前跪地請求的青年。


    “師尊啊!


    求求您大發慈悲,收回成命吧!


    嗚嗚嗚……弟子實在不忍心看到小東也走上那條不歸路啊!


    想起羅峰,弟子就心如刀絞。


    他之所以會心性大變,拋妻棄子,最終落得如此淒涼的下場——身消道死!


    就是因為他太過貪婪,妄圖駕馭那遠遠超出自身能力範圍的強大力量。


    這才遭到了神種無情的反噬,陷入了萬劫不複的地步。


    弟子真的不期望小東能夠成為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人物,我隻希望他能平平安安、本本分分地度過這一生。


    像普通人一樣,享受平凡的快樂和安寧,這難道不好嗎?


    嗚嗚嗚求求您收回成命吧!”


    鄭逸雲緊緊懷抱著女童,淚水如決堤之水般奔湧而出,哭泣道。


    她雙膝跪地,整個人哭得如同雨中凋零的梨花一般,令人心碎不已。


    “哇啊啊!”


    女童被吵醒也開始嚎哭了起來。


    “母親,您別哭了。我向您發誓,絕對不會重蹈羅峰的覆轍了!


    我不要傳承帝兵了。”


    淩小東眼中滿是心疼,他戀戀不舍收回垂涎魔刀的目光,然後彎腰將滿臉淚痕的鄭逸雲從冰冷的地麵扶起來。


    青年緊緊握住美婦顫抖的雙手,一臉鄭重其事地說道:


    “母親,請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聽您的話,絕不會再讓您擔驚受怕了!”


    聽到兒子這番誠懇的保證,鄭逸雲抽泣著點了點頭,淚水依然如斷線珍珠般不停地滾落下來。


    夏長卿見狀,開口說道:


    “罷了,既然這是你們母子二人共同做出的決定,那本尊也就不再強求了。


    不過嘛……魔洲如今局勢動蕩不安,到處都充滿了危險和戰火。


    依本尊之見,你們不如前往青洲那些靈氣極為稀薄的凡人國度暫避風頭。


    那裏雖然沒有什麽修煉資源,但至少相對來說比較安全。


    尤其是那些凡人國度的首都,那裏有強大的人道業力籠罩,就連仙人也會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大開殺戒、肆意屠殺無辜的凡人百姓,免得遭受業火焚身。”


    畢竟對於並非氣運之子的淩小東而言,其本身所能帶來的利用價值著實有限得很。


    更何況老是逮著一家子薅羊毛,真有點兒太欺負人了。


    “多謝師尊憐憫。”


    鄭逸雲感恩戴德道。


    “世道艱難,劫難四起。


    你們一家三口好自為之吧。


    馬孔多的雨還一直在下,希望你們能擺脫命運的戲弄吧。”


    夏長卿將兩枚淡金色的神通玉簡拋給了淩小東,略帶深意笑道,隨後便從原地消失。


    他剛才給淩小東算了一卦,發現這個小子將來會建立一個特殊的大家庭。


    “小東,咱們必須馬上搬家,遠離魔洲,徹底離開修仙界,並且永遠都別再回來。


    從今往後,再也不許和你師公有所聯係,他實在是太危險了!”


    鄭逸雲用力咬住自己粉嫩飽滿的香唇,目光堅定而決絕,毫不猶豫道。


    聽到這話,淩小東不禁心中一驚,臉上露出驚慌之色:


    “難道……難道是師公發現了咱們的秘密不成?小家夥不是已經被封印住血脈烙印了嗎?”


    鄭逸雲秀眉微蹙,語氣憂愁苦笑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幾乎就沒有什麽事能夠瞞得過你師公的法眼。


    你師公或許早就不是你真正的師公了。”


    兩人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開始收拾行裝。


    不多時,他們帶著小白潔,趁著夜色正濃,登上一艘精致的法舟。


    隨著法力的驅動,法舟如一道流光般悄然飛起,向著遠方的凡人國度疾馳而去。


    一路上,法舟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如同幽靈一般穿梭於夜空之中,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黑暗裏。


    “天機已然渾濁震蕩,量劫更是化為大網籠罩了整個玄霄世界。


    仙界之門數月之內定會開啟!域外仙人入侵已成必然。


    這個混蛋孽徒怎麽還不回來呀。


    難道又在外麵沾花惹草,風流快活,忘記了時辰了嗎?”


    慕容冰盤坐在掌教寶座上,咬牙切齒謾罵道。


    她穿著一身優雅端莊的鳳袍,一頭濃密的墨發盤梳成髻,此時正不停利用造化之力,掐指推演起逼近的滅世大劫。


    “寶貝師尊啊!


    弟子我在您的心裏麵難道真就這樣好色成性、不堪入目嗎?”


    夏長卿充滿委屈的聲音,在絕美掌教的耳畔悠悠響起。


    就在這一瞬間,時空仿佛發生了奇妙的扭曲與流轉,慕容冰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已被身姿挺拔的俊美青年擁入了懷中。


    “這……這竟然是時空法則?還有大帝領域?


    天道之眼可是無時無刻都在監視啊!”


    慕容冰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瞪得渾圓,滿是難以置信和極度震驚之色。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眼前這個孽徒,居然能夠在玄霄天道那無所不在的注視之下,神不知鬼不覺地突破至令人敬畏的帝階境界。


    “哼,玄霄天道算個屁呀。


    祂就是一坨狗屎。再過一段時間,本尊就要把這個老東西給徹底誅滅。”


    夏長卿撇撇嘴,不屑一顧道。


    “你這個孽畜,不許在為師麵前說髒話。


    還不將你躲過天道之眼巡查,突破到大帝境的方法給本宮如實交來。”


    慕容冰捏著俊美青年的耳朵,嬌嗔不悅道。


    “弟子不說髒話,做壞事總可以了吧。


    冰兒大寶貝,孽徒我好想你哦!


    師尊,弟子最近沉迷修煉不可自拔,已經好久沒吃肉了。


    我難受死了,需要釋放壓力。”


    夏長卿委屈巴巴道。


    “你這個孽畜,一回來就知道欺負為師。


    你堂堂大帝強者,我隻是一個可憐的弱女子,你想做什麽我能阻止的了嗎?”


    慕容冰俏臉通紅,粉麵含春,嬌羞難當道。


    “嘿嘿,弟子從小腦子就笨,聽不懂您的意思哦!”


    夏長卿摟著慕容冰的小蠻腰,吻上了飽滿的香唇,隨後邪魅笑道。


    “孽畜,你是想羞死為師嗎? ”


    慕容冰俏臉粉紅就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狠狠瞪了青年一眼,緊接著,聲若細蠅道:


    “夫君,冰兒最近很不乖,需要您狠狠懲罰呢!”


    “桀桀桀,那確實需要懲罰不乖的壞師尊了。”


    夏長卿邪笑道,隨即一把將絕美掌教抱起大步朝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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