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一家人吃得其樂融融。


    謝大宏拉著秦牧野陪他喝酒。


    “小野,你們要結婚,通知家裏了嗎?”


    秦牧野想到了他媽的那通電話,有點心虛。


    “家裏都知道了,我父母可能趕不過來。


    我想在小晚入伍前,就把證領了。


    就在部隊把婚事辦了。


    我們家的人分散在各地,隻能等將來有機會的時候,再補辦。”


    謝大宏也大致知道秦家的情況,他說:“隻要你父母不反對,來不來,也沒多大的關係。


    如果方便,我想我們雙方家長,最好還是通個電話,交換一下意見。”


    秦牧野覺得謝大宏的提議非常的合理。


    原本結婚雙方家長是應該見個麵的,就算不方便來,通個電話總是應該的。


    但是,他媽……


    秦牧野隻能寄希望於他爸了。


    現在他爸應該已經收到他的信了。


    吃過午飯後,秦牧野在謝大宏的注視下,撥通了大西北的電話。


    今年我國的又一顆氫彈在大西北試驗成功。


    消息傳到了國外,大量的敵特分子,湧入大西北,想要竊取更多的情報資料。


    秦相毅負責的西北軍區這一年忙死了。


    邊境線上,攔截各國潛入敵特分子的次數,多達幾十次。


    他周末也沒有休息。


    突然聽到電話響,秦相毅以為又是哪裏發現了情況,拿起電話,卻聽到了接線員說是來自西南軍區的電話。


    秦相毅前幾天已經接過了老婆的電話。


    雖然跟秦母已經離婚,但是秦相毅覺得那是時勢所迫,老婆還是老婆,耐心的聽了秦母一通牢騷。


    原來是因為兒子找了個姑娘,想結婚的事。


    秦相毅對兒子要娶什麽樣的姑娘,一點意見都沒有,隻要兒子喜歡就行。


    就像當初他娶秦母一樣。


    秦母是資本家的大小姐,他不過是個窮當兵的,又怎麽樣呢?


    男人嘛,隻要自己有本事,娶老婆還是隨心意的好。


    秦牧野給他寫的信,他根本就沒時間看。


    一聽到兒子的聲音,秦相毅就衝著電話喊道:


    “小野,你媽都跟我說了,你別聽她的,想結婚就結,爸不反對。”


    “爸,我結婚您跟媽不能來,我未來嶽父想跟你通個電話。”


    “應該的,應該的……你未來嶽父怎麽稱呼?”


    因為沒有看信,秦相毅正要問問對方情況呢,電話那邊就換了人的聲音。


    “秦司令,你好!我是西南軍區二師副師長謝大宏……”


    秦相毅跟謝大宏兩人,曾有過數麵之緣,但是沒有過多交往,互相了解也不深。


    不過一聽女方同為革命軍人的後代,秦相毅就更放心了。


    倆人在電話裏相談甚歡。


    謝大宏放下電話後,滿意的對秦牧野和謝晚說:“你們下個星期就抽個時間,去把證領了吧。”


    謝晚還有些別扭:“我還沒畢業呢。”


    經過上午衛生間的事後,秦牧野更著急領證了。


    他提前透露道:“下個星期就公布招兵結果了,到時你就可以畢業了。”


    謝晚堅持:“那也要等我拿到畢業證後,才去領證。”


    參加體檢的年輕人,都是初步政審合格人員。


    待到體檢合格後,負責招兵的機關,會聯合基層人武部,對這些雙合格人員,進行走訪調查。


    進行全麵衡量後,預定批準入伍對象,在同等條件下,優先確定學曆高的應屆畢業生為預定新兵。


    預定新兵名單,會張榜五天公示,接受群眾監督。


    部隊大院特別熱鬧。


    這一次有好幾家的孩子,都報名參軍。


    除了徐兵和謝晚合格了,還有王林、翟濤等好幾個同齡的十八歲少年,都要一同入伍。


    女兵有加試才藝。


    謝晚考了一場醫療常識,題目對她來說,太過簡單,她輕鬆的就拿了第一。


    這次全省一共招兩百個女兵,一半都是醫療兵,未來將會分派到各個戰鬥單位,擔任醫務員和衛生員。


    至於謝晚想當的軍醫,那必須得軍醫大畢業後,才有可能。


    正式入伍時間是十二月一日,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南城本來就是第二野戰師的駐紮地,附近幾個城市招的兵員,都會在南城訓練。


    新兵訓練後,謝晚才會到省城去集中進行醫療培訓。


    所以她暫時不用離開家,最多就是入伍後,住到新兵宿舍去,節假日,還是能回家的。


    學校專門為這些即將入伍的同學,組織了一場畢業考試。


    可能學校放水了,這次參加考試的同學,全部合格,都拿到了高中畢業證。


    謝晚考完試,就沒什麽事了。


    她原本想利用這段時間多跟徐杏白學點針灸技術。


    徐杏白因材施教,知道謝晚學習自覺,一般的常識,都安排她自己看書。


    謝晚到中醫堂去時,便會教她需要動手動眼的技能。


    可能因為受過靈氣滋養,又修煉了功法的緣故,謝晚的腦子特別好,大多時候徐杏白教一遍,謝晚就會了。


    如今她摸脈已經有了一點水平,普通尋常的病例,她能一摸一個準。


    每當有病人到中醫堂來看診,隻要謝晚在,徐杏白就會讓她先上手。


    謝晚還學會了簡單的推拿、正骨,她手上力道不小,隻要勤加練習,掌握這項技能隻是時間問題。


    倒是針灸術,需要膽大心細,心穩手穩,謝晚很花了些時間練習。


    她問徐杏白:“師傅,我什麽時候能給人針灸?”


    徐杏白說:“起碼三年後。”


    謝晚也不反駁,更加勤奮的練習徐氏針法,每天都在背病案。


    這一天謝晚從中藥堂出來,準備回家。


    在路上看見一群人圍著,有人在喊快送醫院。


    “是羊癲瘋,快找個東西給他咬著,否則舌頭會被咬斷的。”


    一名提著箱子的年輕女性,站在一旁冷靜的說道。


    “前麵就是中醫堂,不如將他送到那裏去吧?”好心的路人提議。


    謝晚一聽到中醫堂,便停了車,鑽進了人群。


    一個男子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這個男子雖然麵容有點扭曲,但是謝晚還是認了出來。


    這不是之前在黑市賣給她“蓮座持國天王”佛像的那個中年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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