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真是無知者無畏
四合院從機械工程師開始製霸全球 作者：逍遙小農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夜晚，京城。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後院。
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正在楊晨家門口敲門 。
“咚咚咚~咚咚咚~”
然而不管她怎麽敲，房間裏都沒有人回應。
隔壁聾老太太家，兩個安全局暗衛將女人的舉動看在眼裏，都沒有說話。
作為保護楊晨的國家工作人員，他們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誰。
過了一會兒，一名暗衛終於忍不住對著身邊的隊友低聲說道：“班長，我們真的不出去阻止一下嗎？”
名叫老姚的暗衛，頭都沒抬，“怎麽阻止？人家是首長的女人，懷裏抱的還是首長的孩子。”
“我們要是得罪了她，一會人家向首長告狀，絕對沒有我們好果子吃。”
問話的警衛不屑的道：“什麽首長的女人，我看就是個姘頭。沒見這麽久了，首長也沒有對她有什麽表示嗎？”
“我看啊，這個孩子以後首長認不認還兩說。”
班長瞪了他一眼道：“說什麽呢！人家首長的家事也是我們能管的？我告訴你，小張，你以後說話給我注意一點，要是再讓我看到你私下議論首長的家事，我絕對讓吳組長把你調到其他地方去。”
小張聽到這話，連忙緊張的認錯道：“是是是，班長，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了！”
“不過，班長，吳組長前幾天可是專門通知過，讓我們看好首長門口，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
“現在我們看著這位一直在這裏敲門，不過去阻止不合適吧？”
班長想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也對，不能讓她打擾了首長的工作。”
“這樣，我們再等五分鍾，要是首長還不開門，我們就過去阻止。”
“再怎麽說，人家也是首長的家人，一會見麵對人家客氣點，要不然首長知道了臉上不好看。”
“好的，班長，我知道了！”小張答應了一聲，就跟著班長一起趴在門邊不再說話。
正在這時，旁邊劉海忠家大門，“咯吱”一聲打開。
隻聽一個聲音說道：“誰？這麽晚敲人家家門幹什麽？”
女人尷尬的回道：“二大爺，是我……家裏斷糧了，我婆婆讓我帶著孩子過來借點糧食。”
劉海忠聽到是秦淮茹的聲音，就笑著說道：“原來是淮如啊，你要借糧最好等白天再來。”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要不然這大晚上的，你一個女人抱著孩子往人家楊廠長家跑，實在是有點不合適啊。”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眼神中也透露出些許戲謔。
秦淮茹心裏暗暗吐槽，這二大爺管得可真寬，但嘴上還是應承著：“二大爺說得是，我也是著急了，孩子餓得直哭，沒顧得上別的。”
劉海忠卻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繼續說道：“淮如啊，大家日子都不容易，你家男人走得早，你更要懂得避嫌。”
秦淮茹的臉漲得通紅，她咬了咬嘴唇，心裏想道：‘楊晨跟我孩子都有了，我還避什麽嫌？’
然而，她不敢將這句話說出口，隻能默默地低下頭，連聲稱“是”。
劉海忠見秦淮茹聽進去了自己的勸告，也就沒有再為難她。
他歎了口氣，說道：“淮如啊，你也不容易，以後有什麽困難，盡管來找二大爺。”說完，他轉身關上了門。
秦淮茹抱著孩子站在原地，心中滿是委屈和無奈。
她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緊閉的大門，喃喃自語道：“狗男人，今天我為了你受了這麽多委屈，回頭一定要讓孩子在你身上找不回來的。”說完，她扭過頭，默默的抱著孩子回了家。
她算是看出來了，男人都靠不住！
與其大晚上的在這裏敲門浪費時間，還不如好好把孩子養大，回頭再讓孩子來治這個男人。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四合院中，婁半城和譚雅麗夫婦正與婁曉娥促膝長談。
“曉娥啊，上次我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跟楊晨提了嗎？他是怎麽個看法呢？”婁半城滿臉緊張地問道。
婁曉娥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爸、媽，楊晨跟我聊過你們的情況。如果你們繼續留在京城，等待你們的結果隻有被清算。”
“所以他的意思是，你們……包括我和孩子在內，最好能夠盡快離開京城。”
婁半城聽到這話，心中滿是不甘，忍不住追問道：“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婁曉娥知道他這是舍不得軋鋼廠的股份，但不舍得又能怎麽樣呢！
上麵沒有收拾你，是因為看在楊晨的麵子上，不代表他們能夠一直忍受下去。
於是婁曉娥搖搖頭道：“沒有了！除非你能放棄婁家的所有家產，包括軋鋼廠的股份也要捐捐出去。”
提到軋鋼廠的股份，婁半城也回過味了！
是啊，他一個資本家有什麽資格挖國家的牆角。
哪怕紅星軋鋼廠以前是他的，但在國家的發展建設下，早就超過了過去的工廠好幾倍。
再加上楊晨研發的新技術，紅星l1轎車的問世。
光是去年和今年上半年的分紅，婁半城就從紅星軋鋼廠拿到了一億多華國幣。
更何況，隨著今年下半年訂單量的增加，他手裏49%的股份分紅還要翻倍。
要知道，現在才是 1961 年，全國普通老百姓的平均月收入才不過 20 塊錢。
他婁半城何德何能，能夠擁有這樣巨額的家產。
哪怕國家看在楊晨為國做出的巨大貢獻上，暫時沒有收拾他。
可以後呢？
隨著他家產的成倍增加，估計早已成為上麵某些人的重點關注對象。
如果他還不識趣，繼續捏著手裏的股份不放，估計不久的將來，就算楊晨想保他都保不住。
哪怕是現在 ，他手裏的軋鋼廠股份都成了燙手山芋。
這不是下蛋的金雞，而是一道催命符啊！
想到這裏，婁半城和譚雅麗對視一眼，腦門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楊晨說得沒錯，他們留在京城的時間越久，風險就越大。
還是早點去香江比較好。
打定主意後，婁半城說道：“曉娥，楊晨說的沒錯，我們不能再待在京城了。”
“這幾天我找人處理一下家裏的家產，回頭就帶著你和大外孫去香江。”
“剛好香江的房子都是現成的，你兩個哥哥和大娘都在那邊。回頭我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去碼頭接我們。”
婁曉娥點點頭，“好的，爸、媽，我這幾天就和楊晨說一聲，讓他提前和上麵打好招呼，免得到時候影響到上麵對他印象。”
”對對對，這件事是得提前和楊晨說一聲，要不然就憑你和他的關係，上麵絕對不會讓我們離開燕京城。”譚雅麗附和著說道。
他們早就知道，自己女兒和楊晨的關係，瞞不過上麵。
如果他們不提前讓楊晨打一聲招呼就走，估計還不等他們出燕京城，就得被周圍負責保護他們的暗衛給抓起來。
想要不聲不響的就從那些安全人員的眼皮底下消失，想什麽呢！
這裏是現實世界，不是小說！
真以為周圍那些安全人員是吃素的。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處理家產，而是要先把那49%的軋鋼廠股份和一個多億分紅捐出去。
雖然很舍不得，但婁半城知道，他能不能順利離開京城，不給楊晨帶來麻煩，就看這些股份和分紅上交以後上麵的態度。
要不然，哪怕上麵看在楊晨的麵子上，願意放過他們一家，私底下有些人也不可能讓他們一家順利離開內地。
想到這裏，婁半城問道：“曉娥，楊晨有沒有說，下次什麽時候過來？”
婁曉娥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隻是說，最近有個重要研究項目正在關鍵時刻，他必須靜下心來做實驗，畫圖紙。”
“所以，這幾天他可能沒有時間過來。”
說到這裏，她還不忘提醒一句自己父母說道：“對了，你們這段時間也不要派人去華科院找他，他不在那裏。”
婁半城聽後歎了口氣，“這孩子，一心撲在科研上也是好事。我們可得好好配合，不能給他添亂。”
譚雅麗也點頭稱是，“沒錯，那咱們就盡快安排捐贈的事情吧。至於其他產業的處置，也得謹慎些。”
婁半城想了想，說道：“曉娥，下次楊晨來的時候，你跟他說一聲，就說我和你媽想見他一麵，有些事情需要和他商量。”
婁曉娥點點頭，說道：“好的，爸，我知道了！到時候他來了，我讓他給你打電話。”
香江，太平山某棟別墅窗台。
楊晨正看著窗外的維多利亞港灣出神。
這時，樓下別墅大門口，一輛黑色轎車快速駛了過來。
”滴滴~”隨著兩聲汽車喇叭聲，別墅大門裏走出一位保安問道：“大半夜按什麽喇叭，你們是幹什麽的？”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權叔那張嚴肅的臉，“我們來找楊先生，勞煩通報一聲。”
保安打量了一下車子，轉身進別墅通報。
不多時，保安回來打開了大門。
轎車緩緩駛入庭院，停穩後權叔下了車，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抬頭看向亮著燈的房間，那是楊晨所在之處。
深吸一口氣，權叔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房子走去。
別墅門口，早已得到門口匯報的管家林婉，客氣的和權叔打了一聲招呼，“權叔您好，楊先生正在樓上，請跟我來。”
權叔客氣的說了一聲，謝謝！
隨後跟在林婉後麵向樓上走去。
很快，兩人來到了楊晨所在的房間，林婉上前敲了敲門道：“先生，權叔來了！”
“進來。”屋裏傳來楊晨平靜的聲音。
權叔推開門走進去，看到楊晨站在窗前的背影，恭敬地彎腰行禮：“楊先生，深夜打擾。”
楊晨轉過身，微笑著請權叔坐下，說道：“權叔，您這麽晚過來，想必是有要事相商。”
權叔微微頷首，從懷中掏出一份文件遞給楊晨，緩聲道：“楊先生，這是雷洛派沙皮狗讓我轉交給您的一份合作意向書。他希望您能將九龍城郊區的未來製藥廠和未來飲料廠的安保工作交給他們。”
楊晨接過文件，粗略地翻閱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
權叔見狀，繼續說道：“並且，他們還表示，今後這兩家工廠的安保費用將按照總銷售額的 10%來收取……除此之外，他們還希望您能將重慶大廈和新公司的安保權以及物業管理權交予他們。他們願意無償協助您收取租金，保護員工的安全，而安保費用則按照您大廈年租金的 20%收取……還有……”
說到這裏，權叔的聲音漸漸低沉，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
他真的覺的，雷洛這人實在是太貪心了！
尤其是沙皮狗，他一個跟在雷洛後麵的狗腿子，居然敢威脅楊先生，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
權叔回想起今晚沙皮狗在他麵前洋洋得意的模樣，就感覺很無語！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楊先生一個連武裝直升機都能隨便調動的人，會怕你一個小小的東聯社坐館？
想什麽呢！
哪怕是雷洛都不夠看！
沒見人家楊先生連英吉利駐軍的戰鬥機都敢打下來！
16k 和易安社團更是說滅就滅。
你一個總華探長和狗腿子，居然敢打楊先生生意的主意，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想到這裏，權叔頗有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楊晨沒管權叔心裏的小九九，繼續問道：“說呀，怎麽不說下去？”
“他們還說了一些什麽？”
權叔咽了口唾沫，緩緩道：“他們還說，如果您不同意，那這香港恐怕就沒有您安穩做生意的地方了。”
“這雷洛和沙皮狗簡直張狂至極，完全沒把您放在眼裏。”
楊晨聽完卻笑了起來，笑聲回蕩在房間裏，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看來他們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權叔，你知道為什麽老虎總是獨來獨往嗎？因為它不需要成群結隊也能稱霸森林。”
“我本不想過多摻和這些齷齪之事，但有些人非要來招惹我。”
“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陪他們玩玩，親自送他們一程……”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後院。
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正在楊晨家門口敲門 。
“咚咚咚~咚咚咚~”
然而不管她怎麽敲，房間裏都沒有人回應。
隔壁聾老太太家，兩個安全局暗衛將女人的舉動看在眼裏，都沒有說話。
作為保護楊晨的國家工作人員，他們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誰。
過了一會兒，一名暗衛終於忍不住對著身邊的隊友低聲說道：“班長，我們真的不出去阻止一下嗎？”
名叫老姚的暗衛，頭都沒抬，“怎麽阻止？人家是首長的女人，懷裏抱的還是首長的孩子。”
“我們要是得罪了她，一會人家向首長告狀，絕對沒有我們好果子吃。”
問話的警衛不屑的道：“什麽首長的女人，我看就是個姘頭。沒見這麽久了，首長也沒有對她有什麽表示嗎？”
“我看啊，這個孩子以後首長認不認還兩說。”
班長瞪了他一眼道：“說什麽呢！人家首長的家事也是我們能管的？我告訴你，小張，你以後說話給我注意一點，要是再讓我看到你私下議論首長的家事，我絕對讓吳組長把你調到其他地方去。”
小張聽到這話，連忙緊張的認錯道：“是是是，班長，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了！”
“不過，班長，吳組長前幾天可是專門通知過，讓我們看好首長門口，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
“現在我們看著這位一直在這裏敲門，不過去阻止不合適吧？”
班長想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也對，不能讓她打擾了首長的工作。”
“這樣，我們再等五分鍾，要是首長還不開門，我們就過去阻止。”
“再怎麽說，人家也是首長的家人，一會見麵對人家客氣點，要不然首長知道了臉上不好看。”
“好的，班長，我知道了！”小張答應了一聲，就跟著班長一起趴在門邊不再說話。
正在這時，旁邊劉海忠家大門，“咯吱”一聲打開。
隻聽一個聲音說道：“誰？這麽晚敲人家家門幹什麽？”
女人尷尬的回道：“二大爺，是我……家裏斷糧了，我婆婆讓我帶著孩子過來借點糧食。”
劉海忠聽到是秦淮茹的聲音，就笑著說道：“原來是淮如啊，你要借糧最好等白天再來。”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要不然這大晚上的，你一個女人抱著孩子往人家楊廠長家跑，實在是有點不合適啊。”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眼神中也透露出些許戲謔。
秦淮茹心裏暗暗吐槽，這二大爺管得可真寬，但嘴上還是應承著：“二大爺說得是，我也是著急了，孩子餓得直哭，沒顧得上別的。”
劉海忠卻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繼續說道：“淮如啊，大家日子都不容易，你家男人走得早，你更要懂得避嫌。”
秦淮茹的臉漲得通紅，她咬了咬嘴唇，心裏想道：‘楊晨跟我孩子都有了，我還避什麽嫌？’
然而，她不敢將這句話說出口，隻能默默地低下頭，連聲稱“是”。
劉海忠見秦淮茹聽進去了自己的勸告，也就沒有再為難她。
他歎了口氣，說道：“淮如啊，你也不容易，以後有什麽困難，盡管來找二大爺。”說完，他轉身關上了門。
秦淮茹抱著孩子站在原地，心中滿是委屈和無奈。
她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緊閉的大門，喃喃自語道：“狗男人，今天我為了你受了這麽多委屈，回頭一定要讓孩子在你身上找不回來的。”說完，她扭過頭，默默的抱著孩子回了家。
她算是看出來了，男人都靠不住！
與其大晚上的在這裏敲門浪費時間，還不如好好把孩子養大，回頭再讓孩子來治這個男人。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四合院中，婁半城和譚雅麗夫婦正與婁曉娥促膝長談。
“曉娥啊，上次我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跟楊晨提了嗎？他是怎麽個看法呢？”婁半城滿臉緊張地問道。
婁曉娥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爸、媽，楊晨跟我聊過你們的情況。如果你們繼續留在京城，等待你們的結果隻有被清算。”
“所以他的意思是，你們……包括我和孩子在內，最好能夠盡快離開京城。”
婁半城聽到這話，心中滿是不甘，忍不住追問道：“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婁曉娥知道他這是舍不得軋鋼廠的股份，但不舍得又能怎麽樣呢！
上麵沒有收拾你，是因為看在楊晨的麵子上，不代表他們能夠一直忍受下去。
於是婁曉娥搖搖頭道：“沒有了！除非你能放棄婁家的所有家產，包括軋鋼廠的股份也要捐捐出去。”
提到軋鋼廠的股份，婁半城也回過味了！
是啊，他一個資本家有什麽資格挖國家的牆角。
哪怕紅星軋鋼廠以前是他的，但在國家的發展建設下，早就超過了過去的工廠好幾倍。
再加上楊晨研發的新技術，紅星l1轎車的問世。
光是去年和今年上半年的分紅，婁半城就從紅星軋鋼廠拿到了一億多華國幣。
更何況，隨著今年下半年訂單量的增加，他手裏49%的股份分紅還要翻倍。
要知道，現在才是 1961 年，全國普通老百姓的平均月收入才不過 20 塊錢。
他婁半城何德何能，能夠擁有這樣巨額的家產。
哪怕國家看在楊晨為國做出的巨大貢獻上，暫時沒有收拾他。
可以後呢？
隨著他家產的成倍增加，估計早已成為上麵某些人的重點關注對象。
如果他還不識趣，繼續捏著手裏的股份不放，估計不久的將來，就算楊晨想保他都保不住。
哪怕是現在 ，他手裏的軋鋼廠股份都成了燙手山芋。
這不是下蛋的金雞，而是一道催命符啊！
想到這裏，婁半城和譚雅麗對視一眼，腦門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楊晨說得沒錯，他們留在京城的時間越久，風險就越大。
還是早點去香江比較好。
打定主意後，婁半城說道：“曉娥，楊晨說的沒錯，我們不能再待在京城了。”
“這幾天我找人處理一下家裏的家產，回頭就帶著你和大外孫去香江。”
“剛好香江的房子都是現成的，你兩個哥哥和大娘都在那邊。回頭我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去碼頭接我們。”
婁曉娥點點頭，“好的，爸、媽，我這幾天就和楊晨說一聲，讓他提前和上麵打好招呼，免得到時候影響到上麵對他印象。”
”對對對，這件事是得提前和楊晨說一聲，要不然就憑你和他的關係，上麵絕對不會讓我們離開燕京城。”譚雅麗附和著說道。
他們早就知道，自己女兒和楊晨的關係，瞞不過上麵。
如果他們不提前讓楊晨打一聲招呼就走，估計還不等他們出燕京城，就得被周圍負責保護他們的暗衛給抓起來。
想要不聲不響的就從那些安全人員的眼皮底下消失，想什麽呢！
這裏是現實世界，不是小說！
真以為周圍那些安全人員是吃素的。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處理家產，而是要先把那49%的軋鋼廠股份和一個多億分紅捐出去。
雖然很舍不得，但婁半城知道，他能不能順利離開京城，不給楊晨帶來麻煩，就看這些股份和分紅上交以後上麵的態度。
要不然，哪怕上麵看在楊晨的麵子上，願意放過他們一家，私底下有些人也不可能讓他們一家順利離開內地。
想到這裏，婁半城問道：“曉娥，楊晨有沒有說，下次什麽時候過來？”
婁曉娥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隻是說，最近有個重要研究項目正在關鍵時刻，他必須靜下心來做實驗，畫圖紙。”
“所以，這幾天他可能沒有時間過來。”
說到這裏，她還不忘提醒一句自己父母說道：“對了，你們這段時間也不要派人去華科院找他，他不在那裏。”
婁半城聽後歎了口氣，“這孩子，一心撲在科研上也是好事。我們可得好好配合，不能給他添亂。”
譚雅麗也點頭稱是，“沒錯，那咱們就盡快安排捐贈的事情吧。至於其他產業的處置，也得謹慎些。”
婁半城想了想，說道：“曉娥，下次楊晨來的時候，你跟他說一聲，就說我和你媽想見他一麵，有些事情需要和他商量。”
婁曉娥點點頭，說道：“好的，爸，我知道了！到時候他來了，我讓他給你打電話。”
香江，太平山某棟別墅窗台。
楊晨正看著窗外的維多利亞港灣出神。
這時，樓下別墅大門口，一輛黑色轎車快速駛了過來。
”滴滴~”隨著兩聲汽車喇叭聲，別墅大門裏走出一位保安問道：“大半夜按什麽喇叭，你們是幹什麽的？”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權叔那張嚴肅的臉，“我們來找楊先生，勞煩通報一聲。”
保安打量了一下車子，轉身進別墅通報。
不多時，保安回來打開了大門。
轎車緩緩駛入庭院，停穩後權叔下了車，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抬頭看向亮著燈的房間，那是楊晨所在之處。
深吸一口氣，權叔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房子走去。
別墅門口，早已得到門口匯報的管家林婉，客氣的和權叔打了一聲招呼，“權叔您好，楊先生正在樓上，請跟我來。”
權叔客氣的說了一聲，謝謝！
隨後跟在林婉後麵向樓上走去。
很快，兩人來到了楊晨所在的房間，林婉上前敲了敲門道：“先生，權叔來了！”
“進來。”屋裏傳來楊晨平靜的聲音。
權叔推開門走進去，看到楊晨站在窗前的背影，恭敬地彎腰行禮：“楊先生，深夜打擾。”
楊晨轉過身，微笑著請權叔坐下，說道：“權叔，您這麽晚過來，想必是有要事相商。”
權叔微微頷首，從懷中掏出一份文件遞給楊晨，緩聲道：“楊先生，這是雷洛派沙皮狗讓我轉交給您的一份合作意向書。他希望您能將九龍城郊區的未來製藥廠和未來飲料廠的安保工作交給他們。”
楊晨接過文件，粗略地翻閱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
權叔見狀，繼續說道：“並且，他們還表示，今後這兩家工廠的安保費用將按照總銷售額的 10%來收取……除此之外，他們還希望您能將重慶大廈和新公司的安保權以及物業管理權交予他們。他們願意無償協助您收取租金，保護員工的安全，而安保費用則按照您大廈年租金的 20%收取……還有……”
說到這裏，權叔的聲音漸漸低沉，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
他真的覺的，雷洛這人實在是太貪心了！
尤其是沙皮狗，他一個跟在雷洛後麵的狗腿子，居然敢威脅楊先生，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
權叔回想起今晚沙皮狗在他麵前洋洋得意的模樣，就感覺很無語！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楊先生一個連武裝直升機都能隨便調動的人，會怕你一個小小的東聯社坐館？
想什麽呢！
哪怕是雷洛都不夠看！
沒見人家楊先生連英吉利駐軍的戰鬥機都敢打下來！
16k 和易安社團更是說滅就滅。
你一個總華探長和狗腿子，居然敢打楊先生生意的主意，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想到這裏，權叔頗有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楊晨沒管權叔心裏的小九九，繼續問道：“說呀，怎麽不說下去？”
“他們還說了一些什麽？”
權叔咽了口唾沫，緩緩道：“他們還說，如果您不同意，那這香港恐怕就沒有您安穩做生意的地方了。”
“這雷洛和沙皮狗簡直張狂至極，完全沒把您放在眼裏。”
楊晨聽完卻笑了起來，笑聲回蕩在房間裏，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看來他們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權叔，你知道為什麽老虎總是獨來獨往嗎？因為它不需要成群結隊也能稱霸森林。”
“我本不想過多摻和這些齷齪之事，但有些人非要來招惹我。”
“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陪他們玩玩，親自送他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