鉗工車間。


    易中海正拿著活動扳手在模具前擰螺絲。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和說話聲,原來是車間主任李大癩子帶著兩個陌生人走了過來。


    “易師傅,你先把手裏的活兒放一放,有兩位同誌找你有事。”李大癩子站在門口喊道。


    易中海聽到聲音,停下手中的動作,放下扳手,用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疑惑地看著門外的幾個人,說道:“主任,你看我這兒正忙著呢,到底是什麽人找我呀?”


    李大癩子走進來,指著身邊的兩個人向易中海介紹道:“就是這兩位,他們是安全局的,有點事兒想問你。”


    易中海一聽說是安全局的,頓時嚇得一激靈,差點沒站穩。


    他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安……安全局?找我做什麽?”


    吳組長不待他反應過來,徑直走到易中海麵前,嚴肅地說:“易中海同誌,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些問題需要詢問你。”


    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他緊張得嘴唇都有些發白,顫抖著問道:“二位同誌,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車間工人,平時除了上班就在家裏,一直都是老老實實做人做事,我是個好人呐!”


    “你們再仔細確認一下,看看是不是搞錯了?”


    吳組長眼神銳利得仿佛能夠看穿一切,冷冷地盯著他,沉聲道:“有沒有搞錯隻有調查過才知道,現在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罷,他朝著身後微微一揮手勢。


    另一名安全人員立刻心領神會,迅速掏出一副手銬,邁步上前,語氣嚴厲地對易中海說道:“你是乖乖地自己跟我們走,還是讓我用這副手銬將你帶離車間呢?”


    易中海看著眼前的架勢,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變得慘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著,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不……不用,我自己能走。”


    說完,他哆哆嗦嗦地邁開腳步,身體像風中殘燭一樣顫抖著,緩緩地走向那名安全人員。


    吳組長深深地凝視了他一眼,然後與李大癩子打了個招呼,便領著易中海離開了。


    李大癩子等到他們走遠,才轉過身來,對著周圍看熱鬧的工人們怒吼道:“都圍在這裏幹嘛?沒活兒幹了嗎?還不快去幹活兒!”


    聽到他的怒喝聲,一群工人立刻四散開來,如同受驚的鳥兒一般。


    然而,易中海被帶走的消息卻迅速傳遍了整個工廠,引發了一場軒然大波。


    與此同時,軋鋼廠的食堂裏,另外幾名安全人員也毫不費力地將何雨柱帶走了。


    就在即將離開時,何雨柱依然拚命掙紮著,大聲呼喊:“你們想幹什麽?我不是壞人,也不是間諜,你們憑什麽抓我?”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不解。


    “我要去找廠長……楊廠長,救救我啊!”何雨柱的呼救聲回蕩在空氣中,但沒有人回應他的請求。


    他感到無助和恐懼,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要抓走他,更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麽。


    很快,這隊押著何雨柱的吉普車就和吳組長他們匯合在了一起。


    隨著吳組長一聲令下,兩輛車如同離弦的箭一樣,快速向城區方向駛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車子在路上飛馳。


    一個小時後,隨著車子開進了一處大院,易中海和何雨柱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他們被帶到了相鄰的兩個審訊室裏。


    審訊室內的氣氛緊張而壓抑,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易中海和何雨柱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膝蓋上,身體微微顫抖著。


    他們的眼神充滿了不安和恐懼,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吳組長走進了審訊室,他的表情嚴肅,眼神犀利。


    他走到易中海麵前,坐了下來,然後靜靜地看著他。


    “易中海同誌,說說吧,你和聾老太太之間是什麽關係?”吳組長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易中海抬起頭,看著吳組長,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


    他似乎沒有想到吳組長會問起這個問題。


    “聾老太太?我和她之間沒什麽關係啊!我們隻是鄰居。”易中海結結巴巴地回答道,試圖掩飾自己的緊張情緒。


    吳組長坐在桌子後麵,神情嚴肅地看著他。


    “易中海同誌,我們知道你與聾老太太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吳組長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


    易中海的嘴唇微微顫抖,他的目光遊移不定,似乎在尋找著合適的回答。


    “我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們,你們之間的關係究竟是怎樣的?”吳組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易中海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他知道,這次的詢問非同小可,一個回答不好,可能就會萬劫不複。


    於是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們真的隻是鄰居!你們調查過我應該知道,我和我老伴至今沒有兒女。”


    “看她一個孤寡老太太可憐,感同身受,想要多幫幫也是應該的吧?”


    吳組長眼裏沒有一絲感情,逼視道:“易中海,看來你很不老實啊!避重就輕是吧?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和她一起密謀陷害楊晨同誌?”


    易中海聽到這話,心跳愈發加快!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狡辯道:“領導,冤枉啊!我真的沒有陷害過楊晨,而且也不知道聾老太太的事。”


    “如果聾老太太做過什麽,那肯定和我沒關係……我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待在自己家裏。”


    “您調查過我應該知道,我平時很少去後院,有什麽事,都是我老伴過去。”


    “所以,你所說的,和老太太一起謀害楊晨的事純粹是無稽之談……”


    吳組長見易中海還在狡辯,於是就想詐詐他,說道:“易中海,你別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你們之間的事,聾老太太已經招了……”


    另一邊,隔壁審訊室,兩名安全人員對何雨柱審訊已經結束。


    這次請他過來,也是因為他和楊晨不和,平時跟在易中海後麵沒少在院裏作威作福。


    這次剛好借著聾老太太幹孫子的由頭,給他一個警告!


    免的他以後又在院裏跟楊晨作對,給他們的保護任務帶來不便。


    安全部門保護一個人可不是單純的貼身保護,有時候一顆老鼠屎也能壞了一鍋粥。


    比如何雨柱這樣的,最好是在危險出現之前就預防,要將潛在風險扼殺在搖籃裏。


    何雨柱來到審訊室,就銬在椅子上就老實了。


    麵對安全人員的訊問,他不敢有任何隱瞞,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所知道的事全說了。


    尤其是當他聽說,這次被抓和聾老太太、一大爺之間走得太近有關時,他的臉就像變色龍一樣,當即就表示,以後一定和他們保持距離,絕不和他們來往。


    兩名安全人員聽到這話,意味深長的說道:“何雨柱,我們聽說你在四合院和楊晨同誌關係很差啊?”


    “怎麽著?你跟他有仇,還是對我們有意見啊?”


    何雨柱聽到這話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連忙說道:“沒……沒有的事,我和他關係好著呢!”


    “以前都是受易中海挑唆,我和他之間有點誤會……您放心,回去我就把我妹妹嫁給他,保證不會再阻止他們之間來往……”


    兩名審訊人員聽到這話一臉懵,“嫁妹妹?還不阻止他們之間來往?什麽跟什麽啊……我們是這個意思嗎?”


    時間回到上午,紅星軋鋼廠內。


    易中海和何雨柱被帶走的事情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廠區,引起了軒然大波。


    尤其是鉗工車間和食堂裏的人們,更是將這件事情傳得繪聲繪色、有鼻子有眼。


    有些人聲稱易中海是潛伏在廠裏的間諜,而另一些人則傳言何雨柱和易中海一起犯下了殺人罪行。


    各種離奇的謠言層出不窮,讓人真假難辨。


    中午時分,當楊晨來到食堂打飯,就聽到前麵排隊的人在議論。


    “嘿!你們聽說了嗎?咱們食堂的大廚何雨柱竟然是易中海的親生兒子,而且他們倆都是潛伏在廠裏的間諜!”


    另一個工人驚訝地張大嘴巴問:“真的假的?這怎麽可能呢?”


    第一個工人接著說:“千真萬確!我剛從保衛科那裏聽來的消息,他們已經被公安抓走了,據說馬上要被打靶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有人質疑道:“不會吧?何雨柱和易中海看起來挺正常的呀,怎麽會是間諜呢?”


    “是啊,何雨柱的爹是何大清,我以前還見過,你們真是越說越沒譜了。”另一位年紀大點的老工人道。


    第一個工人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詳情,但消息確實來自可靠渠道。


    楊晨聽到他們的議論,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正在這時,旁邊一位排隊打飯的人發現了他,連忙激動的問道:“楊工楊工,你不是跟易中海和何雨柱住一個院嗎?”


    “他們倆到底犯了什麽事?何雨柱到底是易中海的兒子,還是何大清的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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