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看著楊晨,心中有些害怕,她沒想到楊晨居然如此大膽,竟敢拿槍對著她。


    “楊家小子,你可別亂來啊!”聾老太太喃喃地說道,聲音帶著一絲恐懼。


    楊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他輕聲說道:“老太太,您覺得我敢不敢呢?”


    聾老太太眼神閃爍不定,她緊張地咽了口唾沫,說道:“院裏房子隔音差,就算你打死了我,別人也能知道。”


    楊晨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那又如何?您覺得我會怕嗎?”


    聾老太太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楊晨竟然如此肆無忌憚。


    她顫抖著問道:“難道你不怕被公安抓起來嗎?”


    楊晨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他指著自己說道:“公安抓我?老太太,難道您就沒想過我為什麽會有槍嗎?”


    聾老太太愣住了,她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楊晨繼續說道:“不說我這房子隔音好,殺了你都沒人知道。”


    “就算我當著院裏所有鄰居的麵把你給槍斃了,上麵也不會拿我怎麽樣,您相信嗎?”


    聾老太太臉色蒼白,她緊緊盯著楊晨手中的槍,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楊晨的話半真半假,卻讓聾老太太深信不疑。


    當然了,這主要歸功於楊晨前一段時間配了警衛員,聾老太太自行腦補的結果。


    要是換成另一個人,就算說破天,以聾老太太幾十年來的閱曆也不可能相信。


    在她眼裏,這個世界上確實有很多人擁有著特殊的權力和地位,可以淩駕於法律之上。


    她意識到今晚的事肯定不可能善了,於是歎了一口氣道:“楊家小子,既然你那麽想知道原因,老太太我就跟你說說當年的事吧。”


    楊晨意外的看了一眼聾老太太說道:“行,我倒要聽聽你能說出什麽子醜寅卯來。”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提醒你,我的耐心有限,你別想著跟我耍花槍。”


    聾老太太點點頭道:“我知道該怎麽做,老太太我活了幾十年了,還不至於騙你一個孩子。”說著,她就將當年的事,以及兩家的恩怨訴說了一遍。


    臨了,她還不甘心地說道:“我兒子當年才二十多歲啊,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就算他犯了一些不可原諒的錯誤,那也不該就這麽被你父母帶人處決。”


    “要知道當年你們一家三口寄居在我家的時候,我可是把你們當成我自己的親人來看……你們怎麽能這麽對我,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


    “我兒子有什麽錯?他當年還是個孩子,就算出賣了一些人,那也是遭受特務毒打,實在沒有辦法不是嗎……”


    楊晨聽完聾老太太的敘述,沉默了片刻,然後冷冷地說道:“老太太,你這是在為你兒子的罪行開脫。”


    “他既然選擇了背叛組織,就應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我父母作為組織的一員,執行任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如果他們放過了你兒子,那誰去放過那些被他出賣,最後慘死在獄中的先烈?”


    “是你嗎?你一個封建時期的大戶人家姨太太,靠著國家供養的五保戶,國家待你不薄,你有什麽資格提報仇?”


    “枉你活了這麽大歲數,既然連基本的是非對錯都分不清,我看你就不配活著……”


    楊晨的話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無情地刺向聾老太太的心,讓她目眥欲裂。


    她怒視著楊晨,“你怎麽能這麽說話?你根本不懂我失去兒子的痛苦!”


    楊晨站起身來,眼神冷冽地看著聾老太太,語氣嚴肅而堅定:“我不想再聽你的狡辯。”


    “如果你還有一絲良知,明白事理,早就應該放下這件事。感恩國家,好好安享晚年。”


    “可你沒有!你還在執迷不悟,想著為你死去的叛徒兒子報仇,置我於死地。”


    “你說,就你這樣冥頑不靈、不知悔改的人,值得讓人憐憫嗎?”


    聾老太太一臉陰沉,依舊固執己見。


    楊晨見狀,冷笑一聲道:“依我看,就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著,應該交給國家和人民來審判。”


    “現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你的同謀者到底是誰?”


    聾老太太沉默不語,但楊晨早已洞悉她心中所想,直接點破:“剛剛你想去見易中海吧?”


    “我實在想不通,你針對我情有可原,可他易中海憑什麽啊?”


    “我們之間又沒有矛盾,平時也很少來往,他這麽做為什麽呢?”


    “總不會這裏麵是你搞的鬼,你們之間有什麽交易吧?”


    聾老太太還是沒有說話,她已經擺爛了!


    剛才看楊晨的反應她就知道,這一劫她逃不過了!


    既然報仇無望,還不如留著易中海,以後在院裏給楊晨埋一顆釘子。


    楊晨見聾老太太不說話,也拿她沒辦法。


    隻好找了一根繩子出來,將她給綁上,準備早上交給陳鐵山處理。


    隨後他又去了一趟隔壁,將聾老太太家的門給關上,才放心的回到自己家睡覺。


    早上七點半,一夜沒睡的婁曉娥趁著楊晨洗漱的時間,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道:“昨晚沒事吧?我看你把聾老太太都拖到你屋裏去了。”


    楊晨一邊刷牙洗臉,一邊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嗯,沒事。等會我就把她交給上麵處理。”


    婁曉娥點點頭,又問道:“你確定這樣沒問題嗎?畢竟這老太太可是院裏老祖宗,聽說還給紅軍送過草鞋。”


    “什麽老祖宗?我承認了嗎?還有給紅軍送草鞋的事,那都是假的,你別聽人瞎說。”楊晨吐掉嘴裏的泡沫,用毛巾擦了擦臉,接著說道。


    “那就好,為這事我可是擔心了一晚上,現在總算可以睡個安心覺了。”婁曉娥拍了拍胸口道。


    楊晨看到她這樣子,笑了,“你就安心吧!我們倆的事沒有人會知道,處理聾老太太的事交給我!”


    婁曉娥聽到這話,心裏稍微踏實了些,但還是有些擔心地說:“唉,希望如此吧。”


    “隻是……孩子的事我還沒想好怎麽跟大茂說呢,你也替我想想辦法啊。”


    楊晨將洗臉毛巾放到水龍頭下搓了搓,然後把毛巾擰成麻花狀,說:“放心吧……這件事我心裏有數。”


    “等我先解決了聾老太太,就和你一起想辦法對付許大茂。”


    早上八點,陳鐵山開著車準時出現在四合院外麵的胡同口。


    楊晨和他打了一聲招呼,就把昨晚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陳鐵山點點頭,隨後朝一個方向做了一個手勢。


    沒過多久,幾道人影就迅速地朝著這裏走來。


    他們首先向楊晨敬了個禮,然後看著陳鐵山問道:“陳鐵蛋,你這麽著急讓我們過來做什麽?”


    “我們的規矩你應該知道,如果事情不重要,你要自己跟上麵解釋清楚。”


    陳鐵山尷尬地撓了撓頭,說:“吳組長,你能不能別再叫我的外號了!這次不是我找你,是首長找你有事。”


    吳組長看了一眼楊晨,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敬禮道:“首長好!請您指示。”


    楊晨指了指身後的四合院:“我們一起去我家再說吧。”


    一行人走進院子裏,引起了周圍鄰居們的好奇目光。


    當吳組長看到楊晨家裏麵被綁著的聾老太太時,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


    楊晨簡要地向他講述了發生的事情,吳組長聽後立即做出安排,讓人將聾老太太帶走了。


    院裏人正準備過來問怎麽回事,楊晨解釋道:“聾老太太涉嫌一樁危害國家安全的案件,現已被有關部門帶走調查。”


    “大家不用擔心,具體情況政府之後會公布的。”


    聽聞此言,眾人皆震驚不已。


    待吳組長帶人搜查過聾老太太房間離開後,楊晨長舒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隨後在周圍人議論紛紛下,他和陳鐵山一起去了紅星軋鋼廠。


    上午九點鍾的時候,楊晨就來到了新軋鋼車間,檢查最後的設備調試工作。


    因為過了明天,毛熊國廠家的人就要走了,所以他必須要趕在月底的最後一天完成所有的設備調試工作。


    弗拉基米爾等人一見到楊晨過來,就連忙停下手中的活,對他說:“楊,你可算來了啊!”


    “今天上午你們車間的所有安裝調試工作就能結束,你欠我們的加班費是不是可以支付給我們了?”


    楊晨聽著他們的話,心裏覺得有些好笑。


    他故意逗弄著弗拉基米爾說:“弗拉基米爾,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原來你也是個小財迷呢?”


    弗拉基米爾聽到這句話後,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但還是堅持地回答道:“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


    “我們加班這麽長時間,應該得到應有的報酬。”


    “而且,我們馬上就要走了,也需要這些外匯來購買禮物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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