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梅苑是寧煜去皇後宮裏的必經之地,昨夜沈清婉刻意提了此處,今晚,寧煜若去坤鸞宮,必定會進去瞅瞅,所以,才有了珍嬪在梅林跳舞祈福的一出。


    隻不過,今夜,是寧煜自己決定的進梅園,他若是不往深處走,是斷然看不到珍嬪的,所以不存在珍嬪刻意製造偶遇。


    也是寧煜,自己“碰巧”在梅林裏看到珍嬪跳舞祈福,心生憐愛,執意要在今夜寵幸她。


    這一切,都是寧煜自己的決定。


    連珍嬪勸他去坤鸞宮他都不去。


    所以,即便是寧煜多疑,也不會想到這是珍嬪蓄意爭寵。


    一切都隻是他,自己把持不住罷了。


    乾陽殿裏,寧煜把抱了一路的珍嬪輕輕放在榻上。


    珍嬪羞澀的垂下了眼眸。


    寧煜總覺得珍嬪不知哪裏變了。


    他看不出,隻知道,自己比起第一次,更想深入的探尋珍嬪了。


    寧煜輕輕俯身,將珍嬪的外袍脫落。


    珍嬪麵色緋紅,眼神羞澀與期待交織,朱唇微啟,欲語還休。更添幾分嫵媚。


    寧煜輕輕撫上她的麵龐,隨後輕輕將她壓倒在龍榻之上。


    薄如蟬翼的寢衣將珍嬪曼妙的身姿包裹的若隱若現,隨著寧煜的動作,珍嬪的寢衣悄然滑落,如雪的肩膀觸感如絲。


    春光旖旎。


    燭火輕輕搖曳,映照著床榻之上兩人纏綿的身影。


    珍嬪給了寧煜極致的體驗。


    與上次懲罰性的索要不同,這次寧煜,是真正的欲罷不能。


    兩人直直糾纏到天都蒙蒙亮加起來,寧煜才放過已經勞累到不想說話的珍嬪。


    他溫柔的抱著懷裏嬌小的美人,沉沉睡去。


    珍嬪在身邊的男人呼吸綿長持久的時候,睜開的眼睛滿是清明……


    第二日,寧煜起身早朝,珍嬪也迷迷糊糊的被吵醒了,咕噥著,也不知說些什麽。


    寧煜寵愛的吻了吻珍嬪方進忠的額頭:“再好好睡會,睡夠了再回去。”


    珍嬪也沒推辭,順勢繼續睡了。


    隻因她牢牢記住了幽夢的話,在男人麵前,要懂得示弱。


    昨夜寧煜折騰了那麽久,今天她越是貪睡不想起,寧煜越是覺得是自己勇猛的緣故。


    這樣,他才會更開心,征服感才會更強。。


    坤鸞宮裏。


    皇後幾乎一夜沒有安枕。


    昨夜十五,寧煜卻沒過來,隻有方進忠過來告訴了一聲,皇上要在乾陽殿批折子。


    雖寧煜對自己這位皇後並無寵愛,可是初一十五的不給皇後臉麵還是很少發生。


    她當即就查了敬事房的檔,可是昨晚卻沒有記錄,無人侍寢。


    皇後愈發煩悶起來。


    若是有人侍寢倒還好,若是無人侍寢寧煜卻沒來,皇後隻怕寧煜連表麵的和睦都不願維持了……


    她望著窗外的風越刮越猛,看著它們肆意的吹動這院子裏的樹枝。


    枝丫墜落,掉落在地上,把積雪砸出一個小坑。


    像在她心上砸出的傷痕,疼的鑽心。


    拂冬進來伺候,卻絲毫不敢提昨夜的事。


    隻小心的替皇後梳妝。


    皇後纖柔的手指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聲音有些疲憊:


    “本宮今兒有些乏了,告訴她們不必來請安了。”


    “是。”拂冬福了一禮,下去傳旨。


    剛回到昭明殿準備洗漱去請安的珍嬪聽聞這個旨意自是樂得清閑。


    便也不裝飾了,隻穿了居家打扮歪在榻上補覺。


    還沒眯多一會,寧煜身邊的小德子便帶了寧煜的賞賜過來。


    珍嬪瞧著,左不過是些珠寶玩物。


    卻也不得不起身謝恩。


    小德子這時又將一個卷軸奉上,討好的笑道:


    “珍嬪娘娘,這可是皇上的禦筆,特意寫了讓奴才給娘娘送過來,旁人都沒有。”


    珍嬪滿臉高興:“那多謝皇上啦。”


    小德子等了半天發現珍嬪沒有打賞的意思,便訕訕的退出去了。


    珍嬪看著他離去的身影無奈聳肩:


    沒辦法,誰讓她是單純沒心機的珍嬪,哪裏會懂得需要打賞奴才呢~


    將卷軸展開,上麵是寧煜筆力雄健又飄逸灑脫的行書,上麵寫著:


    霜凝佳人容似畫,


    兮若輕雲閉月紗。


    瑤姿婀娜隨風舞,


    美貌傾城映朝霞。


    雁兒伸著脖子湊趣兒去瞧,見了這詩,驚訝道:


    “娘娘您瞧,這詩裏包含著您的名字呢,您看,這不是兮瑤二字麽?!”


    小丫頭興奮的伸著手去指給珍嬪看。


    珍嬪瞧了,也隻是淡淡的,並不覺得有什麽。


    即便不說寧煜對不起她的父親,縱使隻看她第一次侍寢之時寧煜的不留情麵,便也能看清他有多負心薄幸。


    如此涼薄的男人,在貪歡之後賞賜的一點甜意又算得了什麽呢。


    不過,珍嬪還是讓雁兒將那幅字懸掛在了寢殿。


    總得顯示出她對寧煜的賞賜有多歡喜啊。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寧煜便經常翻珍嬪的牌子。


    倒讓整個後宮都十分詫異。


    一次在坤鸞宮請安,胡妃忍不住酸溜溜陰陽怪氣的問她:


    “好端端的,皇上怎麽突然就翻了你的牌子?”


    這也是其他人都很疑惑的事情,隻不過借著胡妃的嘴問了出來。


    珍嬪卻絲毫不慌,甚至還有些不樂意,將手裏的點心重重的放在盤子裏:


    “我怎麽會知道,侍寢可疼了,我還不願意去呢。”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回憶起上次提起侍寢話題珍嬪詳細講述她侍寢時的場景。


    連忙都閉嘴不敢再問了。


    生怕珍嬪又沒輕沒重的說些虎狼之詞。


    反正都是皇上的妃嬪,皇上想翻誰的牌子別人還能阻攔不成。


    隨他去吧。


    至此,後宮寧煜的寵妃,名正言順的,又添一人。


    珍嬪得寵之後跟本沒什麽改變,依然是隻顧著貪吃貪玩。


    且去胡妃的宮裏更勤了。


    胡映容也樂得讓她過來。


    珍嬪如今得寵,她過來,自己能見到皇上的機會也大些。


    除夕夜宴之後,寧煜再沒召幸過胡映容。


    就連胡毅的捷報傳進來也沒改變這一局勢。


    這不免讓平日囂張跋扈慣了的胡映容也真真切切有些慌了心神。


    將早已當成自己戰隊一員的珍嬪攥得更緊了。


    想著或許珍嬪多吹吹枕邊風,寧煜終究有一天,會再想起自己的好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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