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豪離得最近,此時臉上被濺滿了鮮血,嚇的眼睛瞪得老大,一顆心髒撲通撲通的瘋狂跳動。


    他後悔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了什麽樣的人,簡直殘忍到令人發指,或許不是人是惡魔 !


    “你叫什麽名字?哪家的?”白長驕指著納蘭青雀身後的一名粉毛少年和藹的問道。


    粉毛少年哆嗦道:“我是……我是京都關家的關門苟。”


    白長驕又指著一名綠毛少年問道:“你呢?”


    綠毛少年顫顫巍巍道:“京都趙家的趙日。”


    “都說說自己叫啥,報一下名號。”


    白長驕依舊和藹可親道,他已經知道這些人肯定都是京都某個頂尖家族的旁係。


    頂尖家族的少爺都喜歡聚在一塊形成一個圈子,就像他和林缺、雲義以及慕思陽他們一樣。


    “京都項家項海濤。”


    “京都石家石灰。”


    “京都顧家顧土。”


    “京都江家江正。”


    “京都葉家葉伸。”


    “京都李家李明軒。”


    “京都薛家薛健健。”


    白長驕點了點頭,一共十二個人,十二個家族的旁係形成的一個圈子。


    “那個江家的江正和葉家的葉伸滾回去 ! 媽的,小小年紀不學好,下次再看見你倆在這,牛子給你倆拔了。”


    林缺見有江家與葉家的開口訓斥道,一個江忍家的一個葉辰家的,前者估計是江忍的堂弟肯定得給江忍麵子。


    後者葉辰怎麽說也是跟古子昂混的,算是給古子昂麵子了,加上這倆慫貨也沒出言不遜也沒找事光看著。


    但其他人不行,自己可把大部分京都的嫡係少爺叫來了,都攆走的話,顯得他烽火戲諸侯了。


    江正與葉伸一愣,不明白對方為什麽要放了自己。


    可看到包廂中的淒慘模樣頓時就站起身往外跑了。


    其他人看著二人逃跑的背影閉上了眼睛,以為林缺會像電影裏那樣先給他們希望再給他們絕望。


    可顯然眾人電影看多了,眾人見沒有絲毫動靜睜開眼就看到江正和葉伸已經下樓了頓時急了。


    李明軒喊道:“我們家比他們兩個家族要強上很多,為什麽放他倆不放我?”


    薛健健也喊道:“是啊是啊,我的家族也比他們家強,為什麽不放我?”


    林缺聞言怒了,四處掃視將黃文豪拖了過來狠狠的抽了兩個大鼻竇。


    黃文豪捂著臉:“???”


    這一下薛健健和李明軒不敢說話了,林缺也正好想起了一件事,他好像沒跟那些家族嫡係說在幾樓。


    “你 ! 拿手機給你家嫡係少爺打電話告訴他你在幾樓,讓他來解救你 !”


    林缺指著納蘭青雀說道,邊說邊扇黃文豪大鼻竇。


    “出來混要講勢力,講背景 !”


    李明軒and薛健健:“???”我們沒勢力沒背景嗎?我們可是京都頂尖家族中的人啊喂。


    納蘭青雀一臉不可思議道:“你讓我打電話……叫人?”


    “哪那麽多廢話,讓你打你就特麽打 !”


    林缺不滿的嗬斥道,扇黃文豪大鼻竇子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道,扇的對方嗷嗷直叫。


    “好好好 !”納蘭青雀答應道,心裏不由一樂,他相信他哥一來絕對能幹死這個傻叉。


    ……


    一輛鮮紅酷炫的法拉利拉法駕駛位上,納蘭青雲正飛速的駕駛著跑車。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什麽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


    什麽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納蘭青雲一看是自己堂弟青雀的電話點了一下接聽:“喂。”


    “喂,堂哥你在哪呢?”


    “開車呢。”


    “你來我的京一酒吧一趟唄,我這有人鬧事。”納蘭青雀小聲的說道。


    納蘭青雲愣了一下,京一酒吧不正是看納蘭青雀一直想建個酒吧但沒錢,他過生日的時候自己出錢給他建的麽。


    納蘭青雲臉色突然變的難看至極,怪不得林缺說京一酒吧的時候自己覺得售,合著就是自己出錢建的。


    他現在動動腳指頭想都知道林缺叫他們去京一酒吧這事跟納蘭青雀脫不了關係。


    “你踏馬是不是惹著林少了?臥槽你個祖宗,嗬呸,臥槽你二大…,也不是,你踏馬要死是吧?”


    納蘭青雀小聲道:“沒有啊,沒有啊,林少根本就沒來這,現在這有三個人一個右手纏著繃帶一個戴著眼鏡額頭上有個十字疤,還有一個比你都帥。”


    “他們讓我告訴你在京一酒吧五樓888包廂。”


    一聽三個人,納蘭青雲開車的嚇的一哆嗦,差點開綠化帶去。


    “臥槽…艸泥…,你等會,我想不到詞罵你了。”


    納蘭青雀:“???”


    過了一會納蘭青雲吼道:“你個日狗的,那個比我帥的就是林少,在那等著 ! 我馬上到 !”


    納蘭青雲吼完掛斷了電話,狠狠的拍了方向盤好幾下。


    看到林缺說酒吧這兩個字,他踏馬還以為哪家的少爺喝醉了惹著太子爺了,正好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去吃個瓜也行。


    結果他媽走到半路瓜是自己家的,一想到是三個人,那個右手纏著繃帶和戴著眼鏡額頭上有十字疤的少年。


    他沒見過但聽人描述過,再加上太子爺經常跟這兩位在一起,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個一個是之前京都的那個瘋子,一個是餓魔書生。


    他現在恨不得幹死納蘭青雀那王八蛋,之前他在某個宴會上見過太子爺,看著比較好說話,並不像傳言中那麽狠。


    可是那倆他見都沒見過,萬一真跟傳言說的那麽狠,那特麽就得叫他老子出麵磕頭認錯看看能不能饒納蘭家一次了。


    畢竟當年強勢到無法無天的單於家都被橫推了,而且這一推就是大半個京都,他不是腦癱。


    可不會覺得如今的納蘭家能比過曾經巔峰時期的單於家,而且更不要說三年多以前不光單於家,而是大半個京都被橫推重新洗牌了。


    想到這他的車速陡然慢了下來,內心緊張到要死。


    就跟學生時代犯了錯被老師叫去辦公室不敢去而又不得不去,在路上磨磨蹭蹭想著晚一點過去的各位讀者老爺一樣。


    可事與願違,法拉利拉法還是停到了京一酒吧的樓下,周圍密密麻麻的全是豪車。


    納蘭青雲一下車就見到了17位少年正聚在一塊聊著天。


    他一到場人數為18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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