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仁心的嚴醫生出於本能看了眼病人的相貌撓了撓頭:“我記得他們不是下午剛被我確診完沒事出院的嗎?”


    隨後渾身一震瞪大了眼睛:“難道是我誤診了?下午舊傷複發了?”想到這嚴醫生立馬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重新披上白大褂慌慌張張的衝進幾人的病房。


    這特麽要真的是自己誤診那就完球了,自己可是出了名醫者仁心的好醫生,天天被醫院的同事讚美,享有天生醫者聖體的美譽,自己手上可不能出醫療事故。


    就這樣醫者仁心的嚴醫生又加起了班神情忐忑的開始檢查秦風幾人的身體。


    ……


    另一邊,七人再次回到包間,洛依依還在睡覺,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最後六人的目光定格在白長驕身上,白長驕疑惑道:“你們不想著怎麽把洛依依帶走看我幹什麽?”


    林缺義正言辭道:“這裏除了你可以背她誰還可以?”


    雲義也附和道:“我們背的話,這孩子醒來絕對要我們命 !”


    “嗯嗯。”馬一鳴四人齊齊點頭。


    無奈的白長驕剛要上前,突然回頭道:“叫醒她不行嗎?”


    “你來叫 !”六人異口同聲道。


    白長驕一臉mmp他都想好怎麽去忽悠一位頂天立地的壯士前去從容赴死了,可惜這六人喝了那麽多酒智商還是在線,還沒準備開始忽悠就被幾人一句話給憋了回去。


    知道洛依依有嚴重起床氣的白長驕輕輕背起洛依依,對方稍有動作白長驕就立馬站著不動,好讓洛依依再次進入熟睡的狀態。


    就這樣循環了幾次,白長驕終於將洛依依背在了背上,一瞬間一股洛依依獨有的體香充斥著白長驕的鼻腔。


    打小就純潔的白長驕一下子臉就紅了,背上兩坨柔軟的觸感,加上洛依依大腿的嫩滑感。


    一時間打小就強壯的小驕驕好似看不慣白長驕那猥瑣的樣子昂起了頭,對白長驕做出了警告。


    白長驕深吸一口氣,強行清空腦海不去想那些感受,小驕驕這才停止了對白長驕的討伐,慢慢沉寂了下去……


    “走吧 !”白長驕背著洛依依率先走出了包間,林等人緊隨其後。


    走到前台付完賬,走出飯店,白長驕正搖晃著腦海中不正常的想法時。


    餘光一瞥就看到了飯店門外一旁的草叢中有一位腰帶都沒係上穿著短袖倒頭就睡的中年男子,周圍還有不少酒瓶的殘渣。


    一看就知道肯定喝多了出來噓噓,結果提褲子的時候酒精一上頭身體失重倒在了地上,然後頭一暈不想站起來所以就這麽慢慢睡著了。


    白長驕搖搖頭顯然看不得大叔受苦,對著馬一鳴說道:“一鳴,你去將大叔叫醒,大晚上的別凍感冒嘍。”


    白長驕一臉的惆悵,顯然覺得大叔是為了生活應酬為了老婆孩子拚搏才喝成這樣的,這人間疾苦的事情還真不少。


    馬一鳴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福生無量天尊,長驕大善。”隨後走進草叢。


    白長驕仰望月光歎息一聲:“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剛念完,馬一鳴一臉黑線的走了出來,方才他進去走近一看是個紋龍畫虎的中年男人頭上滿是血,他雖疑惑但也沒多想。


    剛要叫醒時就注意到了旁邊酒瓶的碎片,越看越熟悉,愣了一會認出來了,這特麽不就是1945年羅曼尼康帝的酒瓶碎片嗎。


    然後四處打量了一番,方圓十米全是羅曼尼康帝的碎片,而且這個飯店非常大,大叔的位置恰到好處的就在他們吃飯包間的下方。


    他已經知道大叔睡著的原因了,他收回剛才那句話,還大善,善個屁,有良心但不多。


    黑著臉對白長驕說道:“走吧,再不走就一堆事。”


    白長驕一臉疑惑道:“啥情況?”


    馬一鳴拉著白長驕的手:“快走吧,沒啥事,大叔看星星呢。”


    “奧,好吧 !”


    林缺看向草叢中在月光照射下閃閃發光的玻璃渣子,又看了看他們吃飯包間的位置,想到白長驕扔下來的一瓶紅酒和四瓶羅曼尼康帝。


    在想到那隱隱約約聽到的哀嚎聲。


    打小就聰明的他立即意識到了事情的緣由,八成白長驕五個瓶子全中,而大叔的走位也沒有躲過。


    眾人就這樣悄咪咪的溜走了,草叢中的中年男子好像感應到了什麽,迫切的想要睜開眼。


    不負眾望,他睜開了,隨後抹了一把聰明絕頂的頭,黏黏乎乎還疼。


    “艸,媽的等著 !”捂著腦門狠狠瞪了眼白長驕他們之前所在的包間,隨後走進了飯店。


    這尼瑪自己正跟小弟製定搶地盤的計劃時,突然一股滔滔江水襲來,憋不住的他去了飯店的唯一廁所。


    結果有人在裏邊激流勇進,無奈的他隻能去草叢釋放潺潺溪流,可是正當自己勤勤懇懇澆灌植被的時候。


    一瓶裏邊還有些許存貨的紅酒瓶朝自己聰明絕頂的腦門飛了過來。


    宛如自己多年前扔出的酒瓶,在多年後又精準的命中了自己。


    當時就給他幹暈了,還沒釋放完洪水的大壩也下意識關閉。


    再次醒來,內心雖然記恨那個包間中的人,但是大壩要塌了他得釋放。


    然後又是一股射線滋出,正當他仰頭四十五度望月,剛要吟詩一首時。


    啪的一聲,一陣疼痛感襲來,好在自己意誌力強大身體素質強悍才穩住了身體。


    聰明絕頂的他意識到了不對勁,換了個位置,結果同樣的聲音,同樣的感受,自己腦袋嗡嗡的臥倒在了地上。


    再次站起身換了個位置,但是這byd酒瓶好像特麽是開了鎖頭,不多時又是一瓶。


    自己僅存的一絲意誌發出了一聲細若蚊蠅的聲音。


    還有最後一絲意識的他準備拿手機求助,可是根本不給他機會,最後一瓶下來,自己徹底跟條死狗般暈死了過去。


    進入自己所在的包間,隻見聰明絕頂講明事情的原委,一個個身穿黑色緊身衣,腳踩豆豆鞋的精神小夥頓時不幹了。


    眾人策馬揚鞭走到白長驕他們所在的包廂就是一腳勢要讓裏邊的小卡拉米付出代價,結果給裏邊正在收拾衛生的小服務員嚇的哆嗦了一下。


    眾人:(???~??)???人呢?


    ……


    另一邊,始作俑者白長驕,正背著洛依依與馬一鳴四人告別。


    林缺和雲義也齊齊擺手告別,馬一鳴四人雙目含淚,這一別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次相見。


    “我們會常來魔都玩的。”


    馬一鳴四人喊道:“隨時來,隨時歡迎。”


    “再見 !”


    “再見 !”


    眾人說完最後一聲再見後,身影背道而馳,一方上進了飛機場,一方上了前來接他們的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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