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摟住萩原研二的肩膀,笑的不懷好意的說“萩原,我們是好朋友吧~”


    “對啊,萩原,我們是可以支撐相互後背的同窗,對吧。”諸伏景光也笑的有的令人後背發涼。


    班長這個老大粗說不出什麽親密的話,直接一個泰山壓頂,把萩原研二牢牢地壓在自己的胳膊下,萩原研二直接被壓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萩原研二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發現自己是真的甩不掉,隻好無奈的說“有什麽話好好說,我又不會跑。”


    “那我就直接問了,”降穀零認真的看著萩原研二說,“萩原,那天支援我們的究竟是什麽人啊?”


    “哦,你說這個啊。”萩原研二撥開肩膀上壓得重物,從自己提著的袋子中拿出了一個蘋果啃了一口說“我還以為你們要問什麽呢。”


    “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就是裕太啊,我的弟弟萩原裕太。”


    顯然三人是一點都不相信的,不然也不會又專門的再去問了。


    不,諸伏景光好歹是有一點相信了,不過他還不是很確定,畢竟這簡直要挑戰他們的三觀了。


    跟他們同期的萩原研二可以說才二十一歲,畢業之後也就二十二。


    那他曾經說過的比自己小三歲的弟弟不就才十九歲嗎?


    在這個熬資曆的日本社會,十九歲可能還是在上大學的年齡,即使再天才一點也不過是大學畢業,能大自己幾屆而已。


    可是那天連直升飛機都來了,這可不是什麽普通人能做到的。


    要知道這可是東京!


    即使是市區的邊緣也是東京!


    在連‘軍隊’的名義都被剝奪,高處的領空都攥在美國人的手裏。


    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有相應的直升飛機調動,這樣的權利可不敢想。


    看著三位同期不相信的樣子,萩原研二隻好改口“好吧,就是我家跟小田切叔叔家關係不錯,然後小田切叔叔是白馬警視副總監的直屬下屬,之後就是你們想的那樣嘍~”


    說完,又啃了一口手中的紅蘋果,房間裏全是‘卡茲、卡茲’的咀嚼聲。


    聽到警視廳高層的名字,三人直接宕機。


    自己的這個同期原來還有這層關係?!


    然後又看了萩原研二吊兒郎當的模樣忍不住懷疑,這家夥的形象根本不像是什麽‘禦曹司’啊?


    但是當天調來的直升飛機又不可以作偽,隻好勉強相信萩原研二的說詞。


    三人按捺住自己內心的吐槽,恢複平時的樣子跟萩原研二談笑。


    鬆田陣平就在一旁看著萩原研二把三人騙的團團轉。


    他就不信萩原研二沒有聽出來剛才三人說話中帶著的不確定。


    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惡趣味,依舊是裝模作樣的掩飾著,然後再拋出一些基本的信息讓人深信不疑,從而達到掩蓋自己真實的信息。


    不愧是研二。


    鬆田陣平滿心讚同的看著侃侃而談的萩原研二,神情是旁人看不出來的驕傲。


    被哄得不知道東南西北的三人莫名奇妙的就放過了萩原研二,轉而跟萩原研二談起最近是不是太過倒黴,總是會遇上犯罪。


    萩原研二十分讚同的點點頭,然後還建議幾人在下個月的休息日的時候一起去有名的寺廟拜佛,去去身上的晦氣。


    這個建議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讚同。


    就連伊達航也說要把自己的女友帶過去,然後跟大家見見麵。


    “畢竟至於鬆田跟萩原沒有見過娜塔莉了,我想著接下來見見麵認識一下也好。”伊達航摸著自己的後腦勺笑的爽朗。


    對於伊達航的神秘女友十分好奇的萩原研二更是連連點頭,表現自己十分讚同伊達航的提議的樣子。


    鬆田陣平也說“可以啊,班長。到時候我們去鬆井亭,我跟研二請客。”


    “鬆井亭?你是說那個很有名的懷石料理,鬆井亭嗎?”對於美食顯然很有了解的諸伏景光聽到自己向往已久的名字,直接問道。


    “沒錯喲~”萩原研二眨眨眼,對著諸伏景光笑著說“正好我跟小陣平也很想去那裏吃飯,那我們下次的活動就定在那裏吧,我們請客。不用擔心價格的,我們有優惠券到時候可以打折。”


    想起自己的幾位同期都是頗為爽朗的性子不願意占別人的便宜,萩原研二加緊的補充解釋。


    聽到萩原研二的解釋,幾人也紛紛讚同,開始聊起來自己下次聚會要吃些什麽。


    就這樣,萩原研二成功的蒙混過關。


    誒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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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的春季或者秋季,日本的學校都要舉辦運動會,這在重視體育活動的日本已經成為了慣例。其實從明治時代開始,日本學校的運動會就處在一個十分重要的位置。


    運動會的當天,學校的操場上會掛滿各色的小彩旗,看上去十分熱鬧。警察學校會為此號召學生們自主設計小彩旗,營造絢麗的氣氛。


    每個班級都要製作一麵班旗,用於班級之間的競爭,這樣的傳統保證了同學之間的情誼不斷的加深。


    “duang——煩死了!”鬆田陣平放下自己手中的拖把滿臉不耐煩的說,“為什麽今天的澡堂會這麽髒啊?!!”


    看到鬆田陣平抱怨的樣子,伊達航爽朗的再次回答“所以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這個周末才剛進行了運動會的彩排,每個班的學生都弄得滿身是泥。更不湊巧的是昨天晚上還下了一場雨。”


    一直默默聽著的降穀零也跟著插話“說起來這個,hero設計的我們班的班旗真是太帥了。”


    聽到幼馴染的誇誇,諸伏景光的臉上帶了一點微紅,然後不好意思的說“謝謝,我還想著用櫻花的圖案是不是太沒有新意了。”


    說起這個,萩原研二可不困了,他朝著背著班旗的鬆田陣平問道“我記得是今天早上做好之後送過來的,對吧?”


    說完,還專門朝著鬆田陣平的背後使勁的瞧了瞧。


    說起這個鬆田陣平就生氣,他一把拋下自己手中拿著的拖把然後小心的避開自己纏著繃帶的手解開自己身上綁著的班旗。


    “是啊!”接著展開班旗對著眾人說“就是這個!鬼塚班、櫻花班旗!”


    看著漂亮的班旗,眾人開啟了誇誇模式。


    “真是不錯啊。”


    “是啊,真希望運動會快點開!”


    正說著,離班旗最近的伊達航感到了不對勁。


    隻見他蹲下身子,仔細的看著麵前的班旗疑惑的問“這是什麽?怎麽看起來像是貓咪的腳印?”


    說完湊近上去聞了聞,然後發出不好的表情,吐槽的說“搞什麽啊,怎麽還有一股臭味?!”


    說起這個,鬆田陣平瞬間來氣。


    “可不是嘛!我不過是想要朝其他班炫耀一下,然後就把旗子掛在了外麵。誰知道被風吹走了!”


    接著他加大音量好展現自己的無語“誰知道有一隻腳上沾了屎的貓咪踩在了旗子上麵!”


    “然後我氣不打一處來,就叫上了hagi打算一起去捉那隻貓。結果就成這樣了。”


    說完,還朝著眾人展示了一下他那裹滿繃帶的兩根指頭。


    反應過來的萩原研二也恍然大悟,“原來你叫我抓貓是因為這個啊!”


    “然後就就當我想要把旗子送去洗衣店清潔的時候,鬼老頭就把我們幾個叫過去了。”說完還用裹著繃帶的爪子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時間倒回到早上。


    鬼塚八藏的辦公室內。


    坐在辦公桌後麵的鬼塚八藏嚴肅的看著麵前難搞的五人組說“我想你們應該也注意到了吧。別的教官已經向我反映過幾次了。”


    接著他閉上眼睛沉重的說“說最近學校的澡堂實在是太髒了!”


    五人背著手抬頭望著天花板,就是不看麵前的鬼塚八藏。


    聽到了重要點,身為班長的伊達航站出來解釋“不過,那澡堂並不是隻有我們班在用啊?”


    根本不聽解釋的鬼塚八藏像是最開始打斷他一樣,打斷了伊達航的話然後開啟了我不聽我不聽模式自顧自的說


    “所以,我決定從今天開始你們五個人每天都去打掃澡堂”說完,終於漏出了開心的笑容。


    聽到這個‘不幸’的消息的五人組直接蚌埠住了,表情失控的對著麵前的鬼塚八藏喊道“哈?!!”


    “鬼,鬼塚教官。”降穀零麵色難看的說。


    諸伏景光順勢接上話“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看到五人組不好的鬼塚八藏終於好了,他得意的說“什麽,你們怎麽一點也不懂得我的良苦用心呢。我這是在給你們機會,讓你們彌補之前的惡行。”


    “我們之前的惡行?”鬆田陣平表情難看的衝到最前麵,語氣不善的重複。


    才不管五人組怎麽想的鬼塚八藏直接打斷“別再說了。我現在命令你們五個人,打掃澡堂跟更衣室一個星期。聽見了嗎?別磨蹭了,現在就去打掃!”


    降穀零、諸伏景光跟伊達航聽到命令然後乖乖的行禮鞠躬,至於其餘的兩人直接就轉身離開。


    尤其是鬆田陣平,更是捂住自己的腦殼,不停的歎氣。


    直到五人走出辦公室,鬼塚八藏還特意的提醒“聽好了,在十七點洗澡開始之前要把浴室打掃幹淨。”


    這就是五人現在正在澡堂打掃衛生的原因了。


    腦中想起鬼塚八藏的囑咐,鬆田陣平手上不停的拖著地,然後滿臉鬱悶的說“可惡啊。我們到到底要幹到什麽時候啊!”


    把自己腳下的路拖到盡頭,鬆田陣平停下腳步看著幾位正在認真工作的同期說道“要不我們聊點什麽有意思的話題吧!”


    “有意思的話題?”萩原研二停下擦拭噴頭的手,好奇的問道。


    然後他想起了什麽對著諸伏景光喊道“對了諸伏怎麽感覺你最近的精神不是很好?沒有休息好嗎?”


    諸伏景光愣了愣,然後不好意思的說“沒有什麽,就是這幾天晚上會做噩夢,然後沒睡好。”


    “確實。我還以為是因為你熬夜加班製作班旗,原來是做噩夢嗎?”伊達航也看向諸伏景光。


    能讓一向溫柔的諸伏景光都放在心上,還不停的因此做噩夢,大家其實都很擔心。


    看著幾位同期好友眼含擔憂,諸伏景光也隻好說出了自己一直在意的事。


    “其實,我隻是在上次萩原舉辦的聯誼看到了一個小女孩,然後那個女孩子跟我小時候的玩伴長得很像。然後想起了一些以前有點不太好的事。”


    諸伏景光神色沉鬱,看著手中的拖把不能回神。


    “不太好的事?”鬆田陣平心直口快,莫名的重複了一遍在意的部分。


    他也經曆過不太好的事,隻不過成功的度過了。


    “嗯。”諸伏景光定了定心神,看著眾人勉強笑了一下,然後說“在我小的時候,我的玩伴有理因為生病去世了,然後有理的爸爸就認為是我們一家把有理藏起來,之後。。”


    諸伏景光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大家也聽清楚了話中的含義。


    想必之後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才會讓諸伏一直惦記到現在吧。


    “為此,我還患上了失語症,直到被東京的親戚收養之後遇見了zero,然後又聽到了我家的案子被破了。心結漸漸解開,慢慢的就能說話了。”


    說完,諸伏景光還安慰了眾人“你們看,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


    抓住重點的萩原研二感興趣的問“所以說諸伏你是因為案件告破然後崇拜警察才選擇成為一名警察的嗎?”


    “也不全是。”諸伏景光搖搖頭,對著萩原研二解釋道“主要是我當年隻知道案件被破了,根本不知道是那位警官破的,所以也找不到恩人。”


    “之後,我的哥哥也在長野縣的警署上班,但是他也沒有查到任何的消息。然後我就想來警察學校,親自找到那位警察當麵感謝他。”


    “所以這就是諸伏你經常登錄警察內部的網站查詢信息的原因啊。”鬆田陣平恍然大悟。


    自己四個人經常會碰到諸伏景光一臉嚴肅的坐在電腦前,然後不停的搜查著什麽,最後失望而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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