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遇到怎樣的危險,我答應過的,會一直一直的保護你們。


    自記事起,自己的身邊就沒有母親。


    我明白了,我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童年的時光裏鮮少有跟別的小孩子一起玩耍的記憶,因為自己總能敏銳的察覺到他們的不懷好意,所以就算是一個人也是可以忍受的。


    幼稚園之前的事我很少記得了,更多的隻是記住了自己空蕩蕩的家跟追逐自己夢想的父親。


    以前我也向外婆哭訴過,為什麽我跟別人不一樣,為什麽就我沒有媽媽,可是她隻是抱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然後我就習慣了。


    習慣自己一個人上學,自己一個人整理家務,一個人買便當,更多的要等到一個月來一次的外婆專門來做,現在的我還做不好,等之後就可以了。


    至少現在可以稍稍的依賴一下。


    我其實不明白他們為什麽都在羨慕我有一個厲害的父親的,那些圍過來的人都在讚歎著他有多大的成就,而我毫無感覺。


    你會對自己身邊總是經過的陌生人感同身受嗎?


    至少我不會。


    父親這個詞語對我來說更多的就像是一個不太理解的詞匯,沒有具體的印象。


    我認知中的父親更多的就是專注於自己的事業,至於其他的事情什麽都不用管,會有人做好的。


    而我的父親,就是這樣。


    無論他在外麵做出了多大的成就,對我來說隻是在外麵的資談更多了點,再多的就沒了。


    所以,在我第一次被那家夥帶到他家做客的時候才會驚訝,原來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家。


    說起我們認識的經曆也是頗有戲劇性。


    身為同班同學的我們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一個是人見人愛,備受歡迎的‘公眾人物’,一個是從小到大都很有‘威名’的刺頭,這兩個人怎麽會攪合到一起呢。


    那天他照舊穿梭在人群裏,臉上帶著讓人開心的笑容,可是我一眼就看出來,他不開心。


    輪到他麵對我的時候,我實在是看不下去,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說你呀,要是不想笑的話可以不笑的,真是的又沒人逼著你,幹嘛做出自己不喜歡的表情。”


    我看到他聽完這句話臉上的表情直接凝固了,整個人就跟傻了一樣,可是他依舊強扯著笑容自說自話。


    真是令人看不下去。


    看著他還在說話我直接打斷“行了。說過了,不想笑就不要笑,現在的表情醜死了。”又把人拉過來扯住他的臉,把他臉上的笑容扯平。


    他的臉上沒了礙眼的表情看起來順眼多了。


    為什麽,為什麽要躲我呢?不是你先來找我交朋友的嗎?為什麽要先退縮?


    我們兩個玩起了躲貓貓。


    剛開始總是會被他溜走,慢慢的我摸清楚了他的行動,終於被我逮到了。


    我把他堵在角落,不停的問著原因,可是他始終不願意正麵回答我,那我就隻好使用非常手段了。


    看著對麵人頭上的大包,我滿意的點點頭,看來有個會拳擊的老爸也不是一無是處。


    ‘什麽嘛,原來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看著他滿臉羞恥的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我很平靜的說“研二就是研二,這沒什麽奇怪的。如果研二不喜歡的話,那就在我這裏做自己吧。”


    看著他滿臉驚訝,我笑著對他說“以後我們就是永遠的好朋友了。”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我們成為了眾人眼中一對奇怪的搭檔。


    不過他們都認為是我帶壞了研二,至於是不是真的又有誰知道呢。


    就在我們成為彼此的朋友之後,研二他決定把我帶回家了。


    事實上,聽到這個消息我嚇的麵包都掉了,這還是第一次有同齡人帶我回去拜訪家人。不過我們的進度是不是太快了點?


    原來還有這樣組成的家庭,怪不得會有這樣的研二。


    萩原一家對我很好,好到簡直不像是對待兒子的同學。


    趁著研二去拿東西,我悄悄的看向了他嘴裏總是會出現的‘裕太’,他長得可真好看,給人的感覺也不像是小孩子,怪不得研二會自卑。


    男孩看著我,好像明白了什麽,表達了自己的意見,默默地同意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看來,我是被研二的家人接受了。


    看來研二他一直被關注著呢,要是沒有我的出現下一步家裏人就會介入了吧。真好 。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簡直像是夢一般美好。


    嚴肅慈愛的父親、溫柔體貼的母親,總是跟自己拌嘴的親密的姐姐和包容自己的弟弟。


    每次來到這樣的家庭我都覺得不可思議,這樣溫柔的靈魂,會有怎樣的巧合才會聚集到一起,會被我碰到呢。


    我們一起經曆了很多事情,萩原一家也慢慢的把我當成一份子,我那不懂得照顧人的老爸也慢慢再萩原叔叔的影響下學會了關心我,他終於跟我不是隔著玻璃了。


    萩原阿姨從一開始就對我很好,可能是有裕太同意的原因,慢慢的她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孩子那樣照顧甚至還想在家裏給我騰出一個專屬房間!


    這可是把我驚到了,不過在我的強求下終究是沒有做成。


    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我也不必擁有自己的房間,跟研二擠在一起就很好,畢竟我是他帶回來的,突然離開他像什麽樣子。


    我們三人的重心在裕太的指導下慢慢的從聽著裕太的話改為提升自己的水平。


    剛開始很不習慣,可以說從小到大除了老師之外基本沒人管束過我,不過聽著裕太的計劃想想自己未來的樣子,或許這樣也不錯。


    我跟研二學的知識越來越雜,兩個人之間的任務也不大相同,就好像裕太了解我們這個人的構成知道要學習哪裏才會讓我們成長一樣,很不可思議。


    裕太說了一件大事,研二跟叔叔阿姨在勸他,我沒有。


    我知道的,就連身邊最親密的人都勸不動,我這個朋友的哥哥又怎麽會讓他改變主意呢。


    我隻是私底下找到他,詢問能否安全歸來。


    他很有把握的說‘當然。’


    之後我什麽也沒說就離開了,我們的談話就到這裏。


    裕太走之後研二很不甘心,他認為自己沒有做到一個哥哥的責任,反而要弟弟保護自己,實在是太失敗了。


    萩原叔叔很快的注意到了這一點,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隻知道談完心的研二已經精神百倍的確認了目標。


    嗯,很好,那家夥連我的未來都規劃好了,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算了,反正我對未來也沒有目標,除了想要揍當時負責老爸案件的警察一拳之外也沒別的事情可做,就按照他說的做吧。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瘋狂壓榨自己潛能的日子。


    他每天學習各種語言、心理書籍,還有專門的老師來教導,我呢就每天跟著老爸在拳擊館練習,爭取早日出師。


    我們都有著美好光明的未來。


    個鬼啊!


    話說裕太這麽能幹的嗎?我們是不是平時都在拖累他?


    他是去了一年多不是十年多對吧?


    這怎麽就有躺平的未來了呢?


    研二,你可真是我命中的福星,缺了你我可怎麽活呀!


    裕太帶給我們的不是驚喜是驚嚇,不是期盼是震撼。


    看到裕太最終的戰果之後,大家其實都有在反思是不是太拘著裕太了,看把孩子憋得,在外麵直接攪個天翻地覆了!


    除了研二那家夥,看到這麽多的東西害怕裕太在外麵的安危急的團團轉。這家夥一旦麵對家人就不知道該怎辦,一點也沒有外麵談笑風生的樣子。


    我給了他一擊頭槌,扶著他的腦袋看著我,我們對視的目光傳遞著消息,他終於冷靜了下來。


    裕太回來那天還是原形畢露了,我默默地給他一個爆栗,扶著腦袋的研二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裕太也進入家門。


    話說裕太那家夥還真是嚇人啊,這樣的話是可以隨便亂說的嗎?


    真不愧是天才,就是膽大妄為。


    對於裕太的發言我跟研二都沒有什麽額外的想法,研二那家夥要不是我拉著直接就成混亂陣營的了,底線比我還低一點都 不像是外麵表現出來的樣子。


    倒是萩原叔叔有些不習慣,可是又能怎麽樣呢?難不成還能不要裕太怎麽滴,隻能接受。


    晚上,研二那家夥跟我說一直要在一起,我答應他了,裕太也答應了,這就是我們共同的答案。


    我們肯定會一直一直的在一起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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