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問題的對象大多數都是女知青—王青青。”


    “隻有她也不會的時候,我們倆才會同時去問她表哥陳誌軒。”


    “亦或是她問了她表哥之後再來教我。”


    就隻有一次王青青找村裏小夥伴玩去了,她當時沒找著人,這才問了陳誌軒。


    但那一次的題比較偏,當時陳誌軒也不會,還是回去翻了以前筆記才做出來的。


    而課本書上男子的筆跡就是他那時留下的。


    遲疑了一下,王翠蘭還是把這事給男人講了。


    免得他從哪裏聽到什麽閑話,心裏不痛快。


    重新來過的王翠蘭算是明白了,夫妻之間還是坦白些為好。


    盡管王翠蘭覺得上一世自己對謝錚足夠坦誠。


    不坦誠、有什麽事都悶心裏的從來是謝錚。


    要不怎麽說謝錚小心眼呢?


    聽了王翠蘭的解釋,盡管謝錚知道妻子和那什麽陳誌軒沒多少交集,他心中還是有點悶悶的。


    總覺得自己的人被人覬覦了。


    把頭埋王翠蘭頸窩,灼熱的呼吸打在人肌膚上,帶來陣陣癢意。


    “我也會高中的題,你有什麽不會的可以問我。”


    “你?”王翠蘭身子向後退了退,遲疑。


    “可是你平時都不怎麽在家啊?”


    我怎麽問問題?


    謝錚把人按了回來,聲音一本正經:“你可以留著等我回來了問。”


    王翠蘭無語,但男人堅持,她也就答應了。


    反正她無所謂為問誰問題,隻要最終自己能把問題弄懂就行。


    事情談好,謝錚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手也開始不安分了。


    按住腰間向上遊弋的手掌,王翠蘭呼吸有點急促,“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謝錚聞言,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唇瓣卻有一下沒一下吻著女人圓潤的肩頭,聲音暗沉,“你說,我聽著。”


    王翠蘭:“……”你這樣我還怎麽說?


    轉身,用手掌抵住謝錚要低下去的腦袋,“王為民想讓你幫忙問一問咱們村的工農兵名額被誰得了。”


    謝錚聞言笑了笑,大手抓住了王翠蘭的小手往自己的腰上按,“不用問了,這件事情我正好知道,明天我自己去給他說,嗯?”


    他唇湊近王翠蘭的唇,呼吸交纏,十足曖昧。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徹底點燃了這一室寂靜。


    床板吱呀吱呀的響,一直到了下半夜才停止。


    也不知是生物鬧鍾的強大,還是已經習慣了晚上的訓練強度。


    早上六點半,王翠蘭準時醒了。


    往身側一看,床的另一半已經沒人了。


    知道謝錚這是已經起了,王翠蘭坐起身準備穿衣起床。


    這時,臥室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推開了。


    是鍛煉回來的謝錚。


    看見王翠蘭已經醒了,他眸子染笑,語帶戲謔,“怎麽今天這麽早就醒了?看來我昨晚不夠努力呀!”


    他快步上前,把王翠蘭壓床上躺下,“現在時間也還早,要不我現在補上。”


    說著就要往人脖頸上吻,被王翠蘭用手抵住了腦袋,“不準親!”


    她推了推壓自己身上的謝錚,嫌棄道:“你身上才出了一身汗,髒死了,趕緊給我起來。”


    謝錚聞言咬牙,把人按身下狠狠親了親。


    直到把王翠蘭親得雙頰泛紅,淚眼婆娑,他這在把人放了開去。


    心滿意足道,“叫你嫌棄老子,現在你身上也有了老子的味道,看你還怎麽嫌棄。”


    那模樣十足十的兵痞。


    王翠蘭看了又好氣又好笑,瞪他:“你也不嫌惡心,我現在還沒有刷牙洗臉呢。”


    謝錚抱臂斜倚在床邊的櫃子上看她,聞言,笑,“嫌棄什麽嫌棄,你更……”


    剩下的話在王翠蘭紅著臉,瞪著眼的注視下止了音。


    謝錚笑笑,轉移話題道,“剛才我在村裏跑步的時候,遇見王為民了,順便就把他托你打聽的事情給他說了。”


    王翠蘭點頭,“你有注意他當時是什麽反應沒?”


    “大抵是不甘、羨慕、嫉妒?”謝錚道:“別說是王為民,就是大多數人聽了溪水村那人的事跡,估計都得羨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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