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撈出
八零年代末的中產生活 作者：南極夭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說你，逗他幹什麽？”
男人至死是少年，果然，幼稚的過分。
也沒讓小五自己一個人過去，畢竟，他一個小孩子，也不可能有錢，可以負擔得了全家這一頓漢堡錢。
就剛剛他們仨這一頓就花了一百多。
麥當勞在現在可以說是一種很奢侈的吃食，普通人家根本沒有來吃的。
八十年代到下個世紀的二十年代，經濟騰飛，物價上漲，唯一變化不大的倒是隻有這些快餐行業。
一個漢堡十幾塊，和後世相差無幾。
不可謂不貴。
他們家裏人多，一個人一個漢堡，這是必須的，在零零碎碎點一些小食，飲料，最後一結算，得嘞，三百塊錢又沒了。
讓她都有點後悔沒有聽溫湛昀的，從溫小五的零花錢裏扣了！
他們買的確實有些多，最後打包完，溫小五自己一個人都提不了。
“娘～，”字還沒叫出來，溫湛昀把溫小五攔下，主動幫他拎了一包。
“這東西絕對是暴利，我都有些心動，想要轉行賣炸雞漢堡了！”
畢竟，這種配方，在後世可是爛大街的存在。
發展成各種花樣，如果真要是拿出方子和麥當勞、肯德基競爭，她還真不怕它們。
而且，她還有價格優勢，
總結一下，他們家這一頓飯下來，四百塊錢還不夠，如果買雞自己做，連五十塊錢都用不上。
“娘，咱們做不出店裏的味道來。”又不是沒有模仿過的，他們學校對麵就有一家，倒是沒有麥當勞店裏的好吃。
所以，雖然便宜，但沒有多少買的。
“我有配方。”
“真噠！”溫小五明顯不相信，這是外國傳進來的，他娘怎麽可能會做。
“當然。”
說完，薑允初也沒有去解釋，她才不把自己陷入自證的漩渦裏呢，主打一個愛信信，不信拉倒。
卻沒想到，小五這個大嘴巴，憋不住話。
等他們回到家，沒等吆喝，在家的幾個，聽到汽車聲，便相繼到了樓下。
自然，一眼就能看到放到茶桌上的食物。
“二姐，這是我和爹娘給你們買回來的，趁熱吃。”
當然，家裏人最主要的還是關心溫小五在學校的那事。
畢竟是家裏的老小，享受著來自哥哥姐姐的關照。
也不用他們說，就溫小五一個人，和唱雙簧似的，就把今天的全部經過說了。
還把薑允初會做漢堡當作玩笑話說了出來。
眾人隻當作是玩笑，卻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
吃飽喝足，沒啥事後，眾人四散，該幹啥就幹啥去了。
溫小五被溫湛昀拎到了書房。
這是要談事情的節奏。
氛圍還比較嚴肅。
溫湛昀看著這個身高快要趕超他的兒子，終究是要長大了。
“小五，來坐下，今天咱們父子就開誠布公的談談。”
溫小五也自覺，這不是預感，而是感到了他爹的認真，雖然不知道他爹要和他談什麽，卻也不由自主的嚴陣以待。
溫湛昀見他認真聽著，不急不緩的開口道，“你是在農曆五月份出生，算算日子，下個月就是你生日了。
過了生日，就是十六周歲了。
對於你們兄弟的成長，我都沒有參與，這是我的一種遺憾，同樣，也讓我懷著一份愧疚。
是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
但是，在沒有我的參與下，你的幾個哥哥姐姐雖說沒有多麽有出息，但就一樣，讓爹很欣慰。
你知道是什麽嗎？”
溫小五搖頭，不明所以，他爹和他說這些幹什麽？
溫湛昀也沒想溫小五能夠回答，而是直接道，“那就是他們都很獨立。
在我沒有回家之前，最基本的，沒有麻煩你們娘，都能養活自己，還能照顧好他們自己的家庭。
你想想，是不是？”
才剛好過去兩年，雖然這兩年家裏變化巨大，經曆也多，但他對於以前生活的記憶，自然還是有的。
當時，他大哥和大嫂不回家，二姐三哥有自己的工作，就他和四姐，整天都要上學。
以前，他還羨慕過三哥的生活呢！
隻不過，“四姐呢？”
最起碼，現在四姐和他是一樣的，同樣是在上學，都需要從家裏花錢。
“你覺得你四姐養不活自己嗎？她有自己的目標，並且，她可以不受任何外界的影響，專心致誌的學習，每年都有獎學金。
你認為你四姐，沒有安生立命的資本嗎？”
這個溫小五無法反駁，今年七月份，四姐高考，近乎家裏的人已經認定，四姐一定能考上大學，而且還是好大學。
既然溫小五不說話，溫湛昀便繼續說，“但是你呢，小五。
今天你們劉主任已經和我說過了，按照你現在的成績，高考一點希望都沒有。
而且，你也不喜歡讀書。
那麽我想問問你，如果你考不上大學，你該怎麽生活？”
這些問題是溫小五沒有想過的，他一向隨波逐流。
畢業後能幹什麽？
沒等他想明白，就聽他爹說，“像農民有土地，起碼餓不死，但咱們家都是城鎮戶口，所以家裏沒有地，因此，你也沒有最後的退路。
現在也沒有了鐵飯碗，各大單位的職工紛紛下崗，人家都不要人了，你自然也招不進去。
還有就是私營廠子，每個有隻有不到一百的工資，每天從早到晚的幹活，這樣的生活你覺得按照你的性格，你能幹的下去嗎？”
不用問溫湛昀也知道，就不自由，被人管著這一條，就能讓溫小五忍受不了。
“排除這些，按照你的學曆，剩下服務業，做服務員你去嗎？建築業，搬磚砌牆你能幹嗎？”
在溫湛昀這一句一句的打擊下，溫小五徹底陷入了迷茫。
他高中畢業後，麵臨的好似就是他爹說的這樣，這是真實情況。
一時他不知道該怎麽辦？
“真不想學習？”
溫湛昀見小五被他咄咄逼迫，卻始終沒有高喊‘我今後一定會努力學習’的口號。
可見，他是真的不愛學習。
能咋辦呢？
“你有什麽感興趣的事嗎？
像畫畫、跑步、唱歌這些，喜歡嗎？
你們劉主任說，除了正常的高考外，藝考和體育考試，分數會相對較低。
我隻給你提供建議，至於怎麽做，怎麽選擇，那就隻能靠你自己了？”
本來說喜歡音樂，都這麽些天過去了，也就那幾天新鮮，反正最近他是沒看到他唱過。
半大的少年，根本定不住性子。
溫小五也沒想起個所以然來，主要是這三個方麵他是一點底子也沒有。
所以，聽了他爹的話，即便是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還是睡不著，輾轉反側的想這個問題。
而溫湛昀從書房回臥室，沒想到裏麵的人，讓他下意識想回避，也就真這麽做了。
卻原來，吃完飯後，徐盼盼並沒有回房間，而是直接到了薑允初這兒。
“娘，我和時澤結婚時間我不短了，現在陽陽也大了，用不著我費神盯著了，我活做慣了，在家就待不住了。”
薑允初自認和兩個兒媳婦沒什麽交集，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這次三兒媳婦來找她做什麽。
不由得也打量了一番。
變化還真大，想當初那個畏畏縮縮的小姑娘，都不敢和她正麵對視，現在，連來找她說話的勇氣都有了，
讓她有點好奇，究竟是什麽事情，能找到她這裏？
淺淺客氣幾句，擺明自己的原因後，才進入正題，隻見徐盼盼說道，“所以娘，我就想著，在不耽誤看陽陽的情況下，找份事做。
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尋摸了一段日子了，也找不到。
這不，今天聽五弟說，你會做炸雞，我想著，我能和你學學嗎？”
像是怕薑允初不同意般，急忙開出條件，“娘，我不白讓你教，我和時澤一樣，給娘分紅。”
炸雞？薑允初不是沒有動過念頭，但也就一瞬間。
還主要是因為這東西的價格，在現在準確貴了點。
是為了自己吃能夠便宜。
不過，想過也就算了，自己開家店，不值得。
利潤是高，但也是要前期投資的，還要找貨源，培訓員工，買設備，等等下來，不夠麻煩的。
而且，她也不常吃，多花個十塊八塊的吃一頓，也能接受。
卻沒想到，老三媳婦打起了這個主意。
倒是也行。
“先試試吧，我給你列個表，明天你把東西買齊。
我先指導你做一頓，再說做不做的事？”
也不能怪老三家能發財，人家是能發現生財的門道，兩口子一個樣。
徐盼盼走後，溫湛昀才回的房間。
也就前後腳的事情，薑允初不由得懷疑，這男人躲哪看著呢！
倆人靠的不是很近，但溫湛昀一進門，她就好似聞到一股紅酒味道，若有若無的感覺。
等上床後，味道更是明顯了，薑允初往他那邊嗅。
果然，他身上味道更是濃鬱。
送上來的便宜，怎麽能不占。
薑允初因為去聞溫湛昀身上的味道，半截身子都壓在了他身上，隨後，直接被人禁錮在了懷裏。
“把我放開，你喝酒了是不是？也不叫我，”最後一句，薑允初自己小聲嘟囔。
“你和老三媳婦談事，我沒事做，在書房自己喝了點。
沒多喝，就半杯，剩下的都給你留著。”
他今天也就一時興起，他也不愛喝這玩意。
能夠收藏，主要是能升值還能讓屋子有格調。
當然，現在一大家子住一起，也沒什麽格調而言。
薑允初沒應好，主要是現在嘴巴被人占用。
現在溫湛昀手段是防不勝防，一個沒留神，就被人攻陷領地。
“我和你說，老三媳婦剛剛找我，是為了……。”
“該睡覺了，有啥事明天再說！”
嗬，明天再說，第二天她醒後，人直接就沒見到。
還是老三媳婦兒已經準備好了原材料，在樓下麵等著她呢。
“娘，爹說今天學校給他打電話，有事先去一趟。
給你留了早飯，是爹特意熬的雞湯，就幾個孩子喝了點，其他都給你留著呢！”
“哦。”
又來這一套。
她都免疫了。
卻還是好好的把一碗雞湯喝了。
這雞湯已經撇去了油花，放上鹽，鹹淡適中，還挺好喝的。
做的多了，溫湛昀這手藝也練出來了。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正事，既然昨天晚上讓人家準備好了，她自然不會放鴿子。
先把雞的各個部位分開，這事是溫時澤做的。
昨天徐盼盼回屋後，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她還擔心他會反對，畢竟，陽陽雖說是大了，但還是要有人看著的，就怕他磕著碰著。
但沒想到，他卻是很支持她。
並且，今天一大早，還主動帶著她去買食材。
溫時澤想的就簡單了，他雖然是初中畢業，卻也上過夜校。
誰能想到，現在到夜校學習的，大多數竟然是女性。
能夠主動到夜校學習的女人，思想意識自然先進。
所以，耳濡目染下，他對於女性，多了不一樣的了解。
現在，妻子既然不想困在家庭裏，想要有自己的事業，他自然舉雙手支持。
索性，今天他也沒去店裏，而是想看看，能讓他老婆這麽興奮的炸雞漢堡，究竟有什麽魔力！
一大早，他買了三隻雞。
比薑允初給她的單子還多了一隻，之所以會買多，就是能讓他們多失敗幾次。
雞腿、雞翅、雞胸肉，最主要的部分剔除出來。
醃製。
炸雞這種就要做到外酥裏嫩，所以，醃製是必不可少的。
這一步雖然薑允初隻能幾個大概，但是放什麽她是知道的。
而徐盼盼常年在廚房忙碌，已經有了自己的經驗，都不用說比例，她憑借自己的感覺，就知道該放多少。
而炸雞好吃的關鍵還在於它上麵裹得一層糊。
澱粉、麵粉，卻實沒有買到麵包糠，菜市場直接沒有賣的。
大超市應當有，但他們家附近沒有超市，隻能就活了。
這邊，薑允初純屬動嘴，忙活的是溫時澤兩口子，等油溫升上來，薑允初已經倒退到了門框邊上，還說著，“油溫七成熱，轉下火，下鍋炸至金黃，撈出。”
男人至死是少年，果然，幼稚的過分。
也沒讓小五自己一個人過去，畢竟，他一個小孩子，也不可能有錢，可以負擔得了全家這一頓漢堡錢。
就剛剛他們仨這一頓就花了一百多。
麥當勞在現在可以說是一種很奢侈的吃食，普通人家根本沒有來吃的。
八十年代到下個世紀的二十年代，經濟騰飛，物價上漲，唯一變化不大的倒是隻有這些快餐行業。
一個漢堡十幾塊，和後世相差無幾。
不可謂不貴。
他們家裏人多，一個人一個漢堡，這是必須的，在零零碎碎點一些小食，飲料，最後一結算，得嘞，三百塊錢又沒了。
讓她都有點後悔沒有聽溫湛昀的，從溫小五的零花錢裏扣了！
他們買的確實有些多，最後打包完，溫小五自己一個人都提不了。
“娘～，”字還沒叫出來，溫湛昀把溫小五攔下，主動幫他拎了一包。
“這東西絕對是暴利，我都有些心動，想要轉行賣炸雞漢堡了！”
畢竟，這種配方，在後世可是爛大街的存在。
發展成各種花樣，如果真要是拿出方子和麥當勞、肯德基競爭，她還真不怕它們。
而且，她還有價格優勢，
總結一下，他們家這一頓飯下來，四百塊錢還不夠，如果買雞自己做，連五十塊錢都用不上。
“娘，咱們做不出店裏的味道來。”又不是沒有模仿過的，他們學校對麵就有一家，倒是沒有麥當勞店裏的好吃。
所以，雖然便宜，但沒有多少買的。
“我有配方。”
“真噠！”溫小五明顯不相信，這是外國傳進來的，他娘怎麽可能會做。
“當然。”
說完，薑允初也沒有去解釋，她才不把自己陷入自證的漩渦裏呢，主打一個愛信信，不信拉倒。
卻沒想到，小五這個大嘴巴，憋不住話。
等他們回到家，沒等吆喝，在家的幾個，聽到汽車聲，便相繼到了樓下。
自然，一眼就能看到放到茶桌上的食物。
“二姐，這是我和爹娘給你們買回來的，趁熱吃。”
當然，家裏人最主要的還是關心溫小五在學校的那事。
畢竟是家裏的老小，享受著來自哥哥姐姐的關照。
也不用他們說，就溫小五一個人，和唱雙簧似的，就把今天的全部經過說了。
還把薑允初會做漢堡當作玩笑話說了出來。
眾人隻當作是玩笑，卻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
吃飽喝足，沒啥事後，眾人四散，該幹啥就幹啥去了。
溫小五被溫湛昀拎到了書房。
這是要談事情的節奏。
氛圍還比較嚴肅。
溫湛昀看著這個身高快要趕超他的兒子，終究是要長大了。
“小五，來坐下，今天咱們父子就開誠布公的談談。”
溫小五也自覺，這不是預感，而是感到了他爹的認真，雖然不知道他爹要和他談什麽，卻也不由自主的嚴陣以待。
溫湛昀見他認真聽著，不急不緩的開口道，“你是在農曆五月份出生，算算日子，下個月就是你生日了。
過了生日，就是十六周歲了。
對於你們兄弟的成長，我都沒有參與，這是我的一種遺憾，同樣，也讓我懷著一份愧疚。
是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
但是，在沒有我的參與下，你的幾個哥哥姐姐雖說沒有多麽有出息，但就一樣，讓爹很欣慰。
你知道是什麽嗎？”
溫小五搖頭，不明所以，他爹和他說這些幹什麽？
溫湛昀也沒想溫小五能夠回答，而是直接道，“那就是他們都很獨立。
在我沒有回家之前，最基本的，沒有麻煩你們娘，都能養活自己，還能照顧好他們自己的家庭。
你想想，是不是？”
才剛好過去兩年，雖然這兩年家裏變化巨大，經曆也多，但他對於以前生活的記憶，自然還是有的。
當時，他大哥和大嫂不回家，二姐三哥有自己的工作，就他和四姐，整天都要上學。
以前，他還羨慕過三哥的生活呢！
隻不過，“四姐呢？”
最起碼，現在四姐和他是一樣的，同樣是在上學，都需要從家裏花錢。
“你覺得你四姐養不活自己嗎？她有自己的目標，並且，她可以不受任何外界的影響，專心致誌的學習，每年都有獎學金。
你認為你四姐，沒有安生立命的資本嗎？”
這個溫小五無法反駁，今年七月份，四姐高考，近乎家裏的人已經認定，四姐一定能考上大學，而且還是好大學。
既然溫小五不說話，溫湛昀便繼續說，“但是你呢，小五。
今天你們劉主任已經和我說過了，按照你現在的成績，高考一點希望都沒有。
而且，你也不喜歡讀書。
那麽我想問問你，如果你考不上大學，你該怎麽生活？”
這些問題是溫小五沒有想過的，他一向隨波逐流。
畢業後能幹什麽？
沒等他想明白，就聽他爹說，“像農民有土地，起碼餓不死，但咱們家都是城鎮戶口，所以家裏沒有地，因此，你也沒有最後的退路。
現在也沒有了鐵飯碗，各大單位的職工紛紛下崗，人家都不要人了，你自然也招不進去。
還有就是私營廠子，每個有隻有不到一百的工資，每天從早到晚的幹活，這樣的生活你覺得按照你的性格，你能幹的下去嗎？”
不用問溫湛昀也知道，就不自由，被人管著這一條，就能讓溫小五忍受不了。
“排除這些，按照你的學曆，剩下服務業，做服務員你去嗎？建築業，搬磚砌牆你能幹嗎？”
在溫湛昀這一句一句的打擊下，溫小五徹底陷入了迷茫。
他高中畢業後，麵臨的好似就是他爹說的這樣，這是真實情況。
一時他不知道該怎麽辦？
“真不想學習？”
溫湛昀見小五被他咄咄逼迫，卻始終沒有高喊‘我今後一定會努力學習’的口號。
可見，他是真的不愛學習。
能咋辦呢？
“你有什麽感興趣的事嗎？
像畫畫、跑步、唱歌這些，喜歡嗎？
你們劉主任說，除了正常的高考外，藝考和體育考試，分數會相對較低。
我隻給你提供建議，至於怎麽做，怎麽選擇，那就隻能靠你自己了？”
本來說喜歡音樂，都這麽些天過去了，也就那幾天新鮮，反正最近他是沒看到他唱過。
半大的少年，根本定不住性子。
溫小五也沒想起個所以然來，主要是這三個方麵他是一點底子也沒有。
所以，聽了他爹的話，即便是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還是睡不著，輾轉反側的想這個問題。
而溫湛昀從書房回臥室，沒想到裏麵的人，讓他下意識想回避，也就真這麽做了。
卻原來，吃完飯後，徐盼盼並沒有回房間，而是直接到了薑允初這兒。
“娘，我和時澤結婚時間我不短了，現在陽陽也大了，用不著我費神盯著了，我活做慣了，在家就待不住了。”
薑允初自認和兩個兒媳婦沒什麽交集，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這次三兒媳婦來找她做什麽。
不由得也打量了一番。
變化還真大，想當初那個畏畏縮縮的小姑娘，都不敢和她正麵對視，現在，連來找她說話的勇氣都有了，
讓她有點好奇，究竟是什麽事情，能找到她這裏？
淺淺客氣幾句，擺明自己的原因後，才進入正題，隻見徐盼盼說道，“所以娘，我就想著，在不耽誤看陽陽的情況下，找份事做。
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尋摸了一段日子了，也找不到。
這不，今天聽五弟說，你會做炸雞，我想著，我能和你學學嗎？”
像是怕薑允初不同意般，急忙開出條件，“娘，我不白讓你教，我和時澤一樣，給娘分紅。”
炸雞？薑允初不是沒有動過念頭，但也就一瞬間。
還主要是因為這東西的價格，在現在準確貴了點。
是為了自己吃能夠便宜。
不過，想過也就算了，自己開家店，不值得。
利潤是高，但也是要前期投資的，還要找貨源，培訓員工，買設備，等等下來，不夠麻煩的。
而且，她也不常吃，多花個十塊八塊的吃一頓，也能接受。
卻沒想到，老三媳婦打起了這個主意。
倒是也行。
“先試試吧，我給你列個表，明天你把東西買齊。
我先指導你做一頓，再說做不做的事？”
也不能怪老三家能發財，人家是能發現生財的門道，兩口子一個樣。
徐盼盼走後，溫湛昀才回的房間。
也就前後腳的事情，薑允初不由得懷疑，這男人躲哪看著呢！
倆人靠的不是很近，但溫湛昀一進門，她就好似聞到一股紅酒味道，若有若無的感覺。
等上床後，味道更是明顯了，薑允初往他那邊嗅。
果然，他身上味道更是濃鬱。
送上來的便宜，怎麽能不占。
薑允初因為去聞溫湛昀身上的味道，半截身子都壓在了他身上，隨後，直接被人禁錮在了懷裏。
“把我放開，你喝酒了是不是？也不叫我，”最後一句，薑允初自己小聲嘟囔。
“你和老三媳婦談事，我沒事做，在書房自己喝了點。
沒多喝，就半杯，剩下的都給你留著。”
他今天也就一時興起，他也不愛喝這玩意。
能夠收藏，主要是能升值還能讓屋子有格調。
當然，現在一大家子住一起，也沒什麽格調而言。
薑允初沒應好，主要是現在嘴巴被人占用。
現在溫湛昀手段是防不勝防，一個沒留神，就被人攻陷領地。
“我和你說，老三媳婦剛剛找我，是為了……。”
“該睡覺了，有啥事明天再說！”
嗬，明天再說，第二天她醒後，人直接就沒見到。
還是老三媳婦兒已經準備好了原材料，在樓下麵等著她呢。
“娘，爹說今天學校給他打電話，有事先去一趟。
給你留了早飯，是爹特意熬的雞湯，就幾個孩子喝了點，其他都給你留著呢！”
“哦。”
又來這一套。
她都免疫了。
卻還是好好的把一碗雞湯喝了。
這雞湯已經撇去了油花，放上鹽，鹹淡適中，還挺好喝的。
做的多了，溫湛昀這手藝也練出來了。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正事，既然昨天晚上讓人家準備好了，她自然不會放鴿子。
先把雞的各個部位分開，這事是溫時澤做的。
昨天徐盼盼回屋後，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她還擔心他會反對，畢竟，陽陽雖說是大了，但還是要有人看著的，就怕他磕著碰著。
但沒想到，他卻是很支持她。
並且，今天一大早，還主動帶著她去買食材。
溫時澤想的就簡單了，他雖然是初中畢業，卻也上過夜校。
誰能想到，現在到夜校學習的，大多數竟然是女性。
能夠主動到夜校學習的女人，思想意識自然先進。
所以，耳濡目染下，他對於女性，多了不一樣的了解。
現在，妻子既然不想困在家庭裏，想要有自己的事業，他自然舉雙手支持。
索性，今天他也沒去店裏，而是想看看，能讓他老婆這麽興奮的炸雞漢堡，究竟有什麽魔力！
一大早，他買了三隻雞。
比薑允初給她的單子還多了一隻，之所以會買多，就是能讓他們多失敗幾次。
雞腿、雞翅、雞胸肉，最主要的部分剔除出來。
醃製。
炸雞這種就要做到外酥裏嫩，所以，醃製是必不可少的。
這一步雖然薑允初隻能幾個大概，但是放什麽她是知道的。
而徐盼盼常年在廚房忙碌，已經有了自己的經驗，都不用說比例，她憑借自己的感覺，就知道該放多少。
而炸雞好吃的關鍵還在於它上麵裹得一層糊。
澱粉、麵粉，卻實沒有買到麵包糠，菜市場直接沒有賣的。
大超市應當有，但他們家附近沒有超市，隻能就活了。
這邊，薑允初純屬動嘴，忙活的是溫時澤兩口子，等油溫升上來，薑允初已經倒退到了門框邊上，還說著，“油溫七成熱，轉下火，下鍋炸至金黃，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