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被捆著坐在一片漆黑的房間中,不知過了多久,一束強光從藤野的頭頂射了下來刺激著他無法睜開雙眼。


    “姓名?”從藤野前方傳來了一陣聲音。


    “藤野伊文。”


    “身份?”


    “第四適格者。”


    “為什麽會出現在貧民窟中?”


    “被殺手追殺意外掉進去的。”


    “那個殺手叫做伊慧美子?”


    “是的。”


    “她有說過服務於哪一個組織嗎?”


    “好像向我提的是seele。”


    對麵沉默了些許時間後又繼續問道:


    “怎麽與太陽、月亮這兩個小孩相遇?”


    “看他們可憐幫助他們,順便再通過他們找尋出路,就這麽多。”


    對麵的記錄的“莎莎”聲大了許多,似乎表達出了不信任,但不一會兒就又被講話聲所掩蓋。


    “人類解放組織據點被炸一事,你是否知情?”


    “我隻知道我被一個瘋子追殺,他又進行了自爆,不知道什麽人類解放組織。”


    “你在說謊!等到我們秘密監察局過去的時候,那個房間電腦裏的資料已經不見了!除了你還有誰會有機會去那裏將資料偷出來?你還說你不知道人類解放組織!”


    “反正我是不知道的。”藤野依然如此答道。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招了!”


    他們說完後整個房間一下子亮了起來,藤野也看清了那兩位審訊自己的人,隻見他們早已把刑具放在身後,一個個猙獰著臉,露出變態的笑容,似乎他們早已等待這刻好久了。


    “那先從什麽開始呢?拔指甲?用釘子刺穿肉體?還是淩遲呢?嘿嘿嘿......”


    藤野臉上不由得留下了些許冷汗,身體也不免地有些緊張起來。


    “都給我住手!”門外響起了洪亮的聲音,與此同時德克斯特走了進來,手中的槍指著那兩個人。


    “我記得秘密監察部沒有你們兩人呀,你們到底是誰?!”德克斯特大聲吼道,如同一頭雄獅般。


    那兩個人倒沒有過於慌張,而是相互對了對眼神,便飛速向著德克斯特甩出了兩把刀子,它們直直插入到他的心髒和大腦裏麵去,讓德克斯特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這個老頭還挺好殺的嘛。那些同行怎麽一個個都不敢接這個任務呢?”那兩個殺手輕蔑地看著倒地的德克斯特,“算了,早知道這麽容易,就本該多訛詐點馬克的錢啦。”他們又轉過身來拿著刀向著藤野走去。


    他們走到藤野麵前仔仔細細地玩弄著他的臉蛋,可愛的外表加上身上莫名好聞的香氣,讓這兩個變態殺手一下子立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更加放肆。


    “我們想好了,不如先做了再殺也不遲!”兩個人分別對著藤野的一隻耳朵輕聲尖銳地說著,還輕舔了下他的耳朵。


    藤野被急得哭了出來,身體不停地掙紮著,眼淚水都不停順著臉頰往下掉,嘴裏雖然被塞著毛巾,但還是吚吚嗚嗚地叫著“要我死就死!別碰我呀!”的語句。


    一個人不緊不慢地將病服的扣子給解開,似乎在享受著這個過程,而另一個人則用力壓著椅子防止其發出砸地的響聲。


    在這種情況下,藤野的腦袋又開始疼痛起來,並且伴隨著扣子被逐漸解開而越來越猛烈。


    “又要昏了嗎?別呀,還沒有逃脫出去呀!”藤野不停地對著自己提示著,可是無法自殘的他卻一點沒辦法抑製住昏迷的趨勢......


    “你們有點過分了呀。”


    “什麽!?”解扣子的人回頭看去,隻見德克斯特冷笑著看著自己,他頭頂和心髒上的刀早已被拔了下來,傷口處也奇怪地愈合了。


    還沒等那個人有過多反應,德克斯特便一下用頭槌了過去,將他給擊倒。那個壓著藤野的人想要向前幫忙,卻被德克斯特一拳給擊飛撞到了牆壁上,德克斯特又將兩把帶有血的刀給拿了出來,對著那個人說道:


    “這是你的東西吧?那就物歸原主吧!。”德克斯特將它們全部拋丟出去,如同剛才他們射自己那樣,牆壁的那個人的大腦和心髒都被穿刺過去,直接釘在牆上。


    另一個人看著自己的夥伴沒了聲響,也便生氣地忘了疼痛,氣急敗壞地想要站起來,可無奈德克斯特強大的力量過於強大,將他死死地踩在地上。


    “真是可憐呀,弱小又卑鄙。”德克斯特搖著頭歎息道,然後便對著那個人來了一槍......


    終於自由的藤野跟著德克斯特來到了司令辦公室中,德克斯特他一下子坐在椅子上麵點燃了一支雪茄放在嘴中吞雲吐霧了一會兒才對藤野說:


    “你好啊,第四適格者,我們好像好久沒見了吧?”


    “這不就見著了嘛。”藤野沒好氣地答道。


    “哼!”德克斯特笑著,濃煙從他那如黑洞般的鼻孔處噴出。他站起身,然後慢慢走到藤野身後,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你剛剛回答的都是真的吧?你知道的,我最討厭撒謊的人了。”


    “沒......問題。”藤野的肩部被按得生疼,隻得咬著牙將字擠出來。


    德克斯特仔細地看著藤野一切細微的活動,卻也沒有看出任何破綻,便鬆開了手。


    “人總會在痛苦和壓力下露出些破綻,但你沒有。”德克斯特又背著手走了回去,“還請你現在不要放鬆心情,想知道那些人是誰派來的嗎 ?”


    藤野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茫然。


    “是馬克!他想要殺掉你!”德克斯特一下子跑到了藤野麵前大聲說道,“我們這邊的刑訊逼供可是很嚴的,稍有不慎就會被打死,馬克明明可以隨便找一個內部的人來對你進行肉體上的磨滅,但他似乎又著急於撇清自己的關係,於是隨便找來那樣二流的殺手來進行處理,可審訊終究是要經過我檢查的!要不是我趕來製止住了,剛才那些人就會將你折磨致死。”


    藤野無語地看著麵前的德克斯特司令,心中默默吐槽道:


    “這還不是因為你什麽都監管不嚴造成的。”


    可藤野還是裝作害怕地說:


    “為什麽馬克叔叔要殺掉我!?”


    “為了他的女兒。”


    “什麽?”


    “你上次住在他的家裏就應該意識到,那本來就是給他女兒準備的房間,四號機原本的適格者也是他的女兒,但你的出現打破了這個計劃。現在的他的國家發生了戰爭,他的女兒也已經無法被nerv保護了,他也快接近瘋狂了!”


    “我本以為他會堅守原來的初心,但沒想到他還是叛變的這麽快。”德克斯特歎了口氣後繼續說道,“實話實說吧,這裏的人類解放組織是由我進行保護的,我同時也是整個人類解放組織的第二控製人,就是在那個剛炸掉的基地裏的檔案裏所寫的x2。”


    德克斯特看著那個滿臉表示著“為什麽告訴我這些”的藤野,繼續笑著說道:


    “你作為一個適格者,應該被重視的對象,卻被seele和nerv兩大勢力追殺,不讓人覺得奇怪嗎?我也覺得奇怪,於是我不知試探了多少次,可每次你都巧妙地避開繞過。即使從剛見到你時你使用的那套身法上我就知道你不幹淨,但我也沒辦法再抓到太多的信息了。可我想說的是,現在的情況對你,哦,不對,應該是對我們都很不利。我估計馬上會被nerv和seele纏上殺掉,而你應該也一直受著那兩個機構的束縛與迫害,直到被榨幹最後一滴價值為止。我告訴你這些,沒有其他原因,就隻是想告訴你你還有其他選擇,我們人類解放組織隨時歡迎你這樣優秀的間諜,對不起說錯了,應該是適格者參與到我們打破世界宗教的束縛當中來。”德克斯特說著便遞上了一張名片,上麵是第三新東京市某個小區的地址。


    藤野還在猶豫著,可德克斯特直接將名片塞進藤野的口袋中去。


    “我等著你的答複。”德克斯特說完便坐了回去了,一位士兵也便護送著藤野向休息室裏移動。


    ......


    此時的貧民窟內早已貼滿了通緝太陽和月亮兩個人的畫報,一批接一批的警察在街上巡邏搜查著,可就是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相比於那一批又一批的巡警,警長a和警長b隻是坐在某處,怡然自得地休息著。


    “聽說馬克他經常斷聯的事被德克斯特知道了。”警長b說道。


    “對啊,那德克斯特司令看起來不生氣,實際肯定會去整馬克的,這不,馬克附近的巡邏警察讓我增加了一 倍”警長a答道。


    “我這邊也是,不僅加大了我的工作量,那些崽子們還向我抱怨要巡邏的酒煙錢。”警長b也大倒苦水。


    “不過老兄,多虧你上次建議我才沒有過這趟渾水,那些個“多管閑事”的一個個都因為辦事不力被擼了下去,我們這些“不知情”的卻都被一個個上調職位。哈哈!果然裝傻才是最棒的選擇。”警長a對著b感謝道,同時也順勢將一包精美包裝的香煙遞給他。


    “老弟,你才剛來沒幾天,這些東西你還是要多多了解的。”b倒也不客氣,直接將其收下,然後繼續說,“聽說一件事了嗎?最近的軍火庫的盜竊案似乎與基地附近的一些流浪者駐地有些關係,司令對這件事很是注重,要是破獲了那可是大功一件呀!”


    警長a兩眼一下子放出了光芒,但又一下子又黯淡了下來。


    “可我這已經沒有其他人可用了呀,這不就白白浪費這次機會了嗎?”a將自己的憂慮說了出來,不過b倒是非常快地給出了答案:


    “笨蛋!你可以將監視馬克的人拿出來一部分去尋找唄,反正他被死死釘在這了,肯定做不了什麽妖。”


    “可我還怕......”a還想說什麽,但b卻突然氣呼呼地說道:


    “怕什麽!?我能將這內部消息透露出來給你就是因為你是我兄弟,別整天害怕這害怕那的,沒良心的都在上麵躺著抽雪茄喝高等紅酒,現在還有點良心都被安排在這惡臭的貧民窟裏來幹活啦!你現在不幹,別說其他人啦,要不是我的大部分人都被安排在德克斯特眼皮子底下工作,我還想要幹呢!”警長b越說越激昂,唾沫星子都飆得a滿臉都是。


    a也沉默地低下了頭思考,他想到了不停上漲的美國物價、他想到自己孩子高昂的學費和癱瘓在床的妻子的醫藥費、他又想到了不斷被上級辱罵成狗的自己......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良心算什麽?誠實算什麽?我也想要躺在上麵喝著高等紅酒、抽著雪茄、不用工作就能賺錢!”警長a心中如此想到,口中也毅然地說:


    “幹,我幹!”


    警長b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狡猾和試探的意味,手也偷偷按響了手中的提示鈴。沒多久就有一個小警察跑了過來,對著他們說道:


    “我們已經找了整整一天一夜,並沒有找到那兩名孩子的蹤跡,現在是否還要繼續尋找?”


    警長a下意識地想要開口說“繼續”,可b的眼神提醒了他,直接讓他改了話:


    “各位辛苦了,都收隊回去吧。”a說著,又回頭看了看b,隻見他並沒有滿意,a也便咬了咬牙,又快速說道:


    “隨便抓兩個孤兒,將它們的臉劃傷後帶回去......還有告訴大家今天的煙酒錢我請!我請!”


    那個警察歡呼了一聲,也便將警長a的命令傳遞下去,而警長b則麵帶笑容地走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就對了嘛老弟,我以前也像你一樣害怕這害怕那的,可多做幾次就感受不到什麽背德感啦,甚至還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自豪。”


    “b兄,估計是這裏糟糕的空氣,我現在狀態不好要先回去啦,明天我就將看守馬克的警力調到外圍去調查看看。”警長a捂著自己的嘴難受地說著,可警長b卻有些冷淡說:


    “可現在估計有些警長就已經派人出發了吧,你這樣不會太晚了嗎?”


    警長a回頭看了一眼警長b,眼神裏不知是辱罵他還是在感謝他,不過a還是離開了。


    隨著警長a的離去,警長b的手機也便響了起來,上麵顯露出了人員調動的消息:


    “親愛的警長b,我們觀察到了你工作的優異與突出,在一係列討論下我們決定將你調出美國nerv基地,前往歐洲nerv分部......簽名:馬克·溫金森。”


    警長b看著手機中的這條信息,原本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下來,整個人也便癱軟跪在了地上。他抬頭望向上麵,一片漆黑;再用鼻子嗅了嗅,工業廢氣刺激著鼻腔;就連水坑中濺到手上的水也使得手部傳來陣陣腐蝕的痛感。這麽多年啦!他拋棄了自己的良心、傷害了無數的人、成了以前嗤之以鼻的老油條......就是為了今天離開這個地方,這個已經沒有了任何希望的鬼地方。想到這,他留下一滴漆黑的淚水(被剛才摔倒時沾到臉上的黑泥染得)後便站了起來,調整好情緒輕描淡寫地說:


    “離開吧,忘了這一切。”


    ......


    警長b換好一身普通的衣裝,駕駛著一輛這裏常見的小轎車駛出了美國nerv基地。夜晚的沙漠公路倒也沒多少車子經過,車外隻有沙子和風飛過的沙沙聲,車內播放著美國經典的西部音樂。此時的他感受著這一切的美好,往日的幻想現在都在不斷實現。


    他不知不覺中開了幾個小時,來到了一條岔路口處,那裏並沒有指路的路牌(估計是被風沙吹跑了),隻留下了一行寫著小字的木板。


    “這字也太小了點吧!”


    警長b抱怨著,但還是不得不將車停在路邊,自己下車前去查看。


    “飛機場,飛機場......”他仔細地看著上麵的字母,想要找到能代表著飛機場的單詞。這時後麵又開來了一輛與他一模一樣的車,那輛車行駛得飛快,一下子控製不住衝入到沙中,直接將路邊的沙土向著警長b揚撒而去。


    “呸呸呸呸呸——”警長b將滿嘴的沙子給勉勉強強吐了出來,同時也不忘對著那輛車破口大罵:


    “你是怎麽開車的?跑得這麽快!”


    他睜開了雙眼,看到那輛車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反而又重新啟動引擎,回到大路上繼續行駛。這似乎隻是一次普通的交通事故,但引人注目並不是這個,而是駕駛員位置上的人。


    “伊慧美子!”警長b在心中暗喊道,他十分清楚這位被通緝的女間諜的長相,可接下來更讓人震驚的則是後排位置上的小孩們——太陽和月亮。


    “他們怎麽會在一起的?!這不可能呀!”警長b心中如此疑問道,但不一會兒就又不想了。


    “算了,反正我都不是美國nerv基地的人了,我再去操這個心有什麽用呢?不過他們也真急躁,都不下來看看那車子所開的方向是懸崖。哎,看來你們估計又要白跑一趟啦!”警長b嘲諷道,便又繼續上車,向著與美子不同方向開去。


    又是幾個小時,前麵的道路變得越來越暗,就連路也開始變得坑坑窪窪,把他顛得叫苦不迭。


    “怎麽回事呀?難道基地已經連修路的經費都撥不出了嗎?”


    警長b繼續開著,可後視鏡處突然反射了一束晃眼的強光。他向後麵看去,隻見德克斯特的親衛隊開著越野車在後麵快速追趕。


    “你的叛逃行為已經被我們發現啦,請快快熄火下車投降,不然我們就開槍啦!再重複一遍,你的叛逃行為......”越野車上的喇叭不停地喊著。


    “這個馬克這麽弱雞的嗎?這麽快就被製服,還把我給供出來啦?!”警長b心中問候了一遍馬克祖宗十八代,可他並沒有減速投降的意思,而是換擋更加快速地行駛。


    “我待會到了紐約飛機場,直接就棄車逃跑,我不信到時候你們敢冒著被當地軍隊抓的風險開槍。”


    後麵的親衛隊們失去了耐心,開始用著手中槍進行打擊,目標在於破壞汽車發動裝置,可警長b還算是練過一些車技,在他們把彈藥打空時還依然將自己的引擎保護的好好的。親衛隊無奈,隻能不停地駕駛著自己的車子與其對撞,想要將其逼停。


    兩輛車便在這荒涼的沙漠裏互相碰撞著,巨大的響聲使得這片大地不再寂靜。


    最終,越野車還是因一個急刹翻滾停止了動力而輸掉“比賽”,而警長b的車則依然運行著。


    “滾回去吧,你們這群loser!”他對著後視鏡裏的那群親衛兵豎中指問候道,可他剛把視線轉到前方的時候,整個人就嚇出了一身冷汗。前麵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路,隻有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親衛兵之所以急刹就是因為其大燈亮得能照到前麵的溝壑,而自己的車燈則被那些衛兵的子彈打壞了變得昏暗無光導致自己前方視野差。警長b還想要刹車,可拉手刹和踩刹車多少次都沒有用。


    “難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等他說些什麽話,他就與那輛汽車一起掉入到那不可見底的深淵當中......


    “伊慧姐姐,剛剛的路牌好奇怪呀。”月亮說道。


    “你說那個路牌呀,嗯——其實一開始那裏有一個正規的路牌,但我過來時的車技太爛了,直接就把它給撞掉了。我本想把它給裝回去,可沒想一陣風沙過後路牌就不見了,我隻得自己造了一個牌子,但估計固定的不牢所以容易被風吹的轉來轉去,希望不會有人因為它而迷失了方向吧。”


    “姐姐真是沒有責任心!”月亮沒好氣地說著。


    “其實也造成不了太大麻煩了,這裏的司機估計也都對路熟了,也估計不會有其他人來這邊了是吧?”美子似乎對於被小孩子討厭這件事過於緊張,於是快速地轉換話題說到:


    “你們知道藤野哥哥是怎麽安排的嗎?他說讓我帶你們去華盛頓那的福利機構就醫避難,到時候你們在那就會有新衣服穿、好玩的玩具可以玩、還有很多小夥伴哦,你們將會在那裏開啟一段新的生活!”


    月亮倒是很開心,可太陽卻一直看著窗外,默默不說話。


    “哥哥覺得如何呢?”美子對著太陽說道。


    “我沒有任何期待,我隻是在想藤野哥哥他現在怎麽樣啦?”


    車內一下子沉默了,但美子還是打破了僵局。


    “他呀,沒問題的!他可是我們所有人公認的幸運之子哦。神會永遠保護著他的。”


    “是這樣嗎?”太陽不由地回想起了那天的場景,藤野從爆炸的房間中走了出來,身上沾滿了血汙,衣服褲子已經被點燃了向外鬧騰的火焰。


    “藤野哥哥......”太陽看著藤野一下子倒在地上就趕緊上前去扶他,可藤野並沒有讓自己去幫忙的意思,反而將手中的一個小鐵塊遞給自己:


    “將這個......送去附近的酒館裏,在那裏......找到一個叫做伊慧美子的姐姐,交給她,然後你就可以帶著妹妹開啟一段新的生活。”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懦弱,我當時應該開槍將那個老頭殺掉的......”太陽依然哭著責備著自己,可藤野將手重重拍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做得很好!”藤野搖著太陽的肩膀堅定地說道,“但別哭了,太陽!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和你的妹妹,這不僅是現在要做的,也是以後每天每日要做的。請不要再放棄希望了,好嗎?”藤野將鐵塊塞進他的手裏,然後把他推開。


    太陽看著麵前的藤野,眼眶中充滿了淚水,小孩子的哭泣聲在周圍回蕩。他此時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自己的感情,嘴裏隻有“嗚嗚嗚”的簡單聲調。


    “是不是個男子漢?!想不想要帶著你的妹妹活得更好?!要是想的話那還哭?!還不快滾!”隨著警笛聲越來越響,藤野突然一聲暴喝,整個人惡狠狠地向前撲倒在地上。


    太陽被藤野直勾勾地凝視著,臉上的肌肉也主觀地被控製著。太陽他最終慢慢停止了抽泣,擦幹了臉上的淚水。


    “藤野哥哥......保重!”他說著,同時也舉起了一隻手,對著藤野敬了一個不怎麽標準的軍禮(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能表達此刻心情的動作)後轉身向外跑去,不敢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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