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越想越不是滋味,特別隱隱作痛的菊花,不斷提醒他(報仇···報仇···)


    侯三等到夜深人靜,再次來到許家食雜店。


    “臥槽······”


    侯三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上了十把鎖頭?


    真特麽離譜。


    侯三看著手裏的鋸條,這特麽得據到天亮。


    黑暗中的警察等待著侯三動手,他們在行動。


    年輕的警察養氣功夫還不到家,看到侯三出現就忍不住要出去抓人。


    “被動,你要幹什麽?”


    老警察一把薅住小年輕。


    “隊長,他都出現了,還等什麽啊?”


    “抓賊抓髒,等他動手也不遲!”


    可侯三接下來的行動讓他們失望了,隻見侯三氣氛異常,像個精神病一般對著鐵門,又喊又罵。


    脫下褲子,噓噓噓,嘩啦啦尿了一泡。


    似乎覺得不過癮,正巧肚子翻滾,冰濤洶湧,脫下褲子就在門口方便了起來。


    暗中的警察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侯三的操作驚呆了。


    侯三上完廁所罵咧咧的走了。


    老警察:“收隊,明天再來蹲守這個家夥!”


    老警察覺得侯三肯定還會再來的,很自信的放過侯三,準備等侯三再次光臨來個人贓並獲。


    第二天,許大茂看到自家門口黃橙橙的一灘混合物,殺死這個毛賊的心都有了。


    還好有個能幹的秦淮茹,秦淮茹用鐵鍬把門口收拾出來了。


    這一天過得十分糟心,且漫長。


    等到晚上,警察把胡同前後左右都布滿警力,這次侯三隻要再出現絕對插翅難逃。


    侯三也沒閑著,白天在家趴了一天,買了藥膏給菊花抹上,休養生息。


    傍晚他起來匆匆吃點東西,就去廢品收購站買了一把斷線鉗。


    拎著斷線鉗的侯三不負眾望的再次出現“咯噔”一聲,一把鎖頭就被他給剪斷了。


    等他進入屋內的時候,警察們一擁而上,把他堵在了狹小的空間裏。


    當冰冷的手銬套在手腕上,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連夜審訊,警察還通知了許大茂,食雜店也需要人去守夜,畢竟鎖頭都被侯三給破壞了。


    “侯三,你這個王八蛋······”


    警察拉住激動的許大茂:“許大茂你冷靜一下,這裏是什麽地方?”


    “在派出所你還想動手?”


    侯三人贓並獲不容許他抵賴,剛放出來沒多久就要再次進去,侯三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也不爭辯。


    但說道原因的時候,他咬牙切齒的把當初的醜事給說出來了。


    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被當中揭開,在詭異的眼神下,許大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許大茂回去也沒敢說侯三為什麽要針對他。


    冬去春來,周玉榮帶著留學的郝娜回來了。


    但她們母女並沒有出現在何雨柱的視線裏,而是郝娜偷偷的跟八斤聯係上了。


    八斤經常深夜回家,何雨柱也沒當回事還以為他是工作忙。


    但漸漸的八斤竟然出現夜不歸宿的事情,還跟懷孕的兒媳婦拌嘴吵架,引起了何雨柱的疑心。


    何雨柱怕自己跟蹤八斤被發現,就打發公司的保安去摸摸情況。


    幾日後,保安向何雨柱匯報的時候,何雨柱都懵了。


    “何董,您家二公子他······”


    看著吞吞吐吐的保安,何雨柱笑道:“沒事,把你看到的,聽到的都說出來!”


    “他最近跟一對母女住在一起,每天到公司點個卯就會開車去跟這對母女見麵,他們進了房間後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何雨柱:“你給我領路,咱們去看看!”


    在保安的帶領下,何雨柱驅車來到鍾鼓樓附近,在一戶緊閉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何雨柱打發走了保安,並且還給了他一遝錢用來獎勵,實際也是封口費把他打發走了,家醜不可外揚,何雨柱不想家裏的事情被宣揚出去。


    “砰砰砰!”


    何雨柱敲響了大門。


    “誰啊!”


    可能是何雨柱敲得有些急,有些猛。


    半斤從屋子裏出來,沒好氣的喊道。


    “爸······”


    八斤打開大門看見鐵青著臉的何雨柱,嚇得一縮脖,像個鵪鶉一般。


    何雨柱走了進去,見到了屋子裏的周玉榮跟郝娜母女。


    果然讓何雨柱猜到了,他聽到一對母女的時候就猜測,會不會是周玉榮跟郝娜這一對母女。


    周玉榮跟郝娜就像做錯事的孩子,看到何雨柱也不敢打招呼,關鍵是何雨柱的臉色太嚇人,眼神似乎像吃人的猛獸一般。


    “跟我回家!”


    何雨柱沒有多言,轉身走了。


    八斤穿上外套老老實實的跟著他走了。


    走之前還戀戀不舍的看著,出落得十分標致的郝娜。


    周玉榮:“娜娜,你何叔叔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我們怎麽辦?”


    郝娜:“媽,沒事,隻要八斤舍不得離開我,我能拿捏住他,何叔叔叢然再氣也沒關係,他還能不認自己的兒子了?”


    郝娜去了美國很快就忘了八斤,因為她攀上了高枝,但沒想到婚結了,孩子生了,最後還是拋棄了她。


    郝娜被當成金絲雀養了幾年,早就無法回歸平淡的生活,並且她已經墮胎次數太多無法懷孕,想要再嫁都很難,所以她就把目標重新鎖定八斤,帶著離婚分得的錢財母親回國了。


    一切都像她想的那樣,在她精心準備下,一個有預謀的偶遇出現了,八斤也重燃對她的愛意,被她拿捏的死死的,也答應養她一輩子。


    車上,何雨柱一言不發,可越是這樣八斤越害怕。


    回到家,何雨柱先看看二兒媳婦在不在家,他怕二兒媳婦知道再動了胎氣。


    霍麗麗不在家何雨柱就放心了,讓管家關上大門,自己去了庫房從裏麵拿出來一團繩子。


    “爸···爸···”


    “您消消氣,您這是要幹嘛啊?”


    八斤嚇得都要哭了。


    何雨柱懶得廢話,伸手就要抓住綁金給他綁起來。


    “小兔崽子,你還敢躲?”


    “八斤,你信不信老子扒你的皮給你扒下來!”


    八斤知道自己這頓毒打躲不過了,避免刺激到老爸到時候打的更狠,逼著人眼任由何雨柱把他五花大綁。


    何雨柱直接把八斤吊在了前庭的古樹上。


    直接抽出自己的皮腰帶,一句話不說,照著懸空的八斤就是一頓猛抽。


    “爸,我錯了!”


    “爸,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爸···別打了···”


    大白天家裏沒人,都出去上班了,這個時候八斤喊破喉嚨也沒人幫他,管家有心勸但不敢上前更別提其他傭人了。


    何雨柱是真的怒了。


    “你媳婦懷著孕呢,知不知道?”


    “男人花心一點我不怪你,但為什麽是她,你明明知道她是什麽樣人,你還敢跟她偷偷見麵,搞在一起?”


    “老子好不容易把你跟郝娜拆開,你硬是要往上湊是吧!”


    “TMD,老子今天就打死你,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兒子!”


    看到八斤已經連哀嚎的氣力都沒了,管家是真怕了,隻能偷偷給冉秋葉打電話求援。


    “太太,您快回來吧,家裏出事了!”


    “我這正忙呢,出什麽事了?”


    “太太,何先生要把二公子打死了!”


    ······


    關了電話,冉秋葉放下一切工作匆匆往回趕。


    路上,她怕自己一個人勸不住何雨柱,就趕緊給已經七老八十的冉父,冉母打電話。


    想著保險一點也給婁曉娥去了信。


    等她到家的時候,何雨柱累的坐在地上穿著粗氣,悶頭抽著煙。


    八斤血肉模糊的吊在樹上。


    “何雨柱······”


    冉秋葉看到兒子被打成這個德行,一動不動,還真以為被打死了。


    這一聲叫喊,連聲音都劈了。


    “你怎麽下得去這個狠手,他可是你親生兒子啊,縱然有什麽過錯你也不至於打死他啊!”


    “何雨柱,我跟你拚了······”


    冉秋葉這麽多年來,第一次跟何雨柱翻臉。


    八斤聽到自己老媽的聲音,掙紮著抬起頭,有氣無力的說:“媽,您快救救我吧,先把我放下來!”


    聽到兒子的聲音,冉秋葉暫時放過了何雨柱,用衣袖抹著眼淚,在傭人的幫助下把八斤從樹上給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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