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倆人碰到了妹夫的同事,經人介紹,在南鑼鼓巷租了個帶門臉的院子。


    何雨柱看著南鑼鼓巷裏坑坑窪窪的地麵,道路兩旁不起眼的門臉房,不禁感歎,現在是不值錢,等過個二十年之後你再看,會發現房價漲到你高不可攀的程度。


    過三十年後再看呢,那價格能嚇死你!


    房子雖然有了,但是有點破舊,需要從新整理一下,兄妹倆這一小天哪都沒去,把院子從新平整了一下,每間屋子包括倉房也都在房頂,用防雨布給罩上,免得夏季漏雨水。


    這也就是租的房子,要是何雨柱自己的房子,說什麽都要從新在房頂鋪一層油氈紙,再鋪一層瀝青。


    一小天過去了,何雨柱鎖好院門。


    “雨水,明天你再把門簾收拾一下,裏麵的舊櫃台還可以用,暫時就這樣吧!”


    “哥,地方有了,可我怎麽把生瓜子運回來啊?”


    何雨柱想到了楊廠長,軋鋼廠有解放大掛,到時候跟楊廠長打個招呼,出趟車。


    “沒事,拉瓜子的時候,我去找楊廠長,讓廠裏派一輛解放車。”


    “明天在院子裏支個棚子,壘幾個灶台,以後就在院裏炒瓜子。”


    合計完,何雨柱去了酒樓,雨水則是去接孩子,然後去派出所找妹夫,晚上一起來賓來客慶祝。


    何雨柱到了酒樓,就讓蔣經理給留了個包間,要不到了晚上生意太火,不提前打招呼,包間就沒了。


    這邊剛跟劉嵐點完菜,蔣經理就一臉慌張,氣喘籲籲的跑來找他,跑的急了,身上的肥肉脂肪都一顫一顫的。


    何雨柱忍不住打趣:“蔣經理你該減肥了,看你忙三火四的樣子,怎麽了?”


    蔣偉抽了抽嘴角,一嘴的港普話:“老板,您就別拿我開涮了,您快出去看看吧,外麵來了好些人,都說是您的長輩,鄰居!”


    “說是來給您捧場的,可他們手裏每人都拿了一枚雞蛋,再無他物,這哪像來捧場的樣子,反倒是想來吃白食的。”


    何雨柱狐疑的看著蔣經理,他也納悶,自己哪來的長輩,鄰居,除非是四合院的禽獸們。


    身為老板,何雨柱快速下了二樓,在大廳裏看到了以閻埠貴為首,賈張氏為輔,一大群的熟麵孔。


    還真是四合院的禽獸們啊,這是在哪得了自己的消息?忍不住跑來找罵。


    “喲嗬,閻埠貴,您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何雨柱懶得跟閻埠貴客套,為老不尊的人,不值得。


    閻埠貴看著皮笑肉不笑,不懷好意的何雨柱,有些膽怯。


    “嗬嗬,柱子,這不是聽說京城第一酒樓,賓客來是你開的,街坊四鄰的都替你高興,來給你捧個人場麽!”


    何雨柱:“照你這麽說我還得謝謝你了唄?”


    閻埠貴看著何雨柱眯縫著眼睛看自己,就把賈張氏推到台前,讓賈張氏跟何雨柱對陣。


    賈張氏:“何雨柱,謝謝就不用了,大家都到齊了,你也不說讓大家做些歇歇腳,倒杯茶水,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這些人雖然進了大廳,但卻被馬華,劉嵐帶著後廚的學徒們,都給攔住了。


    何雨柱不屑的看著賈張氏:“待客之道?就你一個沒上過學的老太婆,還能說出一句完整的成語,來你告訴我的是誰教你的?”


    哼!


    何雨柱重重一哼,不善的看著賈張氏:“就你這狗肉上不得席麵的人,你也配讓我招待?”


    賈張氏氣的眼睛一股一股的:“何雨柱,你個沒良心的,竟然這麽跟我說話,當初何大清跟寡婦跑了,扔下你們兄妹吃不上飯,要不是我借給你半個窩頭,你們兄妹早餓死了!”


    話落,閻埠貴趁機發難,慫恿大家夥占據道德製高點,一起向何雨柱發難。


    “柱子,張姨說的對,你這行為叫忘恩負義。”


    “何雨柱,你不尊重老人,怎麽能如此對待,對你有恩的賈張氏呢!”


    “都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雨柱,你又是如何做的?”


    “何雨柱,你枉為人,當年,要不是賈張氏的半個窩頭,你能長這麽大?”


    “何雨柱你······”


    眾人說什麽的都有,就是沒一個替他說好話的,馬華等人氣的,擼胳膊挽袖子,手裏拿著炒勺,擀麵棍的,就要動手開打。


    何雨柱攔下了衝動易怒的馬華等人。


    冷冷的看著四合院的禽獸們,麵對指責,他不認。


    這個時候,冉秋葉跟妹妹,妹夫,還有三個孩子來了,從人群裏擠了進來。


    冉秋葉就不算那種能夠罵街的潑婦,記得團團轉也沒辦法,何雨水可是大嗓門,但何雨柱也沒讓她參與。


    何雨柱把穿著一身警服的妹夫拉過來,擺在人前。


    “咱們今天就好好說道,說道,當著警察麵一五一十的慢慢道來,但你們可要想好了,如果誰敢說假話,潑髒水,我就告他汙蔑,讓他進局子嚐嚐滋味。”


    看到有人退卻,要跑。


    “馬華,帶人給我把門關起來,鬧事的時候不挺威風的麽,特麽的,這個時候相當縮頭烏龜,晚了!”


    “師傅,您放心,我保證不放走一個人。”


    馬華拍著胸脯保證,帶著人去關門,堵門去了。


    “一個個的畜生,真當我沒脾氣是吧!”


    “何雨柱你怎麽罵人?”


    何雨柱笑道:“罵人?老子一會還打人呢!”


    “你們不是畜生,禽獸,是什麽?”


    何雨柱拉過椅子,站在上麵,居高臨下的從賈張氏開始噴。


    “賈張氏,你當年給的半個窩頭我承認,但自從你兒子死後,你們賈家拿了我何雨柱多少錢?吃了我多少糧食?棒梗偷了我多少東西?”


    “要沒我何雨柱,你們賈家早就餓死了,我的飯盒難道都喂狗了?”


    “你半個窩頭的情,我還了多少年?當年滿院人都吃糠咽菜,瘦的皮包骨,就你家一個個肥頭大耳,腦滿腸肥,白白胖胖!”


    “甚至,連棒梗,小當的學費都是交的,你還不要個B臉在背後汙蔑我,說我跟你兒媳婦有染,你這樣連畜生都不如。”


    “賈張氏,我說沒說錯一句話?”


    “那些年為了幫你們家,我連自己親妹雨水都虧待了,我們兄妹喝稀的給你們吃幹的,我們吃鹹菜給你們家吃肉······”


    何雨柱說道氣憤處,下了椅子,指著賈張氏的鼻子,忍不住呸的一口,吐了口唾液在賈張氏的臉上。


    “賈張氏,我欠你家半個窩頭,還要怎麽還?”


    “我有一句假話嗎?尼瑪的,你這樣的牲口或者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你就是癩蛤蟆趴腳背,不嚇人惡心人。”


    賈張氏啞口無言,本就腿腳不好,一個趔趄,坐了個大屁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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