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肖裏,醜牛的地位舉足輕重,相當於二把手,這可絕非僅僅因為他在眾生肖中資曆最老。


    實際上,醜牛有著一顆無比熱忱的心,對生肖中的每一位成員都關懷備至。


    平日裏,醜牛總是督促著其他生肖進行鍛煉。


    不僅如此,全樓上下的衛生也一直由他默默承擔。


    他總是早早起床,拿起掃帚認真清掃每一個角落。


    每當有新的生肖加入這個大家庭,首先感受到的便是醜牛如春風般溫暖的關照。


    他會耐心地帶著新成員熟悉環境,介紹每一位夥伴的特點,還會細心地為他們準備生活用品,就像一位慈祥的爺爺對待心愛的孫子那般,毫無保留,不求回報。


    醜牛豐富的閱曆和深刻的智慧,更是讓人欽佩不已。


    即便是身為生肖之首的辰龍,在麵對一些複雜棘手的事情時,也常常會前來向醜牛詢問意見。


    醜牛總是不緊不慢,條理清晰地分析問題,給出的建議往往中肯而實用。


    正因如此,生肖們對醜牛都懷著深深的敬重之情。


    每當辰龍外出不在的時候,大家都會自然而然地把醜牛視為主心骨,遇到事情都來找他拿主意。醜牛也從不推諉,總是盡心盡力地為大家排憂解難。


    這一次,又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擺在了生肖們的麵前。


    辰龍不在,醜牛也如往常一樣提出了解決的方法。


    然而,每個人的反應卻各不相同。


    戌狗不語,隻是一味踩著油門,引擎發出沉悶而暴躁的轟鳴,仿佛是他內心無聲的宣泄。


    他無比厭惡離別,那滋味就像一把鈍刀,在他的心間緩緩拉扯。


    然而,醜牛那一番話語,雖如重錘般敲打著他的內心,卻也讓他不得不承認,待在這如煉獄般的修羅城裏,無疑是在等死。


    死亡的陰影就像頭頂高懸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可能落下。


    子鼠心領神會,迅速將頭車的位置讓開。


    戌狗深吸一口氣,猛地一踩油門,越野車如同一頭發狂的公牛,咆哮著向著牛頭馬麵的陣營徑直衝去。


    這輛越野車經過了精心改裝,前麵安裝的尖銳刺刃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冰冷的寒光,恰似一排鋒利的獠牙。


    此刻,這些尖刺終於派上了用場,隨著越野車的高速衝刺,無情地刺向那些試圖阻攔的牛頭馬麵。


    一時間,金屬碰撞聲、喊叫聲交織在一起。


    沒過多長時間,戌狗就憑借著過人的膽識和精湛的車技,在密密麻麻的牛頭馬麵中硬生生闖出了一條血路。


    那些牛頭馬麵騎著摩托,紛紛驚慌失措地往兩邊避讓,生怕被這來勢洶洶的越野車撞上,一旦碰上,必定會車毀人傷。


    見此情景,生肖們的車隊也紛紛加速跟進。


    然而,那些牛頭馬麵絲毫沒有放棄追逐的打算。


    他們騎著轟鳴作響的摩托,風馳電掣般再度追了上來。


    醜牛目光敏銳地觀察著四周,接著拿起對講機,沉穩而堅定地發出指令。


    “往那個巷子走。記住!別回頭!”


    發布完這最後一道命令後,醜牛將對講機關掉,然後把皮卡的後窗打開。


    他轉過頭,眼神中滿是歉疚,看向車鬥上的亥豬說道。


    “亥豬,連累你了。”


    亥豬穩穩地坐在車鬥上,聽到醜牛的話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帶著濃重的鼻音說道。


    “當初若是沒有牛叔你,也自然沒有我亥豬了,咱們生肖是真的挺好。”


    醜牛聽完,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也爽朗的笑了出來。


    在笑聲中,他們離那個巷子也越來越近了。


    可後麵的牛頭馬麵卻如附骨之疽,越追越緊,那摩托引擎的轟鳴聲越來越近,雙方的距離在不斷地縮小,每一秒都讓人感覺死亡的陰影愈發逼近。


    醜牛時刻留意著車隊的情況,直到看著午馬帶著酉雞最後駛入巷子,他高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醜牛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修羅城蛇尾所煥發的詭異光芒,那光芒仿佛在嘲笑著他們的掙紮。


    但醜牛沒有絲毫猶豫,猛地拉起手刹,皮卡瞬間發出一陣尖銳的摩擦聲,車身因失速而劇烈搖晃起來。


    借著這股強大的慣性,醜牛巧妙地將皮卡橫了過來,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皮卡穩穩地撞在了巷子口,擋住了牛頭馬麵的必經之路。


    幾乎在同一時刻,亥豬反應迅速,一個利落的翻身跳下了皮卡。


    醜牛更是動作幹脆粗暴,他直接用力將車門踹開,整個人如同一頭發怒的公牛般跳下車。


    他雙腳穩穩地站在地上,麵向後麵追來的牛頭馬麵,雙眼瞪得滾圓,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罕見地爆了粗口。


    “來吧,雜種們!”


    眼前這些牛頭馬麵,明明都是人,卻戴上了詭異的麵具,變得這不人不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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