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陷入悲慟中的藍心笛也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一個黑色挺拔的身影正緩緩的靠近她的身後,手臂伸開,宛若黑色的羽翼般,勢必要將她圈入自己的範圍內,才肯罷休。


    麵色拔休。當她清晰的感覺到了後麵有人突然抱住了自己時,這才猛然一個激靈,像是一盆冰水從頭到腳的潑在了原本就已經冷得瑟瑟發抖的她身上,讓她瞬間凍得徹骨。


    她那麽清楚的知道這盆冰水是誰,因為這個人的氣場,她太過於熟悉了。


    慕容禦俯下身,摟緊了她跪在地上的身軀,下巴抵著她的發頂,俊臉沉鬱,眸光冷冽而複雜,薄唇親吻著她柔軟的發絲,低啞冷聲道,“終於舍得出現了?”


    這下,藍心笛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般,整個人都一動不動,那個黑色的袖扣上,閃爍著她熟悉的金屬光澤,清楚的感受到了他臂彎的力逐漸勒緊。


    她的小臉蒼白,彷佛有人將她肺部的空氣抽走了,不僅讓她無法呼吸,更是讓她僵如石化般,不能動彈。


    “不想見我是嗎?恨不得遠遠的,永遠不要再看到我?”,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頭頂緩緩響起。


    藍心笛沒有說話,也沒有掙紮,隻是小手緩緩抬起,終於摸上了嶽陽的照片,嘴角彎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梨渦盡顯,柔聲的說道,“嶽陽,我很快就來陪你了,你記得等著我!”


    “藍心笛!!!”,她的話剛說完,慕容禦就像是受到了刺激般,猛然鬆開了手臂,站起身子,對著她大吼一聲,腦子裏宛若驚雷炸響,耳朵裏嗡嗡的一片,凝視著她的背影半晌,才啞聲道,“誰準你在這裏胡說八道的?”


    “嗬!”,冷哼一聲,藍心笛並沒有回頭看他,隻是淡淡的說道,“殺人償命,你不懂麽?”


    慕容禦深邃的鷹眸緊緊的凝視著她,冷冽而複雜,啞聲道,“你一定要這麽激怒我嗎?”


    “慕容先生,你想多了,我哪敢激怒你,我隻不過在說事實而已,他是因為而死,我難道不該是那個間接的殺人凶手嗎?”,藍心笛閉眸,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慕容禦忍著怒氣粗喘著,狠狠的一把扯起了她,緊緊的圈進懷裏,重重的吻了上去,好似隻有這樣的接觸,才能壓下他心底的那團火,他現在真的不想再傷害她,可是,她為什麽非要激他不可呢?


    藍心笛尖叫著悶哼一聲,被迫仰頭承受他的肆虐,滾燙的淚水滑落了下來,她從未感覺到有一種恥辱那麽強烈,那麽凝重!


    在這個世界上一直愛著她,甚至為她付出了年輕的生命,可她卻因為沒法回應他的感情,而一直裝著傻的男人麵前,他的吻就像是一個個通紅的烙鐵,狠狠的烙在了她的心髒上,痛得她想拚死的嘶喊尖叫!


    滾燙的淚水順著臉頰在蒼白的小臉上滑落著,滴在他黑色的衣服上,藍心笛顫抖著,極度嗚咽悶哼著,“慕容禦,你一定非要這樣逼我嗎?”


    隻是這一瞬間,慕容禦心裏最堅固的城牆被徹底的衝垮,俊臉蒼白的放開了她,凝視著懷裏顫抖的人兒,大手顫抖的撫上她的臉,俯首吻上她淌著淚的眼眸,胸膛裏如被掀翻的巨浪般,他抑製不住她渾身的顫抖,隻能更深的吻著她的眸,恨不能要將她吃下去一般。


    “別哭。。。。。。”,他的嗓音暗啞而低沉,同樣已經痛到窒息,“心兒,別哭。。。。。。”


    ******


    “你在做什麽?”,江穆恩打完電話後,遠遠的就看到糾纏著的兩個人,一臉冷冽肅殺的奔過來,切齒道。[.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我還不需要告訴你,我對我的女人要做什麽?”,慕容禦聽到他的聲音,便抬頭看向了他,大手仍舊死死的摟住懷中的人兒,冷冽沉鬱的說道。


    “我不是!”,藍心笛在他懷來,掙紮著含淚嘶喊般很不給麵子的低吼著,“慕容禦,你要搞清楚,從你維護凶手的那一刻起,我早就不再是了,你沒有權利對我做任何事!”


    慕容禦眸色冷冽,俯首凝視著她,切齒道,“你肚子裏懷的是我的孩子,我有權利決定該怎麽做,藍心笛,你最好乖乖的,別忘了我給你說過的話,別再癡心妄想!”


    “不用了,孩子我會把他處理掉的!”,蒼白的小臉上,有著淒冷絕望的光芒,沉聲道。


    “你再給我說一次!!!”,慕容禦的俊臉已經緊繃到了極致,咬牙切齒道。


    江穆恩的拳頭在他身側緩緩攥緊,咯吱作響,骨節都快被他自己捏碎,冷冽的嗓音低沉響起,“慕容禦,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


    “啪!”,幾乎是在音落的同時,一個狠戾的重拳,絲毫不顧及的砸向了他的下顎,慕容禦被打得往旁邊一歪,連帶著懷中的藍心笛都斜了過去,隻是被江穆恩的拉住了手腕,帶回了自己懷裏!


    這一拳,江穆恩用的力氣很大,而且也太狠,狠到慕容禦的耳畔都有些嗡嗡輕響,下顎火辣辣疼痛一片,他甚至都嚐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


    “哼,你這是幹什麽?”,慕容禦眸色猩紅,一把扯過藍心笛的手腕,壓抑下滔天的怒氣,冷聲道,“被我碰過的女人,還懷著我的孩子,你覺得你能護得了嗎?”


    “這就不要你操心了!”,江穆恩冷哼道,“你今天是真的準備逼她嗎?”


    慕容禦的神色僵硬了起來,眼眸微眯著,目光閃爍了一下,壓抑下心底撕裂般的劇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慢慢掙紮著放開了藍心笛的手腕。


    他是真的不敢再逼她了?他怕,怕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住了,為什麽現在會變成這樣?為什麽她在他麵前,總要帶著那一絲讓他窒息的絕望?


    ******


    江家半山莊園。


    秦穆芸一臉怒氣的雙手環胸,在大廳裏來回走動著。


    “夫人,你才下飛機,要不還是先上樓休息吧,我們已經通知少爺了!”,老管家江伯跟在她身後,恭敬的說道。


    秦穆芸黑著一張臉,冷哼一聲,“你給我說清楚,照片上的他到底是在幹什麽?小禦結婚,他怎麽還和人家的新娘子拉扯在一起了,他是準備去搶親嗎?”


    “夫人,你先別激動,這張照片怎麽會到你哪裏?不會是有什麽誤會吧?少爺可能就是在鬧新婚啊?”,江伯額頭都泛起了汗來。


    “馬上讓他給我立刻回來!”,秦穆芸冷哼著坐在了沙發上,氣得不輕,“你說說,這些年我們都在國外,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倒好,去破壞人家的婚禮,簡直是把我們江家的臉都丟完了!”


    江伯一直點頭哈腰,附和著,再也不敢勸解一句了,看著那張江穆恩抓住衛語彥手臂,而衛語彥一臉躲避的照片,隻能在心裏歎息著,他們家少爺不是喜歡那個前幾天住來這裏的藍小姐嗎?怎麽又和已經成為慕容太太的衛家小姐拉扯在一起了。


    江家的大鐵門緩緩打開,車子都緩慢的開了整整十五分鍾才停在了中心的豪華別墅前,車門打開,江穆恩本來想伸手去抱的,可卻被藍心笛拒絕了,隻能伸手牽著她往屋子裏走去。


    秦穆芸在樓上的露天陽台上看到了這一幕,臉色更加黑了下來,一直盯著那個女孩看。


    “媽咪呢?”,江穆恩一進屋就開口問道。


    江伯的腰壓得很低,輕聲說,“夫人在二樓,生著氣呢?”


    “嗯,我知道了!”,江穆恩穩重的點了點頭,又轉向藍心笛,“你先回房間休息,我母親開始回來了,我要先去見一見她!”


    藍心笛愣了一下,小臉宛若雨後的青山,淡雅沉靜,輕輕開口,“你剛才怎麽沒有跟我說啊?”


    江穆恩牽著她的手,感覺到了她手心的柔涼和緊張的顫抖,笑了笑,輕聲說,“我也是開始才知道的,她是臨時突然回來的,我之前也不知道。”


    “你還知道回來?”,秦穆芸從樓上走下來,優雅的步調,嗓音中帶著一絲責備。


    “媽咪!”,江穆恩笑著輕喚一聲,直接迎上去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嗯,好啦!怎麽還跟個小孩子似地!”,秦穆芸眯著眼睛笑了笑,臉色柔和了許多,拍了拍他的後背,然後直直的打量著藍心笛,輕聲說道,“這個孩子是哪來的?”


    江穆恩站在秦穆芸身邊,眸光閃過一絲複雜,勾起唇角,攬著秦穆芸的肩膀,笑著說,“媽咪,你是不是在外麵待太久了?什麽叫哪裏來的啊?她是我朋友,現在住這裏一段時間。”


    “你當江家莊園是什麽地方?誰都可以住進來嗎?”,秦穆芸突然板起了臉,拔高了音量,帶著一絲責備的意味,好似江穆恩這是在胡鬧似地。。


    藍心笛背上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小臉微微蒼白,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媽咪,你看你,在外麵可是慈善大使,親和溫柔,怎麽突然這麽大聲音,她都不了解過你的這些情況,看吧,都嚇到她了!”,江穆恩看了藍心笛一眼,笑著說道。


    “你先別管我是不是嚇著她,我來問你,你去小禦的婚禮鬧什麽?難不成我秦穆芸的兒子還找不到老婆了?你丟死人了!”,秦穆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江穆恩扯著嘴角笑了笑,有些莫名其妙,這跟他能不能娶到老婆有關係嗎?不過好像貌似也有那麽一點哈!


    輕輕的拍了拍秦穆芸的背,壓低聲音說道,“媽咪,你看你,就算要訓我,是不是也得換個關起門呢,不然,都讓別人看到我笑話了。”


    藍心笛看到了他的眼神暗示,輕輕的走了兩步,站穩,纖弱的身影輕輕的彎下去,“江夫人,不好意思,我打擾你們了!”


    當著外人的麵,秦穆芸也不好再多說,輕輕的“嗯”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既然是小穆的朋友,那就先在這裏住下吧,不過,這江家莊園可不是什麽普通的地方,不該去的地方,最好別去!”


    “媽咪!”,江穆恩的臉色有些僵,輕喚了一聲。


    秦穆芸白了他一眼,轉頭看向藍心笛,“你對我說的話,有意見?”


    藍心笛語塞,她經曆過了太多的屈辱與傷害,這樣的秦穆芸對她來說,已經是極大的寬容了,目光清澈如水的眸子,對上秦穆芸的視線,再次鞠躬,“謝謝你,江夫人。”


    她很清楚,做人定不能貪心,承蒙他人照拂,本應感激,可簡單的一句話,也隻能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卑微感恩了。


    秦穆芸的眸光柔和了幾分,暗想,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倒也是個懂事乖巧的人。


    “行了,我也累了,先上去休息了!”,說完,秦穆芸就直接轉身上樓了,而江伯也能跟了上去。


    “江伯,你讓人去給我查查這個女孩子的來曆!”,秦穆芸邊走邊低聲的交待著,“不是什麽女人都能進我們江家的門。”


    “是,夫人!”,江伯垂首點了點頭。


    ******


    藍心笛這幾日吃了藥,已經好了不少,可還是吐得厲害,撐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更是吐得一塌糊塗。


    “我就知道小穆領你回來,不會這麽簡單!”,藍心笛愣了愣,看到鏡子中,她身後出現的秦穆芸。


    扯下毛巾,在臉上擦幹了水珠,轉頭看向了秦穆芸,點了點頭,“江夫人!”


    “嗯!”,秦穆芸應了一聲,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踱步走到了臥室的椅子上坐下,藍心笛剛跟出去,她就淡淡的說道。


    “有些事,我不想直接問小禦,他不是給我敷衍了事,就是避重就輕,不過,我看你也是個知道輕重的孩子,我就問你一句,你這肚子裏的孩子,是我們江家的嗎?”


    “不是!”,藍心笛沒有絲毫的猶豫,淡色的薄唇,輕聲卻也堅定的答道。


    “嗯!”,秦穆芸淡淡的應了一聲,對於她的誠實,還是頗為滿意。


    “江夫人!”,藍心笛清澈的眸子望向她,平靜的說道,“你放心,我隻是暫時在這裏借住幾天,很快就會離開的,不會給江穆恩先生和整個江家,帶來一點的麻煩,我保證!”


    “嗯!”秦穆芸還是輕輕的應了一聲,淡淡說道,“你就是當年那個藍苑的女兒?而且,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慕容禦的?”


    藍心笛纖弱的身影輕輕的顫了一下,手指有些緊張的拽緊了衣服的下擺,她沒有想到,原來人家是早就已經調查清楚了,輕聲的說道,“江夫人,你的意思我懂了,我知道該怎麽做的!”


    “你誤會了,我並沒有要讓你離開的意思,我隻是想要告訴你,如果你已經是慕容禦的女人,就一定不要和小穆發生任何關係,你得清楚,他們是從小到大的兄弟!”,秦穆芸沉聲說道。


    “我和江穆恩先生隻是萍水相逢,他隻是可憐我,收留我而已!”,藍心笛輕聲的說道。


    “好!那你就早點休息,我先出去了!”,秦穆芸點了點頭,對於她的聰明懂事很是滿意,就直接站起身,優雅的走了出去。


    ******


    五日後,藍心笛確定江穆恩已經上班了,就告訴江伯她要去醫院檢查,江伯便給她派了車,她也沒有拒絕,否則的話,他肯定會馬上跑過來找她的。


    隻是,她並沒有去多亞,而是去了其它的醫院確定孩子現在很好,她才放心了,甚至有些欣喜,這個孩子如此的堅強,她又怎麽能舍掉他呢?卻與慕容禦無關。


    出了醫院後,她就直接讓司機把她送到了就近的商場,之前江穆恩又借過她一點錢,她現在的小腹雖然還不明顯,但已經有些微微的凸起了,看起來,完全跟吃撐了似的。


    當她的小手觸碰到那些純棉的孕婦裝時,心底也柔軟一片,終日苦楚的小臉上都泛起了溫暖的笑意,特別是這些白色的長裙,各式各樣的,柔軟,精致漂亮。


    她剛伸手將一件看起來款式比較簡單的裙子取下來看時,一個漂亮優雅的女人踩在小碎步走到了她麵前,“藍小姐,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


    藍心笛抬眸看到是衛語彥後,心底的恨意翻湧著,彷佛眼前站著的是個狠毒的魔鬼般,冷聲道,“你還有臉,有膽子出現在我麵前,你別以為你演戲能演多久!”


    衛語彥聽了,隻是輕蔑的對著她冷笑一聲後,抬高了下巴,無辜的大聲說道,“你這是說什麽呢?我知道我和禦結婚以後,你就被趕出去了,但是,這也是沒辦法啊,就算我衛語彥再大方,也不能讓小三住在家裏吧!”


    “不過呢,要是你先走是在沒有地方待了,隻要你以後改邪歸正,不再做這些破壞人家家庭的事,不再出現,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買個房子,好好生活!”


    藍心笛隻是靜靜的看著她,唇瓣輕啟,冷狠道,“你馬上去死了,給嶽陽償命,我就自動消失,否則,你永遠別想和慕容禦能有好日子過!”


    “你!”,衛語彥心底怒意咋現,卻仍舊是麵無表情的盯著她,切齒道,“你在說什麽,我不知道!”


    藍心笛的清眸愈發的平靜,冷聲道,“我在說什麽,你還不知道嗎?沒關係,好戲在後麵!咱們走著瞧!”


    衛語彥氣得有些火冒三丈,雙手攥緊,恨不得一巴掌狠狠的扇到她臉上去,可又不敢在公開場合失了風度,強壓下想要撕碎藍心笛的怒氣,湊近她耳邊,低聲道。


    “藍心笛,你上次沒死成是不是太遺憾了?不過,下一次,可不會再有個嶽陽來替你頂命了,所以,你最好識趣一點!”


    退後了一點,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犀利而諷刺的說道,“而且禦他也是知道的,可還不是沒有把我怎麽樣,反而跟我結婚了,你很清楚這些都說明了什麽,所以,你就算是再怎麽蹦躂,你也不能把我怎麽樣,而姓嶽的那個小子,最多也算是遇到你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年紀輕輕的就賠上一條命!”


    “啪!!!”的一聲火辣的脆響,狠狠的打在了衛語彥的臉上,衛語彥氣得尖叫一聲,踉蹌兩步後,雙眸猩紅的望向目光含恨的藍心笛,她沒想到,她竟然敢動手打她,剛想一巴掌還回去。


    和吳媽一起從洗手間出來的上官瑾蘭就出現在藍心笛的身後,低喚了一聲,“語彥,你在這裏幹什麽?”


    衛語彥揚起的手,瞬間僵硬住,趕緊放了下來,小臉立馬換上了一副委曲求全狀,後退一步,伸手顫抖的捂住了疼得發顫的臉,雙目含著淚光,嗚咽道,“媽,媽,。。。。。。”


    上官瑾蘭蹙了蹙眉頭,抬步走過去,在看到藍心笛的一瞬間,顫聲尖叫著,“是你,你居然沒死?”


    “媽,她剛剛打我,還說要把禦搶過去!”衛語彥捂著臉,抽泣般的說道。


    原本看到藍心笛那張酷似藍苑臉的上官瑾蘭都有些激動,一瞬間所有的情緒都爆,發了出來,尖聲叫喊,“你這個踐人,你搶了我老公,還要搶走我兒子嗎?我殺了你。。。。。。”


    幾乎是在她吼完的同時,就尖叫著撲了上去。


    藍心笛料想過上官瑾蘭在看到她之後,情緒會激動,卻沒料到她會突然發瘋,完全像上次在白玉蘭時的反應,可就在她撲向自己的一瞬間,她下意識的一手護著小腹閃開,一手去擋,沒想到隻是推開了她一下,她卻跌撞著向前撲了下去,撞向了旁邊的試衣鏡上。


    “啊!”“啪!”“嘩啦!”“啊。。。。。。”


    眾人的尖叫,鏡子破碎的聲音,一聲聲痛吟,等所有人在驚慌中,回過神來之時,上官瑾蘭已經頭撞鏡子,倒在了血泊中。


    與此同時,離她們十幾米遠的地方,那個高大挺拔,急切趕過來的冷冽黑色身影,剛好看到這一幕,眼裏瞬間迸發出肅殺的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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