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早就悄悄躲在禦花園的一個隱秘角落,仿佛稍有風吹草動,就會驚慌失措地逃之夭夭。


    要知道,大臣之女與尚書大人之間那隱秘的情愫,猶如致命的毒藥。


    一旦被人發現,蘭兒恐怕早就要死上好幾次了。


    清辭將蘭兒這隻柔弱的羔羊拉進自己的懷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柔情,仿佛要將蘭兒融化。


    他輕柔地捧起蘭兒的臉龐,猶如捧起一件稀世珍寶,然後深情地吻了上去。


    那吻,像春風拂過湖麵,又似秋葉飄落大地。蘭兒的身軀在震驚下變得僵硬。


    很快隨著吻,慢慢柔和下來,二人難舍難分,情到濃時,清辭緩緩分開二人。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是權力的計算,是未來的籌謀。


    他殘忍地勾起了一絲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嘲弄,冷酷,無情。


    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打破了女人所有的幻想:“我親愛的蘭兒,我必須告訴你,我需要你的幫助,那就是嫁給別人。”


    他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嘴角輕輕上揚,似乎隱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眼神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仿佛在享受著別人的恐懼和痛苦。


    女人如遭雷擊,她的心瞬間破碎,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無法理解,無法接受,為什麽在最深情的時刻,尚書大人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的心,如同被無情的利刃割裂,痛徹心扉。


    “為什麽,清辭,還是說尚書大人,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嗎?


    你的愛是假的,你的關心是假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蘭兒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那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仿佛承載著無盡的悲傷和委屈。


    麵對蘭兒如此動情的哭泣,清辭卻並未出言辯駁或解釋什麽。


    他隻是默默地伸出手,輕柔地擦拭著蘭兒臉頰上的淚痕。


    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會弄疼眼前這個嬌柔脆弱的女子。


    清辭緩緩張開雙臂,將蘭兒緊緊擁入懷中。


    他的懷抱溫暖而寬厚,宛如一個安全的港灣,讓蘭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與依靠。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都凝固了,周圍的一切也變得不再重要,唯有他們彼此間那份深情厚意彌漫在空氣之中。


    清辭用低沉而又充滿關懷的聲音輕輕說道:“蘭兒不是嗎?


    蘭兒靠近我也是帶著目的,我們隻是互惠互利而已。


    你害怕什麽呢?


    你的惶恐不安為什麽要我來承擔呢?


    蘭兒,你的所有一切選擇都是你自己做的不是嗎?


    我沒有去改變你的任何意向,為什麽要將一切都怪罪在我身上呢?”


    清辭的話是那麽溫柔,蘭兒一時之間也覺得愧疚。


    是自己不好,是自己不夠堅定所以還在怪罪清辭。


    “對不起……清辭,我隻是想你安慰我。”


    “蘭兒會明白我的心意的對嗎?


    蘭兒在我心裏永遠都是幹幹淨淨的,在蘭兒心裏我也是如此嗎?”


    “當然。”


    蘭兒白皙的手此刻正緊緊地攥著清辭的衣袍,由於太過用力手指關節都微微泛白。


    她像是要把全身的力氣都通過這隻手傳遞給眼前之人一般,仿佛抓住的不是一件衣服而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蘭兒要怎麽證明對我的愛呢?不嘴上說說哦。”


    “清辭,我該怎麽做。”


    “完全的相信我,依賴我就好了,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也想好好依賴蘭兒,好嗎?”


    “那清辭可以一直陪著我身邊嗎?”


    蘭兒的眼眸中閃爍著無盡的期盼之光,令她感到無比的無助和迷茫,但同時也夾雜著些許微弱的期待。


    “不行哦,蘭兒。”


    清辭那冰冷的話語卻如同一盆刺骨的冰水,澆滅了她心中僅存的一絲希望。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夠永遠陪伴在另一個人身旁哦,即便是我也做不到的。”


    清辭的聲音平靜而決絕。


    蘭兒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滿臉驚愕地推開清辭,不可置信的質問道。


    “為什麽?明明是你讓我學會去依靠你、信賴你,可如今你為何又要如此狠心地將我拋棄?”


    蘭兒的質問聲中充滿了絕望與哀傷。


    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從蘭兒的眼眶中洶湧而出,她心痛欲絕,覺得自己深愛的人竟然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他給了她美好的承諾,卻又親手將其粉碎,讓她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因為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的個體,當情感羈絆的時候便有了聯係。


    蘭兒,去為我獲取利益吧,當你的價值最大化時,或許我就會愛上你。”


    隨後,清辭不帶一絲情感的轉身離去,隻留下了一封信,裏麵裝著一個秀女的家庭信息和一些盤纏。


    清辭妄圖讓蘭兒前往南靖,登上後妃之位,為他的權力之路鋪就堅實的基石。


    他深知蘭兒必定會遵命前往,因為他太了解蘭兒了。


    即便蘭兒拒絕,他也有其他錦囊妙計,蘭兒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這是她唯一可以戴罪立功的機會,她會讓男人看見自己的決心。


    戲服女子講到這裏便開始停止,她不再繼續說下去了,冰湫聽了感覺非常震驚。


    “不是,他是在給蘭兒洗腦啊!為什麽蘭兒聽不出來。”


    冰湫不理解,為什麽這些話就讓一個女人放棄自己的貞潔去南靖當秀女。甚至連謊話都不肯騙蘭兒一句。


    洛野沉思,雖然聽上去感覺很扯,但是仔細觀察會發現,所有一切選擇權都在清辭手上。


    他從來沒有許諾任何實質性東西給蘭兒。


    但是蘭兒就是會因為清辭的話而心甘情願去做一切事情。


    “那蘭兒為什麽進入皇宮後會死掉呢?是剛進來就死了嗎?”


    洛野注意到蘭兒身上的嫁衣提出疑慮。


    這個白色戲服的女人眼中閃過嘲諷“因為那天是清辭的登基之日。


    蘭兒以為清辭會來接她,結果叛起被南靖一劍刺死於鍾秀宮中。”


    “登基?此地除了我與南靖王,便再無他人!


    除非就剩下那個!什麽!


    那個粘人的家夥竟然就是那該死的男人!”


    冰湫思索一番後,驚得跳了起來。


    “阿野!我就說那粘人精不是好人!”


    聽到此處,洛野心中亦是百感交集:“小湫,我們不過是借用他的身份,並非真的……”


    “哇,那粘人精始亂終棄,玩弄別人感情,竟還有臉來找堯哥!”


    洛野在心中默默地將這個說法安到了堯的頭上。


    這出戲,理應由堯來演才是。


    “那你找我們是為了什麽?你又是什麽身份,想我們去殺了這個清辭?”


    洛野拉住冰湫一頓安撫,看向這個女人。


    女人粲然一笑“我嗎?我就是蘭兒哦!”


    “啊!你?誒?等等!什麽情況啊!”冰湫被這個說法更加懵了。


    洛野看向女人的眼睛,並沒有說謊,如果她是蘭兒,那穿婚服死了的女人是誰。


    “哎呀,你們不要著急嘛,我是蘭兒,她也是蘭兒,我們本是一體。


    我不想被男人束縛我想追求自由,但是那個蘭兒一心就是男人,她的怨念太深了,我也走不了,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幫幫我。”


    如此一解釋洛野就明白了,“可是他們被拉進夢境中,我們該怎麽進去呢?”


    “唔,本來你們是進不去的,但是我感應到已經有人醒過來了哦,所以你們就幫我一個忙就好了。


    把我帶到那個醒來的那個人身邊,讓我去喚醒蘭兒,不能再讓她執迷不悟下去了。”


    洛野心中一下子想到了堯,雖然不可否認他渣,但是他確是我們當中最聰明的。


    “我明白了,隻要你去喚醒她就可以了是吧。”


    看著蘭兒點點頭,冰湫拿出來一個玉簡,容量了蘭兒的魂體後,二人就被扭送到一個空間中。


    深夜的宮廷,寧靜而神秘,紫蘿在自己的寢宮中沉睡,這寧靜被突如其來的危機打破。


    一道冷光劃破了夜的寂靜,三個身影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從房梁、窗戶外進入寢宮。


    他們身穿錦衣衛的服裝,這是皇城中最為精銳的侍衛,他們的出現通常意味著皇帝的意誌和安全的象征。


    今夜,他們卻帶著刺殺的命令,目標直指無辜的公主。


    冷光是他們手中的利刃,在月光的映照下閃著寒光。


    他們的動作迅速而熟練,每一步都顯得小心翼翼。


    紫蘿的呼吸平穩而安詳,她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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