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爹你可知道母親在哪兒?”宥澤答應了,隻是他的記憶裏關於宥母的僅限宥父的寥寥幾句話和宥父書房裏珍藏的一幅畫兒。


    畫中的宥母身上不是中原慶朝的服飾,身上銀飾品很多,有點兒苗疆女子的風範,一顰一笑都顯得風情萬種,特別是一雙靈動的眼睛,畫師的水平很高,將它畫的活靈活現。


    檬壹:搜尋不到宥母的位置,原劇情裏沒有涉及,屬於衍生部分。


    宥父沉默了,良久才回了一句,“我不知。”還要再等等,他要跟著一起去的。


    “我準你出門兩年,兩年後若是找不到……你們就成婚吧,正好澤兒那時及冠。”宥父的身影有些落寞。


    “爹,我會盡力去尋的,您放心吧。”


    俞綏清也跟著說,“嶽父,我們家也會派出人去尋的,會找到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找到的幾率不大,因為宥父從宥澤出生後就一直找到現在都沒有什麽結果。


    “趕路累著了吧,你們先回去休息,晚點兒我把關於你母親的一些信息給你送去。”


    “好。”宥澤他們離開了。


    宥父還坐在原位,抿茶,此時此刻他的臉上是輕鬆的,沒有剛剛的愁緒,手上緊握著一個物件,就快了啊。


    “王爺,陛下今晚設家宴,請您和世子殿下去宮裏一趟。”有人專門來通報,低著頭。


    “他倒是消息靈通,去回信,本王和世子會準時到達,還會帶上他的準侄媳婦兒呢。”


    宥父喊人撤下茶,又派了人通知宥澤,隨後自己一個人去了書房。


    一隻小小的毛毛蟲路過,眼睛閃爍了幾下,然後又恢複了正常,繼續向前吭哧吭哧爬著。


    俞綏清的房間安排在宥澤的旁邊,胡茵和楠雲倒是在另外一個院子,挨的挺近,不遠。


    宥澤其實是不抱多少希望的,“綏清,若是實在碰不到,我們等兩年就是。”


    這支線任務也是隨緣了,隻能碰碰運氣了。


    “嗯,小殿下還要兩年才及冠啊,怎麽這麽小?”


    宥澤的手撫上俞綏清的腰間,“哪裏小了?綏清不是見識過麽?”加上他前兩輩子,他都有一百多歲生日,雖然比不上俞綏清……但他又不嫌棄。


    俞綏清不禁老臉一紅,默默扶腰,“你知道我在說什麽,不要臉。”


    “綏清在想什麽?18男人一枝花啊,哪裏小了?”宥澤忍不住挑逗他。


    俞綏清下意識接道,“那我豈不是一片花叢?”


    宥澤笑出了聲,俞綏清有些懊惱,這破嘴,暴露了!


    “嗯,宥澤的專屬花叢,隻給我一人欣賞,隻讓我一人植種施肥,很好啊!”宥澤星星眼,閃亮的有些嚇狐。


    俞綏清撇嘴,裝作後悔的模樣,“那我還虧了,我可隻有一隻花呢。”


    宥澤忙攬過俞綏清的腰,將人抱在懷裏輕聲哄著,“哪裏虧?綏清一隻花就夠了,別人想要我還不給呢。”


    “再說了,別的花有我玩兒的花麽?有我專一鮮豔麽?我可是綏清專屬的花,花開隻為一人笑,也隻長在綏清的心裏。”


    “說的比做的都好聽,小殿下可是弱著呢。”嘲諷值拉滿,可惜如今的宥澤確實不像初次見麵般了,不信?昨晚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很顯然,話剛出口,俞綏清就後悔了。


    因為他的耳朵被咬了,很輕,不疼,但是狐狸的耳朵很是敏感,俞綏清不禁身體輕顫,要了老命了,好癢啊。


    宥澤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但也能聽得懂,“綏清,綏清,真的麽?”他鬆了口,俞綏清也徹底慫了。


    “別別別,我錯了,好澤澤,我錯了,我不敢了……”


    “綏清的夫君很強的,對麽?綏清,嗯~”宥澤聲音拖長,笑著看著俞綏清。


    “嗯嗯嗯”俞綏清連連點頭,淚眼汪汪的,像是被人欺負了的小媳婦兒。


    門外響起敲門聲,小廝得到允許後進來,福了福身,“殿下,俞公子,請去大廳用膳。”


    “好。”宥澤牽起俞綏清,跟著小廝走去大廳。


    到了大廳,擺滿了一整張桌子,宥父坐上座,其餘各人按親近程度各自落座。


    王府沒有食不言的習慣,有了宥澤起頭,大家都聊的很愉快。


    一頓午膳結束,臨走時,宥父告訴了宥澤晚上的家宴,喊他到時候帶著俞綏清一起。


    “你皇帝伯伯和皇後伯母也很久沒見你了,想念的緊。”


    “我知道了爹,我會去的。”宥澤點頭,皇帝和皇後都對他挺好的,他沒有不去的道理。


    跟宥父告別,宥澤把俞綏清送回了他的房間,然後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咳,主要是宥父暗示了必須要分開睡,不然也不能放棄香香的老婆自己滾床單啊。


    下午沒什麽好說的,胡茵沒逛過人間的京城,讓人陪著好好逛街去了,楠雲自然是也要跟著的。


    京城很熱鬧,繁華,慶朝皇帝勵精圖治,賢明果決,百姓安居樂業,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胡茵站在福來客棧的頂樓上,往窗外望,這樣的生活很好,我也要更加努力,不要辜負我的子民的期望。


    風有些大了,楠雲關上了窗子,拉著胡茵坐下,泡了壺熱茶,遞給她暖暖。


    “茵茵,我會陪著你的。”楠雲能感覺到胡茵近日對自己的苛刻,她的壓力很大,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的,但他會一直站在她的身後。


    胡茵笑了笑,身上的疲憊緩解了些,又想起俞公子那日對她說的話。


    ‘你是青丘的王女,責任重大,但是還有我們長老在呢,整個王族都是你的底牌。’


    “楠雲,謝謝你。”謝謝你的承諾,我記住了,不會忘的。


    “茵茵,若是將‘謝謝你’換成‘心悅你’我可能會更喜歡。”楠雲一本正經,滿眼都是胡茵。


    “行了,回府吧。”胡茵沒有回應楠雲的話,另起話題,但紅紅的耳垂出賣了她。


    ……


    日入之時,皇宮裏派了馬車,來接人。


    宥父是騎馬去的,那馬車是給特意宥澤準備的,經過一係列排查,他們終於進了宮。


    有在乾清宮任職的公公來領路,宥澤是坐著轎子進去的,俞綏清跟著他倒也是享受了此番新奇的待遇。


    宥澤早就習慣了,還別說,不用自己走路還挺不錯的,宮裏的路又長又多,有人直接領去地方,省事多了。


    去的皇後宮裏,宥澤他們到的時候,皇帝和皇後早就到了。


    宥澤規規矩矩的行了禮,“見過皇帝伯伯,皇後伯母。”俞綏清跟著他做。


    “澤兒快快起來,這位公子也請起。”此時的皇後正像是尋常人家的長輩,溫婉大氣。


    “是,多日不見皇後伯母,甚是想念,皇後伯母如今身子可好了些?我再給您送些補藥。”


    皇後笑著回應,“好些了,澤兒有心了。”


    “盡念著你伯母,就不想朕了?”皇帝故作嚴肅,逗逗宥澤。


    “哪裏哪裏,都念著呢,澤兒專門尋了一副林老的字畫,皇帝伯伯定會歡喜的。”宥澤身後跟著的小太監將東西遞上,皇帝聞言很是高興,但又矜持地沒有打開。


    “那便謝了澤兒的一片心意,好了,都入座,準備開宴。”


    俞綏清也帶了禮,皇後的是一對有靈氣的玉簪,能滋養身體。


    皇帝的則是一把寶劍,削鐵如泥,他喊人收下了,這孩子不像話,他是個儒雅的君子,這些打打殺殺的事不適合他。


    席上還有一個皇後所出的皇子,七八歲左右,已經有了翩翩公子之資。


    宥父不怎麽喜歡說話,隻顧著吃,吃完了好回府。


    皇帝也是對他這個兄長無奈了,“皇兄多吃些這個,禦廚特意做的。”


    “嗯”


    家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結束後,眾人打道回府。


    小皇子下去休息了,皇帝對著皇後說,“皇嫂還沒有原諒皇兄,芸兒,過了這陣子,皇兄就該離京了。”


    皇後溫柔地笑著,“陛下,平王為慶朝鞠躬盡瘁,已是不易,您怎麽還舍不得讓他休假呢。”


    “沒有舍不得,隻是少了個助力,朕要做的事情難免會更吃力些,到時候可就少了與你相處的時間了。”


    “罷了,讓他去吧,皇兄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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