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首飾以及珠寶被拿走了很多,就連綢緞布匹也被拿走了不少,還有壓箱子底的五百兩銀票。


    阿良也發現了春芽的很多東西都被拿走了,氣的是怒火中燒,同時又覺得慚愧。


    他幾步衝到東屋,一腳把門踹開,本就不結實的門晃悠了幾下。


    阿良的娘張芬正和大兒子一家正在屋裏說笑著,大嫂晚靈的頭上插著金光閃閃的發簪還有上好的玉簪。


    一隻手腕上也帶著水頭極好的翠綠色的鐲子,另一隻手腕上帶著繁瑣花紋的金鐲子。


    再看他自己娘的頭上和手腕上戴著的首飾全都是春芽的。


    當張芬看見阿良踹門進來,滿臉的怒氣,也就尷尬了幾息的時間,然後就若無其事地喊道:要死啊!你幹什麽踹門?


    阿良怒吼道:你們誰動了春芽的東西?趕快都拿出來。


    春芽也跟進來了,看見這麽不要臉的一家子,看阿良如何解決,這畢竟是他的家人。


    阿良極力隱忍著,娘,大嫂。我再說一遍,把你們身上戴的不屬於你們的東西都摘下來,拿走的東西都還回來。


    陸鬆適時的蹦噠出來了 二弟,你可真是不孝,娘和你大嫂不就是拿你媳婦了一點東西和首飾嗎?你至於發這麽大的火嗎?你可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啊!


    阿良被自己無恥的大哥氣的渾身直哆嗦。


    大哥,你說這樣的話,也不怕喪良心,這麽些年來都不是用我的錢在養家嗎?


    你說你孝,你都為家裏做了什麽?就連你娶媳婦的錢都是我的,不但養著你,還給你養著媳婦和孩子。


    你還好意思說我不孝,最沒資格說這話的就是你。


    春芽是我媳婦不假,但娘和大嫂拿的東西是春芽自己的嫁妝,就是哪天我倆不過了,春芽的東西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她都可以全部帶走。


    晚靈無恥的說道:東西到了我手裏就是我的,我就不還給你,你又如何?


    張芬道:春芽的嫁妝那麽多,她也用不過來,就不用還了吧!


    春芽一看這家人也太不要臉了,直接走上前去。


    我還真不知道我竟然還嫁進了賊窩裏了,你們偷拿別人的東西竟然這麽理直氣壯。


    晚靈不知死活道:你不就是個丫鬟嗎?你就不配有那麽多好東西。


    春芽也不願意和這樣的人多費口舌了,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


    你既然看不起我是丫鬟,你還用著我的東西,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麽惡心的人,啪啪又是幾巴掌抽過去。


    她伸手幾下子就把晚靈頭上和身上佩戴的首飾全部摘了下來,交給旁邊的阿良了。


    張芬看春芽把大兒媳婦身上的首飾全部摘下來了,馬上變了臉色,不就是拿了你幾件首飾嗎?丫鬟出身就是沒教養。


    春芽回過頭來看著張芬,我沒教養也沒偷別人的東西。我也不跟你廢話,該輪到你了。


    我丫鬟出身不假,我沒偷誰的沒搶誰的,我看你們這一死出的,還不如我這個丫鬟呢!


    你身上的首飾是我親自動手摘呢?還是你自己摘。


    張芬道:不摘你還能打我呀?我可是老二的親娘。你若敢動手,我就讓老二休了你。


    春芽眼睛微眯,你問兒子敢休我嗎?


    阿良馬上表態,娘,我是不可能休她呢。


    屋裏的吵鬧聲很大,加之夏季窗子都是開著的,鄰居都豎起耳朵聽聲音呢!


    隻聽春芽又開口了。婆母,


    既然你又嫌棄我是丫鬟又偷拿我這個丫鬟的東西,你還死不悔改,我報官好了。


    讓大理寺的大人好好的斷斷案,你們不但偷了我的金銀首飾和絲綢布匹,還有五百兩的銀票,你看看你們夠不夠判刑的。


    阿良聽到春芽的銀票也被自己娘偷去了,簡直羞愧的無地自容。


    春芽作勢就要往外走,張芬的臉色一下子變白了自己家的事幹嘛要弄到公堂上去。


    這要是被左鄰右舍的鄰居知道婆婆偷拿兒媳的嫁妝,那丟人就丟大了。


    春芽也不急,那行啊!你把東西和銀票都還給我。張芬把頭上的,耳朵上,手腕上的通通的摘了下來。


    春芽收了過來,別人戴過的東西,有點犯隔應,以後拿出去賣了吧。


    一會張芬把五百兩銀票遞給了春芽肉疼的就如同死了爹娘似的,又把布料一些東西全拿了出來,那幾人的臉色難看極了。


    春芽拿回來自己的東西,都放入箱子中。


    感覺有些餓了,這才發現晚飯還沒有吃,春芽煮了兩碗麵條,這頓晚飯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結束了。


    春芽兩人洗漱好了就閑聊了起來,春芽有點心疼阿良,你娘就兩個兒子,我怎麽感覺你不像親生的呢?你和你大哥怎麽兩個待遇呢?


    阿良無奈的說道:我都習慣了,我大哥就是我娘的心頭肉,啥也不舍得讓他做。


    春芽道:所以全家人就犧牲你一個,都趴在你身上吸血了?


    阿良沉默了。春芽一把摟住阿良,沒事,以後有我罩著你,誰欺負你都不行,包括你娘。


    你是我的人,說著話春芽主動出擊了,天已很晚了,咱們還有正事要做呢!說著就狠狠親了阿良幾口,阿良也回吻了春芽。


    就在春芽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就聽見了門口有粗重的喘息聲。


    春芽捂住了阿良的嘴,小聲耳語道:別說話,門口有人,我看看去。


    春芽輕手輕腳的猛的把門推開,隻聽咣的一聲,撞到了一個人的鼻子上,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日偷聽洞房的阿良的大哥陸鬆。


    昨日偷聽沒被發現嚐到了甜頭,今日忍不住又來了。


    春芽看見門口聽牆角的是大伯哥,把人抓過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把人打的嗷嗷叫。


    春芽邊打邊罵,你他娘的就欠打,畜牲一個。陸鬆的哭嚎聲驚醒了,屋內的所有人。


    張芬聽見大兒子的哭喊聲,立刻衝了出來,住手!你怎麽敢打你大哥。


    春芽才不慣著這些人呢,繼續打著,也不打要害處,反正死不了人。


    你說,昨晚你是不是也來偷聽洞房了?不說我還接著揍你,我說,我說,昨晚我也偷聽了。


    陸鬆被打怕了,娘快救我!晚靈和張芬倆跑過來拉著春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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