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但即便是周末援建小組依然沒有停工的跡象,隻要任務沒完成這兩個月他們都不會有休息天。


    跟他們比起來劉光齊倒是輕鬆了不少,但該有的檢查一樣不能落下。


    否則就像蓋房子,地基打歪的話上麵蓋的再好都得推倒重來。


    劉光齊還在忙活的時候趙革突然遞過來個安全帽,是用藤條編織而成的,帽簷粘著條襯邊。


    (有圖,大概長這樣)


    “來,劉工先戴上,好歹多個保障。”


    劉光齊接過戴上,還不錯,挺涼爽的,就是樣子醜了些。


    “謝了老趙!”


    ……


    那邊孫戰也已經在丁秋楠指引下來到了丁家。


    丁秋楠的父親叫丁百順,今年四十出頭,他見一輛軍綠色的吉普在自家門前停下,又從車上下來個保衛員後被嚇的不輕,嫻熟地鑽到床底下:


    “素娥,來人就說我不在家…..”


    “爸,我回來了爸!在家不?”


    丁百順躲在床底下暗罵:


    “這女兒看來是不能要了!她這是引狼入室,大義滅親啊!”


    “媽,爸呢?”


    丁秋楠走進屋裏沒看到丁百順,隨口問道。


    金素娥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沒回答。


    丁秋楠急了:“媽我問你話呢,我找爸有事!”


    金素娥看孫戰守在門口沒進來壓低聲音問:


    “真是看錯你了,你爸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嗎?你…..”


    丁秋楠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母親是誤會自己了,忙解釋:


    “媽您別誤會,這位同誌是順道送我回來的,跟咱爸沒有關係。”


    “對了媽,咱家的黑骨膏放哪了我要帶瓶回去,廠裏有人受傷要用到。”


    “在我那藥箱裏!”


    床底傳來丁父的聲音。


    “爸您怎麽還躲床底去了,趕緊出來!”


    丁秋楠既好笑又好氣道。


    丁百順出來後也是一肚子氣:


    “我為什麽躲起來?還不是被你給嚇的?我以為又要拉我去批鬥。”


    接著丁百順翻出瓶黑骨膏遞了過去。


    孫戰跟丁秋楠打完招呼就先走了,說好了待會兒再來接她。


    出門口他憑借一身保衛員製服和散煙大法迅速打入群眾當中,汲取他想要的信息。


    知道有傷員等著丁秋楠也沒多耽擱,吃完午飯沒一會兒就回去,而這時的孫戰也已經把情況了解差不多,在車上等著了。


    回來後孫戰將黑骨膏遞給劉光齊:


    “劉工我問了丁家村的好些住戶,都說黑骨膏對摔傷砸傷有奇效,確實可以加快骨折恢複。”


    “噢?那你趕緊把膏藥送過去,順便跟曹晉說明下情況。”


    “好的劉工,我這就去。”


    說完孫戰就開車把膏藥送去醫院,雷厲風行,不愧是行伍出身。


    而劉光齊也終於安心不少。


    本來他是打算親自去醫院看看的,但是這邊實在脫不開身,隻能等工期寬鬆點再說了。


    ………


    軋鋼廠。


    今天傻柱做飯特別積極,他早早地就將所有配菜備好,隻等援建隊的通知就可以開火。


    將事情忙完後,他讓幫廚們先走,自己則留在最後鎖門。


    “柱子哥忙完了嗎?”


    徐麗娟不失時機地出現。


    “忙…忙完了,那個…我想了下,還是….”


    不待傻柱說完,徐麗娟直接拉上傻柱:


    “柱子哥那我們走吧,今天我一定要感謝你一下,讓你好好嚐嚐我……我的手藝!”


    這時一道微風吹過,將徐麗娟身上雪花膏的香味送進傻柱鼻腔。


    傻柱用力一吸,醉了……


    “那好吧…我就過去嚐嚐….”


    於是徐麗娟在前,傻柱不遠不近地吊在後麵,扭動著的蜜桃臀就是最好的風向標,指引著傻柱奮勇向前。


    徐麗娟家住在帽兒胡同,她住的房子很破舊,既不是四合院也不是筒子樓,反倒更像那種路邊的涼亭,隻不過稍大了些。


    “屋子有些破舊,柱子哥你別嫌棄。”


    “不…不嫌棄。”


    “對了麗娟,你媽還有你的孩子們上哪去了?”


    傻柱看屋裏就他們兩人有種莫名的悸動。


    “我媽帶孩子們回鄉下去了,要過兩天才回來。”


    “好了先不說那些,柱子哥你坐,喝杯水先,我上外頭做飯去。”


    徐麗娟把傻柱讓進裏屋,坐下,自己上外屋做飯。


    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意,徐麗娟就做了四個窩窩頭,兩個玉米麵的,兩個棒子麵的。


    棒子麵的自己吃,玉米麵的留給傻柱,再煮一鍋鹹菜湯,裏頭滴了兩滴香油。


    將晚飯端上桌後,徐麗娟一臉歉意:


    “不好意思柱子哥,原來我是有準備吃的,結果被我媽早上走的時候給帶走了,所以……”


    “不過沒關係,柱子哥你吃玉米麵的,我吃窩窩頭就好!”


    傻柱自是不允,最後兩人都是一樣一個。


    傻柱平時嘴倒是挺利索的,可一到關鍵時候就成了悶葫蘆,沒兩句就聊不下去。


    “那個麗娟,要不我先回去?時候不早了,我一男的在這待太久……”


    “柱子哥,我家…我家沒人….,再坐會兒吧?”


    徐麗娟嬌羞地瞥了傻柱一眼。


    簡單的一個表情,傻柱開始口幹舌燥,腳也挪不動了。


    “那就….再坐會兒?”


    “柱子哥!”


    “我…….我真是太難了!快要撐不下去了!”


    徐麗娟邊說邊往傻柱身上靠,最後直接撲進他懷裏,身子一起一伏,開始有意無意地在傻柱身上扭動。


    傻柱下意識地摟住徐麗娟,這一摟就再也沒舍得鬆開。


    徐麗娟此刻心情非常複雜,她考慮的是現在就委身於傻柱,還是再吊一吊他。


    要知道現在的傻柱可不比以前,援建隊小灶的油水足得很,隨便漏點也夠自己家活得很滋潤了。


    是的,她做的所有一切隻是為了吊住傻柱,讓傻柱一直幫自己,她堅信隻有付出了才有收獲,單方麵的付出是不會長久的。


    而她能拿出來的卻隻有她自己,所以她才會處心積慮的接近傻柱,並提前把母親孩子打發走,為的就是能在一舉拿下傻柱。


    至於貞潔和良心,在她男人死後就已經沒有了!


    在去找傻柱前,徐麗娟還特地洗了個澡,換上最顯身材的衣服,然後抹上雪花膏,最後還拿紅紙抿了抿嘴唇,使自己比平時更要美豔三分!


    果然,傻柱的手在接觸到渾圓飽滿的皮鼓後再舍不得離開,而且呼吸急促,心跳砰砰特別明顯。


    “柱…柱子哥…..”


    徐麗娟手勾著傻柱脖子,媚眼如絲地看著傻柱,眼神如泣如訴,似是在勾引,又似在埋怨。


    良久,傻柱這狗東西眼睛都發紅了卻愣是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頭一次遇上這種不上不下的局麵,徐麗娟看著對方又紅又欲的眼神,一時喘不上氣。


    這傻柱子,怎麽就這麽老實呢?


    她恨不得主動貼上去,帶著對方一起沉淪,可惜這不符合自己人設!


    思索良久徐麗娟還是決定堅守矜持,讓傻柱自己主動!


    她主動抱住傻柱來了個濕吻,再放開,然後施展出所有茶藝來訴說自己的困難,並且一直喃喃著兩人這樣不對。


    但對於傻柱搭在自己皮鼓上的大手卻又置之不理。


    欲火中燒的傻柱隻是半摟著徐麗娟,她說了什麽卻一點兒也沒聽進去。


    那麽傻柱在想什麽?


    他在想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是不是能更進一步,隻要一點點就好。


    而且看徐麗娟的表現也不是真的反感自己,也許是道德不允許她這麽做吧?


    要不幹脆自己幫她一把,替她把選擇做了?


    想通了的傻柱一把扯開徐麗娟的衣服。


    剛喝了一大碗湯,身子正熱乎著倒也不怕著涼。


    傻柱被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美景晃傻眼了,而正施展著茶藝,痛訴自己身不由己的徐麗娟也被傻柱的這番動作給震住了。


    傻柱率先回過神,不等徐麗娟反應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繼續動作。


    (省..略..的..八..百..字..)


    ……..


    結束後,傻柱幫徐麗娟整理衣服,一臉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假裝傷心欲絕的徐麗娟始終低垂著頭。


    要不然她都擔心上揚的嘴角會被傻柱給看到!


    這傻柱終於上道了,徐麗娟心裏頭暗爽。


    “柱子哥,我們不能繼續錯下去了,剛才的事就當什麽都沒發生,你還是我的柱子哥,好麽?”


    為表決心,徐麗娟穿戴整齊從床上下來並作勢要去開門,隻不過下床時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緩了一下後她繼續往前走,腳步很緩、很慢。


    終於傻柱反應過來追上,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又放回到了床上。


    “麗娟,我是個男人,我會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可是我又不能對不起我的媳婦和孩子。”


    傻柱抓著頭發,神情十分懊惱。


    “不,柱子哥,我承認我喜歡你,但是我從來沒有奢求過嫁給你,而且我也不會嫁給你。”


    “喜歡一個人就要尊重對方,為對方考慮,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想法讓你背上拋妻棄子的罵名。”


    “那樣就不是喜歡你,而是毀你!”


    徐麗娟無視傻柱感動的表情,心想茶言茶語確實挺爽的,這不就可以把鍋扣傻柱頭上,還不崩人設。


    就在徐麗娟暗自得意的時候,傻柱忍不住了,他把滿臉淚水的徐麗娟擁入懷裏。


    “麗娟你…..你真是對我太好了,從來沒有人這麽為我想過!為什麽不讓我早點遇上你!”


    傻柱喘出的粗氣打在徐麗娟的脖子上,耳鬢摩擦讓她差點又沒把持住。


    可惜傻柱沒有發現女人嘴角正不斷上揚,那是抑製不住的興奮!


    是的,徐麗娟在逗弄傻柱的過程中品嚐到了另類的快感,快要沒辦法壓抑!


    怕自己偷樂被發現,徐麗娟配合傻柱的動作把臉貼住對方的胸膛。


    可是想不到傻柱竟把她從懷裏拉出來一頓親。


    好懸強作鎮定,裝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後徐麗娟趕緊背過身子。


    卻又被傻柱趁勢從後麵緊緊抱住,蠢蠢欲動。


    在徐麗娟的拚(欲)死(拒)抵(還)抗(迎)中,傻柱又來了一次。


    (省..略..的..一..千..二..百..字..)


    完事,徐麗娟幫傻柱整了整衣領,麵無表情地說道:


    “柱子哥你回去吧,嫂子和孩子還在等你呢。”


    “我說話算話,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我以後也不會纏著你。”


    傻柱卻是抓過徐麗娟手放在自己胸前:


    “麗娟,我也給你句明白話,我傻柱不是薄情寡義的人,隻要有我一口就不會讓你們娘倆餓著!”


    說完傻柱起身下床,看周圍沒人這才偷偷溜走。


    而徐麗娟在傻柱走後也跟了出去,確認傻柱走遠後。


    返身、回屋、鎖門。


    在床上興奮地直打滾!


    更是樂得直拍大腿。


    ………..


    那麽問題來了。


    到底誰才是獵人,誰才是獵物呢?


    (第一次寫這種情節,大老爺們喜歡看嗎?喜歡的粉絲群留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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