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這是找我有事啊。”


    一看桌子上整整齊齊擺著四菜一湯,還有兩瓶西鳳,劉光齊就知道許大茂又有事想找自己幫忙。


    果不其然,屋裏就自己、劉光齊還有婁曉娥三個人,他也不拐彎抹角:


    “嘿嘿,先吃菜,先吃菜,咱們邊吃邊說。”


    吃了一會兒,又嘮了幾句家常,許大茂終於還是開口。


    “那個光齊啊,我們宣傳科要新提拔一名幹事,我想爭取一下,你看我怎麽做好些!”


    今晚的主菜是紅燒雞塊,雞肉配上香菇那麽一炒格外鮮美,劉光齊夾了塊胸脯肉進嘴裏,吃完才問道:


    “原來的幹事上去了,所以空出來個職位?”


    宣傳科四平八穩,職位自然不可能憑空多出來,要麽是原位置的人上去了,要麽是犯了事翻車了,這點必須弄清楚。


    “沒錯,原先宣傳科的張斌寫了首紅歌,出名了,據說是被宣傳部給看上了,要調走。”


    劉光齊手指頭輕叩桌子:


    “你跟這張斌關係怎麽樣?說實話。”


    “關係?”


    許大茂先一口把杯子裏酒喝完:


    “不是我跟你吹光齊,咱宣傳科下至剛分配進來沒轉正的,上至正牌科長副科長,就沒有和我許大茂交惡的。”


    “那這樣,回廠裏你探探他的口風,如果有機會再請他吃個飯,送他本教員語錄或者珍貴些的像章之類的。”


    “像他這種高升的,廠裏大概率會征詢他本人的意見。”


    “行那我知道了,別的地方…….比如楊廠長那我要不要…….?”


    許大茂想想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想著劉光齊跟楊廠長熟,要是他可以跟楊廠長提一下的話那就更妥了。


    “楊廠長那你就別想了,像他這樣的大廠長可不會管這些事情,搭不著邊。”


    要是李廠長那劉光齊還可以考慮要不要幫忙說一說,兩人私交更好,相處起來也更隨便。


    楊廠長那就算了,人情用許大茂身上有些不劃算。


    “倒是你們王科長那你可以多走動走動。”


    “一般幹事這種位置隻要張斌和王科長幫你說話就跑不了。”


    “哎好,那回頭我再去王科長那走動走動。”


    “那王科長那我也是請吃飯,送教員語錄這些?”


    “那不一樣,王科長是科長,怎麽能跟幹事一樣呢?”


    “教員語錄,教員像章這些他肯定不缺。”


    劉光齊搖了搖頭,接著又問道:


    “你們王科長平時喜好什麽,比如煙、酒這些。”


    “這我知道,我們王科長啊,平時身上都揣兩包大前門,一包裏頭確實是大前門,用來遞人,另一包自己抽裏麵裝的是華子。”


    “這是我偶然間發現的,沒別人知道。”


    說起這個許大茂就特別得意。


    得,這麽一說劉光齊就知道這所謂的王科長是什麽樣人了!


    “那就給你們王科長備兩條華子,不管怎樣你都是在他手底下做事,吃不了虧!”


    “行那就聽你的。”


    許大茂倒是個聽勸的。


    也是,這錢肯定由婁曉娥出,許大茂有啥好心疼的?


    “對了光齊,送完華子我跟王科長怎麽說?就說我對幹事這位置有想法,讓他幫下忙?”


    “不,你就說你太想進步了!”


    劉光齊略微一想後說道。


    “太想進步??”


    許大茂愣住了,這麽新鮮的說法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太想進步?


    換種說法不就是想升職麽?


    意思還是這麽個意思,但說法這麽簡單一換,格局立刻出來了!


    也就是從這時候起,許大茂對劉光齊的佩服又上升到了另一個層次。


    讀書好、能出成果,隻能說明人家智商高,但這種話術卻是許大茂拍馬難及的,換他自己來頂多就是說得隱晦些,比如王科長,你看我當這個幹事有沒希望之類的。


    “光齊哥,為了這句太想進步我得敬你一個!”


    “我幹了,你隨意!”


    劉光齊笑著跟許大茂抿了一個。


    席間,劉光齊覺著屋裏有些悶就隨手解開兩個衣扣,於是婁曉娥又想起那天別院裏的一幕,低下了頭。


    “其實要我說吧,大茂你這放映員工作也挺好,不愁吃不愁穿的,看你家裏老母雞就沒斷過。”


    “也就這點好處了,整天風裏來雨裏去的,有時候路還不好走。也是鄉親們熱情,我說不要還不行,就硬塞。”


    在劉光齊這許大茂倒沒說什麽徒弟給的這些假話。


    “所以說啊,別看幹事可以坐辦公室,但真比起來指定沒放映員寬裕……”


    “倒是忘了你家有曉娥在不用在意這些。”


    “嗬嗬,來來來,吃菜…吃菜。”


    ……..


    等到吃飽喝足回去,秦京茹已經哄完孩子在床上等著了。


    簡單地洗漱一下,劉光齊上床。


    京茹溫軟的身軀貼了上來。


    “誠誠興興睡了?”


    “嗯。”


    隨著劉光齊的愈發出彩,秦京茹對他的依賴也是日漸嚴重,引得劉光齊常常痛並快樂著。


    說實話秦家姐妹香是真的香,他在想如果不是重生後身體變結實了絕對扛不住姐妹倆這麽造。


    姐妹成對快樂加倍是沒錯,但耗費的體力也同樣加倍!


    和風細雨,配合默契的一小時後,秦京茹輕輕擦幹劉光齊身上汗漬,窩在他懷裏:


    “哥,我這一直沒有工作你會不會嫌棄我…要不你給我找份工作吧。”


    “又來!帶好誠誠興興不是工作?服侍好我不是工作?淨說些沒用的。”


    京茹撅著嘴:


    “哎呀不是啦,我意思是我如果有了工作,誠誠興興就可以是城市戶口,有定量了。”


    “到時再說吧,等誠誠興興長大些,咱家又不缺吃的,怎麽舒服怎麽來。”


    “好。”


    秦京茹在劉光齊懷裏扭了扭,順便找個更舒服的姿勢,此刻她的心裏滿是甜蜜。


    自從嫁給這個男人後就沒什麽事讓自己犯愁過,日子過得幸福美好,她覺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那個。


    特別是跟於莉姐還有曉娥姐聊起某些不太正經的事後,她才知道自己男人在別的地方同樣厲害。


    “對了哥,於莉姐還有曉娥姐怎麽都不生孩子呢?是她們不想嗎?”


    秦京茹對這很是困惑,她嫁進來三個月爸媽就開始催了,難道城裏人不在意這個?


    “不知道,不過這事可不興當麵問,容易得罪人。”


    “難道不是她們不想要,而是生不出來?”


    秦京茹瞪大眼睛心裏非常震撼。


    四合院攏共就十幾二十戶人家,居然………


    “不知道,不想說也別去說,你也一樣,記住沒有。”


    “哦….”


    秦京茹聽話地應道。


    隻不過劉光齊這麽一說她更加疑惑了,曉娥姐既不願意燒飯又不能生孩子,那許大茂為什麽要娶她。


    小小的腦袋裏裝著大大的問號,不過本就累了秦京茹很快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


    劉光齊起來後先去屋外自己加蓋的小衛生間撒了泡尿。


    之前無論是大號還是洗澡他都是去別墅空間裏解決的,後來結婚了覺得有些不方便,就在自己房子和東廂房中間加蓋了個衛生間。


    下水管直接通過院牆排到外麵公廁,都沒從四合院裏邊走。


    自來水管也是從院裏接到的衛生間,還安了個獨立水表,這樣也省得別人說閑話。


    街道辦的手續自然是要走的,不過以劉家的人脈這都是小事。


    不裝不行啊,萬一以後媳婦孩子上廁所掉下去怎麽辦?撈起來是要還是不要?


    光福掉過一次,棒梗掉過兩次,危險著呢!


    這錢必須得花!


    釋放完畢後出門,看到秦淮茹正往屋裏搬煤球。


    劉光齊想上去幫忙被秦淮茹攔下:


    “用不著搭手,我自己來就行。不小心沾上了又浪費身衣服。”


    劉光齊也不勉強:


    “行那你自個兒搬著,我洗簌去了。”


    刷完牙回去,秦京茹正在幫兩小穿衣服,今天二大媽煮的雞蛋麵,劉光齊吃完就去上班了,腳下踩著正好一周歲的二八大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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