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不管哪個年代女人口中的一會兒都不能信,尤其是在化妝的時候。


    過了整整半小時秦京茹姐妹倆才出來!


    秦京茹身上穿著新買的粉紅花襖和棉褲,腳上穿著棉鞋,棉鞋有些大她還在裏麵塞了幾團棉花,穿著特別暖和。


    一頭比普通人濃密些頭發用一條粉紅頭繩紮了個單馬尾,看起來既俏皮又活潑。


    小臉紅撲撲的,雖然沒用任何粉底和遮瑕霜,但滿滿的膠原蛋白本身就是最好的化妝品。


    她的眼睛非常美,一雙杏眼又圓又亮又靈動,眼尾略微下垂,帶著“無辜感”。


    整個人看著我見猶憐、善良無害。


    鼻子小巧精致,嘴角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感染力極強。


    嬌俏動人讓劉光齊一下就看呆了。


    “哥,傻呆呆幹嘛呢?爸媽都在看著呢!”


    秦京茹嬌羞地說道。


    嘴一張,露出排不是很整齊的小白牙,尤其是那兩顆小虎牙最為吸睛。


    不過看自家男人這麽入迷她的心裏無比甜蜜。


    劉光齊身子一震緩過神來:


    “哦,沒看什麽,我是說你姐呢?你姐不是幫你化妝麽?她人怎麽不見了?”


    正說著,秦淮茹慢慢從裏屋走了出來。


    那打扮,那風情,實在有夠離譜………


    隻見她同樣穿著套新棉襖棉褲,紮著京茹同樣的馬尾,唯一區別就是她用的黑色頭繩。


    豐腴的身材將棉襖棉褲都撐得鼓鼓囊囊,絲毫不輸秦京茹半分!


    “看什麽呢?京茹雖然是我堂妹,但我隻有哥哥沒有妹妹,她跟我親妹妹也沒兩樣。”


    “親妹妹出嫁我不得好好打扮一下?”


    秦淮茹確實底子好,同年齡段是要優於秦京茹的,而且按周歲算她才27歲,現在還有未來幾年都是最美好的年紀。


    劉光齊總覺得有些異樣,但他不敢想,也不敢問。


    而京茹父親秦滿屯卻暗暗和秦母對視了一眼然後迎了上去。


    “淮茹說的沒錯,我們家京茹打小就跟淮茹親,當初淮茹嫁進城還死活不讓呢。”


    “沒想時間過這麽快,如今京茹也嫁人了。”


    這話一說大家都釋然了,人姐妹倆感情好,妹妹出嫁姐姐打扮好看點任誰也挑不出毛病。


    ………


    “老少爺們搭把手來,家裏有多餘桌子、椅子的,勞煩搬到院裏來,等用完再搬回去。”


    傻柱準備工作差不多開始吆喝起來。


    這時候結婚擺酒,不光桌子椅子要用鄰居的,連裝菜的盤子也都問鄰居家借。


    至於吃飯的碗和筷子,不好意思您得自己帶。


    等到四點來鍾,陸續有客人上門。


    劉光齊還有劉海中的同事都有開始到場的,隨禮用小張紅紙包著遞給門口的閻埠貴,閻埠規則問清楚來人身份後記在本子上。


    接著劉光齊的師父梁寬也來了,同行的還有他媳婦趙老師,還有脖子上坐著的蛋蛋。


    “梁工您來了?快裏麵請裏麵請。”


    劉海中把梁寬迎進去然後介紹道:


    “親家,這是我家光齊師父,廠裏工程師梁寬梁師傅。”


    “他也是今天婚禮的證婚人。”


    “你好你好,梁工您好!”


    ……….


    賈家,許久不曾露麵的賈張氏終於打算再次出鏡。


    “建陽,今天是劉家小子大喜的日子,你必須讓我出去吃一頓,不然我就使勁鬧騰,讓他們這個酒喝不成!”


    賈張氏瞪著眼恨恨說道,先是把賈東旭送進去,又害得自己被鎖鏈鎖著。


    賈張氏表示這仇結大了!


    “嬸子,這事我說了不算啊…..”


    “鑰匙在一大爺那,我就算想幫你放了也辦不到啊….”


    恨劉家的是賈張氏還有賈東旭,跟他賈建陽可沒關係,甚至他還暗地裏感謝劉家。


    要是沒有他們自己這會兒還在鄉下掙工分呢。


    “那你去找易中海說,就說我張小花說到做到,不讓我吃席我讓你們也吃不成!”


    賈張氏眯著三角眼,沒有半點妥協的打算。


    “哎好吧,我給你問問去…..”


    ………….


    “哈哈哈!劉老弟!”


    “你小子不厚道啊,結婚這麽大事居然都不告訴我,要不是向東哥我還蒙鼓裏呢!”


    一個魁梧大漢龍行虎步朝院子裏走來,看走路姿勢沒有絲毫異樣。


    來人赫然就是汪佑民汪大頭,剛用上義肢並送劉光齊禮物的那個!


    “汪大哥您怎麽來了,你這腿….這身體沒什麽大礙了?”


    劉光齊本想問他義肢的事,但話到一半立馬收回來。


    汪佑民露出絲感激:“哈哈,沒任何問題,我現在跟普通人沒啥兩樣,這得多虧了劉老弟你啊!”


    接著汪佑民小聲說道:“於科長也來了,就在我後頭。”


    說著汪佑民臉上居然有些得意。


    “你這汪大頭,沒事走那麽快幹嘛?害我跟都跟不上。”


    院門口又傳來於向東的聲音。


    劉光齊聽了忍不住好笑,感情這哥倆是較上勁了?比誰走得快?


    不過汪佑民能贏總是件好事,這說明義肢還是成功的。


    “喲,還有禮簿登記呢?這我可得仔細看看有沒人違反紀律。”


    說著於向東還真拿起禮簿仔細看了起來:


    “蔣光明兩塊,徐得江兩塊,曹晉十塊?”


    “曹晉是哪位啊?你這禮隨得有點兒超標了啊!”


    曹晉趕忙跑過來:“於科長,您聽我解釋於科長。”


    “我是劉師傅技術科的後輩,還打算拜在劉師傅門下,所以這禮一點也不超標。”


    “不管劉師傅認不認我這徒弟這都是我的一份心意,可算不上違反紀律。”


    於向東也就開個玩笑,哪能真搞這個?


    “哈哈,逗你玩呢,老哥給我記上,於向東,隨禮五塊!”


    說完同樣遞給閻埠貴個紅包才進去。


    閻埠貴接過後拉住曹晉:


    “小夥子,剛才這人是?”


    “哦,這是我們廠保衛科的科長,於向東於科長,你照著寫就是。”


    “哎,哎!”


    閻埠貴聽了連連點頭。


    他工作單位是軋鋼廠附屬小學,住的也是軋鋼廠家屬小院,怎麽算都歸保衛科管,可得小心對待。


    “你小子,辦酒也不跟我說聲,要不許大茂說漏嘴我都不帶知道的!”


    於向東拍了拍劉光齊肩膀笑著說道。


    “哪裏哪裏,這不是怕於科長公務繁忙,沒工夫參加嗎?”


    於向東正色:“小劉同誌,你這想法可要不得啊,在廠裏我是保衛科的於科長,但下了班脫了這身衣服,我就是你於向東於大哥。”


    “你幫了大頭這麽大忙,以後你就是我於向東的親兄弟。”


    “於科長,這…..”


    “於什麽科長,喊我於大哥!除非你看不起我這個當兵出身的!”


    “這….好吧,於大哥裏麵請!”


    “哎,這就對咯!”


    “行了那你忙,我跟大頭先進去坐著。”


    主桌上原本坐的是劉海中兩口子、秦父秦母,梁寬,現在又多了兩個人。


    一大爺原本在賈家跟賈張氏好商好量的,說不讓她出去,把菜帶進來在屋裏吃行不行。


    賈張氏不同意,非要出去吃。


    這會兒易中海見於向東都出席劉光齊的婚禮直接臉一黑:


    “好,既然你那麽想出去我就放你出去,不過回頭被抓去勞改可別怪我!”


    好言相勸賈張氏死活不肯同意,易中海一下子答應她反倒不敢了:


    “老易啊,怎麽了這是?”


    “你不是想出去鬧事嗎?我給你指個地兒。”


    “劉海中斜對麵那個寸頭看見沒?就臉上有道疤那個,你找他鬧去,一準兒能把事鬧大!”


    “他?他是誰啊?”


    賈張氏有項特別的本事,就是一個人好不好拿捏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所以當初才娶了秦淮茹,並把主意打到劉光齊和傻柱頭上。


    (可她沒算到劉光齊居然是個掛b)


    “嬸,他是我們廠保衛科的於科長。”


    “科長?科長是多大官?”


    確實,僅僅是科長的話還真不算特別大官,但架不住人家保衛科啊。


    “多大官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派出所能管的他們都能管,反正把你送去勞改是綽綽有餘。”


    賈張氏一聽那還得了?


    連忙擺手說自己不去了,讓他們隨便帶點剩的回來就行。


    “這回不去了?不鬧騰了?”


    易中海嘲諷地看著賈張氏,她要真敢去他反而高看她一眼,現在看來,賈張氏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貨。


    賈張氏頭搖的飛快:“不去了不去了,好歹是人大喜的日子,咱做事不能太缺德,會遭報應的。”


    “等改天,改天看我怎麽收拾他們劉家!”


    易中海撇了撇嘴,帶著賈建陽出門隨禮去了。


    “易中海,隨禮五塊。”


    “賈建陽,隨禮五毛。”


    閻埠貴在禮簿上接著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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