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大失所望繼續回去睡覺,對於艾花的到來李瑞沒什麽好說的,已經交代的很明確了,她愛咋咋的。


    也如所料之中她看見李瑞的第一眼也沒有糾纏上來,隻是像隻珍稀物種一樣坐那裏一動不動發呆供人圍觀,想好意提醒幾個色心大起動手動腳的小夥子,卻被不識好歹的嗬斥走。


    要知道她殺人的樣子真的很凶殘,總有些不怕死的人是攔不住的。


    沒準睡一覺醒過來這些人就死光了,想到這個問題著躺在吊床上的李瑞輾轉反側,糾結了一下還是發發慈悲吧。


    這些人活著也不容易還是得去找艾花談一談,問問她到底想幹什麽。


    於是李瑞躺在吊床上沒有動,隔著人堆勾了勾手在一眾小夥子在嫉妒的目光下她果然過來了。


    她低著頭看不清臉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靠近,像極了做錯事的小孩,李瑞沒有看她看著樹上的葉子率先開口。


    “你為什麽會來的這裏?”


    “我在睡覺醒來就看見了你。”


    李瑞眉目不禁一皺,又是這種答非所問的模式冷聲道:“請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你來這裏想幹什麽,以及你能不要跟著我了!”


    她頭埋的更低了,攢緊了灰髒的裙子,“我...我想和你說話,你要是不想看見我,我可以去你看不見的地方。”


    李瑞無語,像個變態一樣,現在在這裝可憐折磨他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要不是念在之前幾次三番救了他,不然早捅死她算了。


    “你除了我就沒有其他想做的事嗎?”


    問到這個問題艾花思考了幾秒,“看花,去殺討厭的人。”


    果然她暴虐的習性是改不了的,李瑞猜測這個討厭的人不是指某一個人,而是指人這一個物種,真不知道他那點有魅力被這種瘋子給盯上了。


    “除非必要情況下,你能不要殺人嗎?”


    “好。”


    意想不到的聽話,不禁得寸進尺了些,“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靠近我,徹底滾的遠一點?”


    聽到這話她不禁慌了幾分,“我不會再傷害你的,你不想看見我我可以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隻要你需要,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就像之前那樣看著你就足夠了。”


    李瑞眉頭皺的更深了幾分。


    “不用,不要再跟著我了。”


    她瞬間被抽走所有生氣跪坐在地上,“求求你,不要討厭我。”


    “我可以為你去死哦。”


    李瑞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道:“隨便你。”


    她沒有動,旁邊的幾個小夥子看不下去小聲議論甚至向著李瑞走來了,畢竟一個柔弱的姑娘跪在他麵前,而李瑞躺在這睡覺,麵上掛不住一看就理虧。


    趕緊嚴聲嗬斥她,“你快滾,你想死死遠點不要跟我扯上一點關係。”


    “好。”


    她聽話的起身消失在李瑞視線之內,順便將來找李瑞麻煩的幾個小夥子給叫走,那眼神很空好像要忍不住殺人一樣。


    李瑞翻了個身繼續睡,天是久違的晴天微風一吹睡的足夠舒服愜意,忙碌的人時不時從中經過交頭接耳的說著八卦。


    無非是昨天晚上寡婦又搭上幾個小夥,鴨子不生蛋,來了一個唯一年輕漂亮的女人會搞上多少人的閑話。


    雞在打鳴鴨在叫在這樣的寧靜祥和中,李瑞被一腳從吊床上踢翻滾到了地上,還來不及生氣領子就被死死揪住。


    “說,你對她做了什麽,竟然要她跪在你麵前!”


    金山哥怒目圓睜的臉放大在李瑞眼前,拳頭即將逼近睡意頓時清醒了大半,連忙推開他生氣道:“你有病啊,我怎麽了!”


    “他們都看見了,我帶回來的女人怎麽跪在你麵前,是不是你欺負她了!”金山哥一改往日的和善寡言,使勁搖晃他勢必要問個所以然來。


    李瑞大概明白了他這是看上了艾花撿回來就當做自己的了,冷著臉再次推開,“你是在說艾花嗎?是的話,請你別青紅皂白汙蔑我,你不如去問問她對我做了什麽!”


    金山哥愣神了片刻的念叨了艾花的名字,嘟囔了一句原來會說話,更加生氣了的質問李瑞,“你怎麽知道她名字的,你跟她什麽關係!”


    李瑞無語搞了半天他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傻不拉幾的衝過來為她出頭,“我跟她沒關係,她自己找來跟我搭話的,你不要誤會,我不認識她。”


    或者是李瑞提的她冷淡不悅的表情,使金山哥放下了些許怒意,麵上凶狠道:“我警告你不要打她主意,她是我的。”


    李瑞忍不住笑了,“我求之不得,你趕緊和她結婚早生貴子。”要是他知道辛苦尋的爹被艾花殺掉,還會不會這麽對她。


    不等李瑞說出話,金山哥臉上緩和許多,離開時還瞪了他一眼,拿著幹淨的衣裙尋找著某個身影。


    李瑞的睡意就這就被這群奇葩攪得全無,收拾收拾便去吃飯銀山弟應該會給他留飯,不知道他會留些什麽好吃的。


    一進廚房就發現銀山弟在生火煲雞湯,那香味口水都忍不住流下來了。


    李瑞便馬上湊過去,笑嘻嘻道:“哥們這是給我留的嗎?”


    銀山弟頭都沒抬一下,“走開,走開,不是給你的,這個才是。”說著兩個雞蛋塞到手中。


    李瑞頓時感覺被區別對待了,“你平時不忙的要命,這是給誰熬雞湯?”


    說到這,銀山弟滿臉喜色,“我哥帶回了一個好漂亮的姑娘,那白淨害羞的不敢說話模樣,我瞧著喜歡的不得了,這輩子非她不娶了。”


    李瑞無話可說,這群山溝溝裏的人怕是沒見過美女,對殺父仇人這麽好不活活把他們九泉之下的爹孝死。


    看著兄弟倆著迷的樣子,要是被對方知道那點小心思李瑞想知道他倆會不會打起來,不過話說回來管別人那麽多閑事幹什麽呢。


    人家樂意當舔狗就讓他們當,別把小命丟了就行。


    不如去想辦法去討他的祖宗歡心能夠進屋睡覺,事情發生到這一步李瑞自認為還是有點錯,晚上山林的蚊蟲實在是太多在再外麵睡兩天能夠把人咬死。


    直接去找他很大可能會被攆出去,裝裝可憐弄點好吃的沒準就成了,白靜那家夥一直都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性格,相處了這麽長時間在了解不過他。


    李瑞突然發現好像不過分逾越他平時還挺好說話的.......


    於是李瑞去了潭邊抓了一隻鴨子生起火烤了起來了,天天吃雞總會膩偶爾要換換口味,而那個養鴨子的叔叔不禁讓人懷疑他兒子是不是做鴨的。


    打扮的人模狗樣不說,跟他商量鴨子的事卻總是話題一轉談到床上那檔子事去,走之前還要被摸兩下胸腰,說他是基佬也不是轉頭就跟昨晚一v三的寡婦搞上。


    李瑞都不知道該怎麽說這些人,白天看著正人君子晚上一躺床上就任憑下半身支配,反正世界末日沒有道德法律怎麽爽怎麽來咯。


    李瑞這樣想的,他們也是這麽做的。


    那兩兄弟已經墮落成舔狗,現在唯一能正常說上話的人隻有白靜,烤好的鴨被切成塊,大葉子一包看著挺像那回事的端到他麵前。


    為了氣氛不那麽別扭還把抱著大鵝不撒手的琳琳叫來一起吃,在待半個月她就徹底淪為野孩子了。


    三人就這樣麵對麵坐到了木屋桌前,每次吵架都是李瑞低頭,在低一次又何妨嘴邊掛著生硬的笑道:“來嚐嚐看我烤的鴨子怎麽樣。”


    白靜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一眼,從容的享用。


    李瑞也不賣關子,虛偽的笑都快凝固了,“晚上蚊子很多,你看能不能......”


    “可以。”他喝了一口桌上的湯開口,“我這是看在琳琳的份上,這幾天你害的我門都不敢出,沒病的也找我來看病。”


    “行行行,你魅力無邊是我錯了,今晚我要睡裏邊。”一旦給臉李瑞就忍不住得寸進尺。


    這話讓白靜變了臉色,“你在幹什麽,你的位置是在地板。”不等他說完,李瑞已經率先躺上了床開始補覺。


    對於這種貨色,白靜臉都氣歪了把琳琳支走,一把將李瑞從床上提起攆出去。


    “我tm能讓你進這個屋不錯了不要臉的狗東西,給我繼續去喂蚊子吧你!”


    李瑞憤憤不平的直罵他沒良心,拿上烤鴨就走。


    沒想到他塞了一個碗到手中,“還有你的雞湯,你以為我多稀罕,快滾!”


    這下李瑞疑惑了他並沒有拿雞湯過來,嚐了一口味道很熟悉,是銀山弟辛苦熬的老母雞湯,早上他小氣的呈了一點一起試了試味道。


    李瑞想也沒想一口喝完,這是他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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