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擔心哈利.波特的安危,我們可以去他住的地方看一看。”他咬重了波特一詞,意思不言而喻。


    一股淡淡的酸味在空氣中彌漫。


    西弗耳朵被熱氣一激變得紅彤彤,他捂住耳朵,無奈的瞪了湯姆一眼。


    他曾經受原主的影響會對莉莉關注多一些,但得知她和波特結婚生子後,那種情緒就再沒有出現過。


    “你現在的身份合適去?不怕監視哈利的人給鄧布利多遞消息?”西弗無語了,又不是小孩子形態,去了是想挑起更多人的關注嗎?


    “放心,鄧布利多見我發展這麽好,預言就是個笑話,哈利對於他來說成了一顆廢棋。”湯姆滿不在意的喝了紅茶。


    湯姆這話不假,預言中的預言之子,沒有如同預言中將黑魔頭消滅,就已經失去了重要的作用。


    隻不過他當初鬧出的陣仗太大,幾方人馬還是會偶爾過問一下。


    西弗摸了摸鼻尖,說起來也有一年多沒見到哈利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


    哈利重返童年,大多數時候都是快樂的,前世他就習慣了沒有父母的陪伴,也適應了姨媽姨父大不相同的態度,除了擔憂西裏斯未來的處境,整天都是樂嗬嗬的。


    直到這天放學,他推開家門便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熟悉又陌生的臉。


    “鄧布利多先生?”哈利很意外,兩年前重審西裏斯殺害麻瓜案時,鄧布利多帶他去阿茲卡班看望西裏斯那一次,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麵。


    鄧布利多推了推半月形眼鏡,笑眯眯的點點頭。


    “下午好,小哈利。”他溫和的說著,手裏印著蜜蜂公爵圖標的糖果袋飛到了哈利麵前,“給你帶的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哈利看著抱臂站在沙發旁的姨媽點了點頭,才接過袋子拆了起來,裏麵是一些汽車造型的巧克力。


    “謝謝,我很喜歡。”哈利靦腆一笑,吃著巧克力的同時,心裏猜測鄧布利多此次前來的目的。


    鄧布利多朝佩妮看了一眼,讚賞的說,“哈利被你們教養的很好。”


    佩妮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在公司上班越久,就越能知道領導的騷操作,鄧布利多在她眼裏,也和那些屁事賊多的領導一樣。


    鄧布利多仿若沒察覺佩妮不善的眼神,他低咳了聲,親切的詢問著哈利。


    “你還記得你的教父西裏斯嗎?哈利,他就快出獄了。”他見哈利點著小腦袋,臉上的笑意加深,“不過另一件事同樣重要,是關於你爸媽遺產的事,你願意和我去對角巷逛逛嗎?”


    哈利的下巴頓在半空,和他爸媽有關係的事去對角巷做什麽呢?這事應該去魔法部啊,而且還是西裏斯要出獄前。


    他遲疑了下,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哈利任由鄧布利多牽著手,一老一小出現在了對角巷的古靈閣前。


    “這是巫師中的銀行——古靈閣,我想你在魔法書裏見過了吧。”鄧布利多笑著給哈利解釋,“本來打算等你11歲再告訴你,但現在也是時候了……”


    “你爸媽死後,老宅被炸毀,波特家族的莊園也早封閉了,外麵的產業都由我幫忙照看,不過你祖父的洗發水在你爸爸畢業前就賣了出去,因為他無心繼承家族產業…”


    哈利沉默的聽著,前世他對爸媽的了解多是道聽途說,而且莊園和產業根本就不曾見過,現在有祖父祖母的畫像,他更直觀的了解了爸媽和波特家族的事,可越是了解,他越是心驚。


    哈利腦中前世對鄧布利多的認知在不斷被顛覆,麵上卻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


    鄧布利多邊說邊和妖精遞交了信物,兩人坐著小推車下到了金庫。


    當門被打開的一刹那,哈利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和他前世看見的塞了半庫金加隆的金庫不同,裏麵從地麵到天護板都塞滿了金幣、銀條和各種寶石皮毛……


    也許德拉科說的沒錯,他是個笨蛋疤頭,哈利沮喪的想。


    鄧布利多率先一步走進去,扭頭看見發呆的哈利,伸手將他拉了進來。


    “看看吧哈利,這就是你先祖們留下的財產。”


    鄧布利多聲音柔和,卻是驚的哈利後背發涼。


    “先、先生,原來我這麽有錢啊!”哈利結結巴巴的說著,手抓起一個金加隆放進嘴裏咬了咬。


    哈利的舉動逗笑了鄧布利多。


    “這些全是你的,你可以裝一些回去用。”他說著還調皮的朝哈利眨眨眼。


    哈利.偽小孩.波特咧嘴一笑,抓了一大把金幣塞進兜裏,下次來金庫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呢。


    等兩人走出古靈閣,哈利摸摸沉甸甸四個兜,在經過冰激淩店的時候買了一個藍莓冰激淩。


    “鄧布利多先生,”哈利吃著冰激淩詢問,“那金庫的鑰匙,你是要一起給我嗎?”


    前世他在進入霍格沃茨讀書後就沒有窮過,隻是那時候金庫的東西可不像現在這麽多。


    鄧布利多拍拍他的腦袋,語重心長的說,“等你11歲有了自己的魔杖,我就會把鑰匙交給你。”


    “哦,好吧,真希望馬上到11歲。”哈利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雖然不知鄧布利多為什麽提前帶他來金庫,但這份遺產確實讓人很驚喜。


    鄧布利多想到另一個和哈利相似境遇的孩子,鏡片下的眸子閃爍個不停。


    沒過幾天,鄧布利多再次到來,卻是將哈利帶去了戈德裏克山穀,為他的爸媽掃墓。


    哈利輕鬆的臉在看見迎麵走來的小男孩時愣住了,那是圓圓臉的納威。


    在這一瞬間,他為猜到鄧布利多的謀劃而感到煩躁。


    時間如流水,很快就來到了5月18號。


    下了好幾天雨的天空忽然變得晴朗,阿茲卡班禁閉的大門緩緩打開。


    彼得從渾噩中短暫的清醒過來,他朝門邊望了一眼,正好看見穿戴整齊準備離開的西裏斯。


    “喲,布萊克家的大少爺出獄了?真是讓人傷心呢。”彼得吐了口唾沫,斜著眼陰陽怪氣的說。


    原本西裏斯不想理彼得,可接下來的話讓他停住了腳步。


    “西裏斯,你過來,我告訴你個秘密,你不是一直生氣你的父母未經允許給你訂婚嗎?”彼得猥瑣的笑笑,髒汙的手摸了摸嘴巴,“那封信寫的可真好,他們甚至將你結婚後獲得的利益和未來都寫上了,苦口婆心的告訴你聯姻的好處。”


    “嘿嘿,可惜啊,那封信,你永遠都看不到了,哦,布萊克大少爺?嗬嗬,現在隻不過是個沒有姓氏的小醜而已!”


    彼得看見西裏斯痛苦的表情他就高興,明明手裏一把好牌卻是打的稀爛。


    彼得不止一次想過,如果他有了西裏斯的資源,會和母親生活的有多好,可惜啊可惜,最後還是被抓住了。


    西裏斯聞言瞬間怒了,一切悲劇都發生在他逃避聯姻而離家出走,為了自由和布萊克家鬧翻後。


    事情的源頭就是那封‘不存在的信’,沒想到都是彼得搞的鬼!


    西裏斯齜著牙,想要掙脫銬在身上的鏈條,但很快就被獄警用咒語變的安靜下來。


    “再見了西裏斯。”彼得朝被拖走的西裏斯揮揮手,瘋癲的大笑著。


    對於西裏斯的出獄,每個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從德國回到布萊克莊園待產的辛西婭黑沉著臉,對於大哥的出獄她很高興,可是叔叔阿爾法德的遺產憑什麽送給一個被逐出家族的人?


    說句難聽的,他沒有為家族做過一分貢獻,差點讓布萊克家大好的前途盡毀,還想要得到家族的饋贈,這像什麽話?


    “辛西婭,這是大家商量的結果,不管怎麽說,他都流著布萊克家的血。”沃爾布加掃了辛西婭一眼,這是她能為西裏斯做的最後一些事了。


    辛西婭聽了怒火中燒,大家商量的結果個屁,雷爾還在德國辛苦工作呢!


    “我不同意。”辛西婭摸摸鼓起的肚子,深呼吸了下,“必須等雷爾回來商議,沒有繼承人在的會議算哪門子會議?”


    奧萊恩摸摸胡子,他也怕雷爾生氣,便將目光移向了妻子。


    沃爾布加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自顧自的吩咐管家去把事情辦理一下。


    “我們做決定,哪輪得到你個小輩插手。”她欣賞著指甲,漫不經心的說,“隻是一點錢而已,連布萊克家的百分之一都沒有。”


    “辛西婭,大方一點,未來整個布萊克家族都是你們的。”


    辛西婭被這話氣笑了,大方一點?真是笑話,她在乎的是那點錢嗎?


    奧賴恩見氣氛不對,趕緊出來打圓場。


    “辛西婭,你也知道西裏斯被狼人咬傷,現在滿月都會變成狼人…如果我們不幫忙,他的日子不好過…”奧雷恩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試圖勸說辛西婭。


    “他成為狼人又不是我害的,他在讀書的時候,不是還想把別人送到狼人嘴邊嗎?這叫什麽?這就叫報應!”辛西婭生氣的揮掉桌上的茶杯,看也不看眾人難看的臉色,拖著孕肚離開了。


    等曬著溫暖的陽光,她唇角微勾,雷爾倒是對父母的秉性了解的很通透。


    在德國的雷古勒斯接通妻子打來的電話,露出個果然如此的笑。


    “沒什麽,我早就習慣了。”雷古勒斯輕聲說,“你和寶寶還好吧?父親母親有沒有為難你?”


    辛西婭想到會議室那些人的表情,咯咯笑出了聲。


    “為難我?那倒不至於,不過阿爾法德叔叔的遺產就這麽輕易給出去…想想真是讓人不爽…”辛西婭皺皺鼻子。


    雷古勒斯深表讚同,他需要的不過是一個態度。


    “下個星期我這邊的事務就完成了,lord沒有指派新任務,我想可以待在莊園裏陪你。”想到lord如此對他的原因,他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辛西婭高興的點點頭,又想到雷爾看不見,歡喜的道,“寶寶也很想你,他聽見你的聲音就在踢我的肚子。”


    兩人溫馨的聊著天,暫時忘卻了西裏斯的事情。


    馬爾福莊園,盧修斯看著剛送來的一堆文件發愁,下屬太有上進心很好,可累的卻是他這個上司。


    納西莎捂嘴偷笑,將他對麵的椅子拉開,接過文件看了起來。


    “需不需要我把德拉科喊進來幫忙?”納西莎拿著鵝毛筆勾勾畫畫,雖然現在有魔法鋼筆,但批改文件任然保留了這一習慣。


    盧修斯摸摸妻子嫩滑的手,想著她最近用了什麽魔藥,陪著自己批文件竟然還白裏透紅的。


    “小龍每天學習繼承人課程都忙的團團轉,還是不要打擾他好了。”盧修斯體諒的說。


    納西莎想想乖巧的小龍,又想到家裏那個不成器的弟弟,腦袋開始疼了起來。


    “盧修斯,你說西裏斯,會不會不是我家的孩子?”


    盧修斯聽了這話,手裏的筆差點把文件戳出個洞。


    “怎麽不是?當然是啊,那股瘋勁和執拗,無自由毋寧死的叛逃,再沒有比這更布萊克了。”他擦了擦額角的細汗,除了布萊克家的孩子,誰有這麽大的膽子。


    納西莎回想辛西婭說的話,對家裏長輩的想法感到困惑,西裏斯所作所為,已經不是簡單的叛逃了。


    “如果以後小龍像他那樣子,我非得把腿都給打折了!”納西莎惡狠狠的盯著桌麵的文件,緩緩吐出這麽一句。


    盧修斯咳嗽了聲,隻能祈禱小龍繼承了他馬爾福家的狡猾性格。


    總之就是,一個西裏斯詐出了無數家長的怨念。


    西裏斯不知道他成為了教育孩子的反麵教材,這時候還在坐在一個破船上等著它靠岸。


    至於遊過去?謝謝,他隻是在阿茲卡班待的久了一點,不是傻了。


    另一邊,騰出時間去看哈利的兩人就失望了。


    哈利被鄧布利多接去戈德裏克山穀小住,而且好幾個星期都是如此。


    按照佩妮的話來說,就是提前適應魔法界的生活,他們對鄧布利多很放心。


    西弗聽出了佩妮的意思,相比於可怕的黑魔王,好像鄧布利多的形象卻是更讓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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