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陸硯洲的房間外就站著原思瑤和陸家旁支的幾人。


    陸朝盯著陸硯洲的房門猶豫半天,實在理解不了為什麽原思瑤一大早叫醒他們,還要讓他們來叫醒陸硯洲。


    陸朝抬起的手始終沒有敲下去,轉頭看向原思瑤,“嬸嬸,要不還是你來吧,這麽早把大哥吵醒我怕他會生氣。”


    “不早了,你大哥今天還要去公司,該醒了。”


    她昨晚專門把自己房間安排在陸硯洲對麵,親眼看著陳以柔進去的,直到陳以柔給她發消息說得手了才安心睡下的,早上一早便醒了,帶著眾人前來作見證,想把這件事板上釘釘。


    不管陸硯洲願不願意,他們都有夫妻之實,若是有了孩子便更是將陸硯洲拴緊了。


    以老爺子的為人,必不會讓陸家的骨肉成為無名無分的野種,更何況現在陸家子嗣單薄,孩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陸朝隻好硬著頭皮敲門,都做好了挨罵的準備,哪知房間門剛一敲響便開了,陳以柔出現在大家麵前。


    “你,你怎麽在大哥房間裏麵?”陸朝看著穿著一身睡袍的陳以柔,滿臉驚訝。


    原思瑤眼神一亮,從幾人身後快速走上前,握住陳以柔的手就開始哭。


    “小柔,是小洲對不住你,你放心,伯母一定不會白讓小洲欺負你。”說完就衝進了房間,開始找陸硯洲的身影 。


    “小洲,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小柔?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你這麽欺負了還怎麽見人?”


    她自顧自的喊著,走到臥房卻什麽也沒找到,又連續叫了幾聲,還是沒人,這才有些慌亂的趕緊拉著陳以柔的手,“小洲他人呢?”


    陳以柔搖了搖頭,麵上帶著幾分難過的神情,不待開口,門外傳來驚呼聲。


    “大哥……”


    “你們都站在這兒做什麽?”陸硯洲跟江冉站在門外看著眾人問道。


    “大哥,你昨晚跟陳以柔,你們……”陸朝委婉提醒著,到現在為止他倒是看出了些貓膩。


    陸硯洲冷笑一聲,“我跟她怎麽了?我昨晚可是一直跟江冉在一起。”


    房間裏的原思瑤聽完臉都冷了,趕緊詢問陳以柔,“昨晚你們不是成了嗎?”


    陳以柔將睡袍衣領微掀開了些,露出滿是痕跡的肌膚,“伯母,沒用的,昨晚硯洲哥哥清醒後就離開了,他根本不願意承認的。”


    原思瑤眉頭緊蹙,她昨晚安排的藥根本就不會讓人那麽快清醒,所以才敢等到早上才找人來。


    如今兩人是成了,但她卻沒有抓到證據,怎麽能死心,拉著陳以柔便到了門口。


    “小洲,你昨晚是不是欺負小柔了?”


    “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做了不承認。”


    江冉一頭霧水,視線在陸硯洲和原思瑤兩人間來回轉。


    昨天半夜陸硯洲便回了老宅,他隻當是陸硯洲酒醒了跑回家找他,昨晚把他折騰了半宿,早上一大早又把他撈起來說是去看戲,所以要看的是一場他自己的捉奸大戲?


    “嬸嬸真是好笑,空口白牙便汙蔑我,凡事總得有證據吧?”陸硯洲看著她們跟看笑話一樣。


    原思瑤最後提出看監控,可得到的消息是,整棟樓的監控都壞了。


    原思瑤不信這是巧合,認準了是陸硯洲不想承認,所以搞出來的這些,但也更加印證了他跟陳以柔之間發生了關係。


    最後還是陳以柔溫柔小意地勸她,“伯母,運氣好的話,一個月後我們便有證據了,到時他想賴都賴不了。”


    原思瑤目光疑惑,陳以柔牽著她的手貼在了自己腹部。


    原思瑤恍然大悟,當即便笑了,運氣好有孩子是更好,運氣不好,大不了她再多送幾次,既然能成功一次,也能成功第二次。


    然而,她錯過了陳以柔看她時嘲諷的眼神。


    昨晚的事陳以柔曆曆在目,陸硯洲的可怕和殘忍讓她心驚,她要麽選擇家破人亡,要麽換個男人勾搭,至於人選陸硯洲已經給她指定好了。


    反正都是陸家的女主人,她不介意換一個人,而且通過昨晚的情事,她反而覺得陸政年要比陸硯洲好太多。


    畢竟陸政年很溫柔,而且在床上將她當作原思瑤時,那愛意更是讓她想要據為己有。


    早上這邊的一出狗血爛戲不了了之,大家以為這就完了,然而十幾分鍾後,原思瑤爆發了。


    陸政年的房間裏,空氣中彌漫一股淫穢的氣息,一條女士內褲明晃晃的躺在地板上,床上陸政年赤著上身,胸膛露出指甲的抓痕還有曖昧的吻痕。


    整個房間裏都是原思瑤歇斯底裏的聲音,“陸政年!這是什麽?你告訴我這是什麽?”


    “那個小賤人在哪兒?”


    陸政年還在睡夢中就被原思瑤將被子一掀,他都還沒搞清楚情況,就被原思瑤破口大罵。


    忍著宿醉的頭痛,他拉住原思瑤想要解釋,“瑤瑤,你冷靜一下,昨晚不是你……”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陸政年的臉上,“你不要臉你!你讓我惡心!虧我當初背著罵名連孩子都不要就跟你在一起,你就這麽對我!”


    陸政年的臉被這一耳光打得一偏,心裏泛起自嘲,他這麽多年的感情仿佛成了笑話,到頭來連解釋都沒有就給他定罪了。


    看著眼前毫無往日溫柔形象,歇斯底裏如潑婦般哭訴咒罵他的原思瑤,他突然有些不認識她了。


    “昨晚你在哪兒?”陸政年粗聲道。


    原思瑤被問得一怔,隨即尖利的聲音響起,“我在哪兒用不著你管!我不在就是你出軌的借口嗎?”


    “可你要是在,這一切就不會發生!原思瑤!你心裏有我這個丈夫嗎?我昨晚喝醉了你又在做什麽?”


    兩人的爭吵聲引來好些人圍觀,最後原思瑤一氣之下回了娘家。


    獨留陸政年氣得頭痛不已,險些站不穩,還是陳以柔趕忙把人扶住,又是喂藥,又是勸解。


    車上,看完戲的江冉滿是疑惑的看著陸硯洲,這一早上的狗血瓜吃得雲裏霧裏,“昨晚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陸硯洲笑著捏了捏江冉的臉頰,控訴道 ,“昨晚你老公的清白差點不保了,還是你親手給我喂的藥。”


    “什麽!”這樣一說江冉瞬間明白過來,“你是說昨晚的醒酒湯有問題?嬸……原思瑤要給你床上塞人?”


    “嗯,多虧了你老公我三貞九烈,寧死不從,才不被歹人玷汙。”


    “所以你的腿……不是不小心被劃到的,是你自己劃的?”江冉不禁有些懊惱,昨晚他就不應該回老宅,或者就應該強行把陸硯洲帶走。


    陸硯洲看出了江冉眼裏的後悔和心疼,無所謂的笑笑,“沒事兒,這點皮肉傷算什麽?”


    隨即眼眸一轉,伸手撫著江冉的臉,手指摩挲著江冉的唇,傾身在江冉耳邊曖昧低語,“燃燃要是實在心疼,下次可不可以給老公……”


    江冉的心疼瞬間被陸硯洲的話打散,臉上又羞又怒,一把將唇上的手撥開,“疼死裏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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