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對著江冉不停地喊著那幾句話,老管家手忙腳亂的把關八哥的籠子帶走。


    一直走出門那八哥還仿佛要跟老婆生離死別一般,叫得聲嘶力竭。


    老管家不住搖頭,“小少爺是真能折騰。”


    等到見不到人了,那八哥才停下來,睜著綠豆大的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管家,叫喚著,“牛肉,牛肉,我要吃牛肉……”


    老管家隔著籠子點點它的喙,“難怪幾天時間吃這麽胖。”


    “老頭,你偷我老婆不道德,老頭,你偷我老婆不道德。”


    “噓!別叫了,你都學了些什麽東西?小心被老爺聽見把你毛拔了。”管家簡直頭大,這鳥陸老爺子大概短時間內是不想看到了。


    “土匪,強盜,土匪,強盜……”


    正廳裏,陸老爺子生著悶氣,江冉也有幾分尷尬,他沒想到他跟陸硯洲關係都變了,他還敢這麽大膽。


    片刻時間不到,總助找上門了,身後跟著好幾個副助,手裏抱了一堆文件。


    總助看著明顯在氣頭上的陸老爺子,隻想到一句話,閻王打架,小鬼遭殃。


    他陪小心道,“陸老,這些是公司這幾日要簽字審批的文件,麻煩您簽一下。”


    “還有幾個項目的投資決策需要您去公司開一下會。”


    “還有這些……”


    “陸硯洲呢?”


    總助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老爺子嗬斥道。


    總助低頭撓了撓頭,“老板他……他放假了。”


    “放假?他放什麽假?他是在給別人幹活嗎!”這是要給他玩兒罷工啊。


    總助也覺得離譜,還是硬著頭皮道,“老板說現在的生活沒有意義,他要去追求刺激。”


    這些日子,陸硯洲沒去公司,整天就是跟他那幾個兄弟一起玩,高爾夫、騎馬、賽車、遊艇出海、時裝周、夜總會、攀岩、擊劍……


    簡直是放飛自我,主打一個叛逆。


    陸老爺子聽完不禁捶了捶自己胸口,江冉連忙給他倒了杯茶。


    “他是要造反啊!多大的人了還跟我玩兒這招。”


    “行,他要玩兒就玩兒吧,叫他永遠別回公司了,老頭子我正好閑得慌。”


    陸老爺子氣急敗壞地把總助等人趕走後,就開始處理公務,自從陸硯洲接手公司後,他已經幾年沒碰過這些東西了,每天就是享受退休的生活。


    如今突然讓他重新開始處理公司事務,開始一兩天還好,然而到第三天就有些煩躁了,越想越生氣,憑什麽陸硯洲在外麵瀟灑,他一個這麽大年紀的老頭子要兢兢業業地幹活。


    於是陸老爺子直接不幹了,散心去看江冉跟著幾個教授上課。


    這是江冉決定考研後,陸老爺子專門為他請的知名學府的音樂係教授,這些教授在業內都極有名望,不是一般光靠金錢就能打動的,但陸老爺子自有打動這些人的價碼。


    江冉學習的地方就在老宅裏,老宅院子多,陸老爺子直接指了一處清淨的院子,讓人重新裝修了一番,直接變成專業的樂器練習室。


    而且各種錄音設備一應俱全,江冉若是有什麽新的曲子要錄,可比以前方便多了。


    陸老爺子去的時候,江冉正在拉小提琴,明亮的房間裏,江冉一身休閑服,眼眸閉著,正沉浸在音樂裏,臉上隨著音樂不由揚起微笑。


    直到一曲終了,才睜開眼睛,兩位教授十分滿意地鼓掌,“江冉,你的這份天賦加你的努力,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之前還覺得他們這樣的身份,被請來給人上輔導課很跌份,幾日下來則是覺得來對了,這麽優秀的學生很難遇到,專業上的東西他一點就通,甚至完成得更出彩。


    陸老爺子在窗外瞧著,也很是滿意,跟看自己的小白菜一樣,隻是這小白菜被自家養的豬覬覦著,即使他把柵欄架得再高,那豬也賊心不死,整天給他找麻煩。


    陸老爺子合計了半天,腦子靈光一閃,當即就讓人去通知陸硯洲可以搬回老宅住了。


    彼時,陸硯洲正在遊泳館跟顧一帆、陳越他們遊泳,聽到總助的消息並不驚訝,他就知道老頭子堅持不了幾天。


    從遊泳池起身,水流順著結實漂亮的胸膛滑下,他隨手將濕漉漉垂下的頭發整個拂上去,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然後從總助手裏接過浴袍穿上,臉上帶著誌在必得的笑。


    顧一帆浮出水麵,吊兒郎當的撐在池邊,“陸哥不玩兒了?”


    “不玩兒了,再不回去,我家心肝兒都要忘記我了。”陸硯洲說著就要走去換衣間。


    顧一帆連忙叫住了他,“陸哥,沈家老三賽車死了的事,你聽說沒有?”


    “賽車死了不是很正常?”圈子裏多的是富二代玩兒的瘋狂,技術卻不到家的,這樣的意外每年都有發生,因此陸硯洲並不稀奇。


    顧一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端起岸邊的紅酒喝了一口,“賽車死了是很正常,但是沈九也在,這事就傳得不正常了。”


    陸硯洲蹙了下眉,“沈九現在羽翼未豐,怎麽可能對沈老三下手?”


    “還有他怎麽突然跑去賽車了?他不是更喜歡刀槍什麽的嗎?”平日裏也是他們幾個約著去賽車,沈九才會去。


    “他之前不是從我那兒帶走一個人嗎?叫什麽景時澤的,好像專門帶他去玩兒的,誰知道碰到沈老三。沈老三傳宗接代的東西,不是因為你們廢掉了嗎?再說這兩人本就不對付。”


    當初沈老三想拉攏陸硯洲,無所不用其極,金錢這方麵沒人比陸硯洲更有錢了,所以動心思到美色上。


    結果送女人勾引根本沒用,後來又直接送了男人到他床上,還給陸硯洲下了藥,最後陸硯洲不止沒上鉤,還把人惹惱了。


    陸硯洲自然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兒,於是就讓人給沈老三喂了藥,把他跟他送的男人關一起了。


    沈九跟他本就有仇,主意是陸硯洲出的,事是沈九做的,沈九向來睚眥必報,一連給沈三喂了幾天的藥,讓他每天不眠不休的生命大和諧。


    等人出來,東西也壞了,送去醫院得到的也隻是斷子絕孫的結論,可即便這樣他們也不敢對陸硯洲怎麽樣,自己種下的因,苦果自然要自己吞下。


    至於那個男人怎麽樣,就沒人關注過了,反正人被放出來時,已經被折騰得不成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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