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洲嗤笑一聲,看著被嚇暈過去的江冉。


    本就白皙如玉的臉此刻越發蒼白,纖長濃密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陸硯洲撫過他精致的臉頰,“膽子這麽小還敢玩兒刀?”


    確定人毫無意識後,他也沒心軟,繼續手中的動作,如同一個技藝精湛的園藝大師,細心修剪手中的綠植,片刻後本就草木稀疏的地方一片光潔。


    陸硯洲用濕毛巾擦拭幹淨,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不禁低頭親了親小可憐,讚了句,“漂亮。”


    隻是被刀鋒刮過的地方有些紅,他又拿來藥膏,仔細塗抹上。


    塗完藥這才解開江冉手上的手銬,發現手腕處本就有的一圈紅痕,因為江冉剛才的掙紮更加明顯,於是又給手腕上了一遍藥。


    做完這些他也沒睡,而是拿出手機對著江冉拍了幾處特寫,動作十分熟練。


    他的手機裏有一個江冉的專屬秘密相冊,放的全是江冉的各種照片。


    一切做完,這才抱著江冉躺下,兩人全身毫無阻隔的貼到一起,手無意識般撫著江冉的皮膚。


    他不喜歡隔著東西觸碰江冉,如果不是江冉身體不適,他們就算睡覺也該是負距離。


    而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自製力,很快就把自己折磨得難受得不行,又起身去衝冷水澡。


    他算是對自己的製止力有了全新的認識,原本以為在江冉麵前他製止力是零,現在發現根本就是負數。


    江冉就算什麽都不做,也足夠他興奮,更何況現在這般光景……


    冷靜下來後,陸硯洲識趣的給江冉穿好衣服,這才抱著人入睡。


    清晨,清爽的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樹木枝丫間有蜘蛛結的八角形的網,不多時一隻漂亮的蝴蝶落入蛛網,它奮力地扇動著翅膀,試圖掙開這綿韌的陷阱,可蜘蛛又怎麽會讓好不容易捕獲到的獵物掙脫呢?


    江冉再次醒來時,第一時間想起昨晚上最後的場景,嚇得血色盡褪的他立馬拉開小褲檢查。


    值得慶幸的是小東西還在,完好無損,可卻失去了別的東西。


    江冉眼中劃過屈辱,光潔白皙的臉氣得緋紅,恨意和怒意繃斷了理智的弦。


    猛地拉開房門就撞上一身西裝革履,正在係領帶的陸硯洲。


    “王八蛋!”江冉照著他的麵門就是一拳頭,將陸硯洲打了個正著。


    “艸!”陸硯洲連忙製住還要繼續揍他的江冉,握住他的雙手直接反剪按到身後,將人整個壓在牆上,“大早上找幹是不是?”


    不同於昨日有目的地隱忍,今日的江冉是純粹的抑製不住的想要發泄怨恨,人被逼到失去理性,就隻剩歇斯底裏。


    他一邊掙紮一邊對著陸硯洲破口大罵,“放開我!強、奸、犯!我要殺了你!”


    陸硯洲對於江冉的叫罵充耳不聞,擦了下鼻子,指腹一片紅,“對老公下手真狠!不就幫你刮了幾根毛?至於這麽生氣嗎?”


    本就在盛怒中的江冉聞言更是氣的腦子充血,濕潤的眼睛冒火,“變、態!禽、獸!不要臉!你怎麽不去死!”


    江冉失控的嘶吼怒罵不停,髒話的儲存量又十分貧瘠,翻來覆去就那些,陸硯洲聽得不痛不癢。


    隻是他幾天沒去公司,今天必須得去了,江冉又一直跟他鬧騰,不由心裏窩火。


    他把人抱起就扔到床上,一手製住他的雙手,壓住上半身,又一條腿壓住江冉撲騰的雙腿,扒開褲子對著他的屁股就幾巴掌揍去,跟打不聽話的小孩兒一樣,“你他媽再鬧腿給你打斷!”


    江冉直接被打得崩潰,除了身體的疼痛,其次是尊嚴被一次又一次踐踏的屈辱和不甘。


    他哭罵著,“瘋狗 !你就是條瘋狗!垃圾!敗類!我最後悔的就是遇見你!我寧願死也不要遇見你!你有種就打死我!否則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剁了喂狗!”


    陸硯洲被他的話刺激得青筋暴起,手上力道沒了輕重,“後悔遇見我?晚了!你他媽就是老子的,現在是以後也是,你永遠也別想擺脫我!”


    江冉被打得嗚咽,眼淚浸濕了被子,仍然倔強地罵聲不斷。


    他整個心像被撕開了一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逃不掉也反抗不得,他的任何掙紮都是徒勞的,他被困在了無邊黑夜裏,看不到一點希望。


    直到最後連哭罵都沒了力氣,嗓子都啞了,陸硯洲這才鬆開手停下。


    他像是恢複理智一般,看著趴著已經一動不動的江冉,還有被自己揍得青紫紅腫一片的屁股,他低罵了聲,“艸!”隨即狠狠抽了自己幾耳光。


    “燃燃。”陸硯洲將人翻身攬起,就看到江冉哭紅的帶著恨意的雙眼,江冉抬手狠狠地扇向他,陸硯洲的左右兩邊臉便都有了巴掌印。


    “你憑什麽這麽對我!憑什麽!”如同被逼到絕境的幼獸發出絕望的悲鳴,江冉用盡所有力氣毫無章法的對著陸硯洲開揍。


    陸硯洲現在心疼得不行,江冉打他也不還手,隻是緊緊抱著他,“燃燃,別哭了,別哭了好不好?”


    江冉手上泄憤不夠,又咬上陸硯洲的脖子,像要魚死網破一般,犬齒直接將皮膚咬出血來,陸硯洲忍著疼半聲不吭讓他咬個夠。


    直到江冉牙關一鬆,頭毫無意識的往旁邊一倒。


    “燃燃?”陸硯洲把江冉攬到身前,手握著江冉的肩膀晃了幾下,江冉毫無反應,雙眼緊閉,整個人沒有骨頭般倒在陸硯洲懷裏。


    陸硯洲慌了神,趕忙聯係醫生。


    等陸家的家庭醫生火急火燎的趕來,見看到陸硯洲一臉的巴掌印,和指甲的劃痕,鼻子底下還有幹涸的血跡,脖子上也還在滲血。


    不由哆嗦道,“陸少,你,你有哪裏不舒服?”


    “你他媽眼瞎啊!沒看見床上的人已經暈了!”


    醫生擦擦汗,一看床上的人,疑心這不是昨天才出院嗎?怎麽又暈了?


    他檢查了江冉的眼球,測了血壓血糖,又極快掃了眼江冉的外傷,頂著陸硯洲吃人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陸少,你昨晚又動他了?”


    陸硯洲煩悶的眉毛都擰在了一起,“這跟檢查病情有關係嗎?”


    醫生縮了縮肩膀,吞吞吐吐道,“當然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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