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現在還什麽都不會……”
黎戀舟不自信的道。
雖然楊老師如此對她說，但她是一點底兒都沒有……
“嗬嗬，什麽都不會可以學啊，但學習和你現在開始出道並不衝突，你可以邊演戲邊學習不是嗎？”
楊子瑩又笑了笑。
“我想，實地學習可要比在學校裏單純的理論學習效果要好的多，對吧？”
這……不可否認……黎戀舟沒辦法反駁。
她自己也認為確實如此。
雖然開學沒多久，她也沒上多少節課，但是她在劉導的劇組裏可是實實在在的學習到了很多東西。
而且，要不是這樣，那當初她輔導員就不會同意她為了參演劉導的戲而短暫徹底擱置學業……想必也是覺得這樣更能學習到東西才同意的。
“是這樣的……”
楊子瑩笑容更盛，接著道：
“能力培養可以隨時隨地、慢慢的來，但是如今正值青春大好時機，可不能就此放過呀～”
都這麽勸了，黎戀舟也不好說什麽了，心裏已經完全認同了對方的話。
但她目前還是存在有一些迷茫，她問道：
“如果我現在開始，那我該從何做起？”
到這兒，這下子楊子瑩可是徹底高興起來了。
總算是把這孩子給勸動了！
她撇頭與身邊同樣放鬆一笑的李向華交換了一個眼神，便笑吟吟的對著黎戀舟說：
“其實不難，你應該也大概了解娛樂圈內的基本運作模式吧～”
“嗯，不是很清楚……”
楊子瑩點點頭，“一般來說，藝人需要投靠在娛樂公司，然後娛樂公司派經紀人輔助藝人，同時提供資源。”
“經紀人就是藝人與公司和公司資源之間‘橋梁’，同時還負責藝人的流量運營。”
“可以說，一位藝人簽約了娛樂公司後，那他就隻需要負責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其餘的一切都由經紀人來完成。”
黎戀舟聽明白了，於是乎她道：
“也就是說，我現在需要的就是簽約一家娛樂公司咯？”
“沒錯，確實如此，相信以你的條件，任何一家娛樂公司都會認真對待。”
楊子瑩給了肯定答複，但隨之話語一轉。
“不過，以我個人而言，其實並不推薦你進入大型娛樂公司的。”
黎戀舟疑惑住了，“為什麽？”
“娛樂公司越大，不就代表能提供的資源越多嗎？”
楊子瑩馬上解惑道：
“大娛樂公司固然能夠提供大量資源，但是也正是因為大公司，藝人眾多，內部會存在資源分配的問題，有些時候還要競爭。”
“縱然黎小姐你條件極其優越，肯定會得到優待，但難免也要進入到這種內部資源競爭，而作為新人，在這種競爭之中，還是不存什麽優勢。如此，就會導致你的發展會遇到阻礙，等同於是在浪費時間。”
“還有就是很讓人難受的一點，大型娛樂公司管理層相當複雜，有些高層是純粹的是商人，完全看不清娛樂圈……就導致有些時候公司會給你安排一些非常抽象的通告……”
楊子瑩說到這歎了口氣，很是無奈。
現在的娛樂圈風氣真的很奇葩，尤其是娛樂公司，受資本荼毒嚴重，高層隻向錢看齊，完完全全把手底下的藝人當做賺錢工具，根本不顧其前景發展，更惡心的還會故意泯滅掉藝人的未來可能性，變成徹徹底底的“傀儡”。
總之，非常抽象，也令人感到恐懼……
但這娛樂圈怪像已經成為了一種常態，短期之內根本無從破局……饒是個人能力強大到如楊子瑩、李向華這種被業內稱為傳奇的人物，在麵對資本的時候，照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他們的傳奇，隻對於業內人而言！對於利益至上的商人，資本家，則毫無價值可言。
楊子瑩想起這些，就又不禁回想起自己在華天娛樂經曆的那些事兒，從最開始的分歧到最後徹底分道揚鑣……整個過程令她唏噓不已。
帶著無奈的哭笑，她對黎戀舟坦言道：
“當初，我就是因為忍受不了娛樂公司內部的作為，才最終選擇脫離，自己出來單幹的。”
“原來是這樣……”
黎戀舟點點頭，很是受教，娛樂公司內部竟然是這種樣子的……
其實還不僅如此呢，楊子瑩還留著一些東西沒有說出來，這裏麵真正惡心的，還是各種“潛規則”，但這些太過於讓人不適，就沒說出來。
“所以，我的建議是加盟到小型娛樂工作室。”
“工作室雖然體量小，資源儲備不會很多，但是勝在‘精’，資源足夠集中，不存在什麽競爭。而且工作室管理層結構簡單，基本上都是業內人自己兼顧，就不存在大公司的那種壞風氣。”
“這種幹淨的環境才最適合與你這種情況！不過缺點也很明顯，資源少，能力不足，畢竟工作室成立門檻很低，就算你這種老天爺追著喂飯的存在，入到了能力嚴重不足的工作室，也純純是在浪費時間於精力。”
楊子瑩繼續說出她的分析，把娛樂工作室的優缺點簡單闡述給黎戀舟聽。
但是後者卻越來越迷糊了呀，這怎麽越說她越迷茫了捏……這大公司和工作室感覺都……
所以，她到底該怎麽做？這個問題似乎楊老師並沒有直接回答於她。
黎戀舟再次詢問道：
“那……我到底該如何是好？”
這個問題再次提出，加上前麵這一番分析，楊子瑩知道是時候“圖窮匕見”了，再墨跡下去就不太禮貌了！
“那我也不賣關子了，說了那麽多，其實我的意思是想邀請黎小姐加入到我們工作室！”
楊子瑩鄭重地說道。
聞言，黎戀舟又是一驚。
楊老師的工作室！？
這……她何德何能捏？
還不等黎戀舟說話，楊子瑩又繼續道：
“我知道我們工作室剛成立，體量也小，你來我們工作室完全是屈才了。但請相信我，加入我們是最最合適的選擇！”
“我，加上李哥在業內都有不少人脈，能獲得不少優質資源，我們絕對能夠向你傾注最好、最合適的資源！再配上我倆的能力，相信要不了多少時間就能讓你徹底爆紅！到時候會有更多更好的劇組供你選擇！”
李向華在一旁不斷點頭，十分認同楊子瑩所說的話，但是下一秒，他忽然就反應過來一件事兒，立馬坐直身子，頭偏向楊子瑩，詢問道：
“不是？你工作室關我啥事兒啊！怎麽把我就給算進去了？”
“嗨，咋倆誰跟誰，當初可是李哥你勸我脫離苦海的，現在我這還沒起色，你可不能撂挑子不管嗷！”
“再說了，你就不想借助黎小姐再創一筆輝煌嗎？”
“當然啦！小妹也絕對不會讓哥白打工，到時候回去我立即起草一份合同，別的不說，待遇直接給哥拉滿！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哈！”
李向華：……
你看我這是能插上話的樣子嗎？你擱著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咱還能有話說？
可惡啊，當初隻是答應給你工作室挖掘人才的哇，現在倒好，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給一起搭進去了……
隻能說不愧是你啊，老妹兒，也就你把哥們拿捏住了！
李向華吐了一口氣，好似認命一般，道：“那行吧~這樣也好。”
說實話，待遇啥的他都不在意，以他的名頭，不管那家娛樂公司開的待遇都從來沒有低過，他也相信他楊大妹子承諾的待遇絕對比不上那些大公司開的，但是他卻從未答應過任何一家娛樂公司，反而今天直接就答應了這一個剛開的小工作室邀請。
他不答應那些大公司，純粹是不想被一些完全不懂娛樂圈卻又自命清高的頂頭上司指指點點，想想就憋屈的不行，看看他這剛脫離苦海的楊大妹子就知道了，他的堅持一點問題都咩有啊~其次，選則加入楊妹子的小工作室，除了與楊子瑩本身的朋友關係外，就是黎戀舟這樣的璞玉了，他想試試憑借自己的能力能把她捧到何種地步！
非常期待呀！
當然，待遇好點總是咩有錯滴~~~
“那可太好了！感謝李哥！”
楊子瑩高興的快跳起來了，恨不得直接開香檳慶祝！
如今優秀的藝人苗子到手了，還獲得了李哥的強強加盟，這波簡直賺大發了！她已經望見未來她的工作室飛黃騰達的那一刻了！
楊子瑩與李向華這邊談妥了，這個小插曲過後，兩人回到正題，將目光投射向黎戀舟，這最後的結果，還是得看其本人的意願。
黎戀舟想都不要想就能十分清晰的認知道，同意楊子瑩的提議是最合適不過的，於是她鄭重的向前麵兩位說道：
“好，那我就加入楊老師的工作室，以後，還請兩位老師多多關照！”
說著，坐在位置上的黎戀舟微微往前躬身，算是行李道謝。
見狀，楊子瑩擺擺手，笑著道：
“黎小姐不用如此客氣，我們工作室的未來還得全看你呢~”
黎戀舟眯了眯眼，道：“謝謝！兩位老師以後就請直接叫我小黎好了！”
“那好，小黎，你也就直接喊我一聲楊姐，咱們一起努力！”
“我也是，叫我一聲李哥就行了！”
李向華附和著說。
然而，這句哈卻引來自己搭檔的無情拆台。
“李哥啊，我叫你哥那沒問題，可是你這歲數……小黎叫你叔我覺得才合適吧~”
楊子瑩笑盈盈地打趣道。
自己多大歲數了沒點逼數咩？還“大言不慚”的當人家小姑娘的哥，都不害臊的咩~
這話一出，李向華就不幹了，硬著脖子道：
“嘿——咱還沒簽合同呢！你還不是我老板，就這樣拆我台？！”
隨後他又對著黎戀舟道：
“別聽她淨瞎說，哥歲數也不算大，叫哥完全沒有問題！”
黎戀舟還沒說什麽呢，楊子瑩就依舊不放過的挪揶道：
“是是是，我瞎說，歲數確實不大，也就兩個小黎的歲數罷了~”
李向華：……
這句話簡直是直擊要害，他想反駁什麽卻好像完全動不了嘴呀~隻能閉上嘴默默吃癟……
“哼~好男不跟女鬥，咱不跟你爭論！反正小黎記住以後要叫哥，別聽這家夥說的叫什麽叔！”
李向華說完後，直接眼睛往楊子瑩所在方向反著撇，他不想看到她此刻的嘴臉。
“噗呲——哈哈哈哈……”
而楊子瑩看到李向華這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不禁被逗樂了，開心的笑了起來。
坐在對麵看著兩人鬥嘴的雲詩靈和黎戀舟，也掩嘴輕笑。
這兩位老師的相處模式還真好玩兒嘿~
……
事情談妥兒，楊子瑩又給黎戀舟補充了一些細節，工作室在什麽地方，現在什麽個狀況，以及最重要的什麽時候簽合同。
工作室的位置在上京基地市區南二環，南府廣場的一棟寫字樓七層。目前工作室的人員有老板楊子瑩，規劃導師李向華（待簽），兩位新手藝人，然後就是黎戀舟了。
高情商：欣欣向榮！
低情商：家徒四壁，等待發展……
總的來說就是還沒正式踏上正軌……不過黎戀舟這一來，相信工作室也要逐步開始向前邁步了。
更多的細節問題楊子瑩選擇日後再說，畢竟今天隻是剛見麵，把人給談進工作室就算任務完成，薪資待遇、發展規劃等等，待之後簽訂合約的時候再慢慢詳談也不遲。
而現在，他們這兒可還有一個硬骨頭待啃呢！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楊子瑩與李向華連眼神交流都沒有，都不約而同的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一旁看戲已久的雲詩靈身上……
雲詩靈：（警覺）（冒汗）……喵(^???^)！？
怎麽回事兒，怎麽突然盯著我看？！
幾個意思？
忽然被兩人盯著，雲詩靈感到緊張不已，剛才看著他們與自家好友的交流，她覺得非常有意思，也享受這種當局外看客的感覺，這一冷不丁的被視線聚焦，真有點被驚嚇住。
“雲小……唔，我可不可以叫你小雲？”
楊子瑩盯著雲詩靈，輕聲道。
“可以噠～”
“那好，小雲，你也可以叫我楊姐，我們現在來說說你吧～”
她一臉笑吟吟的樣子，看似溫柔無比，實則在雲詩靈眼裏卻稍微有一點“不懷好意”……
黎戀舟不自信的道。
雖然楊老師如此對她說，但她是一點底兒都沒有……
“嗬嗬，什麽都不會可以學啊，但學習和你現在開始出道並不衝突，你可以邊演戲邊學習不是嗎？”
楊子瑩又笑了笑。
“我想，實地學習可要比在學校裏單純的理論學習效果要好的多，對吧？”
這……不可否認……黎戀舟沒辦法反駁。
她自己也認為確實如此。
雖然開學沒多久，她也沒上多少節課，但是她在劉導的劇組裏可是實實在在的學習到了很多東西。
而且，要不是這樣，那當初她輔導員就不會同意她為了參演劉導的戲而短暫徹底擱置學業……想必也是覺得這樣更能學習到東西才同意的。
“是這樣的……”
楊子瑩笑容更盛，接著道：
“能力培養可以隨時隨地、慢慢的來，但是如今正值青春大好時機，可不能就此放過呀～”
都這麽勸了，黎戀舟也不好說什麽了，心裏已經完全認同了對方的話。
但她目前還是存在有一些迷茫，她問道：
“如果我現在開始，那我該從何做起？”
到這兒，這下子楊子瑩可是徹底高興起來了。
總算是把這孩子給勸動了！
她撇頭與身邊同樣放鬆一笑的李向華交換了一個眼神，便笑吟吟的對著黎戀舟說：
“其實不難，你應該也大概了解娛樂圈內的基本運作模式吧～”
“嗯，不是很清楚……”
楊子瑩點點頭，“一般來說，藝人需要投靠在娛樂公司，然後娛樂公司派經紀人輔助藝人，同時提供資源。”
“經紀人就是藝人與公司和公司資源之間‘橋梁’，同時還負責藝人的流量運營。”
“可以說，一位藝人簽約了娛樂公司後，那他就隻需要負責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其餘的一切都由經紀人來完成。”
黎戀舟聽明白了，於是乎她道：
“也就是說，我現在需要的就是簽約一家娛樂公司咯？”
“沒錯，確實如此，相信以你的條件，任何一家娛樂公司都會認真對待。”
楊子瑩給了肯定答複，但隨之話語一轉。
“不過，以我個人而言，其實並不推薦你進入大型娛樂公司的。”
黎戀舟疑惑住了，“為什麽？”
“娛樂公司越大，不就代表能提供的資源越多嗎？”
楊子瑩馬上解惑道：
“大娛樂公司固然能夠提供大量資源，但是也正是因為大公司，藝人眾多，內部會存在資源分配的問題，有些時候還要競爭。”
“縱然黎小姐你條件極其優越，肯定會得到優待，但難免也要進入到這種內部資源競爭，而作為新人，在這種競爭之中，還是不存什麽優勢。如此，就會導致你的發展會遇到阻礙，等同於是在浪費時間。”
“還有就是很讓人難受的一點，大型娛樂公司管理層相當複雜，有些高層是純粹的是商人，完全看不清娛樂圈……就導致有些時候公司會給你安排一些非常抽象的通告……”
楊子瑩說到這歎了口氣，很是無奈。
現在的娛樂圈風氣真的很奇葩，尤其是娛樂公司，受資本荼毒嚴重，高層隻向錢看齊，完完全全把手底下的藝人當做賺錢工具，根本不顧其前景發展，更惡心的還會故意泯滅掉藝人的未來可能性，變成徹徹底底的“傀儡”。
總之，非常抽象，也令人感到恐懼……
但這娛樂圈怪像已經成為了一種常態，短期之內根本無從破局……饒是個人能力強大到如楊子瑩、李向華這種被業內稱為傳奇的人物，在麵對資本的時候，照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他們的傳奇，隻對於業內人而言！對於利益至上的商人，資本家，則毫無價值可言。
楊子瑩想起這些，就又不禁回想起自己在華天娛樂經曆的那些事兒，從最開始的分歧到最後徹底分道揚鑣……整個過程令她唏噓不已。
帶著無奈的哭笑，她對黎戀舟坦言道：
“當初，我就是因為忍受不了娛樂公司內部的作為，才最終選擇脫離，自己出來單幹的。”
“原來是這樣……”
黎戀舟點點頭，很是受教，娛樂公司內部竟然是這種樣子的……
其實還不僅如此呢，楊子瑩還留著一些東西沒有說出來，這裏麵真正惡心的，還是各種“潛規則”，但這些太過於讓人不適，就沒說出來。
“所以，我的建議是加盟到小型娛樂工作室。”
“工作室雖然體量小，資源儲備不會很多，但是勝在‘精’，資源足夠集中，不存在什麽競爭。而且工作室管理層結構簡單，基本上都是業內人自己兼顧，就不存在大公司的那種壞風氣。”
“這種幹淨的環境才最適合與你這種情況！不過缺點也很明顯，資源少，能力不足，畢竟工作室成立門檻很低，就算你這種老天爺追著喂飯的存在，入到了能力嚴重不足的工作室，也純純是在浪費時間於精力。”
楊子瑩繼續說出她的分析，把娛樂工作室的優缺點簡單闡述給黎戀舟聽。
但是後者卻越來越迷糊了呀，這怎麽越說她越迷茫了捏……這大公司和工作室感覺都……
所以，她到底該怎麽做？這個問題似乎楊老師並沒有直接回答於她。
黎戀舟再次詢問道：
“那……我到底該如何是好？”
這個問題再次提出，加上前麵這一番分析，楊子瑩知道是時候“圖窮匕見”了，再墨跡下去就不太禮貌了！
“那我也不賣關子了，說了那麽多，其實我的意思是想邀請黎小姐加入到我們工作室！”
楊子瑩鄭重地說道。
聞言，黎戀舟又是一驚。
楊老師的工作室！？
這……她何德何能捏？
還不等黎戀舟說話，楊子瑩又繼續道：
“我知道我們工作室剛成立，體量也小，你來我們工作室完全是屈才了。但請相信我，加入我們是最最合適的選擇！”
“我，加上李哥在業內都有不少人脈，能獲得不少優質資源，我們絕對能夠向你傾注最好、最合適的資源！再配上我倆的能力，相信要不了多少時間就能讓你徹底爆紅！到時候會有更多更好的劇組供你選擇！”
李向華在一旁不斷點頭，十分認同楊子瑩所說的話，但是下一秒，他忽然就反應過來一件事兒，立馬坐直身子，頭偏向楊子瑩，詢問道：
“不是？你工作室關我啥事兒啊！怎麽把我就給算進去了？”
“嗨，咋倆誰跟誰，當初可是李哥你勸我脫離苦海的，現在我這還沒起色，你可不能撂挑子不管嗷！”
“再說了，你就不想借助黎小姐再創一筆輝煌嗎？”
“當然啦！小妹也絕對不會讓哥白打工，到時候回去我立即起草一份合同，別的不說，待遇直接給哥拉滿！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哈！”
李向華：……
你看我這是能插上話的樣子嗎？你擱著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咱還能有話說？
可惡啊，當初隻是答應給你工作室挖掘人才的哇，現在倒好，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給一起搭進去了……
隻能說不愧是你啊，老妹兒，也就你把哥們拿捏住了！
李向華吐了一口氣，好似認命一般，道：“那行吧~這樣也好。”
說實話，待遇啥的他都不在意，以他的名頭，不管那家娛樂公司開的待遇都從來沒有低過，他也相信他楊大妹子承諾的待遇絕對比不上那些大公司開的，但是他卻從未答應過任何一家娛樂公司，反而今天直接就答應了這一個剛開的小工作室邀請。
他不答應那些大公司，純粹是不想被一些完全不懂娛樂圈卻又自命清高的頂頭上司指指點點，想想就憋屈的不行，看看他這剛脫離苦海的楊大妹子就知道了，他的堅持一點問題都咩有啊~其次，選則加入楊妹子的小工作室，除了與楊子瑩本身的朋友關係外，就是黎戀舟這樣的璞玉了，他想試試憑借自己的能力能把她捧到何種地步！
非常期待呀！
當然，待遇好點總是咩有錯滴~~~
“那可太好了！感謝李哥！”
楊子瑩高興的快跳起來了，恨不得直接開香檳慶祝！
如今優秀的藝人苗子到手了，還獲得了李哥的強強加盟，這波簡直賺大發了！她已經望見未來她的工作室飛黃騰達的那一刻了！
楊子瑩與李向華這邊談妥了，這個小插曲過後，兩人回到正題，將目光投射向黎戀舟，這最後的結果，還是得看其本人的意願。
黎戀舟想都不要想就能十分清晰的認知道，同意楊子瑩的提議是最合適不過的，於是她鄭重的向前麵兩位說道：
“好，那我就加入楊老師的工作室，以後，還請兩位老師多多關照！”
說著，坐在位置上的黎戀舟微微往前躬身，算是行李道謝。
見狀，楊子瑩擺擺手，笑著道：
“黎小姐不用如此客氣，我們工作室的未來還得全看你呢~”
黎戀舟眯了眯眼，道：“謝謝！兩位老師以後就請直接叫我小黎好了！”
“那好，小黎，你也就直接喊我一聲楊姐，咱們一起努力！”
“我也是，叫我一聲李哥就行了！”
李向華附和著說。
然而，這句哈卻引來自己搭檔的無情拆台。
“李哥啊，我叫你哥那沒問題，可是你這歲數……小黎叫你叔我覺得才合適吧~”
楊子瑩笑盈盈地打趣道。
自己多大歲數了沒點逼數咩？還“大言不慚”的當人家小姑娘的哥，都不害臊的咩~
這話一出，李向華就不幹了，硬著脖子道：
“嘿——咱還沒簽合同呢！你還不是我老板，就這樣拆我台？！”
隨後他又對著黎戀舟道：
“別聽她淨瞎說，哥歲數也不算大，叫哥完全沒有問題！”
黎戀舟還沒說什麽呢，楊子瑩就依舊不放過的挪揶道：
“是是是，我瞎說，歲數確實不大，也就兩個小黎的歲數罷了~”
李向華：……
這句話簡直是直擊要害，他想反駁什麽卻好像完全動不了嘴呀~隻能閉上嘴默默吃癟……
“哼~好男不跟女鬥，咱不跟你爭論！反正小黎記住以後要叫哥，別聽這家夥說的叫什麽叔！”
李向華說完後，直接眼睛往楊子瑩所在方向反著撇，他不想看到她此刻的嘴臉。
“噗呲——哈哈哈哈……”
而楊子瑩看到李向華這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不禁被逗樂了，開心的笑了起來。
坐在對麵看著兩人鬥嘴的雲詩靈和黎戀舟，也掩嘴輕笑。
這兩位老師的相處模式還真好玩兒嘿~
……
事情談妥兒，楊子瑩又給黎戀舟補充了一些細節，工作室在什麽地方，現在什麽個狀況，以及最重要的什麽時候簽合同。
工作室的位置在上京基地市區南二環，南府廣場的一棟寫字樓七層。目前工作室的人員有老板楊子瑩，規劃導師李向華（待簽），兩位新手藝人，然後就是黎戀舟了。
高情商：欣欣向榮！
低情商：家徒四壁，等待發展……
總的來說就是還沒正式踏上正軌……不過黎戀舟這一來，相信工作室也要逐步開始向前邁步了。
更多的細節問題楊子瑩選擇日後再說，畢竟今天隻是剛見麵，把人給談進工作室就算任務完成，薪資待遇、發展規劃等等，待之後簽訂合約的時候再慢慢詳談也不遲。
而現在，他們這兒可還有一個硬骨頭待啃呢！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楊子瑩與李向華連眼神交流都沒有，都不約而同的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一旁看戲已久的雲詩靈身上……
雲詩靈：（警覺）（冒汗）……喵(^???^)！？
怎麽回事兒，怎麽突然盯著我看？！
幾個意思？
忽然被兩人盯著，雲詩靈感到緊張不已，剛才看著他們與自家好友的交流，她覺得非常有意思，也享受這種當局外看客的感覺，這一冷不丁的被視線聚焦，真有點被驚嚇住。
“雲小……唔，我可不可以叫你小雲？”
楊子瑩盯著雲詩靈，輕聲道。
“可以噠～”
“那好，小雲，你也可以叫我楊姐，我們現在來說說你吧～”
她一臉笑吟吟的樣子，看似溫柔無比，實則在雲詩靈眼裏卻稍微有一點“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