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再訪聶家
四合院：從采購員開始 作者：都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衛國哥，你去把糧本上的糧食都買回來吧，我聽三大媽說這個月的量又少了。你說會不會過幾個月咱們城裏也沒有糧食賣了？”秦淮茹突然想起今天三大媽上門閑聊時說起的話，連忙跟李衛國說了出來。
李衛國知道自然災害的這三年裏不論農村還是城市都不好過，可以說都是緊巴巴的過日子，不管是上麵領導還是底層工人，分配的份額都進行了一定比例的縮減，但不會出現秦淮茹猜測的那樣，城裏肯定會有糧食賣，因為就算官方渠道沒有糧食了，鴿子市黑市等非官方渠道也會有糧食的，無非就是貴點罷了。
李衛國安撫道：“我一會兒就去把糧本上的糧食都領了，你就不要擔心了，就算糧站沒有糧食賣了，咱們家也餓不著，你可不要忘了我這個後勤主任的主要工作是什麽。”
隨後李衛國又補充道：“這一段時間咱們家不缺糧，但院子裏的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為了不引起麻煩，咱們家也得裝裝樣子，肉食和白麵咱們就私底下吃，不能讓周圍鄰居看見了，否則會引起他們的嫉妒。”
秦淮茹聽著不斷點頭，她也知道現在大家都缺糧的情況下，自己家還頓頓肉食白麵的話，肯定引起別人的嫉妒和舉報。
“衛國哥，我知道了，要是周圍鄰居再來咱們家串門，我就把東西藏好，留一點兒粗糧放在外麵。”秦淮茹回道。
“行，這個你看著辦就行。”李衛國說道。
和秦淮茹說話間，李衛國忽然想到自己認識的那幾個大人物，有點擔心起來。按照他們的地位和本事，隨便去鴿子市弄點糧食應該沒有問題，但他們一個個的都是當兵出身，要是以身作則，不去鴿子市買糧食，那他們不得餓肚子？
想到此，李衛國朝秦淮茹說道：“淮茹，我得出去一趟，去聶老爺家看看，現在他們的糧食配額不一定能吃飽，老團長他們也沒回來，按照老爺子的脾氣，肯定不會去鴿子市，我不能看著他們挨餓呀！”
秦淮茹也知道聶老爺子，去年孩子出生的時候，聶老爺子也來他們家恭賀了一番，於是說道：“你去看看吧，我和孩子就不去了。”
李衛國點了點頭，轉身就出了家門。
騎著自行車，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趕到了軍區大院。
找了一個沒人的胡同，李衛國取出一百斤白麵，十斤豬肉，十斤蘋果，十斤梨子以及一大捆的菠菜。
幸虧李衛國為了下鄉采購能多裝點東西，給自行車後座上安了兩個筐子，不然，這些東西真不一定能夠拿過來。
騎著自行車來到大院門口就被站崗的值班的戰士給攔了下來。
“同誌，這裏不能隨意進入，你要進去需要讓裏麵的住戶驗證一下才能進入，另外，我們需要檢查你所攜帶的東西，危險物品無法攜帶入內，請諒解一下。”值班的年輕戰士認真說道。
李衛國也沒有反對，說道：“我要去聶遠聶老爺子家，你們幫我通知一下吧，東西你們也檢查一下。”
聽到李衛國說是去聶老爺子家，站崗的衛兵不自覺的多看了李衛國兩眼，他們可是知道聶老爺子的脾氣，要是來找關係送禮，肯定會被聶老爺子趕出來。
李衛國也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就在旁邊站著，沒過多久，值班戰士就放行讓他入內了。
“咚，咚，咚”
李衛國走到聶老爺子家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很快門就從裏麵打開了，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人從屋裏走了出來。
“王哥。”李衛國見到是聶老爺子的警衛員，主動打了一聲招呼。既然聶老爺子的警衛員在家，聶老爺子肯定也在家。
“衛國來了，快進來。”
警衛員王宇也認識李衛國，連忙請他進去，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一旁李衛國帶的禮物時，他也嚇了一跳。
作為聶老爺子的警衛員，他也是見過世麵的，要是在平常時候一袋子白麵，十斤豬肉，兩袋子水果以及一捆菠菜可引不起他的驚訝，但現在這個時候，調整了糧食配額之後，屋裏的兩個兩位大領導可還在吃著粗糧饃饃和鹹菜呢!
王宇轉念一想，也不再驚訝，李衛國上次可是說過他雖然當了後勤主任，但工作還是采購員的工作，能帶來這麽多東西，也不奇怪了。
“王哥，麻煩你了，我就先進去了，你把東西搬進廚房吧。”
前幾次帶著東西來的時候，李衛國想著給王宇幫幫忙，可都被他拒絕了，這一次他也不客氣了，直接就把東西給了他，讓他自己收拾。
李衛國空著手剛走進屋裏，就被一道聲音嚇了一跳。
“衛國小子，你怎麽空著手就來了，不會也是來蹭飯的吧？”
李衛國仔細一看，原來是楊老爺子，於是笑著打趣道：“楊老爺子，你這個''也''字用的好呀，我不用問就知道你是來蹭飯的。”
李衛國剛說完，聶老爺子和聶夫人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衛國走進餐桌一看，好家夥，這是粗糧配鹹菜呀！
黃色的粗糧饃饃，一看就知道是苞米麵的，配上一盤炒鹹菜，這就是兩個大領導的午飯？
李衛國和楊老爺子也是很熟了，會經常開玩笑，笑著說道：“楊老爺子，就一盤炒鹹菜您都來蹭呀，您家裏現在是不是快斷糧了？”
李衛國一聲玩笑話說完，對麵三人直接陷入了沉默。
看著對麵的沉默，李衛國瞬間收起了笑容，臉上一副擔心的神色表現了出來，繼續開口說道：“楊老爺子，真的這麽嚴重？”
不等楊老爺子說話，聶老爺子開口說道：“本來按照老楊的份額就算吃不好，也能剛剛吃飽，但他手下很多吃不飽的，就把他的大部分份額拿出了出來，我們這種身份又不能去鴿子市這種投機倒把的地方去買糧，然後這個混蛋就天天來我家蹭飯了。”
李衛國看著這個經常調侃自己的老人，也是感慨良多。
他手裏有著係統，農場裏的產出不可能一直放在自己手裏，自己老是去鴿子市賣也太浪費時間了。上次自己拿出一塊特級野豬肉也是為了試探一下聶老爺子等人是否值得信任，現在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很明顯聶老爺子他們還是很可靠的，少賣點糧食應該也沒什麽問題。
下定決心，李衛國故意說道：“楊老爺子，你早說呀，你不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嘛？我可是幹采購的，我可和那些鴿子市搞投機倒把的不一樣，你說要什麽，我怎麽的也得給你弄來呀！”
一瞬間，聶老爺子和楊老爺子就將目光釘在了李衛國身上，對呀，這小子是采購員，他買的東西可是國家允許的，和鴿子市那些國家不允許的投機倒把不一樣。
看到兩位老爺子那一副吃人般的目光，他也感覺有點不自在，急忙開口道：“你們能不能別用那樣的目光看著我，怪滲人的。”
兩位老爺子相視一眼，會心一笑，楊老爺子開口說道：“你也知道現在調整了分配份額，你這個采購員空手來蹭飯？”
就在李衛國要開口反駁時，警衛員王宇走了進來，抱著一袋子麵粉就往廚房裏走。
眾人的目光一瞬間從李衛國身上轉移到了王宇手中抱的麵粉袋子上。
這麽大一袋子不得一百斤呀？
可不等他們幾人發問，王宇已經放下麵粉，又將豬肉、水果和新鮮的菠菜拎了過來。
這都快開春了，這個時候還能有這麽新鮮水果和蔬菜？還有那麽大一塊豬肉。
李衛國帶來的東西可謂是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呀！
李衛國看著震驚的三人，也沒有說話，就這樣屋子裏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
最後還是楊老爺子打破了這種氣氛，開口對聶夫人說道：“嫂子，你給用肉炒個菠菜吃吧！我都好長時間沒吃肉了。”
聶夫人將目光看向了聶老爺子，一副詢問的模樣，意思是李衛國拿的東西太貴重了，咱們能收下嗎？
聶老爺子見聶夫人看向自己，征求自己的意見，點了點頭，示意可以收下。
見聶老爺子點頭，聶夫人也不吃粗糧饃饃和鹹菜了，直接起身往廚房走去，準備炒個肉菜。
聶夫人走後，兩位老爺子將目光重新回到了李衛國身上，不等李衛國說話，聶老爺子率先開口問道：“衛國，我也不和你客氣了，我這邊這些老兄弟都和我的情況差不多，因為身份問題不能去鴿子市那種地方，真的是有錢買不到糧食呀！”
“除了老楊，還有七個老兄弟，大約是四十幾口人，你那能弄到多少糧食？弄不了太多，少弄點也行。”
李衛國沉思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糧食沒什麽問題，需要全細糧還是和粗糧一起混著？我這邊也能弄到豬肉和蔬菜水果，這個需要嗎？”
“不過，咱們先說好，蔬菜水果的價格可不便宜，你們想要什麽，提前跟我說，我也不能保證給你們買到。糧食和豬肉好說，基本都能買到，就按采購價來，白麵三毛二，粗糧一毛二，豬肉一塊一。”
李衛國也沒有給打包票，糧食和豬肉還好說，農村能采購到，可蔬菜水果那可就不一樣了，這個時候也沒有溫室大棚，要想有新鮮蔬菜，隻能去南方運。
李衛國知道自然災害的這三年裏不論農村還是城市都不好過，可以說都是緊巴巴的過日子，不管是上麵領導還是底層工人，分配的份額都進行了一定比例的縮減，但不會出現秦淮茹猜測的那樣，城裏肯定會有糧食賣，因為就算官方渠道沒有糧食了，鴿子市黑市等非官方渠道也會有糧食的，無非就是貴點罷了。
李衛國安撫道：“我一會兒就去把糧本上的糧食都領了，你就不要擔心了，就算糧站沒有糧食賣了，咱們家也餓不著，你可不要忘了我這個後勤主任的主要工作是什麽。”
隨後李衛國又補充道：“這一段時間咱們家不缺糧，但院子裏的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為了不引起麻煩，咱們家也得裝裝樣子，肉食和白麵咱們就私底下吃，不能讓周圍鄰居看見了，否則會引起他們的嫉妒。”
秦淮茹聽著不斷點頭，她也知道現在大家都缺糧的情況下，自己家還頓頓肉食白麵的話，肯定引起別人的嫉妒和舉報。
“衛國哥，我知道了，要是周圍鄰居再來咱們家串門，我就把東西藏好，留一點兒粗糧放在外麵。”秦淮茹回道。
“行，這個你看著辦就行。”李衛國說道。
和秦淮茹說話間，李衛國忽然想到自己認識的那幾個大人物，有點擔心起來。按照他們的地位和本事，隨便去鴿子市弄點糧食應該沒有問題，但他們一個個的都是當兵出身，要是以身作則，不去鴿子市買糧食，那他們不得餓肚子？
想到此，李衛國朝秦淮茹說道：“淮茹，我得出去一趟，去聶老爺家看看，現在他們的糧食配額不一定能吃飽，老團長他們也沒回來，按照老爺子的脾氣，肯定不會去鴿子市，我不能看著他們挨餓呀！”
秦淮茹也知道聶老爺子，去年孩子出生的時候，聶老爺子也來他們家恭賀了一番，於是說道：“你去看看吧，我和孩子就不去了。”
李衛國點了點頭，轉身就出了家門。
騎著自行車，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趕到了軍區大院。
找了一個沒人的胡同，李衛國取出一百斤白麵，十斤豬肉，十斤蘋果，十斤梨子以及一大捆的菠菜。
幸虧李衛國為了下鄉采購能多裝點東西，給自行車後座上安了兩個筐子，不然，這些東西真不一定能夠拿過來。
騎著自行車來到大院門口就被站崗的值班的戰士給攔了下來。
“同誌，這裏不能隨意進入，你要進去需要讓裏麵的住戶驗證一下才能進入，另外，我們需要檢查你所攜帶的東西，危險物品無法攜帶入內，請諒解一下。”值班的年輕戰士認真說道。
李衛國也沒有反對，說道：“我要去聶遠聶老爺子家，你們幫我通知一下吧，東西你們也檢查一下。”
聽到李衛國說是去聶老爺子家，站崗的衛兵不自覺的多看了李衛國兩眼，他們可是知道聶老爺子的脾氣，要是來找關係送禮，肯定會被聶老爺子趕出來。
李衛國也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就在旁邊站著，沒過多久，值班戰士就放行讓他入內了。
“咚，咚，咚”
李衛國走到聶老爺子家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很快門就從裏麵打開了，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人從屋裏走了出來。
“王哥。”李衛國見到是聶老爺子的警衛員，主動打了一聲招呼。既然聶老爺子的警衛員在家，聶老爺子肯定也在家。
“衛國來了，快進來。”
警衛員王宇也認識李衛國，連忙請他進去，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一旁李衛國帶的禮物時，他也嚇了一跳。
作為聶老爺子的警衛員，他也是見過世麵的，要是在平常時候一袋子白麵，十斤豬肉，兩袋子水果以及一捆菠菜可引不起他的驚訝，但現在這個時候，調整了糧食配額之後，屋裏的兩個兩位大領導可還在吃著粗糧饃饃和鹹菜呢!
王宇轉念一想，也不再驚訝，李衛國上次可是說過他雖然當了後勤主任，但工作還是采購員的工作，能帶來這麽多東西，也不奇怪了。
“王哥，麻煩你了，我就先進去了，你把東西搬進廚房吧。”
前幾次帶著東西來的時候，李衛國想著給王宇幫幫忙，可都被他拒絕了，這一次他也不客氣了，直接就把東西給了他，讓他自己收拾。
李衛國空著手剛走進屋裏，就被一道聲音嚇了一跳。
“衛國小子，你怎麽空著手就來了，不會也是來蹭飯的吧？”
李衛國仔細一看，原來是楊老爺子，於是笑著打趣道：“楊老爺子，你這個''也''字用的好呀，我不用問就知道你是來蹭飯的。”
李衛國剛說完，聶老爺子和聶夫人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衛國走進餐桌一看，好家夥，這是粗糧配鹹菜呀！
黃色的粗糧饃饃，一看就知道是苞米麵的，配上一盤炒鹹菜，這就是兩個大領導的午飯？
李衛國和楊老爺子也是很熟了，會經常開玩笑，笑著說道：“楊老爺子，就一盤炒鹹菜您都來蹭呀，您家裏現在是不是快斷糧了？”
李衛國一聲玩笑話說完，對麵三人直接陷入了沉默。
看著對麵的沉默，李衛國瞬間收起了笑容，臉上一副擔心的神色表現了出來，繼續開口說道：“楊老爺子，真的這麽嚴重？”
不等楊老爺子說話，聶老爺子開口說道：“本來按照老楊的份額就算吃不好，也能剛剛吃飽，但他手下很多吃不飽的，就把他的大部分份額拿出了出來，我們這種身份又不能去鴿子市這種投機倒把的地方去買糧，然後這個混蛋就天天來我家蹭飯了。”
李衛國看著這個經常調侃自己的老人，也是感慨良多。
他手裏有著係統，農場裏的產出不可能一直放在自己手裏，自己老是去鴿子市賣也太浪費時間了。上次自己拿出一塊特級野豬肉也是為了試探一下聶老爺子等人是否值得信任，現在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很明顯聶老爺子他們還是很可靠的，少賣點糧食應該也沒什麽問題。
下定決心，李衛國故意說道：“楊老爺子，你早說呀，你不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嘛？我可是幹采購的，我可和那些鴿子市搞投機倒把的不一樣，你說要什麽，我怎麽的也得給你弄來呀！”
一瞬間，聶老爺子和楊老爺子就將目光釘在了李衛國身上，對呀，這小子是采購員，他買的東西可是國家允許的，和鴿子市那些國家不允許的投機倒把不一樣。
看到兩位老爺子那一副吃人般的目光，他也感覺有點不自在，急忙開口道：“你們能不能別用那樣的目光看著我，怪滲人的。”
兩位老爺子相視一眼，會心一笑，楊老爺子開口說道：“你也知道現在調整了分配份額，你這個采購員空手來蹭飯？”
就在李衛國要開口反駁時，警衛員王宇走了進來，抱著一袋子麵粉就往廚房裏走。
眾人的目光一瞬間從李衛國身上轉移到了王宇手中抱的麵粉袋子上。
這麽大一袋子不得一百斤呀？
可不等他們幾人發問，王宇已經放下麵粉，又將豬肉、水果和新鮮的菠菜拎了過來。
這都快開春了，這個時候還能有這麽新鮮水果和蔬菜？還有那麽大一塊豬肉。
李衛國帶來的東西可謂是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呀！
李衛國看著震驚的三人，也沒有說話，就這樣屋子裏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
最後還是楊老爺子打破了這種氣氛，開口對聶夫人說道：“嫂子，你給用肉炒個菠菜吃吧！我都好長時間沒吃肉了。”
聶夫人將目光看向了聶老爺子，一副詢問的模樣，意思是李衛國拿的東西太貴重了，咱們能收下嗎？
聶老爺子見聶夫人看向自己，征求自己的意見，點了點頭，示意可以收下。
見聶老爺子點頭，聶夫人也不吃粗糧饃饃和鹹菜了，直接起身往廚房走去，準備炒個肉菜。
聶夫人走後，兩位老爺子將目光重新回到了李衛國身上，不等李衛國說話，聶老爺子率先開口問道：“衛國，我也不和你客氣了，我這邊這些老兄弟都和我的情況差不多，因為身份問題不能去鴿子市那種地方，真的是有錢買不到糧食呀！”
“除了老楊，還有七個老兄弟，大約是四十幾口人，你那能弄到多少糧食？弄不了太多，少弄點也行。”
李衛國沉思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糧食沒什麽問題，需要全細糧還是和粗糧一起混著？我這邊也能弄到豬肉和蔬菜水果，這個需要嗎？”
“不過，咱們先說好，蔬菜水果的價格可不便宜，你們想要什麽，提前跟我說，我也不能保證給你們買到。糧食和豬肉好說，基本都能買到，就按采購價來，白麵三毛二，粗糧一毛二，豬肉一塊一。”
李衛國也沒有給打包票，糧食和豬肉還好說，農村能采購到，可蔬菜水果那可就不一樣了，這個時候也沒有溫室大棚，要想有新鮮蔬菜，隻能去南方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