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向南作為全場地位最高的人率先開口:“諸位,我知各位的身份,也知曉各位為何聚於此。”


    紀向南特意加重語氣強調身份這兩個字,也是告訴所有人這裏的都是玩家。


    “如今襲擊案一日不破,天下一日不安。


    我想各位也都有家人,親朋好友,不希望每天提心吊膽的怕下一個受害人就是自己的家人。


    所以讓我們傾盡全力給家人一個安穩。”紀向南的聲音非常具有穿透力。


    也給眾人一個安定的心:“各位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我名義去任何地方探查,或者尋求幫助。”


    “現在各位可以隨意調查,皇宮內我也向皇上請示,除了皇上寢宮,都可以排查。”隨後紀向南便起身離開。


    眾人也一哄而散,各顧各開始尋找線索。


    紀向南直接進了宮,徑直向皇帝寢宮走去,因為最近皇帝的行為實在可疑。他敲了敲門問道:“皇上,微臣紀向南請求進見。”


    裏麵異常安靜,沒有人回答,紀向南又敲了敲門。還是無人應答。


    “皇上?皇上您在嗎?冒犯了。”


    紀向南敲了半天門無人應答,實在沒耐心便推門而入。


    紀向南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檀香味,周琰最不喜焚香,連去禮佛都不會上香,都是交給他來完成,這裏麵有太多貓膩了。


    他走了進去,四處張望並沒有看到周琰的身影,突然發現自己身後有人在靠近自己。


    不動聲色的握緊了腰間的匕首。在那身影即將碰到自己時,立即轉身將匕首抵在那人的脖頸處。


    待看清來人,紀向南趕緊收了匕首單膝下跪,說道:“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擔心聖上被最近城內肆虐的襲擊案傷了龍體,未經聖上允許私自進入寢宮還望贖罪。”


    周琰看著麵前跪著的紀向南,神色暗晦不明。


    紀向南沒有聽到周琰的回答,剛想抬頭看看人還在不在。就聽周琰啞聲道:“攝政王言重,不過為了朕的安危著想,何罪之有,請起。”


    “謝聖上。”紀向南站起了身才發現周琰似乎與以前有所不同。


    沒了幾年前初見時孩童般天真,英俊的麵龐有的隻是冷漠威嚴,像一塊被研磨過的寶劍,透露著危險,稍有不慎就會被劃傷。


    周琰看著紀向南的臉,他在看著自己的時候一如既往的溫柔。但是看到他目光裏的慈愛突然臉色沉了沉,一閃而逝。


    紀向南沒有錯過他的臉色,但是並不知道是因為什麽,還是操著人設問:“陛下可是生病了?身體有什麽不舒服?我去叫太醫來。”


    周琰伸手拉住了要離開的紀向南,然後沉聲開口:“朕無事,隻是想起許久未與攝政王下棋了。今日可有空賞臉陪朕對弈一局?”


    紀向南摸不準這個皇帝什麽打算,還是拱了拱手恭敬回答:“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二人坐在棋盤的對立麵,都一言不發,隻有落子的聲音響起。


    一局終了,以和棋為結局。紀向南開口微笑道:“聖上棋藝越發高湛了,再過幾日臣恐怕不是對手了。”


    周琰看著他目光沉沉,隨後開口:“朕的棋藝都是攝政王教的,攝政王謬讚了。”


    隨後又是詭異的沉默。


    紀向南實在受不住這種氛圍,他一個i人本來就不會社交,現在這麽尷尬的氛圍他是真待不下去。


    隨後開口道:“臣看聖上龍體安康,便不在多留了,待臣解決了襲擊案再來叨擾。臣告退。”隨後起身準備離開。


    “紀向南。”


    紀向南停住了腳步,他剛才好像聽到周琰叫他了。回頭看看周琰還是維持著看棋盤的模樣,以為是幻聽便離開了。


    然而坐在椅子上的周琰眼裏流下兩行淚,嘴裏喃喃道:“別…留下……我一人……”


    然而早已走遠的紀向南並沒有察覺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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