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裝食物的袋子放在茶幾上,許魁坐在沙發上就那麽盯著,一言不發。


    約莫過了十多分鍾,這才動手打開袋子。


    裏麵一共兩個大一點的黑色盒子以及一小盒鹹菜,打開其中一個的時候,滿滿的食物的香氣縈繞在人鼻子的周圍。


    許魁皺著眉頭把盒子往旁邊推了推,拿出來第二個盒子。


    隨著刺啦一聲打開,裏麵的東西映入眼簾。


    幾塊酥餅映入眼簾,緊接著,酥餅中,一個包裹的很嚴實的袋子出現在了許魁的視線中。


    有些嫌棄,隨意的在茶幾上扯了幾張紙巾,許魁把那個似乎包裹著什麽的袋子放在桌子上,一點點的打開。


    裏麵的東西隨著袋子被打開顯現了出來。


    有戒指,有胸針,他猜著這應該就是陳三電話裏說過的能讓那些人有所顧忌的東西。


    東西都拿出來之後,裏麵還附帶著一張紙條:“許先生,我的誠意,還算信守承諾吧,接下來的事情就看您的了,不過如今風聲太緊,我就不接單了,等什麽時候在接單,我跟你聯係。”


    看了一眼,直接把紙放到了桌子上的水杯裏了,眼見著字跡逐漸被融化,一直到消失不見。


    之後,許魁起身把水杯裏的水倒進了衛生間的馬桶裏,隨著嘩啦一聲,直接被衝走了。


    看著桌子上的這幾個物件,許魁給張律師再次發了消息,讓他過來一趟。


    約莫幾分鍾的時間,張律師走進了許魁的房間。。


    “許總。”


    對著張律師點了點頭,許魁指著桌子上的幾個物件開口:“張律師,還是要麻煩您一趟,看看能不能去見一見那幾個指控詩情的人。”


    “我想著,若是他們可以更改口供,那局麵豈不是對我們很有利?”


    “許總,這件事情怕是能難,我試一試吧,但不能保證他們可以改。”


    對於張律師的話,許魁搖了搖頭:“之前或許不能,但如今不見得。”


    “你看這些物件,你明天去的時候務必帶上,他們見到了就明白該怎麽做了。”


    。。。。。。


    此刻的沿海酒店外,許南枳跟江淮北一行人從外麵的醫院回來。


    此刻許南枳身上的劃痕已經結痂了,去醫院看完之後又一起去了一趟警局。


    得知在今天下午的時候,許魁已經趕了過來,甚至他帶的律師也已經了解好了情況。


    “不管怎麽說,這一次許詩情勢必是要付出代價了。”


    一行人下了車,朝著酒店大堂走去,話剛說完,就見一人朝著他們衝了過來:“許南枳,你給我站住。”


    “許南枳,你站住,你這個害人精,你不得好死。”


    打斷的話傳入幾人耳中,都是喲徐誒不悅的皺著眉頭。


    順著視線看過去,隻見姚麗華此刻猶如一個瘋婆娘一般的朝著許南枳衝過來。


    但又怎能讓她如願呢,自然是人還沒到跟前便被製止住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找許南枳。”


    “許南枳,你讓他們給我放開。”


    看了許南枳一眼,程大沒有鬆手,隻是把姚麗華推到了許南枳的麵前。


    許南枳沒有開口,隻是靜靜的看著她。


    “許南枳,都是因為你,都是你害的我們家詩情被抓進去了,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惡毒呢?”


    “我告訴你,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等姚麗華說完,許南枳看向她,麵露譏笑:“報應,我能遭到什麽報應?”


    “許詩情她自己作的孽,憑什麽我遭到報應?”


    “還有,許詩情綁架未遂,販賣人口,這樁樁件件可沒有一件事情是我逼她的。”


    姚麗華神色不是很好:“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家詩情絕對不會做這件事情的,你這是汙蔑,是栽贓。”


    姚麗華大聲的反駁著,許南枳冷笑一聲:“證據確鑿,指控她的人可不在少數,請問我怎麽汙蔑,栽贓?還是你覺得我可以抗衡法律,真是可笑。”


    姚麗華被許南枳說的有些啞口無言,張了張嘴:“我們家詩情絕對不可能幹這樣的事情的。”


    “再說了,你現在不是沒有什麽事情嗎,都是一家人,何這麽不講情麵。”


    這話說的有些理所當然,許南枳都要聽笑了。


    “她對我圖謀不軌,我為什麽要原諒她,真是太搞笑了。”


    說著,就抬步朝著酒店大堂走去。


    “你給我站住,站住許南枳。”


    許南枳沒有片刻的停留:“她要是再這麽大聲的叫喊著就叫酒店的保安。”


    說完,許南枳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


    看著許南枳進去之後,程大也跟了上去。


    姚麗華還要上前,卻直接被守在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了。


    沒有辦法,隻能灰溜溜的回去。


    電梯裏,江淮北看了許南枳一眼:“你這幾天出門還是要注意的,許魁一家怕是會不斷的過來找你麻煩。”


    許南枳聽完,開口說道:“許魁應當是不會過來,不過姚麗華跟老爺子怕是會來。”


    之後繼續說道:“老爺子今天一天已經給我打了很多的電話了,除了最開始的那一通,之後的我都沒有接。”


    許南枳說完,沈白接話道:“南枳妹妹,你做的對,就是應該如此,他們還有臉過來找你,那許詩情簡直就是一個女神經病。”


    許南枳淡淡的點了頭,表示認同。


    姚麗華被攔住之後,也進不去,沒有辦法,隻能再一次回到她住的酒店。


    拖著有些疲憊的步伐走進了房間,見到她那頭發散落的模樣許魁瞪了她一眼,然後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張律師開口:“那明天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許總客氣。”


    禮貌的對著姚麗華叫了一聲夫人,張律師抬步離開。


    等人走後,許魁想要訓斥的話還沒等說出口,姚麗華便先一步的哭訴到:“老公,許南枳那個小賤人根本說不通。”


    “我過去找她理論,她直接讓人給我轟出來了,嗚嗚嗚嗚,你說如今咱們該怎麽辦啊。”


    這哭哭唧唧的聲音聽得許魁頭疼:“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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