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是一個很開明的帝王,具體表現在,元狩二年,任命二十歲的霍去病為驃騎將軍,率領一萬騎兵出征河西走廊。


    二十歲,驃騎將軍。自然少不了有人質疑,這麽年輕,你讓他帶這麽多兵,放心嗎?


    劉徹說,我放心。霍去病有實力,有成績,有勇氣,有智慧,敢打仗,能打贏。


    有問題嗎?


    沒問題你說你大爺,滾!


    “嗬嗬,看來衛青和霍去病的成功,真的是和劉徹分不開呀。隻有皇上信任你,你才能甩開膀子去幹出一番事業來。”李淵有些感歎地說道。


    “建成、世民、元吉,朕老了。以後國家上的事情你們也多參與一些,好為咱們大唐接下來的建設做準備。”


    三人對視一眼,這次很難得的沒有仇恨,沒有間隙。


    畢竟,我們都是大唐的子民。


    ……


    河西走廊,是甘肅中部的一條狹長隧道。在漢朝,這片土地是被匈奴控製的。


    如果漢朝能夠奪下河西走廊,也就意味著可以基本解除匈奴對大漢的威脅,還有一點,也可以直接打通自己去西域的路。


    換句話說,這很大程度上來說算是國運之戰。


    好,那麽問題來了。霍去病說,我對河西走廊了解太少了,沒辦法深入。


    這是,有一個英雄登場,他酷酷地告訴霍去病:“沒關係,哥已經把攻略全給你帶回來了!”


    建元二年,在劉徹的授意下,張騫率領一百多名隨行人員,由匈奴人堂邑父為向導從長安出發前往西域。


    等到西行進入河西走廊時,大家都提高了警惕,專挑小路走,走的還很快。


    不是因為別的,因為這是匈奴的地盤:這一地區自月氏人西遷後,已完全為匈奴人所控製。


    雖然已經非常小心謹慎,但是張騫和他的隨從們還是被匈奴的騎兵給逮了個正著。


    匈奴的右部諸王一看是個一群漢人,看起來還挺牛逼,也不敢自己做主,而是立即把張騫和他的隨從們押送到匈奴王庭,見當時的軍臣單於。


    軍臣單於問了半天,最後終於得知張騫是去找大月氏的。


    這他媽還了得啊?你一個漢臣,在我匈奴的眼皮子底下,去見我的死對頭大月氏。


    啥?你說去玩的?我還不如信豬會上樹呢!統統關起來,別走了。


    單於看張騫是個人才,就想要拉攏他,讓他不要去出使大月氏了。為了達到目的,單於可謂是軟硬兼施。硬的自然就是暴力,軟的大家都懂。


    但是張騫可謂是鋼鐵意誌的代名詞。他不辱君命”、“持漢節不失”。始終沒有忘記漢武帝所交給自己的神聖使命,沒有動搖為漢朝通使月氏的意誌和決心。


    單於沒辦法了。那你就別走了,在我們這兒好好待著吧。


    這一待,就是十年。


    看到這裏,劉徹神情肅穆,朗聲對群臣說道:“諸位愛卿,朕應該也算是個有所作為的君主,平時也和你們關係不錯。”


    “但是,能像張騫這樣,堅持十年,不辱使命,心中始終裝著朕,裝著大漢,裝著萬千黎民百姓的,能有多少呢?”


    “朕欽佩他,你們,也要向他多多學習。”


    ……


    在這十年裏,單於依舊沒有放棄勸說張騫,甚至還給他找了個匈奴老婆,想要潛移默化地改變張騫,把他“匈奴化”。


    但是讓單於沒有想到的是,“匈奴化”計劃失敗了,反而是張騫把他的匈奴老婆給“漢化”了。


    “哈哈哈哈哈哈…”剛剛還神情嚴肅的帝王們,看到這裏都笑了起來。


    張騫水平挺高啊!


    事情的轉機始於元光六年,此時的衛青正帶著軍隊猛攻龍城,匈奴被打的暈頭轉向,有些招架不住。


    招架不住咋辦??搖人吧!


    匈奴開始緊急抽調部隊,開往前線。而原本監視張騫的衛兵也在這個時候被調走。


    多年的軟禁沒有磨滅張騫的勇氣和智慧,他抓住在換崗的這一個時機,成功越獄跑路。


    “十年了,哎!”劉邦十分感慨,“真是一位有骨氣的臣子啊!朕敬佩他,現在,他終於可以回到他日思夜想的長安了吧?”


    蕭何看著金幕中張騫堅毅的眼神,搖了搖頭。


    “陛下,臣覺得…張騫還不會回去。”


    張騫望向故鄉的方向,深深思念著長安城的一草一木。


    多麽令人懷戀啊。


    可我還不能回去。


    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


    大漢,還需要我!


    張騫決定繼續他的征途,但他了解到,在這被關押的十年間,外麵已經滄海桑田,換了人間。


    月氏的敵國烏孫,在匈奴支持和唆使下西攻月氏。


    月氏人沒有打過,隻能被迫從伊犁河流域繼續西遷,進入鹹海附近的媯水地區,征服了大夏,在新的土地上另建家園。


    沒關係,那我們就改變路線。


    張騫在了解了個大概後,經車師之後沒有向西北伊犁河流域進發,而是折向西南,進入焉耆,再溯塔裏木河西行,過庫車、疏勒等地,翻越蔥嶺,直達大宛。


    金幕的畫麵一轉,張騫一行人行走在路上。


    第一個畫麵是在大戈壁灘上,茫茫大漠,一眼望不到盡頭。飛沙走石,熱浪滾滾,是常人根本無法忍受的痛苦。


    第二個畫麵是在蔥嶺,蔥嶺蔥嶺。就像它的名字一樣高如屋脊。前一秒還酷熱難耐,現在就冰雪皚皚,寒風刺骨。


    張騫一行人就這樣惡劣的環境中在默默行走,由於從匈奴那裏逃跑時十分倉促,物資極為匱乏。他們缺水,缺糧食,幾乎什麽都缺。不僅如此,還要忍受撲麵而來的熱浪和寒風,飛沙和暴雪。糧食吃盡後,他們就隻能靠善射的向導堂邑父射殺禽獸聊以充饑。


    這是身體素質的考驗,也是精神世界的試煉。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挺過這一路的艱難險阻。不少隨從或因饑渴倒斃途中,或葬身黃沙、冰窟,獻出了生命。


    為什麽不放棄?


    因為我還有路要走,我不能停下腳步。


    路在何方?


    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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