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和齊晚晚兩人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原地,去到有人的地方,趕緊找了一個醫館看了傷口。


    “你們都沒什麽大礙,隻是破了點皮,老夫開兩副藥,你們拿回去包紮一下,很快就能痊愈。”


    感受著火辣辣刺痛的脖子,在看看對方脖子上很深的傷口,李延和齊晚晚麵麵相覷,嚴重懷疑他們找的這個大夫老眼昏花,而且學藝不精。


    “大夫,你是不是弄錯了,你再好好看看,我脖子真的很疼,流了很多血。”齊晚晚說道。


    “姑娘,老夫已經給你仔細看過了,就是一點小傷口。”


    小傷口?怎麽可能隻是小傷口,齊晚晚一臉痛苦。


    “晚晚,我們去別處看看吧,這就是個庸醫。”李延道。


    聞言,齊晚晚剛想說話,就聽到給他們看病的大夫道:“你們走,趕緊走!一點小傷口,非要弄成很嚴重的樣子,真是莫名其妙!”


    李延臉色難看的和齊晚晚從醫館出來,兩人又找了一個醫館。


    可是,聽著這個大夫和上一個大夫一樣的說法,李延惱怒不已。


    小傷?他們要不是幸運,就已經是兩具屍體了,那麽大的傷口,流了那麽多血,怎麽可能是小傷?


    兩人又氣憤的換了醫館。


    就在兩人忍著劇痛換醫館時,劉宇派去的人回來複命了。


    “侯爺,人已解決。”


    “好,下去領賞吧。”


    “謝侯爺。”


    【宿主,他們明明沒有死。】係統出來抬杠。


    “不是你覺得他們現在就死太草率了嗎?”時清反問。


    聞言,係統有些不自在,【可我說的也是事實啊。】


    “他們已經完成他們該完成的任務了。”時清不想和係統爭辯,說道。


    劉宇並不知道時清已經知道結果,在人走後道:“承宣,一切都結束了,他死後,一切都不會再發生了。”


    看到劉宇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時清附和,“是的,爹,以後那些事再不會發生了,我也不會讓現在的太子變成那樣。”


    聽到時清這樣說,劉宇想到在自家演武場看到小兒子一臉嚴肅的訓小太子,有些忍俊不禁。


    “嗯,不過你也不要太嚴厲了。”


    “爹,我知道分寸。”時清道。


    現在的太子的李文昌的嫡長子,文武雙全,因為時清給李文昌下了暗示,他對鎮北侯府極其看重,小太子在他爹的影響下,對鎮北侯府的人也極有好感。


    時清上了幾次戰場,從無敗績,小太子對時清就極為推崇,前幾年央求李文昌讓時清去教導他,時清見他態度不錯,天賦尚可,幫助他對鎮北侯府也有好處,就時不時的指導他一下,現在儼然成了太子單方麵認定的師父。


    想到那個太子,在時清的引導下,理智又聰慧,時清笑了笑。


    鎮北侯府一派和樂融融,李延和齊晚晚那邊,卻是十分難受。


    兩人不止因為傷口疼痛難受,在換了好幾個醫館,裏麵的大夫都是差不多的說辭,兩人覺得奇怪,讓其他人也看了看,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他們眼中恐怖的傷口,在其他人眼中,隻是一點小傷口,那些人看到的和他們看到的根本不同!


    兩人驚恐不已,但是也沒有辦法,隻能買了一點治療外傷的藥塗上。


    “晚晚,我們回勤州。”李延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奇怪的事,他現在總會倒黴,遇到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這種症狀就是某一天突然冒出來的,雖然對於現在的事覺得驚恐,但也沒有亂了手腳。


    “好。”經曆這麽多事情,齊晚晚已經六神無主,李延說什麽就是什麽,直接就答應了。


    兩人出了城,直奔勤州。


    可是,很快兩人又發現了問題。


    他們發現,他們回勤州的路上總會出現各種問題,不是迷路就是遇到劫匪。


    發現這一情況,李延和齊晚晚都感到很心驚,找了個商隊跟著。可跟著商隊,兩人不久後就會跟丟,最後隻能兩人獨行,半個月了都沒有走出多遠的距離。


    “怎麽辦?”看到前麵路上滿臉煞氣,明顯不是什麽好人的幾個大漢,齊晚晚小聲問李延。


    “我們先回去。”李延說道。


    現在的情況他其實也不知道怎麽辦,這已經是他和齊晚晚第三次遇到劫匪了,每一次,他們都會巧合的提前發現人,躲過他們,可正因如此,他們也隻能原路返回。


    李延帶著齊晚晚悄悄的離開了原地,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們看到的劫匪很快消失。


    係統看著這一幕,問時清,【宿主,你做什麽呀?】


    “成全他們。”


    李延是很喜歡齊晚晚,為了她做出那麽多瘋狂的事嗎?


    既然那麽喜歡,就好好和齊晚晚生活在一起,當一對普通的夫妻吧。


    這次,他們想要求彼此做什麽,想為彼此做什麽,也不會有人幹涉和阻止,別回去了。


    李文軒的封地雖然不好,但他好歹是個王爺,李延回到勤州,日子雖比不上京城,但也不會差,可不能讓他回去。


    而且,李延莫名其妙帶個女子回去,連芷蘭肯定不會輕易同意,時清也算幫他們解決了問題。


    此時,遠在勤州的連芷蘭打了個噴嚏。


    一旁的丫鬟趕緊問道:“王妃,身體可有不適?”


    “無事。”連芷蘭擺了擺手,昨天不小心摔到了頭,現在頭還昏沉沉的,想到李延,連芷蘭問道:“最近世子還是沒有消息傳回來嗎?”


    “沒有,世子一向懂事有成見,想必信已經在路上了,王妃不必擔憂。”連芷蘭的大丫鬟道。


    連芷蘭聞言嗯了一聲。李延之前總是會時不時的寄信回來報平安,也不知道現在去了哪,一點消息都沒有,早知道當初就不同意他出去了。


    李延並不知道連芷蘭在擔心他,跟連芷蘭住在一個偏僻小鎮上簡陋的客棧裏,心情無比煩躁。


    現在他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已經用得七七八八了,可每次回勤州都不順利,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麽辦?


    不知道他寄回去的信父母有沒有收到,現在隻有等他父母派人過來接他們了。


    李延這邊想著等李文軒和連芷蘭過來,李文軒和連芷蘭對此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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