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柳思思躺在床上,咳得撕心裂肺。


    現在,因為她的身體越來越差,宮修寒已經不會那麽頻繁的來取她的血了,可是她完全高興不起來。


    小時候吃了那麽多藥,這幾年她終於可以和正常人一樣,擁有健康的身體,現在又回到了那時候。


    不!比那時候還要痛苦。宮修寒總會隔幾天來取她的血,她之前對他的喜歡,現在都變成了害怕和厭惡。


    她有種預感,再這樣下去,她一定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在柳思思每天心驚肉跳的時候,時清回來了。知道這個消息,柳思思眼裏有了希望。


    時清在安葬好老穀主後,和陳若靈又出了穀。


    老穀主的死因傳來後,穀裏很多人都想出來找劉一刀報仇,被時清勸住了。


    神醫穀的人很少接觸外人,大多數人心性都很簡單,讓他們出去四處尋人,時清怕到時候再出什麽事,徒增麻煩。


    不過,那些人也因為心性單純比較聽勸,在他的一通忽悠和保證下,答應好好待在穀裏,等他們的消息。


    時清和陳若靈一起出來,兩人在半路分開。


    分開之前,時清給了陳若靈不少自保的藥,又和她說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不少防人之心不可無之類”的話,看到陳若靈連連點頭,確實是聽進去了,這才讓她離開 。


    和陳若靈分開,時清直接回了雲城。


    見到時清,宮修寒臉上都是笑意,“陳穀主,老穀主的事情可處理好了?”


    “已經處理好了,現在就是想找到那個劉一刀,為我師父報仇。”時清一臉憤然。


    王江聽到時清這樣說,十分上道,“我們一定幫陳穀主留意。”


    “多謝。”


    時清在宮修寒身邊住了下來,他一副醫者仁心,特別為宮修寒考慮的樣子,每天都在為宮修寒的毒想辦法。


    再次見到柳思思時,就見她一臉蒼白,見到他後驚喜道:“陳穀主,你回來了。”


    “嗯。”時清態度冷淡,不過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還是道:“柳姑娘最近身體可是不好?”


    “確實不好,這段時間生了一場病,而且,還要給殿下治病,不過,這是我心甘情願的。”


    “柳姑娘說什麽?什麽殿下?還有,你給他治病,你也會醫術嗎?”


    聽到時清問出這些問題,柳思思像是才反應過來,有些欲蓋彌彰道:“公子的身份他到時候自會和陳穀主說,我給他治病,是我的血能壓製他體內的毒性。”


    “你的血?”


    “對,用我的血入藥,可以幫助到他。”


    “怎麽回事?”時清一臉詫異。


    “張大夫在古籍上看到這種辦法,就用我的血試了一下……”柳思思欲言又止。


    “我去問問張大夫。”時清說著,轉身就去了張大夫的住處。


    看到時清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柳思思眼裏閃過一道暗芒。


    神醫穀的人雖然冷漠,不輕易給人醫治,但絕對正派,以血入藥這樣的事一定不會支持。


    時清去找了張大夫,張大夫在聽到時清已經知道這件事,絲毫不慌。


    “陳穀主,公子體內的毒一直在發作,我也沒有辦法。而且,柳姑娘是願意的,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她當真是願意的?”時清有些狐疑。


    “當然。”


    聽到這個回答,時清沒再說話。


    柳思思本以為時清知道她的事後會阻止,沒想到直接視而不見,有些傻眼。


    她再試探一下時清的態度,可每次她來的時候,時清都不在,好幾次後,柳思思察覺到了什麽,感覺到了絕望。


    時清沒管柳思思的想法,每天研究怎麽解毒,還挺忙。


    七八天後,宮修寒和他坦白了身份,聽到宮修寒是當朝九皇子,時清十分震驚。


    “你是皇子?”


    “嗯,之前因為一些原因,沒和陳穀主說,還請陳穀主見諒。京城有事,我過幾天就要回去,到時還請陳穀主和我一同回去。”


    “我還要尋找劉一刀的下落。”時清有些猶豫。


    “這件事陳穀主不必擔心,回到京城,我會加派人手去找劉一刀,隻要有消息,一定第一時間和你說。”


    “當真?那我和你一起去京城。”時清道。


    幾天後,時清和宮修寒幾人一起出發前往京城,在一輛馬車上,他看到了柳思思。


    “陳穀主。”柳思思看到時清,白著一張臉笑著和他打招呼。


    時清點了點頭,“柳姑娘。”


    “陳穀主,我也要去京城,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時清嗯了一聲,做出一副冷淡的樣子,走開了。


    柳思思見時清走開,心裏煩躁不已,不過麵上隻能保持笑意。


    一路走走停停,一個月後,一行人終於到了京城,時清跟著宮修寒一起去了九皇子府。


    很巧的是,他們給他安排的房間,和原劇情裏給原主安排的房間是同一間。


    王江帶時清去他住的地方,穿過幾個院落,最後走到那間熟悉的小院,時清臉上露出笑容。


    王江見時清麵露笑意,不解道:“陳穀主,可有什麽事?”


    “無事,隻是覺得這裏風景不錯。”


    “陳穀主喜歡就好。”


    王江走後,時清回到屋子,仔細打量了周圍一圈。


    這裏地處偏僻,用王江的話來說,就是偏僻的地方無人打擾,能更好的讓他研製解藥。


    在時清看來的確如此,不過把他安排在這裏也是一種圈禁。


    這裏地處偏僻,而且,暗處又有人盯著,若是他是一個普通醫者,要想從這裏出去,的確很難。


    可是,他們不知道,他的武功已經到達這個世界的巔峰,要想從這裏出去,輕而易舉。


    不過,時清並不急著出去,每天讓宮修寒的人送一些藥材過來,裝模作樣的研製解藥,其實是製作其他的藥。


    解藥什麽的,宮修寒這輩子就別想了。


    宮修寒並不知道一直專心致誌給他研製解藥的人在憋著壞,這次回來,他心裏放鬆不少。


    有了時清,他覺得他體內的毒有了保障,所以,在看到那些討厭的兄弟時,臉上都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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