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裴宇沒空想這兩個人為什麽會同時出現,他隻看著穿著特警服的劉越,疑惑的問:“你怎麽這麽早就趕過來。”


    劉越住處離醫院的距離,開車起碼也要1個多小時,現在才早上7點不到。


    笑嗬嗬的劉越邁著大長腿就走進房間,直接朝林慕睡的床奔去。理所當然的回答:“當然是為了早點來看我的小慕啦,我昨晚就沒有回去了,直接住在醫院旁的那個風豪酒店了。”


    劉裴宇聽到了劉越那個“我的”,就不是很舒服,但他知道劉越這人一向光明磊落、一身正氣,為人又爽朗豪氣,做事也從來不拘小節。他也就不再計較劉越那點不適當的言語。


    而跟在後麵進來的李可墨,劉裴宇就從始至終沒有給過一個眼神。李可墨也不在意,他手裏拿著個新的保溫桶自然的放到床頭櫃上。對劉裴宇說:“劉裴宇,我是來看看慕哥。”


    然後他就對林慕溫柔的說:“慕哥,你醒醒啊,我給你帶了雞絲粥,你快起來吃點吧。”


    說著他就要去拉林慕的手,卻被劉裴宇的打斷:“李可墨,你的刀口昨天撕裂不是挺嚴重嗎,那這時候應該在床上靜養,就不要到處走動。”


    “劉裴宇,謝謝你的關心,我自己有分寸的,我就是想來看看慕哥,我擔心他。”


    劉裴宇璀著冰渣的眸子瞪著李可墨:“你要是真的擔心他,就不應該把他氣暈倒。你以為我不知道慕慕是怎麽暈倒的嗎?”


    李可墨嘲諷道:“劉裴宇,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和慕哥在一起。但是你也不配站在慕哥身邊,不是嗎?還請你以後不要再在我和慕哥之間強加阻撓。”


    劉裴宇此時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他正還要對李可墨說些什麽。劉越就對李可墨說:“李可墨,我和劉裴宇還有事情要談,你的粥既然送完了,就好好回去休息吧。”


    李可墨心裏憋著氣,嘴唇緊緊的抿著,再配上他戴著個框架眼鏡,斯斯文文的秀氣五官,給人一種備受欺負的感覺。


    李可墨雖然很怵劉越,但他想陪著林慕的決心更強。他看著劉越眼神堅定:“劉越,我做為慕哥的男朋友,理應照顧他的。你們既然有事情要談,就不麻煩你們看顧慕哥了。這裏有我在就行了,你們去三樓咖啡廳喝喝咖啡休息一下吧。”


    劉越感覺到李可墨這綠茶味有點上頭啊,他笑著看著李可墨:“李可墨,你難道不知道你這男朋友身份是怎麽來的嗎?不要總欺負小慕心軟,我再說一遍你該回你的病房休息了,聽懂了嗎?”


    李可墨被劉越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他憤憤起身離開了病房。


    劉裴宇沒想到劉越這人嘴還挺毒的,他笑看著劉越,指了指床前的凳子說:“劉越,請坐。”


    劉越坐下來看著床上依然閉著眼睛的人,憂心的問:“小慕,什麽時候能醒?”


    “我昨天晚上和老中醫商量好了,他今天上午會過來,給慕慕紮兩針看看。”


    劉越皺眉:“針灸嗎?這行不行啊,別給小慕紮壞了。”


    劉裴宇肯定道:“放心,這位老中醫醫術還是很厲害的。如果能讓慕慕醒來,就不用手術。這畢竟是開顱手術,能不動還是不要動的好。”


    劉越聽後也讚同的點點頭:“劉裴宇,你說的對,小慕這段時間受的傷實在太多了。我也希望他少受一些痛苦。”


    劉越說完心疼的看著林慕,看到林慕額前的碎發有點亂,就想伸手幫他整理一下。手還在半空中,就被劉裴宇快速的攔了下來。


    劉裴宇立馬冷了臉,不悅的說:“劉隊長,我來吧,你不用回武警大隊嗎?如果你忙就先走吧,慕慕有我在就好。”


    劉越看著自己被攔下來的手,訕訕的說:“我不忙,我已經跟部隊打過招呼了,這幾天我請假陪著你和小慕吧。”說完,劉越怕劉裴宇拒絕似的,又補充道:“我去醫院食堂買點早餐。”


    劉裴宇看著,時刻都給人以英姿颯爽的感覺的劉越,不容拒絕的大步走出了病房門。他麵色陰沉下來,他轉頭看了看病床上的人兒,此時林慕就像一個沉睡的俊美王子,劉裴宇輕輕撫摸著對方的臉龐,喃喃道:“慕慕,我真想把你藏起來。”


    等他們吃完早餐的時候,那個老中醫來了,劉裴宇忙下樓去把人接上來。老中醫是真的老,76歲高齡,頭發胡子都白了,但卻鶴發童顏、精神矍鑠、容光煥發。劉越跟著劉裴宇都叫他蔣老。


    蔣老到後並不多廢話,洗淨手,就開始給林慕診脈。片刻後,他拿出針灸用的毫針,開始專注的給林慕的幾個穴位紮針。


    劉越看著林慕的頭上被紮了7、8針,不由得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他在病房裏皺著眉來回踏步。


    劉裴宇表麵上顯現得平靜的多,他在旁邊認真的看著蔣老一針針的紮到了林慕身上的幾大重要穴位上。實際上他緊握的手心裏全是緊張的汗水。


    接下來的20分鍾等待時間,顯得格外漫長。蔣老淡定的根據林慕的麵色,時不時的調整毫針針灸的數量和位置。


    時鍾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劉裴宇看到蔣老開始撤針了,但林慕還沒有醒過來,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聲音有些急切的問:“蔣老,慕慕他怎麽還沒有醒,是沒有效果嗎?”


    蔣老此時的額頭上也已經出了一層薄薄的汗,他從衣兜裏拿出一塊方帕擦了擦汗水,才緩緩的說:“放心,不出兩個小時應該會醒過來的。記住病人不能再受到刺激,等他醒來後,再告訴我他的狀況,我才好決定下一步治療方案。我就先告辭了。”


    劉裴宇感激的把蔣老送走後,就焦急的回來看林慕,隻是回來的路上有些頭暈,差點暈倒在電梯裏。


    他有些虛弱的推開病房門,就看到劉越正在用毛巾給林慕擦臉。劉裴宇還握在門把上的手,擦掉把門把手擰下來,語氣也很不善的說:“劉越,你在幹什麽,慕慕怎麽了?”


    劉越手上動作不停的回答劉裴宇:“我看小慕一直在冒虛汗,我幫他擦擦。”


    劉裴宇忙走過去,接過劉越手上的毛巾說:“我來吧!就不勞煩劉劉隊長。”


    劉越看了眼劉裴宇異常蒼白的臉,有些擔憂的問道:“劉裴宇,你怎麽了,是不是病了?”


    “我沒事,隻是有些沒休息好而已。劉隊長不必擔心。”劉裴宇說完就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但他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劉裴宇給林慕擦完臉,就去衛生間把臉盆毛巾放好。在轉身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就聽林慕有些虛弱的聲音:“你是誰?你為什麽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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