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劉裴宇仍然按照自己覺得正確的節奏生活。


    每天練劍、喂海鷗,再就是時刻跟著林慕,隻要一會兒沒有看到林慕,就著急的到處喊:“師尊,你在哪裏,徒兒好想你。”


    同時,海鷗的翅膀也好的很快,現在已經能在陽台上撲騰的飛兩下了。


    一天午飯後,林慕在沙發上看電視,劉裴宇又去陽台上喂海鷗,劉裴宇喂了很久都沒有進屋,林慕突然聽到海鷗拚命扇動翅膀的聲音,以及幾聲淒厲的叫聲。


    於是連忙來到陽台,隻見劉裴宇拿著一根細鐵鏈想綁到海鷗的腿上,海鷗感應到危險,嚇得拚命的掙紮尖叫,可惜自己的腿被劉裴宇死死的抓住。


    還聽到劉裴宇說:“別動,馬上就係好了。”


    林慕看到這一幕後,非常深刻的認識到什麽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劉裴宇即使神經不正常了,記憶錯亂了,但劉裴宇還是那個劉裴宇。


    林慕深吸一口,冷靜下來問劉裴宇:“徒兒,你在做什麽?”


    劉裴宇轉頭看到是師尊,立馬解釋道:“師尊,徒兒在給海鷗係上腳鏈,這樣它就不會飛走了。”


    林慕看著劉裴宇一臉求表揚的臉,冷道:“它為什麽不能飛走?”


    “徒兒喜歡它,不想它飛走!”


    林慕耐心道:“可它也有喜歡的同伴要去見,它也想重回廣闊的天空,你用鏈子困住它,它就永遠失去的它的自由。”


    劉裴宇不解:“可徒兒會每天給他喂最好吃的魚和蝦,每天陪伴它,徒兒對他這般好,這麽喜歡它,它為什麽不能留下來。\\\"


    “徒兒,不能以愛的名義,而不停的做傷害對方的事情。”


    “師尊,我這麽喜歡它,怎麽會傷害它。”


    林慕歎口氣:“為師今天就告訴你一句話,有一種愛叫放手!如果你真的愛他就成全他!”


    “師尊的意思,讓徒兒尊重它的意思,它想飛走,我也要讓它飛走嗎?”


    “是的,天空才是它喜歡待的地方,在這裏它不會開心的。如果你真的喜歡它,我相信你不會想看到它不開心。”


    “謝師尊教誨。徒兒明白了。”


    劉裴宇給海鷗解開了腳鏈,海鷗現在還不能完全飛起來。但已經不再叫了,安靜的吃起食物。


    林慕是真希望劉裴宇能明白。但事實總是在一遍遍的告訴他,什麽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之後,每天下午林慕會去書房寫會毛筆字,當然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每天能在書桌上刻上一筆,每次看著日漸增多,日漸完整的正字,他就對生活充滿著希望。


    當他坐在書桌前,專注的刻完第五個正字的最後一筆時,一聲“慕慕”嚇得他差點被刻刀割傷自己的手指。


    他慌忙抬頭,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他麵前,冷著臉的劉裴宇。


    林慕此刻不知道劉裴宇是恢複神智了,還是應該繼續當師尊。他試探的喊了一聲:“徒兒,什麽事?”


    劉裴宇冷笑道:“師尊在幹什麽呢?”


    林慕已經感覺到劉裴宇的情緒不對了,但他還是鎮定答道:“沒什麽,刻著玩的。”


    劉裴宇用手從第一個正字往下摸,感受著每一個正字的凹凸不平,仔細看每一個筆畫,刻的新舊程度都不同,最後這個正字的最後一橫,一看就是剛刻畫的,木頭碎屑還沒來及擦掉,露出來的木紋還很新鮮幹淨。


    很顯然,這五個正字不是同一天完成的,甚至沒有任何兩筆是在同一天刻出來的。


    它是被人每天一筆、每天一筆的刻出來的。


    憤怒的劉裴宇一拳砸到這五個正字上,林慕都替他感覺到疼。


    劉裴宇沒有感到疼,他沒有管已經紅腫的指節,仍用這隻受傷的手一把捏住了林慕的下巴,冷冷道:“你就這麽無法忍受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嗎?”


    林慕冷靜的看著劉裴宇,想了想認真的說:“不是每一天,有時候還好。”


    劉裴宇咬牙切齒的問:“哪幾天?”


    林慕如實回答:“比如這幾天還不錯。”林慕感覺到劉裴宇捏著的他下巴的手在微微的顫抖。


    劉裴宇放下了這隻顫抖的手,垂到身側,用力握緊。


    他怒紅著雙眼,強忍著憤怒說:“徒兒也覺得這幾天和師尊相處非常融洽。徒兒有一件事想問師尊。”


    劉裴宇死死的盯著林慕的眼睛,問道:“王秘書的電話是不是師尊拉黑的?”


    林慕突然了然,坦然承認道:“是我拉黑的。”


    劉裴宇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他一手扶著桌角,似乎不這樣他會氣得站不穩。


    怒火攻心的劉裴宇又附下了點身問:“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麽做。你就這麽想被警方找到,和我在一起哪裏不好了,慕慕?”


    劉裴宇問完不等林慕回答,就一手按著林慕的後腦,好似非常害怕這張嘴裏會說出他極度不想聽的話,低下頭就吻上了林慕的唇,這個吻毫無技巧,很霸道也很慌張。


    林慕坐在椅子上被吻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片刻的失神,但他很快回歸神智,他抬手就想給劉裴宇一拳。可手瞬間被劉裴宇抓住,可能劉裴宇論技巧打不過林慕,但劉裴宇的那身肌肉不是白長的,林慕的手腕被劉裴宇牢牢抓住,半點也掙脫不開。


    林慕當時心想,劉裴宇這些天估計對他還是手下留情的,沒有跟他動真格的。此刻他真恨自己的這身體太弱了。


    劉裴宇兩手用力鉗住了林慕的兩隻胳膊,同時用一隻膝蓋跪壓在林慕的大腿上,另一隻腿像根沉重的木樁一樣,拚命把林慕困擠在椅子裏。


    掙紮中劉裴宇的嘴唇舌頭被林慕咬破,這個滿嘴血腥的吻並不好受,但劉裴宇不想分開,他實在是舍不得身下的人。哪怕死在他身上,似乎他也願意。


    直到林慕被他吻的身體發軟,呼吸困難,他才放開林慕被吻得紅腫的嘴唇。


    他看著林慕此刻這雙寒冰般冰冷的眼睛,邪魅一笑:“慕慕,你是我的,本來修仙晚會就是我想給你的一個特別的求婚儀式,當晚你應該是我的。可你這隻妖媚的小狐狸,實在太狡猾了。你是怎麽識破的?哈哈哈哈哈.....”


    劉裴宇笑得眼眶裏迅速積蓄起了液體,心裏溢滿著酸澀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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