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賬了。”李瑤輕鬆的說道。


    身後的男人笑了笑說道“直接扔河裏吧。”


    李瑤走近白裏,湊近看著她的臉龐說道:“你爸媽命那麽硬,這次就看看你自己是不是跟他們一樣。”


    白裏想要掙紮,嘴裏塞的東西隻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其中一個男人看著眼前的女人,色心泛起“姐,你說這麽好的身材,扔進河裏多可惜,要不先讓我我們嚐嚐?”說著嘴角泛起讓人惡心的笑意。


    李瑤看了看男人,想起自己為了得到九爺的幫助,自己經曆的那些黑暗痛苦的時刻,即便到現在為止,身上的疤依然赫然在目。


    她轉身看了看白裏眼裏終於就露出驚恐的樣子,她覺得男人的提議不錯,也要讓她嚐一嚐這痛苦的滋味。


    白裏努力的搖著頭,眼裏的驚恐轉而變成懇求。


    可越是這樣,李瑤就心裏越高興。對著男人失示意了一下。男人帶著一副淫笑的樣子,舌頭抿了抿嘴唇走向白裏。


    無論她怎麽抗拒,都被死死的綁在水管上。


    男人一把撕開她的衣領,白皙的肌膚上露出因為剛才用力掙紮,被繩索勒出來鮮紅的痕跡。


    男人一把掐住白裏的臉:“小妞,把哥哥伺候好了,你走的時候讓你少受點罪。”


    白裏感受到下頜傳來的劇痛,驚恐裹在周身她看著男人,點了點頭。


    男人倒是被她的反應怔住。轉頭看了看李瑤說:“嗬,賽琳娜,我看把她扔進這河裏確實有點可惜,要不 你把這錄像放在暗網上,留著他的真命還能給我們換點錢,我看他的這髒器還能賣個好價格。”


    “別廢話,你要憐香惜玉了就下來,讓他們上。給你們二十分鍾,抓緊速度。”李瑤說完從一個鐵門裏走出去。


    男人自然是不願意放棄的,轉過身抬手抹了抹嘴角,把衣服撕的更開一些。


    白裏忍受著惡心,搖頭示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繩子。


    男人見她並沒有剛才那般反抗,撤掉了塞在她嘴裏的毛巾。


    “怎麽,想跟哥哥好好玩玩啊?”


    “我就是覺得實在勒的太疼了,能不能稍微給我鬆綁一下,我已經在你們手裏了,我也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隻要你們不殺掉我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白裏說的盡量溫柔,讓男人放鬆警惕。


    “想要鬆綁啊?問賽琳娜。”


    “哥,哥,哥……”白裏連忙示弱:“你看我這樣綁著也影響發揮是不……。”


    男人看了看纏了好幾圈的繩索,確實沒有發揮的餘地。


    “好,那我就給你鬆一點兒,如果你要耍別的花樣,我立馬弄死你。”男人說著把身上的刀在她臉上拍了拍以示警示。


    “不會,不會,我一個女人,怎麽能和你們抗衡。”


    男人準備鬆綁,身後另一個人製止:“你給她鬆綁,她跑了怎麽辦?”


    “三個大男人,我看她一個女人能跑到哪裏去?”男人說著鬆開身上的繩子。


    站在門口的李瑤突然聽到裏麵 啊 的一聲。


    走進去看到李瑤被兩人壓在地上,剛才起了色心的男人倒在地上,胸口還插著一把刀,獻血滲透胸口的衣服。嘴裏憤恨的罵到:“你個,臭婊子……”


    “怎麽回事?”


    “是猴子被這個女人蠱惑給她鬆綁,結果被這女人刺傷了。”其中一個男人一隻腳踩在她的背上,掰著她胳膊把白裏固定的死死的。


    “蠢貨!把她拉起來。”李瑤罵到。


    兩個男人把白裏從地上架起來,半邊臉上是被踩在地上的灰,擋住半邊臉的紅腫。


    她看著李瑤笑起來。


    啪——,一個狠狠的巴掌再次甩到她的臉上。


    “你笑什麽?”李瑤憤怒的看著她。


    “酒囊飯袋!李瑤你真可憐,好好的主持人不當,跑來這裏跟一群酒囊飯袋在一起,真不知道你圖個什麽。”


    啪——,一個巴掌再次狠狠地甩在另一麵臉上,她已經麻木到感受不到任何疼痛,隻覺得臉笑起來有些僵硬。


    “如果我爸還活著,我至於從初中開始就被一群小混混逼迫跟他們廝混。也不至於被他們威脅要曝光我而幫他們運毒,也不至於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因為你!我今天就讓你永遠閉嘴!”


    說完拔出男人身上的刀,刺向白裏。


    “李瑤——”白裏看到她手裏的刀即將捅向自己,突然大聲的嗬斥讓她在刀即將刺入之前停了下來。


    白裏死死的盯著刀,呼吸緊張又沉重。


    或許是以前就挨過一刀的原因。他看到那筆刀刺向自己的時候,仿佛腹部的那個刀口就已經開始隱隱作痛。


    “李瑤,你想好了嗎?你真的要親手殺掉我。你就是再壞,也沒有殺過人,可你要是親手殺了我,以後你將夜夜噩夢,夢到我死去的模樣向你索命!”白裏一字一句說的鏗鏘有力。


    她感覺到自己這次好像真的必死無疑,可就算是死,她也不想再挨一刀,隻是她也不知道她這般爭取隻是為了多活一秒。


    李瑤手上的動作停住,看了看手上的刀,扔到一旁。抬了抬手說:“堵住她的嘴,綁上錨,扔到河裏。”語氣平靜又冰冷。


    一個男人死死的按住她,另一個人吃力的拿來早就準備好的錨。鎖在她身上的繩索上來到船邊。


    終於看清楚,天色還有些灰暗。江上的風有些涼,河麵很寬。河麵平靜,兩邊的樹漸漸往後移動。


    她看著河麵,又看了看綁在身後的錨,此刻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絕望。她想請求李瑤,讓她給父母打個電話,或者發個信息告別,不知道母親身體恢複的如何,不能在二老膝下盡孝。


    可嘴裏的毛巾塞的死死的,她打不出任何聲音。


    她撲上前想祈求李瑤讓她跟父母告個別,李瑤後退一步躲開。抬手揮了揮說:“扔下去!”


    兩個男人動作很快,把她扔進河裏。


    她看到李瑤的臉在甲板的風裏露出笑意。落入水中的片刻仿佛聽到了警笛聲,或許也是自己太渴望被救,出現了幻聽。


    鼻腔,耳朵,眼睛裏全是水,身體下沉,看不清河麵上的情景,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她努力的試著拉了拉錨,想借助水的浮力拉上來漂出水麵。可根本不可行,鐵塊隻能順著水流移動但拉不起來。


    她看著身上的繩子,試圖找到能夠掙脫開的地方,任憑怎麽掙脫都絲紋不動。


    她感到體內氧氣一點點耗盡。整個人飄在水中,越來越沒有力量。


    她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她沒有父母那般幸運。她實在沒有力氣再掙紮,看著身上幫著的鐵塊勾住一塊巨石,即使自己死在這裏,甚至都不會有人發現。


    她感覺胸腔裏的空氣已經用盡,大腦也一片空白,心跳加快這樣隻會增加耗氧量讓她死得更快。


    還是忍不住吸了一大口都水,沒有一絲空氣,到處灌滿了水。


    她看到河麵上仿佛有燈光閃過,可能是哪艘船經過。意識已經模糊起來,身體仿佛水草一樣,隨意飄搖缺又被緊緊牽拉。


    突然她感到身體非常輕盈,仿佛飄起來一般。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靈魂出竅吧。


    她聽到身邊有人叫她的名字:“小裏,小裏。”


    像是葉柏新那般親切,又像是墨子言那般憤怒。


    她想去看看母親,可她走了很久很久,都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南城的方向。


    一抬頭又回到了南城,現在小區的花園裏,她看到葉柏新媽媽拉著葉柏新的手現在花園旁邊等她。


    這個夢境她經常夢見,她走過去看著葉柏新,想伸手拉住他跟他好好告別,可一伸手他們都像一團霧一般散了。


    一束刺眼的光照進來,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麽也看不見,隻聽見有人一直在呼喚她的名字“小裏,小裏……”


    這個聲音有些焦慮,有些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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