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京州,白裏現在路口等車,突然黑色的奔馳一個刹車停在他麵前,車窗降下來。


    “美女在,要用車嗎?”林凱一臉嬉笑,說著開門下車。


    “你怎麽在這裏?”白裏詫異。


    “我要說專程來接你你肯定不信。”林凱接過他手裏的行李放在了車後備箱裏。


    “是不太信。”


    “還真是來接你的。”林凱轉臉認真的說道。


    “不是來看我笑話的?”


    “什麽話。 最近因為公司的事情忙的脫不開身,一直沒有去南城看看叔叔阿姨,等忙完了這段時間。我跟你一起去南城看看他們。”林凱說道。


    “都快出院了,不用這麽客氣。”


    “聽說你和他掰了?我這不是機會來了嘛。”林凱嬉笑的說道。


    “你怎麽就消息這麽靈通?”


    “這麽重要的消息能不靈通嗎?說真的我也覺得你們不合適。”林凱說道。


    “我們也不合適。”


    “我們怎麽就不合適了?郎才女貌,多好!”


    “林凱,我們以前就說過的……”


    林凱打斷她:“我記得,但是同樣我也說過,如果他不珍惜你,我一定不會再讓他有機會,小裏,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感情自然比不上你們從小來的深厚,但正因如此,我們不會有那麽複雜的關係,就隻是我愛你,僅此而已。 ”


    林凱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許的嚴肅,又不想讓剛見麵的氛圍變得這麽沉默轉而笑著說:“剛才也是見你心情不好,才說這些想讓你高興點,我知道你心裏都是他,我們現在還是朋友,不要多想剛才就當我嘴貧了,不過要是哪天想改變一下朋友這個關係了,通知我就好了。”


    白裏笑了笑說:“開車我們走吧。”


    “這麽早的航班應該還沒吃飯吧,待會兒想吃點什麽?”林凱趕緊找了一個新話題,叉開剛才話題,他承認,自己在聽到她和墨子妍直接結束了,心裏還是難以掩飾的開心。才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袒露出來,但也意識到有些過於著急。


    “我要去台裏,等會到台裏吃,就不陪你吃早餐了。”白裏說道。


    “這麽緊張?都不休息一下嗎。”林凱歪著頭看著她。


    “我已經休了很長時間了,台裏最近都忙成一鍋粥了,還是早點去做點事好對得起領導對我的關懷。”


    林凱豎起來大拇指說:“白老師,要是哪天不想在電視台幹了,東方集團歡迎你。”


    “好,等我消息啊。”白裏也跟著回應。


    車子停在電視台門口。


    “行李先放在車上吧,晚下班我給你送過去。”林凱說道。


    “那也行,我先走了拜拜。”白裏關上車門揮了揮手向單位走去。


    台裏最近因為京州一年一度的京洽會和好幾個賽事和雨季的自然災害等等湊到一起,一個人恨不得掰成兩個用。


    辦公室裏每個人都像陀螺一般,見到她來大家仿佛看到了希望。


    “白老師,實在不好意思,在你家裏出事的時候叫你回來,但實在是忙不開了。我們已經快十天沒回家了,也的確需要你。”編導說道。


    “沒關係,家裏那邊都已經平安了,我回來了能給大家分擔了。”


    “太感謝你啦!”同事說道。


    話音剛落,秦悅剛結束錄播,推門而入。看到白裏恨不得來一個擁抱又刹住車說:“叔叔阿姨恢複的怎麽樣?”


    “挺好的,很快就出院了。”


    “那就好,我終於等到你回來了。這段時間我已經覺得我不是主持人了,我是一個萬能的工具。”


    “那不是更能說明秦老師全能型人才。”白裏坐在電腦前打開開關。


    “別,這高帽我可帶不起。”又湊近白裏說道:“我都答應米陽抽時間去山區看她,別說離開荊州,我連回家都困難。”


    “想讓我幫你說幾句話啊?”白裏領會到秦悅的意思。


    “那最好了。”秦悅連忙說道。


    “我考慮考慮。”


    “白老師……”


    “白老師有個外景要出一下!”同事打斷了秦悅的話。


    “好的。”白裏起身投入工作。


    墨子言回到公司,股東們對周舟要賣掉股份議論。


    墨子言坐在會議桌前麵看著會議桌上,底下討論的聲音也都漸漸停下來。


    臨時股東會議是股東們讓監理會通知的,周舟隻是安排了委托人參加,主要針對鬧得沸沸揚揚的股股要轉讓。


    委托人說出周舟轉賣股權的原因是不喜歡華遠。


    更何況是要賣給對手公司。


    股東們憤怒的指著周舟就是仗著死去父親的功勞為所欲為,自己卻從未為公司帶來任何效益。對於這次的股份轉讓都投了反對票,但同時也指責墨家不考慮公司影響,任由一個小姑娘任意妄為,如同兒戲一般不高興就要放出這種話,讓外界以為華遠內部出了問題,股價也被影響。


    墨子言聽著大家的埋怨和指責並未開口。


    直到會議室逐漸的消停下來。墨子言緩緩開口:“各位股東要是都說完了就散了吧。”


    “墨總,你這是什麽態度,我們說了半天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你有沒有看到這兩天的股價。”


    “就是,這說白了就是你們的家事引起的,墨董置之不理,現在你也一樣的態度,這是什麽意思?”


    “對呀你,墨總,你總要給我們一個答複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又開始。


    墨子言聽著耳邊風聒噪說道:“轉賣股權是她的自由。跟墨家沒關係,既然她想賣你們照單收了就是。怎麽難道你們還缺那幾個錢嗎?”


    有幾人麵露難色,對於這麽好的事情,他們自然是已經找周舟談過,可奈何她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管公司股東出多高的價格都不願意,非要轉賣給對家。


    “墨總……,我們當然是找她談過,可她就是不賣給我們啊。”


    “是啊!”有幾人也跟著附和道。


    “你說他非要賣給對家公司,這算什麽事兒呀?”


    “就是!”其他人同聲回答。


    “墨董也是任由她胡來,到底是怎麽回事。”


    墨子言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安靜,“各位回去都打你們的球吧,我會處理的,這件事兒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最近掉下去的股價不影響你們年底的分紅。”


    墨子言雖然年輕,但自從他接受總裁為之後,華遠業務國內外市場擴大了百分之五十,華遠技術和口碑也是更盛以前,股東們的紅利更是可觀,再加上他平常不苟言笑和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大家也不再多言一一退出去。


    墨子諾留在最後,看著揉著太陽穴的墨子言說:“要不先回家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她人呢?”墨子言聲音清冷。


    “在家裏。”


    墨子言起身。墨子諾提醒他:“她像父親坦白了,說她並不是有意的,她也是被李瑤騙了,父親有些心軟了。”


    “還真是巧舌如簧。”墨子言嘴角冷笑。


    墨家,中式園林的建築裏,周舟正在陪墨立成站在涼亭裏給池塘裏的魚喂食。


    兩人有說有笑有,直到墨子言從對麵走過來,周舟臉上的笑容也收斂起來。現在墨立成一旁。


    “來了。”墨立成聲音低沉問道。


    “爸爸。”


    墨立成轉了轉手裏的拐杖坐在涼亭上,看著墨子言說:“小舟的事情她已經跟我說了。我覺得主要這不是她的錯,畢竟人也不少她推進河裏。她也是被人蠱惑了。”


    “那股權的事情呢。”


    墨立成頓了頓低沉嚴肅的聲音說道:“股權是老周留給她的,想怎麽處理小舟都有權利。更何況我聽小舟說她,告訴你想進公司和子雲一起發展你不同意,小舟才想賣掉手裏的股權,自己成立娛樂公司發展。這麽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鬧到轉賣股權地步。我看就按小舟的意思來。”


    墨立成顯然已經被周舟洗腦成功。並沒有問詢墨子言的意思,更像是通知。


    “就你過去幹的那些事,想進娛樂圈,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以前你是什麽樣嗎?”墨子言看了看周舟冷冷的說道。


    “行了!”墨立成製止道。


    “小舟說了,白小姐父母的事故主要是那個叫李瑤的在背後指使,和小舟無關。”


    “是嗎?”墨子言把她和李瑤的轉賬記錄扔在桌子上“那這麽多轉賬是做什麽的。”


    周舟驚恐看著墨子言和墨立成,又恢複平靜說:“這也並不能說明什麽。這個轉賬隻因為我想買幾個全球限量的包包。李瑤她說他她有人脈能幫我搞定才給他轉的賬。墨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你也不能拿個轉賬記錄就汙蔑我。我知道找你那個白裏來之後,這個家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我很快就會搬出去的。不會再給大家添麻煩。”


    “說什麽呢小舟,你跟子諾一樣,都是我的女兒。”墨立成自然是受不了自己摯友托付給他的孤女說出這樣的話。


    墨子言看著站在墨立成背後假裝柔弱的周舟,滿眼的厭惡。“好,既然如此,你就祈求李瑤不要被抓住,或者她們抗下一切和你撇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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