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回家的時候,白裏感覺自己身上都快要餿了連忙拿了車鑰匙往家裏趕去。


    經過樓下停車場,想起黃麗跳樓時躺在這裏血肉模糊的場景後背發涼,隱隱的總感覺有人在跟著她,可一轉眼卻什麽也沒有。


    她加快腳步往前走,突然墨子言出現在麵前白裏被嚇一跳:”你怎麽在這裏?”


    “接你回家。”


    白裏本來想繼續問他怎麽知道她可以回家,轉念一想他可是甲方爸爸,台長都是巴不得請他喝茶的人,她的這點小事自然知道。


    白裏坐上墨子言的車,扣上安全帶,墨子言仔細的端詳著她說:“瘦了。”


    “你確定不是餿了?”


    “那就回家,我給你洗。”墨子言靠近她低聲的說道。


    白裏連刷的一下紅了:“大白天的,你說啥呢。”


    “哦,我懂了,那就是晚上就可以說。”


    本來緋紅一片的臉頰這下連耳朵根都紅了:“你在再樣我就下車啦。”


    “不說了,走,我們回家。”


    墨子言踩下油門車子向前駛去。


    白裏腦袋靠在後背上說著米陽的事情:“她給秦悅發了很多照片,給我愣是一張都沒發,一張都沒有哦,哼,見色忘義的家夥。”


    墨子言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安靜的聽她說話,皺著眉頭,努著嘴的樣子,越來越像印象中那個無拘無束,靈動可愛的白裏。


    不一會她就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墨子言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將車子開的平穩些,就算睡著了他還是不願意撒開他的手,才幾天不見而已,他的心裏,腦海裏到處都是她的影子迫不及待想見到她。


    白裏醒來在墨子言的床上,或許是最近真的太累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啦?”墨子言的聲音傳來,一身休閑裝的墨子言從陽台走進來。


    “幾點啦?”


    “下午三點。”


    白裏揉了揉眼睛看著墨子言:“你今天不上班嗎?”


    墨子言坐在床上,揉了揉她的頭發:“我更想陪著你。”


    白裏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輕撫:“我要洗澡。”


    “好,那想吃點什麽?”


    “陽春麵可以嗎?”


    白裏正在吃麵時墨子言的電話響起,手機屏幕顯示:“周舟。”


    墨子言看了眼直接掛斷,不一會墨子言的手機提示收到信息,他並未理會隻是拉黑了周舟的號碼。


    “後天周末,我們去江洲可以嗎?”墨子言緩緩問道。


    “後天?這麽快?”


    “或者我們先去南城。”


    “為什麽要去南城?”


    “我不想讓過去的事情影響我們的以後,而且,我也想得到你父親的認可。”


    白裏放下手裏的筷子,想起爸爸上次的態度說:“我怕我爸爸還會像上次一樣對你。”


    “他是不放心你和我在一起。”


    “但是……”白裏猶豫了一會繼續說道:“你說的錄音的視頻,我問過我媽媽,她真的不知情。”


    墨子言也頓了片刻說:“我相信你說的,我會找人繼續查。”


    其實他一直派人在調查,可一直沒有好消息傳來。倒是葉建國聽說因為患了癌症,可能會被提前保外就醫。


    白裏想到前兩天父親堅定的態度還是猶豫說:“先去江洲吧。”


    “好!”


    機場裏,墨子言牽著白裏的手,仿佛生怕她會走丟緊緊的拉著她。


    白裏穿著休閑衣,待著帽子不想讓別人認出。在遠處的角落裏,一個相機快說按下快門捕捉到幾張照片,看了看屏幕滿意地笑了。


    飛機落地涼州,令文南開車來接他,看到一旁的白裏說:“看來子言這麽多年的念念不忘,有回響了。”


    “這麽多年?”白裏問令文南。


    “對呀,他還沒告訴你嗎?”


    墨子言打斷:“好好開你的車。”


    “得,我多嘴。但我還是要給白裏多說一句,這些年子言為了找到你可可謂是千辛萬苦。”


    白裏轉頭看著墨子言,他臉上風平浪靜說:“看前方,要追尾了。”


    令文南識趣的閉嘴。他知道墨子言這些年經曆了多少痛苦。可他並不想讓她知道。


    墨子言帶她到上次的古鎮私宅,雖然沒有人住,但是定期打掃院子很幹淨。


    負責打掃的管家知道墨子言今天回來特意整理的更幹淨。


    院子裏的魚暢快的走來走去,白裏蹲在池子旁邊看他們搶奪魚食。


    墨子言拿來藤椅兩人坐著。


    “我們什麽時候去你家?”


    “明天吧。”


    “我有些緊張。”


    “怕他們會不喜歡你嗎?”


    白裏點點頭。


    “不會的,他們早和你都見過了,放心吧有我在,沒有人會為難你的。”墨子言握了握她的手安慰她。


    的確,墨子雲,墨子諾,還有墨立成她都見過了,可是依舊還是莫名的緊張。


    “第一次去你家,明天我帶什麽禮物他們會喜歡。”


    “帶上我就夠了。”


    白裏瞥了眼他:“你怎麽還跟以前一樣這麽自戀呢。”


    “是嗎,我以前是這樣?”墨子言也有些恍惚,這些年他的世界黯淡無光,甚至自己也忘記以前的自己是什麽樣子。


    “當年競賽你得了第一名,讓你發言的時候你說及今年的競賽題難度係數下降,希望組委會明年能提高難度係數。除了你的班主任,其他參賽學生和老師恨不得把你吃了。”白裏回憶著以前葉柏新自信卓越風采的樣子。


    墨子言嘴角扯起一抹笑意說:“我也隻是說出去事實而已。”


    “可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那麽聰明。你很優秀,可你也要接受別人的平凡和不聰明。”


    “那要看這個人是誰了。”


    白裏扭頭看著他:“如果……”


    墨子言打斷她:“如果是你的話,無論怎樣的你,我都喜歡。”


    “你對其他女人也說過這樣的話嗎?”


    墨子言起身俯在白裏上方說:“隻有你,沒有其他女人。”


    白裏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有些驚訝,顯然不相信。從初中第一年她每天都會收到女生委托送給他的情書,桌倉裏書本裏都能翻出情書。那時候的他陽光帥氣還聰明,像一顆璀璨的星,現在更勝從前,怎麽可能隻有她一個女人,而且給她每次都體驗感都很好。


    “我不信,你那麽有經驗……”白裏話剛說一半意識到不對連忙閉口。


    墨子言嘴角扯起笑意溫柔的吻在她的唇上說:“原來是這樣,那你還喜歡嗎?”


    白裏的臉紅到脖子根,墨子言的纏綿的吻落下來不給她回答的時間,抱起她走向屋內,床幔緩緩放下,熾熱的喘息和呻吟充斥著整個房間。在夕陽下格外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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