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裏從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大家正準備舉杯敬導演。


    大家見白裏走過來,李瑤催促:“白老師趕緊過來,就差你了。”


    說著雙手端起了她的酒杯遞給她說:“我們一起敬導演,感謝導演對我們的包容指導。”


    說完大家端起酒杯,突然秦悅不小心把手裏的酒杯打翻。酒杯裏的酒撒了一手。


    秦悅連忙道歉說:“不好意思啊大家,剛沒站穩。麻煩白老師幫我拿一下紙巾。”


    一旁的白裏轉身去隔壁的桌上拿紙巾盒。


    秦悅一副很抱歉的樣子說:“李瑤老師,能不能麻煩再幫我拿一下你身後的那支酒。”


    李瑤轉身去拿。


    “你這怎麽搞的,還沒喝就高了嗎?”同事說道。


    秦悅接過白裏手中的紙。在紙巾的掩護下,順手換掉了剛才白裏端的那杯酒。


    李瑤把酒遞過來的時候,酒杯已經換好。


    秦悅重新倒上酒,白裏也端起剛才被秦悅換過的酒杯和大家碰杯。


    李瑤死死盯著白裏把杯子裏的酒喝下去,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喝完酒坐下的時候,白裏接了一個電話起身離開。


    秦悅把換下來的那杯酒倒進了腳下的垃圾桶,順便用紙巾留取了一些。


    轉身離開座位去衛生間。


    她把沾滿酒的紙巾裝進了塑料手套裏。他不知道這個上麵是什麽,但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掏出手機打去電話:“我這裏有樣東西,想麻煩你幫我化驗一下。”


    對方應該是答應了,他說:“好,我讓人送過去。”


    他從衛生間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了白裏接完電話。


    他拉著白裏走出包間,走到一處拐角處。


    “你拉我幹什麽?”


    秦悅警惕的看了看周圍說:“今天晚上的酒你別再喝了。剛才李瑤遞給你的那杯酒,裏麵放了東西。”


    米陽瞳孔震驚,有過上次酒會的前車之鑒立馬變得緊張起來。


    “你不用緊張,那被放了東西的酒剛才被我偷偷換下去了。倒掉之前我取了些樣本,等會我會送去化驗。待會兒你就假裝不舒服,早點走吧。”秦悅說道。


    白裏驚慌的點點頭說:“你看到她在杯子裏放東西了?那你們的杯子呢?”


    “她把放了東西的那杯酒故意遞給你。我換下來的時候還好剛才她沒看到。”


    白裏靠在牆上長長的出了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慌,難怪剛才他非要自己去幫他取紙巾,還要讓李瑤幫他去拿酒。她抬頭看了看秦悅:“謝謝你啊,秦悅。”


    “沒事,我跟你說過,你要小心李瑤。走吧我們回去吧,不要讓發現,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麽。”


    “好。”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酒桌上,李瑤在不遠處仔細盯著她。


    白裏回到座位,假裝不舒服,靠在沙發上。還看房間的四周沒有監控設備。想必這也是李瑤想到的,就算出了事情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她。


    林柏把車停在餐吧樓下的時候,


    墨子言發去信息:“我到了,下樓。”


    白裏看到了信息,假裝很難受的樣子起身和領導告行,領導見他臉頰通紅,一仿佛喝多了一般,便囑咐她路上注意安全。


    白裏為了讓她安心便說:“我叫了代駕。”


    白裏出門看到不遠處墨子言的車,拉開車門坐進去的那一刻的,懸著的心才落在地上。


    “你怎麽了?”墨子言看到她的驚慌。


    “沒事,就是剛才給領導敬酒喝的有點多。”


    墨子言拿起礦泉水打開蓋子遞到她麵前:“喝點水。”


    白裏接過水瓶咕嘟咕嘟喝了幾口。


    “林柏,開車。”


    林柏啟動車子。


    李瑤收到一條短信,是白裏坐上了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並寫上車牌號。


    李瑤把信息轉發給另一個號碼。放下手機。


    汽車剛開上路沒多久。一輛警車出現在一旁,閃著警燈拉響警笛喊話讓他們靠邊停車。


    林柏一臉懵看著墨子言,墨子言看了看車窗外的燈說:“停車吧。”


    車上走下來幾名警察,敬了個禮對他們說:“有人匿名舉報,你們這輛車上有人吸毒。所以現在請你們配合我們調查。”


    吸毒?!林柏仿佛當頭一棒。


    “不可能,警察同誌,是不是你們搞錯了,我們不會有人吸毒的。”林柏解釋道。


    “到底是不是我們搞錯了,請給我們回一趟警局就知道了。”一名警察鐵麵無私的說道。


    白裏似乎才有些明白,這些警察或許是衝著自己來的。


    “你是說有人匿名舉報?”墨子言似乎有些明白問道。


    “是的。所以請配合我們調查。”


    白裏的手機收到秦悅的信息:酒裏放的是甲基苯丙胺,又名冰毒。


    白裏看完信息,連忙刪除,生怕被警察看到造成什麽誤會就更難以洗清,卻被墨子言看在眼裏。


    墨子言抬眼神情緊張的看著白裏。


    白裏明白墨子言的眼神,她搖搖手說:“我沒有。”


    “不要怕,有我在,但是你要真實告訴我,你喝了嗎?”墨子言摟著她最後的那句話說的聲音很小。


    白裏搖搖頭。


    墨子言的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拍著白裏的肩膀。轉頭對警察說:“我們怎麽配合?”


    “跟我們回所裏做尿檢。”


    “不必了,我們去醫院做抽血檢查,豈不是更精確?”


    剛才說話的警察看了看身後的同事點頭說:“好,這樣也行。”


    醫院裏三人都抽了血,安靜的坐在長椅上等待著結果。


    不一會結果出來全部是陰性。


    警察在看到化驗單的那一刻也愣住,走到墨子言麵前把檢查單送過去說:“結果是正常,感謝你們的配合。”


    林柏接過化驗單:“警察同誌,我早就說過了,我們不會有人吸毒的,你們不相信。”


    警察的態度也緩和了很多說:“我們也是接到報警電話稱在你們這輛車上有人吸毒。所以我們才出警的。”


    “我們這輛車?你是不是看錯了?”林柏再次確認。


    “不會出錯,我們就是按照車牌號找到你們的。”警察說道。


    墨子言明白,這是有人故意陷害伸手和警察握手說:“既然解除嫌疑,我們這裏結束了吧?警察同誌辛苦。”


    “白小姐,墨先生還請理解,畢竟有人報警了,我們肯定要接警處理的。”


    “理解。”墨子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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