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一假期米陽發了很多風景照片,從一張照片的墨鏡裏看到為她拍照的秦悅。


    白裏在家睡了一整天,林凱去日本出差也傳來了很多照片並說道:“一個人的時候再美的景色也略顯落寞。希望下次我們能一起來這裏。”


    白裏看著圖片裏的風景提不起興趣,高考結束那年全家人準備去日本旅遊,因為爸爸工作的原因簽證辦不下來,日本之旅也就此停止。


    爸爸很少反對她,隻是那次旅行在媽媽的百般勸說下才勉強同意,最後沒去成反倒高興了爸爸。


    本以為這是一場遺憾,直到上大學在圖書館翻到一本有關日本在東北實施細菌實驗的書,裏麵記錄的內容慘無人道,喪心病狂,令人發指。


    從那之後再也不想去日本了,曾經跟米陽聊天說如果我去日本,也可能是火燒靖國神社的下一位。


    白裏看著林凱發來的圖片淡淡的回複道:“我不喜歡日本。”


    林凱也不再繼續追問隻是說到:“去任何地方都可以。”


    直到日落紅暈染紅天空,白裏下樓到便利店準備買點速食。


    她拿起手機拍了幾張難得這麽美麗的天空照片,又準備自拍幾張發給米陽。


    拿著手機選照片的時候在照片裏,身後遠處戴著鴨舌帽,黑口罩黑外套的人影進入視線。


    就是那個半夜跟蹤他的男人。


    她趕緊鑽進了最近的麵包店,趁著進門轉身看了看還在身後的男人,不遠不近的跟著她。


    頓時一陣汗毛豎起。


    她在店裏徘徊了很久,店員看著她的行為也滿是疑惑,隻是確定它是每天電視上見到的主持人之後也不再懷疑。


    她拿起手機,不知道該打給誰。米陽秦悅在一起,林凱在出差,同事們都不住在這裏,如果報警警察也不能做什麽。


    突然不遠處熟悉的車駛過來,停在門口星海國際門口,墨子言從車上緩緩走下來,對著司機交代了什麽,轉身準備離開。


    白裏看著他此刻也沒有更好的人選了。


    她趕緊衝出去,對著墨子言熱情的打招呼:“墨總,好巧啊在這裏遇到你,你也是剛下班吧。”


    黑衣男子也沒料到她會突然跑出來。立馬緊隨其後跟上。


    墨子言倒是驚訝的看著她。


    白裏一邊說一邊緊挨著墨子言,一邊警惕的留意男人的行動。


    “你怎麽了?”墨子言看著白裏奇怪的樣子問道。


    白裏根本沒聽見墨子言說了什麽一邊緊緊的跟著墨子言一邊故意大聲的說:“我也吃過了,陪我哥下樓消消食,我哥他去那邊籃球場了。”


    墨子言看著她前言不搭後語,還冒出個哥來,看到後麵跟蹤的黑衣人明白她可能是遇到危險了。


    黑衣人見他轉頭看著,他放慢了腳步壓低了帽簷。


    墨子言攬過白裏,摟著她的肩膀把她護在內側往大門內走去。


    黑衣人見他們走過智能儀器進了門,在門口徘徊了很久才離去。


    直到進入單元門,管理員看著墨子言摟著白裏有點驚訝的問候:“晚上好,墨先生,白小姐。”


    白裏這才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墨子言放開手看著她手上拿著一份小圓餅,連包裝袋也沒有,想必是剛才慌忙沒來得及裝起來就跑出來。


    “那人是誰你知道嗎?”墨子言問道。


    “知道,不,不知道。”白裏回答的有點哆嗦。


    “報警吧。”墨子言拿出手機。


    “沒用的,已經在警察局見過了。沒想到這麽快就找到了這裏。”白裏按住墨子言的手又不放心的看著墨子言問道:“這裏外人是進不來的對吧?”


    “正常情況下是這樣。”墨子言說到。


    白裏緊追的問道:“不正常的情況是那些?”


    “那就多了,假裝物業人員了等等。”說完看著她努力回憶著。


    墨子言聽她說的很快找到這裏應該是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跟蹤了,是因為被跟蹤所以才搬到這裏的嗎。


    白裏回想最近沒有叫過物業人員,應該是安全的,便對墨子言說道:“剛才不好意思,謝謝你啊墨總。”


    出了電梯門,白裏往家走去按了密碼卻一直提示故障。緊接著都連續按了幾次,門鎖直接黑屏了。


    “剛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剛放鬆的緊張一下子又席卷而來。


    墨子言看到她又驚慌失措的樣子走過來幫她弄了弄門鎖,完全黑屏沒有任何反應。


    “門鎖鑰匙呢?”墨子言問道。


    白裏想了想當時林凱交給她的時候全部扔在了抽屜裏像泄了氣的氣球說:“在家裏。”


    墨子言也無奈的看著她說:“先去我那裏,叫物業幫你看看。”


    說完拉著她去隔壁。


    雖然住隔壁卻從來沒進去過,墨子言這間是個真正的大平層,接近兩百平,房間幹淨簡約。白灰色的色調,客廳擺放著同別墅一樣意大利簡約設計感的沙發,橢圓水晶的玻璃茶幾,沙發後擺放著簡單的書桌和滿滿當當的書櫃。


    墨子言示意她坐,白裏拘束的坐在沙發上,墨子言到衣帽間換了一身休閑服問她:“吃點什麽?”


    “我吃過了。”白裏說道。


    “炸醬麵還是清湯麵?”墨子言並不理會繼續問道。


    白裏一天宅在家,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聽到炸醬麵忍不住咽了口水說道:“炸醬麵吧,謝謝。”


    “好。”墨子言說完便從冰箱拿出材料開始準備。


    白裏見狀也不好意思獨自坐著便走到開放式廚房說到:“需要我做些什麽。”


    “不用。”墨子言熟練的動作在廚台上操作著。


    白裏最喜歡吃炸醬麵,葉柏新喜歡吃米飯,白裏媽媽經常會依著葉柏新給他做喜歡吃的菜,可能因為他媽媽是南方人,他的口味很喜歡紅燒和清談。


    中午在初中放學後一天,白裏對葉柏新埋怨:“今晚我想吃炸醬麵,待會你跟我媽說你想吃炸醬麵。”


    白裏媽媽一邊做炸醬麵一邊給白裏教,炒肉,放醬調料等等。白裏不耐煩的說:“太難了學不會。”


    “這有什麽難的,這是最容易的了。”白裏媽媽說到。


    白裏沒學會,一同觀摩的葉柏新手到擒來,隔幾天父母都加班的時候就做了出來。


    白裏媽媽還為此誇讚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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