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言接到醫院電話周舟在急診室,他拿起外套趕緊往醫院趕去。


    周舟坐在急診的椅子上聽到工作人員說家屬趕來的時候像個彈簧一樣從凳子上站起來說:“護士,我要躺在床上!”


    正忙的不可開交的護士瞥眼看了一下說:“你一個皮外傷,去縫合室縫合一下就好了,不用躺床上!”


    周舟本想讓自己看上去嚴重一點,來博得墨子言的關心憐憫。見此方法行不通,便想到假裝暈倒,護士總會把她抬到床上,這樣一來墨子言看到她躺在床上肯定心疼。


    果然在醫生“啊!”之後周舟暈倒在椅子上,剛才的護士連忙跑過來看著周舟的樣子淡定的說:“不是應該倒在地上嗎?”


    周舟虛弱無力的說:“是感覺渾身沒勁,乏,頭好暈啊,像低血糖一樣。”


    護士說了句:“坐著不要動。”轉身向治療室走去。


    拿出血糖儀,用酒精棉簽在周舟的無名指上消毒完“當”的一聲彈簧針紮下去。


    “啊!!”周舟疼的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頓時精神的像一隻馬戲團準備表演的猴子。


    護士一把抓住采血的指頭,把血滴滴在試紙條上,血糖顯示5.6。她把血糖儀顯示屏放在周舟眼前。周舟心虛的看了一眼知道自己的演技被一針捅破。心虛的不再說話。


    護士收起儀器說:“小妹妹你看到我們大廳裏患者了嗎?比你嚴重的比比皆是,所以請你不要再給我們添亂了好不好??”


    周舟看到外麵有躺在平車上的,有捂著頭血從指縫流出來的,還有抱著孩子焦急萬分的媽媽等等,好幾個工作人員就像陀螺一樣在患者之間來來回回。看到這裏頓時有點愧疚,默默地點點頭。


    護士把一張單子交給她說先去抽血然後再到左手邊的放射科拍張片子。


    “哦,好的。”周舟此刻變的特別聽話。


    “前麵打電話的家屬來了嗎?”護士看著小女生一個人呢又有點於心不忍問道。


    “他可能不回來了吧。”周舟低下頭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小舟。”一個磁性的男聲響起,是墨子言。


    護士看了一眼這個身材修長,英俊帥氣的男人看著周舟的眼神仿佛明白為何剛才要做做一番。


    墨子言看著周舟膝蓋處的傷口問她:“怎麽弄成這樣?”


    周舟委屈的說道:“準備回團裏路上,突然在一個轉彎處一個黑衣人衝上來搶走了我的包,我就追上去,那段路太黑了看不清就被絆倒劃破了。我的手機所有物品都在包裏,我聯係不到你。”


    墨子言接過周舟手裏的檢查單說:“沒事啊,我這不來了!咱們先去做檢查。”


    周舟看著墨子言心疼她的樣子心裏樂開了花。


    墨子言抱起周舟向檢查室走去,結束後拿著報告單回到了治療室。她怕疼又開了麻醉藥。一位帶著眼睛的醫生給她消毒縫合,傷口並不長醫生建議不用縫合,周舟怕留疤堅持縫合,縫了兩針後消毒用紗布保護起來。


    墨子言看了看她的傷口交代到:“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再到處亂跑了。”


    周舟聽到墨子言要把他送回去心沉了下來,停了半天小聲的祈求到:“墨哥哥,我能去你那裏嗎?回去隻有我一個人。”


    墨子言不說話,也不看她。周舟知道墨子言是不同意,便小聲的說道:“墨哥哥把你手機借我給團長打個電話讓她來接我吧。”


    “去我那裏吧。”墨子言說道。


    周舟愣了一下心理開心起來。


    白裏媽媽站在電梯口等電梯,叮~,門開的時候墨子言懷裏抱著女生從電梯裏往出來走。


    就這樣他們麵對麵看著彼此,白裏媽媽臉上的皺紋添了不少,兩鬢還冒出了些許白發。而葉柏新褪去了少年的稚嫩,已經成為散發著成熟魅力的男人。


    懷裏的周舟看著對麵的阿姨,她的眼神溫暖又急切,似乎對他們說一些話。


    隻是墨子言停頓之後大步跨出電梯像自己家走去。


    白裏媽媽猶豫了很久,最終在他們準備關門的時候追上去說:“小新,我……我昨天做了你喜歡吃的……。”說道這裏白裏媽媽又反應過來他把她做好的菜原封不動的扔進了垃圾桶,現在繼續說難免尷尬,便又急話鋒說道:“我想我們可能有些誤會,我能能談談嗎?”


    白裏媽媽說話的時候很緊張謹慎,十年不見了,她已經對眼前這個有著小時候模樣的人不再熟悉,在他對麵都能感覺到他冰冷的氣場,深邃不見底的雙眼仿佛流淌著無盡的恨意跟從未認識的淡漠,她雙手拳在一起緊緊地握住緩解自己的緊張。


    墨子言放下周舟,她識趣的一跳一跳離開。


    沉默半響,他開口道:“我們沒什麽需要談,請不要再叫我小新,我們,從未相識過。”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他說從未相識的時候加重強調,一字一字吐露清晰有力,怕她聽不明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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