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雙手塞進他的衣服裏,遊走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嘴裏的聲音越來越誘人。熱烈的氣息不停的呼在他的唇間,挑動著他體內呼之欲出的衝動。


    “小樹葉,我……”她急促的呼吸間清晰的說出這句話。


    他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猶如一道閃雷瞬間讓他清醒過來。


    他用力的推開她。


    她帶著急促的呼吸追過來,緊緊的纏著他。從胸膛到鎖骨到喉結,一路探索。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錯誤,明天太陽升升起該怎麽麵對。


    他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冰冷的水柱拍打在他們的身上她感覺到一陣冰涼。他白色襯衣被淋濕,若隱若現的麥膚色肌膚和結實的肌肉線條,感受到冰涼的她一陣哆嗦,更是緊緊的抱著他結實的身軀


    他抱緊她,輕輕的拍著她她的後背默默地說:“沒事有我在,有我在呢。”任她從呻吟再到暴躁掙紮,最後逐漸的安靜但還帶著沉重的呼吸。


    就這樣冰涼的水一直衝刷著他們。


    她臉上的潮紅一直未褪去,他知道這樣刺激的方法沒有把她體內的燥熱去除,隻是在在壓製,這樣會讓她可很難受。


    看她逐漸安靜下來,他讓林柏叫來客房服務幫她換上幹淨的衣服。


    他把水瓶喂到她的嘴邊讓她喝水排出體內的藥物。


    十年不見她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越加漂亮出落得亭亭玉立。可是他們再也回不去了,永遠回不去了。


    白裏感覺體內有一團火在燒,但體外的寒冷刺激著她。


    越是這樣就越是煩躁。


    隱約間有個結實的胸膛抱著她這讓她感覺很安心。


    淡淡的草木清香傳來,她仿佛又看到葉柏新和他媽媽站在花園旁對著她招手。


    可她現在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是在夢裏。她看到石橋上葉柏新麵無表情的臉和厭惡的眼神,看到墨子言在酒店在無數個麵對麵的時候冰涼無視的眼神,從厭煩到視若無物。


    就像別人說的,不需要難過,不需要生氣,不需要開心與否,就是你的一切無論好壞都與他沒有關係了。感覺胸口像一塊巨石壓著難以呼吸。想哭卻發不出聲音,隻能感覺到流在臉上滾燙的淚證明她在哭泣。


    墨子言看著躺在床上的白裏,本來白皙的皮膚依然泛著潮紅,突然呼吸沉重,眉頭緊鎖在一起,眼淚從眼角流出來。


    他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輕輕的揉著她皺起的眉頭。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想必她應該是做噩夢了。


    他把被子往上拉緊,輕輕的拍著她的胳膊,他想這樣會讓她感覺舒服一些吧。


    就這樣一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


    白裏醒來的時候已第二天中午。


    她起身突然頭痛欲裂,口幹舌燥,她不得不停下動作緩一緩。


    她緩了好一會看到旁邊的礦泉水拿過來擰開蓋子咕嘟咕嘟一瓶見底。


    緩了一會之後她抬頭看到典雅豪華的裝修,自己身上陌生的純棉嶄新的睡衣慌了神。她努力回想著發生的事情。


    墨子言說要送她回家,她還在心裏暗假模假樣。準備去二樓的娛樂區,就開始頭暈惡心,李瑤扶著她去房間,再後來自己感覺全身燥熱,體內抑製不住的欲望。


    有個男人抱著他,以後的事情都是斷片了。


    回想到這裏白起心裏泛起一整後怕。


    她又回想著經過,像是被人下藥了,這她現在的失憶斷片的情況怎麽跟新聞裏報道過娛樂場所女星被下藥第二天斷片的情節一模一樣。


    起身連忙去浴室照鏡子。


    他看到自己臉色蒼白。到衣服幹淨整齊。除了頭暈口幹舌燥惡心,在沒有其他身體上的不舒服。


    她腦中一片混亂回想到底是誰幹的。


    叮咚,門鈴響了。


    白裏才發現這是個套房。


    她打開門一位妝容精致的女生禮貌的說:“中午好女士,非常抱歉打擾到您,我是vip客房服務經理李潔,這是您幹洗的禮服,給您送來。”


    白裏看了看裝在洗衣袋裏昨天穿的衣服問道:“這衣服是誰讓你們拿去洗的。”


    “女士您好,我們是接到房間電話取走的衣服。”客房經理說。


    “好的謝謝。”白裏接過衣服。


    她沒有打聽到是誰把他帶到這裏。


    她正準備拿起電話敲門聲又傳來。


    林柏看著恢複正常的白裏說:“白小姐你好,想必你現在有些疑問,我來替你解答。昨天你……可能有點喝醉了有點危險,是墨總把您帶到這兒的。”


    白裏看著他磕巴說話就驗證了她的想法,是下藥了。是墨子言把她帶到這裏的??


    林柏繼續說道:“您可能喝的有點多弄髒了衣服,墨總請客房服務幫您換了衣服並送去清洗的。”


    白裏看著有點緊張的林凱說:“好的,謝謝林助理我知道了”


    “白小姐那待會讓司機送您回去?”近來實在不肯定的疑問她。


    白裏說:“謝謝林助理好意,我車在停車場。”


    “那就不打擾您了。”林柏離開。


    白裏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想著林柏剛說的話。


    墨子言帶她來這裏是要幹嘛?對她幹了什麽?


    她記得昨天自己難以啟齒的狀態,難道墨子言是把她???


    所以是墨子言給他下藥嗎?這就是他說的報複嗎?


    白裏忍著腦袋跟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換上衣服離開。


    她拿出昨天酒會前給她的卡片交給前台,前台工作人員居然對她說:“黃老師麻煩您又給我們送一趟。”


    黃老師??難道是因為帶了墨鏡認錯了?


    她又看一眼房號數字。


    卻與自己昨天的不一樣,她清楚的記得昨天迎賓小姐讓她先拿著走的時候交給他們,外包裝上的數字是a5011,而這張確實b3008。


    肯定是墨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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