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畜牲要逃出來了,一旦要他逃出來,一定會禍害百姓,給我閃開。”隻見張平揮舞大劍,數道劍光將黑衣麵具人逼開,甩動衣袍直撲旱魃而去,被逼退的黑衣麵具人並沒有阻止張平。


    “妖孽哪裏走,吃貧道一劍。”張平一個跳躍,來了一招從天而下的劍法,直劈旱魃頭部,這個旱魃為了防止受到攻擊,也與張平戰在一塊,一人一獸戰地是難舍難分,飛沙走石,餘波造成山勢變動,樹木倒塌。


    這麽大的動靜肯定驚動了四方,尤其是奉化鎮的老老少少,有膽子大的人就跑了過來,剛看到雙方大戰的場景,無不驚容變色,十分惴惴不安,畢竟你家附近有人打仗,是個人都不安,何況是仙人大戰,凡人必定遭殃。


    在旁邊觀戰的黑衣麵具人不嫌事大地吼道:“我的寶貝呀,快點收拾了他,這樣我們就能遠走高飛了,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也拿我們沒有辦法,隻要幹掉他們,誰還知道這裏的情況,再順手滅了這些凡人,天衣無縫啊!哈哈哈!”


    “你這個瘋子,你休想得逞。”隻見五行道的方語嫣和周慧兩姐妹,躍上半空,堵住了黑衣麵具人的去路。


    “哼,你們兩個小姑娘,膽子是真的大,一個道基中期,另一個連道基境都不到,就敢過來阻止本座,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找死也沒有這麽死的。”黑衣麵具人不屑的說道。


    “那就看看你的本事,我就不信攔不住你,你可以試試!”


    “哈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道門正宗,能說會道,不過有本事底下見真章吧!”話一說完,黑衣麵具人和二女戰作一團。


    幾人戰鬥的餘波不光驚動了鎮上的百姓,連同土地城隍都驚動了,畢竟這麽大的動靜,不驚動才怪!


    一處破敗的城隍廟當中,突然有大霧彌漫,隻見人影綽綽,案堂之上突然冒出來一一位威嚴莊重的老者,戴著官帽、身穿官服,手持短笏坐於堂上,下麵站立著城隍各司的衙役立於左右。


    “如今奉化鎮方向有徹天動地的響聲,究竟是怎麽回事?奉化鎮土地可在。”老者威嚴的聲音從堂上響起,聲傳八方。


    在堂下,忽有煙霧升起,一個似矮冬瓜的老頭,從地上憑空閃現,匆匆的來到堂前,俯身拜倒在地說道:“回稟城隍老爺,在下正是奉化鎮的土地神,他有緊急大事前來稟報。”


    “我剛剛也想去找你,你既然來了,就說說那邊發生什麽事了,怎麽有驚天動地的事情發生?”


    “回稟城隍老爺,這個事情是這樣的……。”土地爺便把它見到經過說給了城隍老爺。


    “仙門大派不好得罪,如今隻能通知各大土地,布置地脈大陣,防止大戰餘波破壞土地脈絡,還有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個旱魃逃脫,否則禍害生靈,到時候我們的罪過不小啊!”


    “是啊!畢竟福澤一方百姓,是我們這些陰司的職責。”土地神連忙附和答道。


    “傳本官大令,各方各地的土地神,各盡其職,守衛法陣嚴防死守,不要使大戰餘波傷害了百姓。”


    “我等遵旨”堂下各司衙門的差役紛紛抱拳說道。


    剛從山穀隕坑當中飛離的玄風,心情正好,雖然這次有驚無險,但是也獲得了諸多好處,不說獲得了天材地寶,也得到了倉頡的精神傳承,這真是莫大的造化。突然心神一動,看向了遠方,便掐指一算,喃喃的說道:“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裏竟然有旱魃的存在,貧道倒想見識見識!”話說完轉身步入天空,踩著雲端飛向遠處天空。


    此時的大戰已經將近陷入尾聲,張平與旱魃糾纏,渾身上下都是傷,旱魃也不好受,全身上下仿佛脫了一層皮,畫麵轉到五行道姐妹二人與黑衣麵具人的大戰上,明顯黑衣麵具人占了上風,導致兩姐妹狼狽不堪。


    “哈哈哈,你們這兩個小姑娘,實力不怎麽樣,倒是挺頑強的。”黑衣麵具人冷不冷笑道。


    “你這個瘋子,我們縱是拚了性命,也要留下你!”


    “哈哈哈,大言不慚,要不是看在你們是名門正派的份上,有個好出身,早就叫你們打殺了,還留你們到現在。”黑衣麵具人冷笑,大手一揮黑霧彌漫,直撲兩姐妹而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剛擊退旱魃的張平,反手將寶劍擊出,擋下了諸多黑霧,拔劍而上,逼退了黑衣麵具人。


    “好家夥,你這個小家夥竟然如此厲害,我原本以為旱魃能夠消耗你的體能,沒想到你竟然還用手還擊,簡直出乎了我的意料!”


    “出乎意料事情多的是,你這妖人別以為就你有底牌,我還尚未用全力。”話音剛落,隻見張平從自己身後的布袋中掏出諸多符咒,隨手甩向空中,直逼黑衣麵具人和旱魃。


    這些符咒隱隱金光流露,照耀四方,將黑衣麵具人和旱魃圍在中間,法術光芒從中閃現出來,直接不間斷地攻擊他們。


    黑衣麵具人狂笑不止,“你別以為我隻有旱魃這一個底牌,叫你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底牌。”黑衣麵具人雙手高舉,仿佛與天地之間相互,黑色光芒湧現,在他周身縈繞,防護著他和旱魃。


    “任你有多強,也抵擋不住符咒的力量。”


    “哈哈哈,小家夥你聽說過嘛。”


    “聽說過什麽?”


    “壯士斷腕要用全力,該放棄的時候就要徹底放棄,不要猶豫,因為猶豫就會敗北。”


    “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


    隻見黑衣麵具人,突然像一陣風一樣消散的無影無蹤,不見任何氣息彌散,唯獨留下旱魃在那裏嘶叫。


    就在張平納悶的時候,一朵祥雲漂浮而過,玄風道長閃到他麵前,朗聲說道:“小徒弟,聽懂他說什麽意思了嘛?”


    “啊!師父你怎麽來了?”


    “我剛剛心生感應,見這裏兵戈四起,便知道有禍事發生,特地來這裏看看,沒想到你小子在這裏。”


    “他剛剛說的是壯士斷腕,難道是要逃跑舍棄旱魃?”張平撓頭不解道。


    玄風心裏暗道:“是個狠人,早就察覺貧道要來,知道不是貧道對手,為了躲避為師,連自己圈養的旱魃都不要了,竟然使用金蟬脫殼,遠遁而去。”


    “可是師父,剛剛那個黑衣麵具人消失了,那咱們怎麽辦?”


    “我看見了,這個事件的起因跟他有關,不過我不想管,這個人並沒有犯多重的殺孽,就留著你日後解決吧!待我先把這個旱魃先收拾了。”話音剛落,玄風袖袍一卷就將旱魃收於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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