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的河水喲,你何時才停流;高高的山崗喲,你何時才移動..."藍天碧雲,晴空萬裏,草原之上遊蕩著成群的綿羊,有黑的,也有白的,牧羊人坐在馬背上,無憂慮的唱歌著。


    "塔娜,不要靠近薩哈拉哦。"健碩的青年,對著馬背上的美麗姑娘提醒著,"注意咯,不要讓羊群跟著你跑了。"


    "覺羅大哥,你安啦,俺就是看看而已,無事的啦!"美麗的草原姑娘,笑靨如花的轉頭答著,揮舞著羊鞭,望著金黃色的荒漠,出神的說道,"覺羅大哥,你說這薩哈拉裏麵有什麽呢?"


    "笨塔娜,那裏麵當然有惡魔了,有吃人的惡魔,族長爺爺說過,無倫誰走進這荒漠,都再也回不來了!"覺羅靠上前來,同樣望著荒漠,眼神卻透露著一絲畏懼。


    塔娜望著荒漠,突然,她發現遠處的沙丘之上,好像有個東西,連忙拉了拉覺羅的衣袖,有點害怕的說道:"覺羅哥,那個,那個沙丘上,好像有東西?"


    "哪個沙丘?"覺羅順著塔娜的指頭方向望去,真見有什麽東西,似乎倒在沙丘的上麵,但距離太遠了,也看不清楚到底是啥玩意,一想到謠傳的恐懼,便讓他也不敢輕易抬腳邁入這荒漠之中,這可是惡魔的領地。


    他吹了一下口哨,羊群之中,躥出了一頭彪悍的牧羊犬,奔向了覺羅,圍著他搖尾,興奮的打轉。


    覺羅拍了拍它的腦袋,蹲下身子指了指沙丘的方向,做了一個手勢,輕嗬道:"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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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頭牧羊犬仿佛聽懂了他的話,朝著那個沙丘飛快跑去,帶起了滾滾沙塵,沒有多久,就跑到了沙丘之上,大聲的犬吠了起來。


    "是個人,還活著!"覺羅震驚無比,連忙翻身上馬,對著塔娜說道,"塔娜,你別過來。"


    塔娜點了點頭,擔心的對著覺羅說道:"覺羅哥,你要小心。"


    覺羅點了點頭,就揮鞭駕馬馳騁而去,來到了那個沙丘上,看到沙地上是一個昏迷的年輕人,他衣服破碎,身體盡是觸目心驚的傷痕,他連忙下馬,探了探的頸脈,驚喜的發現,還有微弱的跳動。


    吃力的將人扶上馬,沒有絲毫遲疑的離開了荒漠。


    塔娜看到覺羅出來之後,立刻引了上去,看到馬背上昏迷的人,好奇道:"大哥,他是誰?是武者嗎?"


    覺羅看他背槍,又背劍,點了點頭道:"俺看也像,不說那麽多了,塔娜你先帶他回去,他現在很危險,俺留下來看羊群。"


    塔娜點了點頭,對著他說道:"覺羅哥,俺走了,你也早點回來。"


    覺羅送著塔娜離開,見他們兩人走遠了之後,才回過了眼神,看著茫茫無際的荒漠,他陷入了沉思,這個年輕人,似乎穿越了荒漠?傳說中的詛咒魔地,也有人可以通過嗎?


    穹廬,又稱氈帳、帳幕、氈包等,是塔克羅人普遍居住的房子,呈圓形,有大有小,大者,可容納六百多人;小者可以容納二十個人。穹廬的架設很簡單,一般是搭建在水草適宜的地方,根據穹廬的大小先畫一個畫圈,然後便可以開始按照圈的大小搭建。蒙古包看起來外形雖小,但包內使用麵積卻很大,而且室內空氣流通,采光條件好,冬暖夏涼,不怕風吹雨打,非常適合於經常轉場放牧民族居住和使用。


    等到塔娜將他背進穹廬的時候,正在穹廬裏打理羊毛,織作衣服的中年婦女看到了,立刻把手頭的衣物放下,連忙上前幫忙扶著那個年輕人,輕輕的將他放躺在柔軟的羊毛墊上,好奇的說道:"塔娜,這個人好嚴重的傷啊,怎麽回事呢?"


    "阿媽,俺也不知道,他倒在薩哈拉的沙丘上,俺跟覺羅哥看到了,才救他的。"塔娜一番解釋後,對著中年婦女催促道,"阿媽,你去請大夫吧。"


    中年婦女連連點頭,雖然,很好奇這個年輕人為什麽會出現在薩哈拉荒漠上,但目前救人要緊,有什麽話,也得留到他蘇醒了再說。


    就在中年婦女離開的時候,昏迷中的葉淩風,仿佛有了蘇醒的跡象,低聲不斷呢喃:"水,水,水...""水?"塔娜附耳傾聽,見他不斷的念叨著水,立刻起身尋找,卻發現水壺已經空了,無奈之下,倒了一碗的羊奶,扶起了葉淩風的身子,輕輕的喂著他。


    "咕嚕~咕嚕~"葉淩風喉結上下蠕動,不過,卻是異常的沒有睜開眼睛,一切的行為,均是處於身體的意識反應。


    喝完了整碗的羊奶之後,葉淩風也不再發聲,仿佛睡著了一樣,安靜的躺在羊毛墊上。


    塔娜見他髒兮兮的,動手將他身上的衣服剝落,卻意外的發現,他的腰間用布條纏裹著許多本羊皮書籍,數了一下,居然有十七本之多,上麵的字體,都是她不認識的,心想這些書應該對他很重要,否則,也不會牢牢的綁在身上,又解下了他的武器,跟書本一起放在了一個木箱內。


    "這槍好重啊。"好不容易弄完這一切,塔娜累的有些喘氣。


    也就在這個時候,中年婦女回來了,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戴頭巾的塔克羅大夫,塔娜起身,連忙對著那大夫說道:"大夫,就是這個人。"


    那大夫瞄了一眼上身赤裸的葉淩風,被他一身觸目心驚的傷口,嚇得錯愕的將下巴脫臼,連忙伸手搭脈,片刻之後,錯愕的表情卻變得驚愕起來,滿臉狐疑道:"好奇怪啊,受了那麽重的傷,為什麽僅僅隻是身子虛弱而已?哦,他沒有什麽危險,就是餓昏了而已。"


    "餓昏?"中年婦女看著一身可怕傷痕的年輕人,一臉不敢置信的狐疑道,"你醫術不行吧?我怎麽看,都覺得他快要死了。"


    那大夫瞥了她一眼,怒道:"到底俺是大夫,還是你是大夫?一個婦道人家,懂個屁,俺說餓昏了,就是餓昏了,連這點俺都不知道,還怎麽當大夫,丫頭,你這幾天弄點奶酪,泡羊奶喂他就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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