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風的一舉一動,都在胥家人的監視之中,包括今日早晨發生的事情,看到那種新穎的車子時,胥家人就感覺到不妙,連忙派人前去會場打聽消息,而打聽來的消息,差點沒把胥持國氣暈過去,嘴裏不停的碎碎念著"黃包車"三個字。


    隨後,他又惱羞成怒的大罵皇蒲英華王八蛋、龜孫子,一想起前些日子,那皇蒲老賊將手底下所有的轎子都轉賣給他,還透露了葉淩風要進軍車行,跟他商議合作,說自己沒答應,也不好翻臉,說什麽車行的生意,他不想再做下去了。


    自己還信以為真,以為是患難見真情,沒想到這老狐狸到頭來還是坑了他一把。


    氣的胥持國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皇蒲英華碎屍萬段才肯罷休,如今,他頹廢的癱在了椅子上,心裏一陣無力感,雖然,車行的生意,是胥家的主力之一,損失了一個車行,對胥家傷害不大,動搖不了根基,可是,這才僅僅隻是第一個回合的交戰,就敗得的如此淒慘,往後又該如何招架。


    這時候,胥元青走了進來,見到胥持國一臉頹廢的神色,微微愣了一下,隨後,作輯說道:"大伯,為車行的事情苦惱?"


    胥持國抬起了頭,看著胥元青苦笑道:"是啊,沒有想到對方動作會那麽犀利,是我先前過於輕敵了,也太輕信皇蒲英華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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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胥元青卻是意外的輕笑幾聲,搖頭說道:"大伯,此言差矣。"


    胥持國聞言,臉色略變,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問道:"你此話何意?"


    "這也許是我們胥家的轉折點,掌握得當的話,不但可以擊敗葉淩風,更能替代皇蒲家,淩駕於四大家族之上。"胥元青的嘴角,閃過了一抹邪笑。


    而胥持國更是聽的雲裏雲外,迷惑不解的問道:"元青,目前的情況,你似乎沒有弄清楚吧?我們的車行根本沒有翻身的餘地,就算得知他們車子的製造方法,也是沒有用處的,單單車子的顏色,就淩駕於一切之上,那可是帝王之色啊。"


    胥元青安靜地聽完他的話,才搖頭笑道:"大伯,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被葉淩風害慘的人,可不隻有我們胥家獨此一家啊,可是還有南宮、司徒,我們隻要在這上麵,做點文章,聯合其餘兩大家族,抵抗皇蒲家和葉淩風也不是不可能。"


    胥持國激動的站了起來,來回踱步著,胥元青的一番話,深深地打動了他的心,隨即,他又坐下問道:"元青,你覺得這件事情,該怎麽做才好?"


    胥元青點了點頭,淡雅的笑容,帶著一絲的狡黠:"既然,葉淩風要跟我們玩出其不意,那麽,我們也跟他玩出其不意,他不是大擺筵席嗎?在天都城隻要有點勢的人都知道,車行的生意,一向是我們胥家經營,他這麽做,無非是想要告訴所有人,他要跟我們胥家決裂,隻不過,他找了那個姓宮的人做擋箭牌,隻在幕後操作而已。"


    胥持國聽了他的話,眉毛都擰在一塊,發愁道:"那麽,我們該怎麽做?"


    "我們就前去他的鳳凰車行,憑著我們胥家還是四大家族的身份,他還不會撕破臉麵,我們現在做的就是套近乎。"胥元青冷笑道。


    "套近乎?什麽意思?"胥持國愣了一下,沉吟了片刻後,恍然大悟的冷笑道,"你的意思是,他這樣果斷行事,不但利用了那姓宮的小子,還利用了皇蒲家,更甚至拉走了大部分的朝中官員,我們如果前去道賀的話,就能製造出一種假象,讓眾人以為是我們胥家主動放棄車行這一塊,這樣子的話,那些官員就會誤解我跟葉家、宮家仍舊是商業上的朋友,也不會故意的針對我們胥家,而葉淩風更不可能當麵戳穿這層關係,因為,他想要在幕後做事,就不可能將自己搬到幕前來,元青啊,你可真是好手段。"


    "多謝大伯誇獎。"胥元青淡定的笑著,臉上並無自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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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葉淩風聽到葉星的通報時,也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弄不懂胥家這次出的是什麽牌?


    當下隻能冷冷笑道:"帶他們上來吧!"


    葉星得令離去,而宮伯宗和王寄秋都是有些詫異,宮伯宗不解的問道:"那胥家來這裏做什麽?鬧事嗎?"


    葉淩風搖了搖頭,麵色有些凝重的說道:"不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我還不信胥家人能鬧出什麽名堂來。"


    沒有多久,胥持國帶著胥元青、胥元天出現在樓梯口,有些人瞧見了,都紛紛麵露詫異,有人更是目光瞄向了宮伯宗,心中都在暗暗揣測胥家人為什麽出現在這裏?難道,是來跟宮伯宗"下戰書"的?


    但是,結果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胥持國一沒鬧,二沒怒,反而那張老臉像是盛開的菊花一般,說有多燦爛就有多燦爛的上前祝賀道:"哈哈,恭喜,恭喜啊,宮小友的車子,可真是設計巧妙啊,老夫佩服,佩服啊。"


    "胥老先生客氣了,比起胥老先生,晚輩還得多多學習才是。"宮伯宗也是反應得當的回答道。


    胥持國撫須一笑,目光落在了王寄秋的身上,連連作輯道:"胥持國給大人請安了。"


    "胥老不必客氣。"王寄秋笑了笑,對著他們說道,"我去那邊走走。"


    "老夫給郡王請安了。"胥持國也對著葉淩風施禮著,略帶歉意的說道,"關於前次小孫得罪郡王一事,深表歉意,我已經非常嚴肅的懲罰了他。"


    看到胥持國這樣的態度,葉淩風也不好發作,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也隻好虛笑著,說道:"胥老,你這是什麽話啊,本郡王能是那種狹隘心腸之人嗎?嗬嗬,年輕人總是會犯些錯誤的,稍微的管教一下就好了,不要太嚴格了。"


    "郡王說的是,老夫受教了。"胥持國一臉笑意的回應著,目光卻是瞥向遠處的皇蒲高鬆,兩人對視了一眼,又紛紛錯了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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