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們,《完全剝奪》是否能崛起,就看你們了。小火不管是否成敗,一如既往的努力寫好小說,別的不敢保證,小說是越後越精彩。


    皇宮占地三百多裏,樓閣高聳,遮天蔽日。從鳳嶺山之北構築宮殿,曲折地向西延伸,一直修到聖都以南鳳河。鳳河和龍川兩條河,一南一西水波蕩漾地流入宮牆。五步一棟樓,十步一座閣。走廊寬而曲折,屋簷向上撅起。樓閣各依地勢的高下而建,像是互相環抱,宮室高低屋角,像鉤一樣聯結,飛簷彼此相向,又像在爭鬥。盤旋地、曲折地,密接如蜂房,回旋如水渦,矗立著不知它們有幾千萬座。長橋橫臥在鳳水上,在樓閣之間架木築成的通道橫空而過,彩色斑斕,樓閣隨著地勢高高低低,使人迷糊,辨不清東西方向。


    "果然,霸氣。"看著這偌大的皇宮,處處散發著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仿佛一頭沉睡的洪荒巨獸,蘇醒便要氣吞山河;又似威武巨龍,逢雨騰飛九重天。


    "別磨蹭,馬上就早朝了。"葉承誌幫葉淩風整了整衣服,拉著他的手,就朝著金鑾殿走去。


    一進入大殿內,各種混雜的聲音,紛遝而至,那些朝中大臣們,正在互相問候,也有互看不順眼的,當然,也有阿諛奉承的。


    葉淩風兄弟二人一進入大殿,立刻就有人上前招呼:"承誌來了啊,許久未見葉將軍,不曉得他身體是否安康。"


    "多謝王大人掛念,家父身體恰似猛虎,矯健如猿,看起來比晚輩還要精氣神三分。"葉承誌雙手抱拳,對著眼前的老人報以笑臉。


    "如此便好,如今,正逢塞北混亂,這國家太平的重任,還要多仰仗你們葉家父子。"那一身鶴袍的王大人麵如欣喜,到是一番真切,沒有任何做作,當他目光注意到葉淩風的時,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葉將軍二子,少年奇才淩風?"


    "淩風,見過王大人。"葉淩風立刻躬身作輯,樣子也顯得非常謙卑。


    王老頭立刻扶著他,笑道:"自從金鑾殿一別,就再也沒見過你了,那年你才十歲,便在這大殿上,驚才豔豔,讓老夫甚是大開眼界,若是,聖朝多幾個像你這般的少年,那可謂天佑我聖朝啊。"


    葉淩風倒是被他的一番話,弄得臉色有些發潮,連連謙虛道:"王大人謬讚了,淩風不過多看了幾本書,有點小聰明,都是搬不上大場麵的,這國家大事,還得多依仗像王大人這樣的愛國忠士。"


    就在葉淩風跟王大人一番閑聊時,突然,他內心一陣悸動,感覺一縷殺氣飄來,不由抬頭望去,一張飽經風霜般的老臉,映入眼簾,那雙眼瞳透露憤怒、仇恨,恨不得欲要將他挫骨揚灰不可。


    "蕭善繼。"葉淩風的腦海閃現出了這個名字,同時,也從記憶片段中,曉得他是蕭照的爺爺,蕭家的當家人。


    "皇上駕到!"這時候,金光琉璃的大殿中,響起了尖銳的喊聲,頓時,大臣文武兩旁跪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所有官員埋頭著,不敢瞻仰聖上龍顏。


    直到錦衣衛和太監兩旁站立,皇帝披袍戴冠,就座龍椅後,才緩慢平穩的說道:"眾愛卿,平身。"


    "謝主隆恩。"文武大臣們,這才紛紛站起。


    葉淩風這才抬頭仔細打量著,這個掌控天下人生死的帝王,剛毅的國字臉,冷峻的眼神,與生俱來的帝王威嚴,讓他心裏也不由一番讚歎。


    趙昱,聖朝九五之尊,但卻因先皇寵愛奸臣,令他自登基以來,這朝野大權一直掌握不深,這暗排錦衣衛,時刻監視陳平一舉一動,意外的得知,陳平與葉霸天退婚鬧僵,心裏一陣狂喜,正愁如何拉攏時。


    又逢塞北戰火連綿,葉家虎騎,所向披靡,接二連三將塔克羅聯盟的匪軍,擊潰敗退,保塞北居民免受離鄉流離之苦,但聞葉將軍之子,葉承誌率軍陷陣殺敵,激流勇進,殲敵數千,卻身受重傷,立刻頒下一道皇令,召他速速回都,同時,還讓欽差帶著一名朝廷禦醫前去,差點沒把那禦醫給顛簸死。


    趙昱的目光一掃眾人,臉色沉穩,聲音渾厚道:"眾位愛卿,可有事上奏?"


    這時候,王老頭出列,走到兩排人中間,雙手執笏板的躬身道:"啟稟陛下,微臣有事上奏。"


    王老頭說完話,就從懷裏抽出一張奏折,雙手往前捧著,一旁的太監,立刻上前接過奏折,展開遞給了趙昱。


    趙昱接過奏折,仔細的閱覽著,眉宇漸現愁容,合上奏折,歎息道:"五年前聖朝多省遭遇百年大旱,好不容易熬過了,可沒幾年又遭遇這洪澇巨災,百姓流離失所,屍體未能處理,腐爛生毒,瘟疫彌漫多地,這苦的還是天下百姓,不知道眾卿家可有精良妙計?"


    這時候,陳平站了出來,對著趙昱躬身後,答道:"啟稟陛下,臣以為建立防疫管理,設立邊境檢疫,防止瘟疫擴散,令加派宮廷禦醫,設立醫療地點,進行整治。"


    趙昱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恩,陳愛卿所言極是,朕就派禦醫閣三十名禦醫前去,另外,設立賑災地點,施舍衣服、糧食。"


    "吾皇英明!"頓時,一群大臣又開始齊聲馬屁。


    趙昱表情並無過多的喜悅,繼續問道:"還有卿家有事相奏嗎?"


    下麵的文武百官,一動不動的麵朝聖上,沒有一人出列。


    "啟稟陛下,臣,有事要奏。"葉承誌這個時候,舉著笏板,走出了隊伍。


    趙昱眼神精光一閃,依舊語氣平穩道:"是葉愛卿的令子啊,不知道葉愛卿有何事啟奏?"


    "啟稟陛下,臣,要舉報一人。"葉承誌此言一出,頓時,驚動眾人。


    趙昱也是一驚,立刻問道:"葉愛卿,所告何人?"


    葉承誌目光一瞥,看向那紋著錦雞的紅色綢袍的中年人,冷冷哼道:"微臣所告之人,便是兵部尚書馮辛,連扣三月不撥軍餉,若不是我葉家,賤賣祖傳日級地書《烈焰槍法》,得到五百萬兩黃金,這塞北大軍,還未拒敵,就恐已嘩變了。"


    趙昱大吃一驚,龍顏大怒的看向那馮辛,冷戾道:"馮辛,此時你為朕解釋一下。"


    馮辛渾身一顫,立刻走出隊列,跪倒在殿的磕頭道:"臣該死,還請陛下饒恕,此事,並不能全怪微臣,臣確實撥了軍餉發往塞北,可途中被流寇山匪所劫..."


    "什麽,你說朕的軍餉被山匪流寇所劫?你可真會睜眼說聊齋啊,劫持軍餉,那形同謀反,那些山賊會為了區區軍餉,而冒此天大的凶險?我看你是見錢眼開,起了歹心。"趙昱憤怒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喝道,"來人,拖出去斬了,另外,再派軍餉,多加護衛,送往塞北犒勞我軍英勇戰士。"


    "陛下英明。"葉承誌抽身退回,而馮辛則被多名錦衣衛拖了下去。


    趙昱坐回龍椅,繼續說道:"這兵部尚書一職,暫由兵部侍郎白政負責,另外,林將軍奮勇殺敵有功,朕不但要犒勞三軍,也要獎勵你們葉家,葉淩風聽封。"


    葉淩風微笑出列,跪地伏拜道:"小民叩拜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葉淩風聽旨,朕封你武智世襲爵位,賞安陽一郡為封地,黃金萬兩,綢緞千匹,寶馬十匹。"趙昱的聲音鏗鏘有力,久久回蕩大殿之上。


    這獎勵不但撼動了眾臣的心,也震撼住了葉淩風的心,回神過來,立刻稱謝道:"謝主隆恩,臣定窮其一身,報效國家。"


    "陛下,臣反對。"這時候,一旁的陳平走了出來,舉板說道。


    "朕心意已決,陳愛卿不必多言。"趙昱並無改色,反而爽朗的笑著。


    不過,陳平卻並未退回,依舊開口說道:"陛下,臣不是說不賞葉家,但這獎勵,實在有些不適宜,畢竟,這葉家上場殺敵的是葉將軍和其子葉承誌,但賞賜給了葉淩風,恐怕會寒了三軍的心!"


    "是啊,陛下,臣也以為不妥!"這個時候,蕭善繼也出列說道,"陛下,這世襲的子爵,哪怕是馳騁殺敵的葉將軍,也都沒有,何況令子得此巨賞,實為不妥,還請陛下三思。"


    也許有了出頭鳥,下麵的文武百官,居然,陸續的下跪,附和著陳平,隻有王老頭,白政等少數人,站立不動。


    "爾等這是做什麽?逼朕反口嗎?"趙昱臉色一寒,有些不悅的哼道。


    "陛下,吾等隻是進忠良言,還請陛下明鑒。"這時候,另一個跪地的大臣,開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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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忠良言?我看你們是造反,你們給我看明白了,到底,誰才是九五之尊!誰的話便是聖旨!誰要是再多說一個不字,朕絕不客氣。"趙昱龍案一拍,驚怒冷笑道,"你們既然喜歡跪著,那就給我跪著吧,若沒到巳時,就別給我起來,都給我記牢了,誰才是一國之君,誰才是九五之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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